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别再妄想圣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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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凉薄,陆溯惜蹲在草丛边上,用一个小瓷瓶一点点收集,浪费了半个时辰时间,也不过刚满三分之一。 旁边是忘音楼,鸡鸡鸭鸭聚集地。 何以寒靠在窗边,扶着腮,看了她半个时辰了, 终于忍不住开口:“忧尘圣僧是不会对你动凡心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陆溯惜倒追忧尘圣僧半个多月了,何以寒也看了她半个月了,昨日忧尘圣僧论法时,随口说当年喜欢朝露,曾经连续一年早起收集,今日果然见陆溯惜收集朝露。 何苦呢? 人家何等身份,陆溯惜又是何等身份? 陆溯惜早知道他在楼上偷看,此刻听见他说话,才终于抬起头,微微一笑,眼睛眯起犹如狐狸,露出的两颗小虎牙又白又锐,初升的朝阳一照,她倒显出几分与本相不符的姿色。 何以寒看得一怔,虽说他在忘音楼里见惯美色,认为陆溯惜不过中人之姿,最多偏上一点,但或许是看得多了,偶尔竟也会觉得陆溯惜其实长得也不错。 “要你管啊?傍你的富婆去!”陆溯惜叉腰说道,中气十足,顺便瞪了他一眼。 何以寒是真的在傍富婆,如果没有富婆,来几个温柔可亲的富哥也行,可惜不知是运气不行,还是他手段差在哪里?总是不入有钱人的眼,生意稀薄,甚至难以为继。 不过他不生气。 “我不是等着你傍上忧尘圣僧,变成富婆,然后来光临一下我的生意吗?”何以寒开口调戏,并无其他意思,纯粹是逗逗陆溯惜。 陆溯惜不经逗,也不收集朝露了,继续叉腰犟嘴道:“老娘我变成富婆,也不光临你的生意,看看你们忘音楼其他男人,那才叫有男人味。” 何以寒不知道她说的男人味是什么,是阳刚,还是柔顺? 但他从来向后者靠拢,尤其对上陆溯惜时又不必太认真,于是造作地冲她抛个媚眼,拉长每个字的尾音,挥着手绢:“我没有男人味吗?富婆上来玩啊,弟弟等着你呢。” “呕!”陆溯惜做出呕吐的动作,转过身去,继续收集朝露,不再理会何以寒。 何以寒看了一会儿,又回过头去看了看自己紧闭的房门,因为实在没有什么顾客临门,所以他又扶着腮,看了一会儿陆溯惜,直到过了早饭点,两人都没吃饭。 他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不去吃饭?” “没钱,吃不起。”陆溯惜回答得很快。 何以寒噎了一下,他倒是还没穷到那个地步,打量了一下陆溯惜身上的穿着之后,怀疑她说得可能是真的,于是慢斯条理地说道:“走吧,我请你。” 这五个字说得慢悠悠的,因为他自己也不太确定,这决定会不会让他本就不宽裕的经济状况雪上加霜? 幸好陆溯惜吃得不多。 何以寒都吃了三个包子,一碟咸菜,一碗粥,然而他吃完的时候,坐在对面的陆溯惜刚咽下一个包子的最后一口。 这是小鸟胃?还是在节食? 何以寒请客是真心的,虽然他请不了多好的客,但也不至于让人饿着,但对上陆溯惜,他向来不愿意好好说话,嘲讽道:“你饿成白骨精,忧尘圣僧不会对你动凡心,只会把你当成妖精打了。” 陆溯惜吃人嘴软,看他一眼,也没怼他,只是笑嘻嘻道:“吃了你的饭,我的你的人了,劳烦你以后加倍努力傍富婆,要不然你可养不起我。” 她应该好养活。 何以寒脑海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但未等细想,嘴里怼人的话已经脱口:“谁要养你?我是拿你当乐子看。” 有的人不经怼,怼着怼着就生气了,他跟陆溯惜第一天坐在一起吃饭,其实不应该总损她。 陆溯惜听进耳朵里,却仍然是笑嘻嘻的模样,回道:“你不愿意养,我就自力更生呗,再说了,你看我是因为我好看,别不承认了。” 说完。 她臭屁地一吹额头碎发。 何以寒哭笑不得,他请陆溯惜吃饭,只是因为实在太无聊了,而陆溯惜此人,性格好可以说是一个优点吧,至少被他怼了没生气。 回去路上,两人又互怼无数次。 期间陆溯惜让他尽早傍上富婆,带领两人发家致富。 何以寒心里嘲她没出息,然而他自己也确实是这个想法,二十三岁已经不小了,忘音楼里都有十八九岁的弟弟靠着傍富婆暴富的了,他自己却还没有什么着落。 陆溯惜送他回了忘音楼,就去参加忧尘圣僧的论法。 何以寒一个人待在忘音楼的房间里,屋内有地龙,烧得很猛,他昏昏欲睡,耳朵却飞到窗户那,听到路过的人讨论。 “那女子真是不害臊,天天去sao扰圣僧。” “也别那么说,毕竟她今天为圣僧挡了一剑呢。” “唉,也是,要不是她,圣僧可能还真得被伤到。” “问世间情为何物!” …… 问世间情为何物? 陆溯惜就是个大傻叉! 人家忧尘圣僧用得着她cao心啊? 何以寒瞬间站起来,往门外冲去,到了门口时,微微一顿,他为什么要出去? 陆溯惜为忧尘圣僧挡剑,忧尘圣僧肯定要照顾她,反倒符合了她的心意,她又不是为了他挡剑,他去看什么? 挡剑受了伤,死了也是活该,谁叫她痴心妄想? 何以寒轻轻嗤笑一声,又退回座位上,继续昏昏欲睡,等待或许有富婆的光临。 第二天。 清晨的天空泛着鱼肚白。 何以寒半醒未醒间,听到楼下传来几声咳嗽,听着似乎肺不好。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他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时,脑海里硬生生又把这个念头抓了回来,听着像陆溯惜在咳嗽? 他翻身下床,推开窗户,朝下望去。 果然是陆溯惜! “你以身犯险,为爱挡剑,结果就混成这熊样?”何以寒语气嘲讽,引起陆溯惜抬头,注意到他。 陆溯惜的确狼狈,脸色苍白,又因为咳嗽,两颊处泛起不正常的殷红,身上仍是原来那套旧衣服,心口处还打了一个补丁,如今天气转凉,根本不够御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