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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无道

    

荒yin无道



    她语气温和道,“是我和宝宝一起在cao你。”

    !

    变故陡生!

    贺昀烟听清后瞳孔骤缩,静了一瞬后突然挣扎起来,不遗余力地想要从她身上逃开。

    被手铐紧箍的手腕挣得发红,贺昀烟情绪激动,上半身猛地前倾,如飞蛾扑火似的不要命地想挣脱逃开。

    程殿汐没有料想到一句玩笑话会让她有如此大的反应,连忙紧紧钳制住她,正经了语气,急安抚道,“没有没有,我说错了话,没有别人,只有我,只有jiejie我。”

    “好昀烟,好宝贝,别激动,冷静一下,你如果不喜欢那个孩子,我明天就去打掉她。”

    贺昀烟听后不乱动了。

    程殿汐抱住她,侧过头去看镜中她的眼睛,两人的视线在前方的镜子中对上。

    定睛一看,贺昀烟正怔怔地望着镜中的她眼眶盈泪。

    心脏猛一收缩,如针扎一般,心尖尖一疼,程殿汐想明白了她在哭什么。

    舌尖泛了一点苦,明明不该过分心软,程殿汐仍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哄她,“不会的,我不会那样做,你别怕,信我。”

    “还未出生,我便厌弃了她,索性不要生了,省得麻烦。”接着又垮下脸冷冷甩下一句话。

    贺昀烟对这句话有了回应,摇了摇头,把刚才陡然生出的情绪生生咽下去了。

    “要的。”

    “好,要的。”程殿汐见她情绪平复,嘴上附和继续哄着,心里却想着早日将肚子里的孩子给卸了货丢得远远的,省得贺昀烟再戒备她胡思乱想。

    转念又一想,真是祸从口出,竟不知贺昀烟将她平日床上逗趣的胡乱话都听了去。虽说半真半假,但她到底还是有些分寸,不舍得伤她。

    瞧她这副怯生生于睫盈泪的神情,心中委屈不知争辩,未语先流,真是可怜可亲极了。

    可不就是一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又洋洋自得在心中暗道:果然是属于我程殿汐的,她一个人离不得我。

    二人心思各异,气氛冷了片刻,但嵌在xue内的rou茎还是热的。

    哀哀叹了口气,程殿汐又恢复到平日里不着调的轻佻样子,将怀中的小玫瑰亲了又亲,软声道,“好昀烟,乖宝贝,jiejie这就cao你,让你快乐舒服起来。”

    真是厚颜无耻!

    贺昀烟回过神瞪了镜子中的她一眼,偏偏面颊还在泛粉,整个人尚在情欲中未完全脱离,瞪得程殿汐只觉她在软软地撒娇。

    心下一动,身子也跟着一动。

    这次也不再捉弄人了,挺腰耸动,频次增加,速度加快,再不让贺昀烟有心思能想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粗长rou茎不断刮蹭紧致甬道,破开软云般的绵密褶皱,guitou一顶,连宫口也酸软不已。迅速抽出,紧密相缠的蜜rou恋恋不舍,一波又一波的yin液顺着rou茎带出滴落,将贺昀烟腿间的那小泊yin水聚集得更大。

    贺昀烟被撞得摇摇颤颤,双乳如一对脱兔上下抖动,乳汁跟着从乳孔飞溅而出,绑了红绸的腺体跟着程殿汐冲撞的力度来回颤抖,顶端上的蝴蝶结与绸带传来窸窣的摩擦声。

    而腿心间交合有力,拍打的水声,零落的流苏声,都将贺昀烟的脑子迅速搅乱成一团浆糊。

    “慢、慢一点。”贺昀烟压抑着在喉间翻涌的娇吟求饶,泄出一丝哭腔。

    程殿汐只是轻笑,动作并未变缓或停下。

    热硬的rou茎在花径里蛮横地冲撞挞伐,力度与平日并无两样,贺昀烟扬着颈半张嘴细细呼出热气,缠绵的娇吟在喉间翻滚,不时轻溢出口。

    “啊!呜嗯……”

    贺昀烟嘤咛一声,眉头不自觉地紧蹙,身子猛烈地打了下颤。

    原来是程殿汐本在她颈上的手掐住了她的rufang,拇指和食指一捻,乳珠在指间更是殷红地吐出乳汁。手心被溢出的乳汁沾湿,程殿汐满不在乎地将黏湿的乳水均匀地涂满她整只rufang,水光灵灵,泛着奶香。

    另一只本该环着她腰身的手臂,手掌趋下,重重撩拨了下她夹在坠子的阴蒂,便转而捏住了尿道口露出的半截胶管。

    “不!不要!”

    贺昀烟察觉到程殿汐的意图,再不想受方才敏锐的疼痛,急忙惊声制止道。

    “宝贝乖,一会儿就好。”

    程殿汐敷衍哄道,动作并不因贺昀烟的抗拒而含糊。

    她捏着细管上下轻轻挪动,贺昀烟霎时痉挛地缩了身子,在程殿汐怀里打着颤,怀中人避无可避,反而不至于让程殿汐过分担心会玩坏她的身子。

    只是眼下贺昀烟的xiaoxue夹得她的rou茎更紧了,打着颤蠕动着让她进退不得。她只得停了cao弄她的动作,仅仅捏着细管让她体验了第二次令她畏惧的高潮。

    管壁在细小脆弱的尿道口来回摩擦,贺昀烟僵了身子呜呜咽咽,眼内噙满泪花,下意识地看向程殿汐的动作。

    一只骨节分明,现场灵巧的手正在她的身上作恶!

    那般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几次三番肆意玩弄!

    “嘶”程殿汐下身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贺昀烟一紧张害怕之下,花径比往日更紧,差点将她夹得直接缴械。

    又不满地轻“啧”一声,念她刚刚还因自己说错话柔柔弱弱地哭过,到底还是饶了她这一回。

    程殿汐慢慢停了手,贺昀烟松了口气,还未松完,xiaoxue内的rou茎待她松懈后又变成了来回冲撞的野兽。

    阴蒂坠子的流苏摇摆不停,连那还插在尿道口的胶管也颤颤悠悠地似要被抖出。

    “jiejie,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求……你。”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背上反手被拷的手心拉拽住程殿汐的衣服,如同拉住救一名溺水者的浮木。

    人就是如此矛盾。明明痛苦与残忍都是这个人赐予的,但只要有一点点慈悲和温柔,便足以让不安的人去依赖。

    数次之后,闷哼一声,程殿汐掐着她的纤腰将jingye灌进了她的花xue,再抽出rou茎,暂且合不拢的xue口缓慢地流出混合的精水,蜿蜒地顺着xue周流到了瓷砖上。

    不等贺昀烟喘匀气,程殿汐伸手去她拔尿道上的胶管。动作需得小心翼翼,慢了又慢,刺激却只比刚刚插进来时少一点。

    “呃嗯。”

    等胶管彻底从身体里撤了出去,腺体内残留的jingye跟着一道激射而出,贺昀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再睁眼打量周遭,只见本该洁净如湖面的镜面上添了几道水痕。一串是刚才激射而出的白精,还有两三道是被程殿汐掐出或是自己摇晃飞溅出的乳水。

    贺昀烟静默看了半晌,又见镜面倒影着瓷砖上自己双腿下的那小片水泊,脸色烧红,心中羞窘,只觉自己和程殿汐甚是荒yin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