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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也勾起了老奴的回忆。老奴自知在这府中已是无用之人,如果王爷恩许,老奴想回家与哥哥做个伴。湛:原来如此。但不知这位哥哥是在东面呢还是南面?桉:回王爷,既不在东面也不在南面,在老奴出身的地方。湛:何必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太偏僻也不好呢。不如你们就在这城边住下吧。我虽没有什么实权,却也可保你生活安宁。桉:怎敢再麻烦王爷!湛:算不上麻烦。我也正好有事想问你。不知姑姑能否如实相告?桉:老奴本就到了藏不住秘密的年纪。就算无人问也早晚会自行出口。王爷聪慧过人,对诸事早已看破,却一直如对长者般宽容,如今又为我铺生路。如此大恩在先,老奴自会知无不言。还请王爷放心。湛:那姑姑觉得茈儿如何?桉:是忧可喜。湛:如何说?按;我是看着茈儿长大的,如今她变了个人,过往回忆全然不在,自然是件伤心事。可原来的茈儿是个不知何为笑的人,现在这个样子更是可喜。当年葎儿虽是舍命救下她,却更像是出于一个母亲的义务,并没奢望她会有今天。想想她的命运也真算得上不凡。王爷应该早知道牡丹的事。其实原本该进宫的是茈儿,因葎儿在各方面都比牡丹的母亲更为出色,所以我们对茈儿的期待也远超牡丹。可三个孩子日渐长大,茈儿的劣势却越来越明显,即便进了宫也活不了多久。不得已,牡丹的母亲就让牡丹替她进了宫。后来她们因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度过这样的人生,曾计划过一次逃跑,但并没成功,过程中牡丹的母亲又为救葎儿而死。是个非常不适合做细作的女人。除了长相,茈儿从小就不像葎儿,没想到如今却有几分相似了。不过先皇执政后期对怡王府的监视并不十分严,茈儿和萹竹又出了那件事,即便对他们加以训练也难能成事。因此也就一直这样放着了。湛:......另外还有一件事,虽然可能与我并无关系,可还是忍不住有些好奇。今年年初时进府那个叫茺儿的丫头,是什么人?桉:是个我自己也不想深究的人。就请王爷原谅我的怠惰吧。☆、输不起又怎样?“虽然我不相信这种事,可难道真的是这样?”“怎样?”“风水轮流转啊——!你怎么在......”这个急刹真要憋死自己啊。“皇上......”什么?万岁?金安?吉祥?三宝?“什么呀?再说不出来,我可要治你不敬之罪了啊!”该用什么啊?这时有个谁说一下我学也好啊。可我没见过......是啊,很多人都没见过啊,也就是说这种没什么固定搭配的嘛。那就......“万福”吧。“皇上万......”“茺儿~”萹竹你倒是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啊!“你怎么回来了?”“咳!”茺儿明显在暗示她。但萹竹眼里只有茺儿,皇上在她眼里似乎已是惯性不成像了。“茺儿你病了吗?”“皇上......”“我也回来了!你怎么不问?”我本来想抓紧机会行个礼顺道给她提个醒,可又被岔了过去。“哎呀!奴婢该死。还请皇上开恩。”“那好吧,原谅你了。”“谢皇上。”或许我也该说个什么“开恩”啊“恕罪”啊之类的,但这会儿突然觉得自己又认真了。算了,我还是不要抢镜乖乖撤到后面做个背景吧。牡丹皇上刚刚是站在窗外和我说话,之后又向着从东院回来的萹竹去了。我就悄悄出了书房,站在茺儿旁边。“离我上次来也没有多久,怎么就觉得这府中萧瑟了许多?连守卫都松懈了。”“回皇上,府中......”“不要这样吧,怪难受的。我刚刚是逗你们玩的。何况我已经让位了,虽然继位人选还没定,但也是早早晚晚的事。你们不要当我是皇上,像以前那样说吧。”“皇上身份高贵,即便让位也不能如原来那般无礼的。”“那你就是抗旨!”“诶?可是刚刚说已经......让位了。”萹竹在委屈了。牡丹皇上却乐在其中。“既然如此,臣就遵旨不行君臣之礼了。”“皇叔!”“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但总应让我们尽些地主之谊吧。不会打扰了皇上的兴致吧?”“皇叔哪里话,我是来这院中寻皇叔的,不过看到这丫鬟在发呆就耽搁了一会儿。”怨我喽~“说起来我与皇叔已有一年多未曾正式见过面了,皇叔一切都好?”“尚好。”“我现在出是出来了可却还不知道去哪。走着走着就到这来了,皇叔可愿意收留我几日?”“就算我没说愿意,您不也住下了,不仅住下了,还带走了我新进府的丫鬟。”“既然皇叔舍不得,不如我再把这人给你留下,顺便还赠一个。如何?正巧我也不想走呢!”这皇上真是欢脱性格。难怪坐不住皇位。“赠一人?那赠的可是这位仿若鸱鸮般坐在树上的?”“是您面前这位。至于他嘛,不管也罢。只是皇叔,此时虽然还未到午时,可我们这肚子已是空空如也了。皇叔家可有什么残羹剩饭,先让我们填饱肚子如何?”“萹竹。”残羹剩饭肯定有,但也肯定不能真拿残羹剩饭打发他不是。王爷这意思是要萹竹再做一顿啊。“是,王爷。”“我帮你。”茺儿回来还没和萹竹说上话,这会儿终于逮到了机会。我一看她们俩都要走,这可不行啊,剩我一个多无聊、多尴尬!“我也一起去。”“怎么要走都走了?”瞧这位皇上说的,怎么叫都走了,不仅王爷还在,主院中一众丫鬟也都在呢。“你们要去哪?是去东院吗?”“回皇上,是去东院。”萹竹回道。“我也去。”说着就径自轻车熟路的奔那去了。一边走还一边说:“肯定是因为皇叔在,不然她们跟我可不会这么生分。”“哦?我倒觉得正相反。”“是说因为我在她们才这样生分?不可能,皇叔大概不知道,其实我们早就是朋友了。之前还一起看过烟花来着。是吧?”虽然不知道他这个“是吧”问的对象是谁,我只想说这个事实还真是被曲解的很微妙啊。“是吧?茈儿!”“我?”为啥是我?为啥是一直被无视的我?没办法。“是......吧。”“看吧!我没说错吧?”“是吗?难道不是您误会了吗?在我看来茈儿的回答倒是很勉强呢。”没错,很勉强!“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