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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绝不可拖延,也不可给敌对势力留喘息之机!”“是!”“按照惯例,商道铺到哪里,情报网便散到这里。同时,我们控制商道和黑道,绝不能用一个名号,一定要狡兔三窟!不过我们已与邓氏徶清,这情报一事,通通由明转暗!”“是!”“放出风声,因邓九郎娶妻一事,我心灰意冷,缠绵床榻,以此松懈天下人防备之心!”“是!”“行了,都出发吧!”“是,公子保重!”众护卫齐刷刷一礼后,一个个整齐地向后退去,直到这些人意气风发地消失柳婧眼前,直到大门吱呀一声重合上,孤零零站大堂当中柳婧,才渀佛失去所有支撑一样,慢慢慢慢向下滑去,慢慢慢慢跪倒地。空旷,足可以容纳数百人大堂中,火光飘摇着,外面马蹄声和吆喝声不断,与之相反,是孤零零跪大堂中柳婧,她双手捂着脸,整人身影明亮灯火下,显得那么单薄,那么摇摇欲坠……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婧那轻细得若有若无声音呢喃地传来,“我得知道他要娶谁!我必须知道他要娶谁!”这个问题其实很容易知道,过不了两天,整个洛阳人都会清楚。可是柳婧却渀佛从这句话中得到了力量,找到了借口一样,她强撑着摇摇晃晃地站起,一边朝着大门走去,一边低声说道:“对,我还没有问清楚,他要娶谁呢!我要找到他,我要马上找到他,见见他……”那‘见见他’想法,如同无上灵药,刚才还无力到了极点柳婧,一下子脚步都轻起来。可是,当她走到大门口,手抚上那门栓时,却是手一顿。手搭着那门栓,柳婧突然笑了起来,她越笑越低,越笑越无力,到后,她再次靠着门口慢慢滑落地,坐地上,柳婧捂着脸喃喃说道:“柳氏,你想与他纠缠下去,不必找这个理由……你何必找这样理由?”☆、第一百七十七章换回女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婧挣扎着站了起来,她慢慢转身打开酒楼大门,看着站外面仆人,柳婧声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去把吴叔等人叫来!”那仆人马上就道:“好郎君。”自从柳婧身边用了霍焉这些护卫后,吴叔和柳婧从柳府带来护卫,一直被她安放一个别庄里。此时虽是夜深,可每个人都知道柳婧行迹不对,所以她一开口,那仆人便毫不犹豫地应了。吴叔等人过来时,柳婧正穿着一身雪白长袍,站白衣楼二楼上,倚着玉栏杆,夜风中,她身形静伫,表情沉冷,倒是看不出就不久前,她那么失态过。看到她,好几天没有见过她吴叔高兴地走上前问道:“大郎,你找我们?”“恩,我找你们!”柳婧转过头来,她看向吴叔,站吴叔身后,并不是她从柳府带来那二十个护卫,而是这一年来,吴叔瞒过所有人,替她另外招用三十个悍勇忠义之士。看着吴叔,柳婧轻轻说道:“出了点变故,霍焉刑秀等人都离开了洛阳,从现起,你们跟随我左右!”她这话一出,吴叔一惊,他叫道:“大郎,发生什么事了?”转眼他又叫道:“他们离开了洛阳,那大郎呢?大郎离不离开洛阳?”听到吴叔问话,柳婧笑了笑,她苍白着脸说道:“发生什么事,过两天你们就会知道了。至于我,从明天开始,柳白衣一病不起,行踪成迷。”说到这里,她抬头看向吴叔,一字一句地续道:“……但是,我不会离开洛阳,我就呆这里,我要亲眼看着这里发生一切!”说到这里,柳婧转过头去,她看着浩瀚星空,自言自语地说道:“人这一生,不过区区数十年,除了要百折不挠地奋进,还要问心无愧才是!我没有真正放下之前,我不会离开洛阳,我不会离开……”她这段话,声音很轻,吴叔等人张着耳也只听了个大半。对上他焦灼,紧张关切目光,柳婧突然想道:这才是我亲人啊。这个想法,让她眼眶有点湿润。连忙转过头去,继续站黑暗中,柳婧又出神一会后,低低说道:“行了……白衣楼事,已有专人打理,我们连夜离开这里,前往北城玉柳苑吧。”那玉柳苑,也是柳婧来洛阳后置下产业,深得狡兔三窟信念柳婧,一来洛阳便置了不少产业,这些产业,有是吴叔等人知道,有人是霍焉知道,有是张景知道,可真正清楚她所有底细人,除了她自己,那是不会再有第二人。人就是这样,过于理智了,就会趋利避害,会冷静得近乎多疑……接下来,柳婧又做了一番安排后,便吴叔等人簇拥下,无声无息地离开了白衣楼。这一边,柳婧做着各种安排时,那一边,邓九郎马车行走黑暗中,他一直没有回头。他没有回头,他只是端直地坐马车中,他只是静静地盯着前方,看不到边夜色,只是一张俊脸沉凝如水。就马车转了大半个洛阳城,终是要驶入邓氏府第所街道时,一个银甲卫凑上前来,低声问道:“郎君,你刚才跟柳氏说,要帮她解决顾呈与吴氏女婚事……可要吩咐下去?”邓九郎转过头来。黑暗中,他双眸亮如闪电,一眼逼得那银甲卫不自由主地退下几步低着头后,邓九郎轻柔地说道:“我又不傻,怎会亲手给顾呈和她制造机会?”众银甲卫一怔,那开口银甲卫是惊道:“那郎君你意思是?”他印象中,自家郎君凡是正经许过诺,很少有反悔之时。这也是常理,大丈夫一诺,自当重逾千金。邓九郎瞟了他一眼后,继续木着一张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过了一会,他才低沉地说道:“我与顾呈交手多次,对他为人是熟悉。以他性格,怎么可能吃这种无名亏,娶这种用意不明女人?等着吧,迟两天,便会传来吴氏女阿静又与什么人苟合,并再次被当场撞破消息。到得那时,顾府就会顺理成章地推去这门婚事,那婚事不成,我也就没有对柳氏食言。”他说到这里,突然疲惫到了极点。伸手揉搓着眉心,他低低又道:“我交待事可去办了?”“去了,乾三郎君亲自去。”“那就好。通知乾三,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让白衣楼人顺利离开洛阳……还有,柳白衣与我情断义绝事也要传出去。我可不想忙着忙着,有人拿着柳白衣和柳氏一族身家性命,来逼迫我做些什么!”“是!”“顾呈一直有派人盯住白衣楼,想来我与柳氏白衣楼外那一番对话,现已传入顾呈耳中。顾呈这人,诡谲难测,却又是知道我对柳氏心意,也得防备他利用柳氏要胁于我!这点你们要上心。”“是!”……“行了,回府吧!从今而后,没有任性权利了!”“是!”马车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