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去不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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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去不許看
嚴謙這次是玩真的,他把她的手機、錢包跟證件都沒收了,謝言連打電話給曾瑤求救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他拽著一起去到B市。
飛機上她還想跟空姐咬耳朵,讓她們落地時幫忙打個電話,卻直接被回絕了,說只做嚴理事交代的事。
落地時她想著人在國外,真逃走也不知道能逃去哪,而且被他抓在身邊更沒有機會開溜了。就在謝言困擾著陷入膠著,她的一線希望出現了。
黃盛莫名奇妙突然現身在B市機場給他們接機,謝言本來被嚴謙揪著手腕步出機場,一看到黃盛,立刻甩開嚴謙的手飛奔了過去,躲在黃盛的身後。
「你怎麼在這?」嚴謙默默將空落落的手插進口袋,面無表情地問。
「我剛好來簽約,碰巧碰到嚴理事的行程,過來打個招呼。」黃盛一句關於謝言的話也沒問,只微微挪動了步伐,將她藏在身後。
嚴謙的眼神沉了幾分,語氣卻波瀾不驚「我也來考察幾天,招呼也算打完了,我們還要忙,就先走了。」說完他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謝言下一步動作,也沒喚她。
謝言縮頭躲在黃盛的後面,手輕抓住他的衣襬,擺明了不樂意跟嚴謙一起走。
黃盛等了一會,率先打破沈默,他微笑道「嚴理事,你這公務行程,帶著謝言可能不太方便,不如我帶她到處晃晃散散心,等您忙完再聯絡也行?您看如何?」
嚴謙還是面無表情,冷冷道「我帶她來是讓她當我翻譯,也是公務,沒道理把她留著陪你玩。我不帶她翻譯還怎麼考察?」
黃盛微笑著停頓了一下,又客氣地說「我看她似乎不太舒服,是不是需要先在我這休息一會?」
嚴謙卻毫不客氣地說「她有任何不舒服我會帶她去看醫生,不需要勞煩你。把她交出來。」
黃盛沒有動,臉上的微笑依舊,但是給人的感覺變了,一股凌厲的氣場竄出,兩人瞬間像是針鋒相對一般。「嚴理事,父親常說別為了私事耽誤正事,您該不會沒聽進去吧?不覺得我們這幅樣子傳回國內不太妥當?」言下之意是在威脅要跟嚴父報告他的不當言行。
嚴謙冷笑一聲「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會把閒言碎語傳回家?況且你以為我在乎嗎?」他往黃盛走近一步「我已經不是那個你隨便煽動幾句,就會被趕出國的小子,不信你可以試試。」
嚴謙一米八九的身高,長得比黃盛高了十公分,一走近黃盛除了給對方壓迫感之外,還能看到謝言縮著的腦袋。
黃盛的微笑淡了一些,但是語氣仍然很強勢「我信,我當然信。那嚴理事您一定也信我會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不擇手段吧?」他直起胸,眼神直視著嚴謙。
嚴謙聳肩,故作隨意的淺淺笑了一下「不擇手段?有包含放棄你現在所有的成就嗎?你經營的子公司,你嚴家養子長子的頭銜,你開發的所有上架商品?」
聽到這裡,還沒等黃盛回答,謝言第一個不淡定了,她越過黃盛的肩膀瞪著嚴謙「你不要動盛哥!」
嚴謙額上一條青筋跳動,語氣陰冷了幾分「怕我動妳盛哥,就別躲他後面。」
「沒事,妳別說話。」黃盛的手溫柔的向後探了探,試圖安撫謝言。
嚴謙聽了都快氣笑,這兩人在他面前演什麼兄妹情深。
「嚴理事您不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吧,我平時也不管謝言,但她今天看起來確實狀態不對,我先跟她聊聊,之後我會負責把她送回去。」黃盛臉上的微笑已不再溫和,看起來很冷。
「我若不講道理,就不會在這邊浪費口水。我身後帶著六個保鑣,直接帶走她就可以了,你想護也護不住。」嚴謙頭向一旁點了一下示意,謝言探出頭向他身後看去,確實有好幾個便服壯漢是一路跟他們一起搭機來的。
「謝言,我數到三,妳不過來,我讓妳盛哥當場跪下來磕頭。」嚴謙嗓音低沈,語帶威脅。
「沒事妳別怕。」黃盛輕哄著謝言。
「一?」嚴謙彷彿沒聽到他們的對話。
謝言憤怒起來,嚴謙這條不擇手段的狗東西,居然連黃盛大哥都敢動。
「二?」嚴謙加重語氣,眼睛直盯著謝言低垂的腦袋。
三的發音還卡在嚴謙嘴邊,謝言就低著頭攢緊拳頭快步走向他。黃盛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輕聲說「妳信妳盛哥好嗎?站我後面。」謝言猶豫了半秒。
嚴謙懶得看他們拉拉扯扯,直接一把將謝言扯進懷裡「黃盛,你少管閒事吧,謝言我會看好她的。」
黃盛沒回答嚴謙,眼睛直勾勾看向謝言,說「謝言,哥哥再去找妳。」像是在暗示著什麼,謝言乖乖的點點頭。
嚴謙冷哼了一聲,拽著謝言就上車離開了,連回頭看黃盛一眼都沒有。
一上車謝言就縮到座椅的最角落,看著窗外,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過了許久,嚴謙才毫無情緒地開口「妳真以為黃盛能把妳從我這邊帶走?」
謝言沒有回答,她也在想同樣的事。
嚴謙繼續說「我不否認他確實很有能力,但他沒有地位跟權力,他所努力的一切,都比不上我天生擁有的東西。」他說的很殘忍,但謝言知道他說的沒錯。「妳剛剛不應該牽扯他,煽動他與我為敵,傷到的會是他自己。」
謝言聞言又開始眼睛發酸,嚴謙說的與她心中所想不謀而和,她或許真不該去求助盛哥,這下盛哥肯定會想破頭來救她。
嚴謙瞄到她又在難過,心煩地嘖了一聲,伸手將她拉近身邊「妳乖乖待在我身邊,我不動其他人,好不好?」他摟著她輕拍她的頭,語氣乍聽之下竟有些溫柔。
「?為什麼是我?」謝言停了半晌才默默地問。
嚴謙沒有正面回答「就是要妳。」他俯下身要親吻她,她又側頭躲開。嚴謙不廢話,直接掐著她的後頸拉過來親。
但他的吻比謝言想像的要溫柔許多,雖然大手抓著她不讓她躲,嚴謙乾燥柔軟的唇瓣輕輕貼著她,緩緩地按壓,過一會兒才張開唇瓣含住她的,一樣輕柔的含允著,親了許久。
這個吻的意義謝言已放棄思考,身體也漸漸從僵硬到放鬆,眼睛輕閉著不去看他過度放大的臉。
心亂如麻的思緒,漸漸被吻得撫平了些。
許久過後,嚴謙的唇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鼻尖還輕輕蹭著她的鼻尖,他低聲說「言言?我只有妳一個?妳別想著離開我。」他的低語近乎嘆息,謝言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謙哥?我願意作為你的家人,一直待在你身邊的,這樣可以嗎?」謝言見機行事服個軟,抬手握住他正在輕撫她臉龐的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想著。
嚴謙沈默了許久,又深深嘆了一口幾乎聽不見的氣息。「家人?是兄妹還是夫妻?」他淡淡地問。
謝言驚訝的退開看著他。他是認真的嗎?早前他說結婚的時候,謝言以為是當下胡說八道的情話,現在看來是他還沒清醒啊。
嚴謙眼色深沉的盯著她,面無表情「不用回答了。」他早就知道她的答案,問這些問題只是讓自己心情變糟而已。
反正自己想得到的東西,要自己去爭取,多想要就得多用力。
他恢復到平常冷淡的樣子,說「妳的工作我還沒辭,只是跟妳主管徵調妳幾天,待會是真要當我的翻譯,換個衣服整理一下吧。」說完他從一旁座椅上擺著滿滿噹噹的紙袋中,抽了一個扔到她腿上。
謝言還在試圖回應他方才說有關結婚的事,被他這樣一岔開話題也有點懵,吶吶地低頭看著腿上的袋子,裡面是一件香檳色的套裝。
她轉頭望向嚴謙,他挑眉回望。
內心疑問太多了,她挑了一個簡單的問。
「在車裡換嗎?」她瞄了一眼司機的方向,發現擋板老早就升起了,估計從上車就沒放下來過。
「不然呢?」嚴謙淡淡回道。
謝言猶豫了一下,說「那你轉過去不許看。」嚴謙哦了一聲,卻一動不動,眼睛還是盯著她。謝言又臉紅了。
「你這樣盯著我,我怎麼換?」謝言沒好氣地說。
嚴謙又回「需要我幫妳?」說完手就要伸過去。
「不要!」謝言拍開他的手,抱住身體往後躲。「我自己來。」
嚴謙輕笑說「看過好幾次了,也沒什麼特別好看的。」謝言啞口無言,哼了一聲,乾脆轉過身不看他。
謝言默默思考了下,左右還是得換,差別在於自己換還是被他強迫著換。她牙一咬,背對著嚴謙就開始脫衣服。
嚴謙光明正大的欣賞,謝言的背影也很美,勻稱又白皙的肌膚,手臂的線條修長但不細瘦,在車內欣賞,別有一股悖德感,讓他默默地起了些感覺。
肩膀及背上還有他昨天留下的印記,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輕撫她肩上其中一處的紅印,她瑟縮了一下,抱著胸回頭警惕地瞪了他一眼。
兩人四目相對,嚴謙又是那個暗藏著火焰的眼神,他沒繼續其他動作,但光是這樣看著就足以讓謝言羞紅了臉。
她急急忙忙把衣服穿好,居然十分合身。方才沒仔細看,這衣服居然是香奈兒的套裝,讓她頓時緊張起來擔心不小心給蹭壞了。
嚴謙見她穿好衣服,又勾了幾個紙袋放在她腿上。「這些女孩子的東西,自己拿去用。」
謝言一看,滿臉為難。袋子裡大大小小的名牌化妝品跟飾品,全部未拆封。
她起先懷疑嚴謙是買給她的,但馬上又認為她自己想多了,嚴謙不像是會挑這種禮物的人,從沒見過他特意買禮物送給任何人。
「謙哥?這些東西是哪來的?」謝言狐疑地問。
「我託人買給妳用的。」嚴謙隨口回答,好像這些總價幾十萬的東西不過是幾百塊錢的雜貨。
謝言又無語了一陣,最後她忍不住問「是誰教你這樣哄女孩子的?」
這句話讓嚴謙有點尷尬,他清清喉嚨「我不哄女人,這些是工作必需品,打扮好才不會讓我丟臉。」
謝言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又問「你對每個翻譯都這樣嗎?這些錢都比我一年的薪水還多了。」
嚴謙內心掙扎了一下,乾脆坦率一點,轉頭看著她「我沒買過東西給女人,只買給妳,妳不是知道嗎?」
謝言愣了一下,認真回想了一下,嚴謙交往過那麼多女孩,好像確實沒有見他準備過或送過任何東西。但那只表示她沒見過,不代表他沒買過吧。
「我怎麼會知道?」謝言嘟囔,把手裡的高級品又推回去給嚴謙「這些太貴了我不能收。」
嚴謙臉色一沉,也沒跟她多說廢話,一手按下車窗,一手拎著那些袋子就要往外拋。謝言驚得一把抱住他的手臂「你做什麼!」
「妳還給我也用不到,丟了得了。」嚴謙語氣涼颼颼的。
謝言目瞪口呆的望著這個真的是豪擲千金的男人,怕不是瘋了吧??
「這些東西這麼貴重怎麼可以說丟就丟?」謝言責備道「就算你很有錢也不能這樣鋪張浪費!」
嚴謙不屑地哼了聲「花錢全看我樂意,妳管不著。到底收不收?」他又作勢要把東西扔出去。
謝言只好搶過那些袋子,悄悄放回座位旁,滿肚子莫名奇妙。這男人原本有這麼幼稚嗎?
嚴謙面無表情將車窗搖上,瀏海被風吹得些許凌亂,表情卻有種柔和不少的錯覺。他隨手淘了一盒飾品打開,是一條燕子造型的金項鍊,遞給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