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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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禾觉得他已经被她养得不像男人了。久不见光,每天都有药浴,皮肤开始变白变嫩,然而不好的后果就是每次楚凭江只要力气用得大了点他就又痛又痒。 结实的肌rou开始变软,吓得他每天都偷偷锻炼,没事干就打扫卫生,快把宫人的活给干完了。 他说话也变得不像男人了,每次都不自觉地想要哼唧,求着楚凭江轻点,像撒娇一样,后果是楚凭江cao得更生猛了。 每次他都被cao得死去活来,感觉半条命都要没了。 不过他有时候觉得他的付出(暂且称之为付出)是有收获的,那就是楚凭江精神状况稳定了很多,再也没杀过人。 而他也终于知道了上个问题的答案,为什么她会生气。 “不杀他们,下次还敢。” “你仁慈宽厚,他们可不会呢。这次你饶了他们,下次他们就要你的命了。” “你竟然还怪我杀他们?”楚凭江一边狠狠地撞着他,一边怒道,“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陈禾这才反应过来,心底也涌起了点淡淡的甜蜜,“俺……俺错怪你了,俺错了……” 楚凭江趁机得寸进尺,“那你怎么补偿我?” 陈禾畏惧她那些奇怪的癖好,但是很显然现在的女人肯定不会听他的。 于是他只能怯怯地问,“你……你想要怎么样……” 楚凭江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手指从他的唇舌然后摸到喉结,然后一路往下,揉了揉他的两团大奶子。 她笑着,“有件衣服我觉得很适合你,很想让你穿一穿。” 陈禾看着她拿出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没几块布的纱衣。 “这……这是什么衣服……这怎么能穿呢……”陈禾瞪大了眼睛,这衣服连他身体的一半都盖不住。 “穿一下就知道了。”楚凭江笑着,语气却不容置喙。 陈禾只能扭扭捏捏地小心翼翼地捏着那件“衣服”穿上,就几块破布一般的,果然什么也没盖住。 两团大奶子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金环也闪闪发光,两条直长的腿只被盖住了腿根,大腿部的健硕肌rou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太羞耻了。这是陈禾唯一的想法。他抱着胸,觉得还不如不穿。 “真好看啊……”楚凭江痴迷地视jian着他,她知道,这个人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属于他的。 她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半,对着陈禾招了招手,“过来。” 陈禾小步走了过去,生怕衣服掉了。 然而楚凭江却把剩下的半杯酒递到他嘴边,“喝了。”陈禾不解其意,仍然听话地一饮而尽。他唇瓣上沾了一点晶莹的酒液,随着他张口露着一种自己不能察觉的媚意。 楚凭江忍着想啃他唇的冲动,又在另一个酒盏里倒了酒。“喝一半。” 陈禾懵懵地眨了眨眼,不知道她在进行什么仪式,只听话地小口喝了一小半。 “喂我喝。”楚凭江继续命令,陈禾却惊疑了一瞬,“啊?” “快点。”楚凭江不满地催促道,陈禾颤了颤,立马把那酒递到她嘴边,“请……请喝……” 她微张了唇,他微微扬起手,清冽甘甜的酒液就划过她的喉咙,进入她的胃中。 喝完之后,她便把那酒杯放到一旁,然后把陈禾拽进了怀里。 陈禾不知道她要干嘛,乖顺地窝在她怀里。她隔着纱衣揉搓着他的乳,奶头被磨得有点疼。 他可怜兮兮地咬着唇,任由她把他的奶子揉成不同的形状,像对奶牛一样挤着他的奶水。 似乎揉搓还不够,楚凭江直接抱起他,把他抱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你知道吗?刚刚那是交杯酒。” 她笑着,“就当是补洞房花烛的那一次罢。” 陈禾愣愣的,然而她已经粗鲁地扒掉了他的那层纱衣。 他不由地想这衣服在他身上恐怕呆了还没有一炷香的时间。 楚凭江已经急急忙忙地去咬他的唇,她最近越来越喜欢亲他,却是每次都要亲得他嘴巴肿痛出了血才罢休。 他深感自己的每一处都不受自己掌控,就连舌头此刻也被她绞着,呼吸的空气都被掠夺,他涨红了脸,浑身发软。 等她放开了他的唇,又直接往他胸上咬,嘴里噙着他的胸rou,像磨牙一般磨着。 仿佛皮都要被磨破了,他吃痛地哼哼着,“疼……陛下……” 柔嫩的乳rou上遍布着她的痕迹,有些是咬破了皮留下的疤,有些是吸吮留下的红痕。 她像揉面团一样揉着他的奶子,奶水不断渗出,“好多奶呀,真像一个奶牛呀。” 她摘下了那两个乳环,这只是为了暂时让她吃的更方便。 她一口含住他的右rutou,埋头用力嘬着他的奶头,然后吸吮啃咬,香甜的奶水源源不断地被她吸入,本来就大的奶头也被吸得更大更肿,像是吸了水般。她恶意地用舌尖去顶弄那个被乳环穿出来的小口,甚至用牙齿去咬,把那小洞咬得更大。陈禾又疼又痒,呜呜咽咽的像小猫的叫唤。 而经过她的调教奶头已然是他的敏感点,胸乳处的酥麻快感刺激得他下身已经硬挺,同时另一边没有被吸的奶子也感到了空虚。 他不好意思地说,“左边……左边也想要……” 右边的奶水几乎被吸空,可左边仍然涨涨的有些难受,满满的都是他的乳汁。 自入宫以来,他吃的饭食都是经过楚凭江亲自监督管理过的,不仅仅养得他肤如凝脂,更是让他一双大奶愈加饱满,奶水也越来越多,只为了满足楚凭江的恶劣趣味。 明明是个壮硕的男人,一身肌rou却反而像性玩具。 有的时候楚凭江餍足睡去之后他睡不着,偷偷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也会思考他怎么就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女人平稳的呼吸声让他的心底一片柔软,只有这个时候的她才是最安静、最平和的,像孩子一般蜷缩在他的怀中。 他比她大一些,年长让他对待她时总有些分裂。一面是对她的恐惧和臣服,一面又是对她的关怀和柔情。 他甚至没有想过他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她,只记住她在他痛苦后的柔情和鲜少的关怀。 爱她吗?他失神地望了一眼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女人,如果这种心甘情愿算是爱的话,那他便是爱她的。 毕竟,他想,他再不会像这样毫无保留地对另一个人了。 楚凭江把他的两个奶子都玩了个透,便使唤着他自己张开腿,xiaoxue还肿着,过分激烈的性事仍然让他心有余悸。 之前楚凭江草他草了个通宵,射得他肚子都鼓起来了,被她一压又是直接吐出了jingye。 等她把性器拔出来,才发现他的肠子又脱出了一节,像上次她拳交他一样。 楚凭江不以为意,还坏心地在他肠rou上掐了一下,甚至吓唬他说要在那脱出的肠子上也穿个环,让他永远也缩不进去。 吓得陈禾前所未有地激烈大哭,捂住屁股说什么也不让她玩了。 当然他的反抗是无效的,楚凭江用玉势狠狠地cao弄了他的尿眼,直接从前面顶到了他的敏感点,这下他便精尿齐喷,又顾不上后xue只能捂住前面。 楚凭江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一巴掌扇在他的烂xue上,肠rou都被扇肿了,又疼又爽。前面后面流出来的yin液把床单浸润得湿透了,他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就剧烈地高潮了。 不过最后楚凭江也没真的对他怎么样,好心地把那截肠rou塞了回去,还给他抹了药。 后来那几天陈禾哭着不让她caoxue了,为了补偿她硬是把嘴巴练成了另一张xue,深喉已经能做得很好了。 直到今天养得差不多了,他才放下心来。 现在cao他的xue已经不需要做任何前戏,xuerou已经会自动分泌粘液,充分地做润滑。 楚凭江直接就cao了进去,一边cao一边打他的屁股。屁股上还留着一点鞭打的痕迹,那是上次邻国王子过来交流,一眼就看上了他,猥亵了他,她便又是吃醋又是愤怒,偏说是他勾引了那男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他的屁股一顿,说要把他的屁股打烂了,才不会去勾引别人。 用的是皮鞭,打得疼,不至于血rou模糊,但是还是会留下肿肿的印记,而且打得内里的rou特别疼,他都觉得屁股的rou都已经被她打烂了。 后来几天坐都坐不了,只能站着,睡觉也只能趴着睡。他还得用身体力证他的清白,方法就是在她面前抠xue,证明他的肠道里没有别人的jingye。 楚凭江自然也想到了这件事,捏了捏他的臀rou问道,“还疼吗?” 他只是摇了摇头。“以后要是再勾引别人,就不是罚这么轻了。” 她警告着他,明明只是莫须有之罪,他却只能含泪点头。 “不过,”楚凭江突然停了动作,“我知道你是清白的。” “我只是单纯想cao你而已。”她的直言倒是让陈禾一时哑口无言。 他听到她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