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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被吸入画中,那座旧庙在梦里无限放大,而江云小得像一粒尘埃,旧庙里苔藓肆意生长,湿漉漉的水汽涌来,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江云!”一声严厉的斥责让江云清醒过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要睡觉回家去睡。” 老师正怒气冲冲地用尺子拍打着她的课桌,看江云的眼神带着些许不耐。 “对不起……”她下意识地道歉,或许是身体原因,自从那节美术课后她就时不时地晃神,甚至睡着。周生转身给了她一个安抚的表情,让她稍微定下心来。 这几天江云没再被美术课上那两人找麻烦,可状况也没有变好。她好像仍被别的学生所排挤。午休时间大家都三五成群地一起吃饭,江云每次想要邀请周生,但他总是在下课的瞬间一眨眼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尝试过邀请周愿,但得到的答复只有一句冷冷的“我不吃午饭。”便不再搭理她。让拿着便当的江云愣愣地在原地站着尴尬了好一阵。 看着结伴的同学,她不想让自己一个人太显眼,偷偷走到了天台的楼梯间。 天台的门被一把生锈的锁牢牢锁着,不知道这样锈的锁是否还能被钥匙打开。不过没关系,江云的目的地不是天台。楼梯的延伸到这里就结束了,但还留着一小段空间,地上是一层的灰尘和积到天花板的损坏的课桌椅。江云搬了一张看着还算牢固的椅子下来,细细用手帕拭净灰尘,露出木板上密密麻麻的划痕,依稀可以辨认出几个文字。 “杂种”、“去死”、“变态”……大部分因为重叠的划痕已经不可辨认了。 江云垂下眼,把手帕铺在椅子上坐了上去。她有一个好习惯,就是忽视所有不正常的事物,只有这样她才能正常地生活在这个世界里。 刚打开饭盒准备吃饭,就听到楼梯传来几个脚步声,天台下面一层是学校的杂物间和保健室,大部分时间都不会有人在,何况现在是午休,不知道是谁会来这个地方。江云祈祷他们不要再继续前进。 脚步声仅仅在下层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往江云这边靠近。她的愿望顷刻被打破了。 “我就知道你在这。”是刘大雷和李文华。 江云想往后退,可后面是积满的课桌椅,楼梯口也被两人堵住,她被困在了中间。 “你还真会挑地方,刚来没几天就被你找到这样的位置,不错嘛。”刘大雷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靠近江云,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你想干什么?”她慌张地站了起来,没注意放在腿上的饭盒,食物撒了一地。 这是她自己准备的便当,不精致也不丰盛,只是普通的饭团。 “哟,还以为外面来的人很高贵,原来吃的东西跟我们乡下人差不多啊。”李文华看着散落一地的饭团嘲讽起来。 一旁的刘大雷把饭团一脚扫开,继续靠近江云,她想退,可是腿却绊到身后的椅子,一屁股跌坐下来。 看着腰下慌乱的人,刘大雷笑了起来,他弯下身体平视江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不会以为我会放过你吧……” 恢复意识的时候江云眼睛被绑上了厚厚的麻布,一丝光都透不进来。手腕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事。在那两人开始对她动手之前,江云借着背靠椅子的力气,奋力朝刘大雷胯下来了一脚。他惨叫一声却不忘提醒身边的李文华:“愣着干什么,赶紧抓住她。”李文华很快反应过来,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并作一处。膝盖往她的胯下顶,钳制住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正准备伸进她的衣服里…… 她已经拼尽全力地挣扎,可瘦弱的身体没给她带来任何优势,加上男女力量上的差距,她越是反抗,李文华抓着她的手就越紧。泪水爬满江云的眼眶模糊了视线。在脱力前,她忍着手腕上的疼痛,一个头捶狠狠撞击了李文华的脑袋。 她只看到两人模糊的身影一个捂着胯,一个抱着头,另一个身影从拐角处浮现,可惜她没来得及看清是谁就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发现眼睛被遮住,躺在一张床上。枕头上沾染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她像是在保健室里。江云尝试摘下眼睛上的布,可身体陷入木僵之中无法动弹。她想开口说话,但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只有微弱的几个音节,失控带来的巨大的恐惧感包裹了江云。 或许是眼睛被遮住的原因,她其他的感官变得特别敏锐。她听到有人按下了什么按键,接着从播放器里传出一段旋律。这台播放器应该很老旧,播出来的音律断断续续,某些段落甚至变调得不成样子。整首音乐因为变调的原因让人听着极不舒服,旋律说不上来的古怪,这种不协调感快把江云逼疯了。 她听到脚步声慢慢靠近床边,想要动起来,但只能够勉强活动几根手指。 薄薄的呼吸喷到她的脖颈,瞬间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像一块待宰的羔羊,横陈在祭坛上。似乎她的反应激起了对方极大的愉悦,干脆埋进江云的颈间,贪婪的吸取她的味道。黏腻的感觉让江云头皮发麻,她想要叫出声,可发出的动静却像小动物的呜咽。 一条濡湿又柔软的东西贴上她的脸颊,裙子也被掀了起来,炽热的手从她的大腿内侧轻拂到私密处,隔着内裤戏弄着敏感部位。 泪水浸透了麻布,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挑战着江云的理智,胸部也被蹂躏得红肿了起来。她仅有的呜咽声也随着一个深吻,被吞进了对方的口中。 口腔被对方玩弄得酥酥麻麻,早就无法自主控制吞咽,口水顺着嘴角淌到脸颊,身体渐渐放弃了抵抗,意识再次陷入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