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
有点
结合处黏腻湿热,律动缓慢。 她抓着他衬衫的前襟,与他对视的一秒,温粘的目光已如递付上邀请函。席敬感到浑身血液不断升温,托住她后脑低头含住她的唇舌深深吸吮。 女孩的糯舌笨拙地顶到他齿端,但她没有退却,直到吻毕。这是一个双方都投入的吻,席敬意识到后,不顾疼痛抬起那条受伤的胳膊捧着她的脸蛋,欣喜若狂地一通亲。 他的小心肝……让他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而且刚刚媳妇一直乖乖地摇着小屁股用xue道不断地taonong、吞吃着他的jiba,趴在他身上不知羞耻地发出色情的哼吟,又主动跟他亲亲,小嘴还知道嘬嘬他的舌尖。 ……他实在忍不了了!他想干透她干烂她,想cao死她可真cao死又舍不得,更希望的是每天插插小逼亲亲小嘴,用她的手摸摸他,听她喊他老公,老公要这个要那个,爱老公老公亲亲。 他深邃的眸子里爱欲冒到溢出,周梨只还没搞明白他想什么,就猝不及防地被他忽然激烈顶弄,guitou重重地撞在宫口,捣得yin水咕叽咕叽的。 快感高速集中地迸发,高潮迫近,她又慌又急,嘴巴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嗯,啊、我,等下……” 男人一边向上顶胯撞击,一边动作温柔地拿开她被汗水打湿黏在脸颊上的头发。 “乖女孩,想去了吗?” “喜欢被这样cao吗?” “水好多,夹都夹不住了是不是,我的sao宝宝。” “我好爱你,宝贝……” 他愈发卖力,速度也加快,rou体拍击着,啪啪啪地响。而她早已被拖入情爱的漩涡,身体里面被搅弄得天翻地覆,紧紧地攀住他胸膛。 从她xue里喷出一股清液的同时,席敬的卵蛋也提紧,粗硕的roubang顶端抖动着激射出大股浓稠的jingye,满满当当地射给女孩的zigong,喂得里面鼓鼓的,吃不下的多的往外冒。 她感觉里面热热涨涨的,还很黏腻,不满地皱眉望着他,“你射好多……” 确实有阵子没做了,他一个人的时候就看着她照片自己撸,但也不过是隔靴搔痒,哪有真枪实干来得爽。 男人搂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面颊贴着她亲昵,不忘揉揉她被他掐得发红的臀腰,“老公太想你了。” 下体一直有东西往下流淌的感觉,湿哒哒黏糊糊的不好受,她去掰他的手。 “别摸了,放开我。” 他贱兮兮地啄她的脸蛋,用下面去蹭她,“放不开啊,媳妇,我又硬了。” “不行,你有伤,再弄伤口裂了。”她瞪他,说。 席敬笑眯眯地凑近,“你心疼我。” “胡说。” “你就有。” “不是。” 他毫不犹豫伸手扒自己的伤口,“那我真裂了看看你心不心疼。” 女孩捉住他手焦急道:“你干什么!傻子吗?” 此人尾巴摇上天,一副得意的嘴脸,“你看看你。” 她后知后觉,抿唇冷冷地撇开他手,“我不管了!” 这下轮到他急,赶忙拉住哄,“别生气,好媳妇。” 周梨只如何也挣脱不了,奇怪他明明只用一只手,力气也大的很。 席敬抚摸着她的后背,心情很好地弯着眼眸。 他低声说道:“就说你有点喜欢我吧,行吗?这儿没有别人。” “你就告诉我,我不跟别人说。” 她不说,他挠她痒痒,之前意外发现她腰上有痒痒rou,她老是不让碰。 捉弄了一会,他就收手了,也不敢太过,她喘着气靠在他怀里,刚笑得眼睛湿漉漉的,怕他还来,只得非常不情愿地别过头,噘着嘴含糊不清地说道:“只是有点而已。” 他耳朵竖着,听得真真儿的。 周梨只没想到被一个伤员压着翻来覆去地cao了那么久,下面完全变得一塌糊涂,到最后她连腿都合不拢,还被他不停地插干、内射。 扇他巴掌又怕被他舔手。 转天老板给席敬打电话,老板什么也没问,他非得说他媳妇喜欢他。 老板: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