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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子破事儿,爷不想管。”任何地方都需要一个公认的法则,如果没了这个法则,那这里就会变得一团糟,刀疤制定的法则或许不够好,但总归让这A监区达到了一种平衡。阎罗是个懒人,懒得打乱这里的法则再重建。南浔抿了抿嘴,坚持道:“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你不是刀疤那种没底线的大jian大恶之人。”阎罗听到小孩儿这么认真地评论他,不禁再一次打量起他。十八九岁的小孩儿,跟他家那丫头差不多大,正是性格最张扬的时候,目光澄澈,干净透亮,就像是浸了清水的一对星星,看得久了,唔,有点儿想把那眼睛抠下来收藏。长得挺俊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嘴唇的色泽很健康,现在眉眼还有些稚嫩,等以后长开了,也不知要迷倒多少小丫头。这小孩儿绝对是小丫头喜欢的那种款,若是这小孩儿跟自己站在一块,他家那小丫头肯定会选这小子。男人一双犀利的眼如探照灯般在南浔的脸上扫射,忽而轻笑出声,“真是个有趣的小孩儿。”南浔:小孩儿你个头。阎罗不紧不慢地拧干了毛巾,裹在腰间,轻飘飘地朝他掷下一句,“给你十分钟冲洗干净,然后出来给爷按背。”说完,就这么悠悠然出去了。麻蛋的,大锅炉澡堂都能被他洗出贵宾房浴室的感觉!南浔一听十分钟,赶在他之前冲出去,飞快地取了自己的脸盆又冲回来。阎罗看他这副毛手毛脚的模样,眼里带了丝笑意,十分好心地提醒道:“小孩儿,记住,不要超时,爷很讨厌不守时的人。”南浔脚下一滑,差点儿没一屁股摔地上。南浔可没有表这种奢侈的玩意儿,他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完澡打完肥皂,又飞一般地冲了出去。“哥,哥我没超时吧哥?”南浔气喘吁吁地道。阎罗已经大老爷似的趴在了床上,男人的身体舒展开来,笔直的大长腿、精壮的腰身看得南浔自愧不如。男人慵懒地抬了抬头,将垫在肚子下的一套脏囚衣扔给了他,“拿去穿上,别弄感冒了。”南浔伸手接住,看着倒是不脏。然而等他放到鼻尖闻了闻,立马就嫌弃地皱起了眉。我去,虽然不是那种很刺鼻很销魂的汗味儿,但确实是一种散发着nongnong雄性气息的味道。第153章小孩儿,毛没长齐南浔纠结了。他才刚洗完澡,难道就要穿上这散发着nongnong气味儿的脏衣服?阎罗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好整以暇地挑挑眉,“小孩儿,你要是嫌弃可以不穿,你可以选择裸着回去,这澡堂离囚室大楼也不算远,大概路过一个篮球场一个cao场一个厂房,就到了。”南浔一听这话,再不敢犹豫了,动作飞快地将这套散发着味道的囚衣套在了身上,套裤子时,他下意识地背对着阎罗,比套衣服的时候速度还要快上一倍。阎罗看他这反应,有些忍俊不禁,“毛都没长齐,害羞个什么劲儿,爷不会取笑你的,来,给爷按按。”南浔走到他面前,目光不自觉从他耳垂上扫过,男人右耳耳垂上有一颗不太明显的小痣。果然,上次他并没有看错。“我手艺不太好,要是轻了重了你吭一声。”南浔目光微微垂了垂,低声道,然后就伸出爪子开始干了起来。刚才有水蒸气熏着,看不真切,只觉得这人颜好腿长身材好,可南浔现在才发现,这人的后背上,大大小小的伤疤不下五十个,其中光是子弹孔就有三个,一个在肩胛骨,一个在腰窝,还有一个在胳膊上,这些还只是后背上看到的,若是前面也加起来,岂不是更多?也不知这人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南浔可能是被那各种疤痕惊吓到了,捏得很用心。阎罗舒服地喟叹一声,没想到小爪子捏起来还挺舒服的,就是捏得不太均匀。“小孩儿,来,骑我背上来。”南浔:……“这样会冒犯哥的。”“爷都不怕,你怕啥,上来。”南浔朝天翻了个白眼,爬上床,一屁股坐在他腰上。阎罗闷哼一声,“调皮的小孩儿,你这一坐差点儿把爷的腰坐断。”南浔嘴角一勾,两爪一起开始捏,捏得这人舒服得直哼哼。捏了也不知道有多久,这人还不说停,南浔的胳膊都酸了,腿也麻了。期间,还有人偷偷摸摸地往这屋里瞄,应该是等着洗澡的人,可以看到屋里这两人,顿时跑得没影儿了,也不知是不是这人跟后面的人通了信儿,再没有一个人往澡堂这边来了。一天不洗澡不会死,但是碰上阎罗王,那就不一定了。他们宁愿自己臭死或者熏死,也不想被阎罗王揍死。整个澡堂就南浔跟这口上哼哼的男人,怪安静的。南浔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了句,“哥,管够不,我胳膊已经酸了。”阎罗一挑眉,“你这小孩儿也真是的,胳膊酸了早说啊,我以为你还想多伺候伺候爷,为了成全你,爷都没忍心叫停。”南浔:……他突然想一拳头朝那后脑勺招呼过去,反正他后脑勺也没长眼睛。后脑勺没长眼睛的阎罗突然道:“小孩儿,你是不是在磨牙,想对我这样那样?”南浔:……阎罗勾勾嘴,“今天你跟刀疤决斗的场面,我透过小铁窗看到了,刀疤轻敌,人又笨重,一身莽力使不出来,这才会栽在你手上,但你想打爷主意的话,还是太嫩了些。”南浔手一抖,一爪子戳在他脊梁骨上。阎罗皮厚,不觉得疼,就是觉得这小孩挺爱记仇的,“是不是还记着爷那会儿没帮你的事儿呢?”南浔呵呵一声,皮笑rou不笑地回了一句,“哥,我哪敢啊,再说了,最后不是我赢了么。”阎罗点点头,“唔,乖小孩儿。”南浔:……“小孩儿,你叫啥,是犯了啥事儿进来的?”“哥,我叫苏墨白,因为杀了人,所以进来了。”南浔老老实实地回道。阎罗因为舒服半眯起来的眼睛唰一下睁开,嘴角也扯开一个淡淡的弧度,“名字倒是斯文,就是犯的这事儿不咋斯文。”南浔有些委屈地道:“不是故意杀的人,是打架的时候把人给推狠了,一脑袋撞在了桌角上,我当是也慌了,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血一直流啊流,当场就咽了气。再说,我这是因为啥啊,为了我那兄弟才跟他干架,可是出了事儿后,这白眼狼也不出堂作证,对方家里有钱有势,我就被判了个无期,还被搞到这里面来了。”阎罗“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