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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去园子赏赏花,喂喂鹅。”“咦,相公有养鹅?”“嗯。”细奴眼珠骨碌一转,笑道:“相公你尽管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怎么突然就这么乖了?时辰差不多了,邹玄墨正了脸色,整整衣冠,这才离开。连廊下,承影和含光两孪生兄弟正在说话。“师尊还未起身?”含光亦是听到师尊的吼声,不放心,过来看看,路上遇到面红耳赤的承影,歪头打量一番,“承影,你脸怎么了?”“我脸向来就这样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承影扭头就走。含光追上去,“喂,师尊今日到底来不来学堂?”“师尊昨日大婚,想必......乏了,你去和他们说今日休沐一天。”“你是大师兄,又是大哥,为什么不是你去说?”“大哥话,你也不听了?”含光不情不愿说:“含光不敢。”抬头,但见一袭黑袍优哉游哉踱出后宅,朝这边来了,含光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在承影这里受了气,自是要还回去的,正巧,有个不知死活的给他碰上了,含光三两步来到那人面前,大手抵在黑袍胸前,喝道:“站住。”黑袍止步,负手而立。“你谁呀,挺拽的嘛,新来的弟子大都我接待的,话说没见过呀。”打眼一看是个俊俏后生,含光没做他想,只当是新来的弟子,含光学着师尊说话时的语气,登时就摆起了二师兄的架子,“姓甚名谁,祖籍何处?平日里都读哪些书啊?”“曲含光,你胆子不小呀!”“诶?你识得我?”含光惊诧。黑袍冷哼一声。“问你话呢,哑巴啦。”含光伸手推了他一把,原本低垂的眼帘忽而睁开,眼里的冷意,激得含光手僵在空中再不敢有所动作,他怎么觉得这人眼神似乎有些似曾相识?承影正好过来,乍见那袭黑袍甚是熟悉,再观那人脸,触到他冰冷视线,承影心里一秃噜,当即抱拳,躬下身去,颤声唤:“弟子拜见师尊。”邹玄墨端正脸孔,鼻子里轻哼一声,这声音端的熟悉,承影确信是师尊无疑,他踢了踢傻愣愣杵在那里的孪生弟弟含光。含光见承影这样子就笑了:“承影你别逗了,这小白脸怎么可能是师尊?再说了,师尊那一脸头发......”多扎眼呐。“师尊那一脸头发怎的?”邹玄墨挑眉,睨着他的这位二弟子。含光才刚没留神,这回可是听了个真切,这分明是师尊的声音,还有那凛冽眼神,含光登时就结巴了:“师......师......师尊,师尊今日龙马精神,弟子欢喜备至,您的......胡子?”含光忙迎上去帮师尊抚平衣襟的褶皱,笑得谄媚。“剃了。”淡淡抛下两个字,邹玄墨举步离开,行将数步,他缓了步子,曼声道:“罚抄三百遍,明天早上交给我。”“啊?”“有问题?”“没,没问题,弟子保证完成任务。”目送师尊离开,含光软塌塌跌坐地上,一脸苦哈哈:“怎会这样子?”师尊居然把他那威风凛凛的胡子给剃了!第002章:我叫梁温书俗话说,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况且邹玄墨此刻人就在书院,只不过比平时晚来了那么一小会儿,学堂里已经吵翻了天,邹玄墨进来时,韩葵义愤填膺正揪了新来的弟子傅卿书讨要束修。傅卿书说:“你又不是师尊,凭什么向我索要束修,师尊知我家境贫寒,免了我的束修,你怎么还揪着这事不放。”还敢顶嘴?不给你小子点厉害,不知道韩王爷长了三只眼,韩葵掳了袖子,反拧了傅卿书胳臂,冷哼道:“就凭我是三师兄,师尊免你束修不假,那是你扯谎欺骗师尊,你包袱里分明就藏了不少私给,要不是李大头无意间撞翻你的包袱,你打算欺骗大家到什么时候?信不信我揍扁你。”看着挺老实巴交一孩子,怎么是个扯谎精呢。韩葵扬了扬沙包大的铁拳照着傅卿书面门比划了下,傅卿书颤着眼睑说:“你敢打我,我告诉师尊去,你们一群臭男人欺负一个弱......书生算什么男人,当心师尊知道了狠狠的罚你们。”傅卿书不甘示弱。韩葵说:“尽管告去,师尊才没那闲工夫管你那些破事。”不知道师尊昨日刚成亲啊,猪脑子。“聚在此处做什么?还不回到自己位子上去。”邹玄墨如往常一般负手立在门边,冷哼一声,板了一张俊脸。学堂里因为这突来的闯入者,顿时静了下来,待瞧清发声的是一张生面孔,众弟子只当他新来的,索性集体无视他的存在,韩葵带头起哄,“大家给我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韩师兄说的在理,傅卿书,这次就是你不对。”“看你往日挺老实的,想不到你是这种人,算我看错了你。”“书院里这么多张嘴,要吃饭,要生存,师尊这些年为了书院起早贪黑容易么,你居然忍心欺骗师尊,你安的哪门心思?”“就是呀,太不像话了。”“这种人不配做我们的师弟,干脆将他赶出书院。”“赶出书院,赶出书院......”众人七嘴八舌,更甚有弟子建议将傅卿书赶出书院,傅卿书有口难辨,急得抱头痛哭:“你,你们,你们欺负我,呜呜呜......”“对付你这种不老实的人,不打你都算轻的了,你还有脸哭?”韩葵最见不得眼泪,尤其是男人哭天抹泪,扬了拳头就要将傅卿书一通胖揍,手臂被人一把擒住。韩葵撇嘴一乐,亮了亮拳头,“怎么着?想替傅卿书那小子出头是吧,来呀,咱们单打独斗,赢不了你,我韩葵管你叫声大爷。”邹玄墨喝道:“闹够了没有,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师尊。”“哈哈哈,简直笑掉大牙了,你们听见没,他说他是师尊?”韩葵仰天大笑,“你要是师尊,我就是祖师爷。”众弟子哄堂大笑。“放肆!”邹玄墨气急败坏,习惯性伸手去捋胡须,甫发现自己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