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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两个人已经跟着阿宁回楼,底楼的客厅里,田慧珠面色不是太活络的坐的,就是看到宝贝孙子阿宁都松动不了多少,看着庆嫂把meimei接过去,一声也不出。还是阿宁高高兴兴地扑过去,抱住她的腿,叫了声奶奶,田慧珠的面孔再也板不住,一下露出笑容来,温柔地摸着阿宁的头,问他看了什么。阿宁开开心心地把和煤球玩的事交代了,开始讲的时候还神色飞舞,到底年纪小,精神一点点不足起来,趴到田慧珠怀里恹恹地要睡。顾墨笙想上去接,田慧珠挡了下他的手:“别换人了,换人要醒的。”讲完抱着阿宁往他睡房去了。林嫮生站在顾墨笙身后,戳着他的后腰讲:“叫mama抱吧。”顾墨笙捉住捣乱的手指,侧身回头在林嫮生的耳边讲:“你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乱戳吗?”林嫮生睨了他眼,抿了抿嘴唇讲:“我要去洗脸,吹得都是灰。”讲完从顾墨笙手里抽回手,昂着头上楼去了,骄傲得像只才学会开屏的小孔雀,顾墨笙笑着跟着上了楼。两个人才踏进门,林嫮生就叫顾墨笙捞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在她面孔上轻轻地吹了口气,笑着问她:“你上次说我是公孔雀。”林嫮生啊一声,不明白顾墨笙怎么会翻起旧账了,斜斜看了他眼,眼里波光潋滟:“你有意见啊。”顾墨笙点点她鼻尖:“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象只公孔雀吗?”林嫮生预感到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歪了头看他,磨了磨小白牙。顾墨笙笑着吻住她,在吻她以前,他是这么说的:“因为你骄傲得像孔雀,我怎么可以不配合你呢?”林嫮生听着顾墨笙说她是孔雀,开始有些迷惘,再叫顾墨笙一吻,意识更不清了。本能地迎合,等顾墨笙的手从她后腰滑进去,去解她内衣扣子时,忽然想起公园里那些雌孔雀都是毛灰扑扑,尾巴短得不忍直视,都可以说句毫不起眼,立刻就来了气。☆、第180章因为顾墨笙一点也不恰当的比喻叫林嫮生来了脾气,一口重重咬在顾墨笙的下唇上,迫使他放开她,正要问她怎么了,就叫林嫮生拿手指戳心口:“顾墨笙,你居然说我是孔雀!你竟然说我是孔雀!你知道雌孔雀多难看吗?你还说我是孔雀!我有那么难看吗?有吗?有吗!”她讲一句戳一下,戳得自己手指都痛了,垂下手甩了甩,又拿大眼睛去瞪顾墨笙,一副你不讲出个所以然来绝对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模样,引得顾墨笙笑得止不住。林嫮生更气了,这人还笑,还笑!举起手要往他胸口拍,又想起这个人身上都是肌rou,拍下去是自己手疼,白吃亏,但是看到顾墨笙笑得开心,林嫮生就是不服气,踮起脚尖一口咬在顾墨笙的鼻子上。顾墨笙根本没想到林嫮生会得孩子气地咬他的鼻子,猝不及防地叫林嫮生咬了个正着。毕竟他长年有运动训练,就连拳击也没有完全放下,反应要比一般人快上许多,在林嫮生还没有退下的时候就握住了她的腰,把她两脚离地第举了起来,笑着讲她:“你真该看看你上楼自的样子,神气活现,如果有尾巴,一定翘到天上去,怎么不像孔雀了。”林嫮生没想到顾墨笙还是坚持她是只孔雀,恨得磨牙,两条手臂勾住顾墨笙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你预备怎么办?”顾墨笙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来,过一会才笑着讲:“那我只好把你困牢一点。免得叫你飞走了。”林嫮生歪头看着顾墨笙,眼睛里像是有星星在闪,像是在问他怎么捆。顾墨笙仗着自己的力量,把林嫮生放下了点,可也没叫她落地,整个人都嵌在怀里,困得她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又急又气地嚷:“顾墨笙。”顾墨笙尤其喜欢林嫮生连名带姓地叫他,带着颐指气使的骄傲,比叫墨笙更让他心动。“怎么了?你不喜欢这个姿势吗?那你想怎么样?”顾墨笙终于大发慈悲地把林嫮生放下地。林嫮生脚一着地就想跑,可哪里挣得开顾墨笙的手势,又叫他禁锢在怀里。顾墨笙拿下颌蹭蹭她的发顶,笑着讲:“好,好,我不说你是孔雀。那你喜欢什么呢?梅花鹿吗?”一边讲一边吻了吻林嫮生的眼睛:“有人告诉你,你有小鹿一样的眼神吗?哪怕瞪着眼睛瞧人的时候,也是一点威势也没有。”林嫮生叫顾墨笙控制得动不了,只好哼哼几声表示不服。顾墨笙又吻了吻她的嘴唇和脖项:“你的嘴唇,甜蜜得像早晨沾了露水的花瓣。”这个比喻,叫林嫮生有些甜蜜又有些欢喜,连着顾墨笙把手从她背部的后摆伸进去,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都没有反对。顾墨笙的吻又从林嫮生的唇边移到了她的耳后脖颈:“你洁白纤细的脖颈,天鹅一样优雅。”他的吻又温柔又热切,叫林嫮生眯起了双眼,眼里氤氲着水汽,好象随时会得化作实体落下来。林嫮生颈前第一颗扣子叫顾墨笙挑开,露出雪白一段肌肤来,他的唇就落了上去:“你的肌肤,白百合一样娇嫩柔软。”她禁不住娇哼了声,紧接着握在她腰上的手又加了力气,把她举了起来,好方便他用唇唇齿舌头挑开下面几粒扣子,露出里头嫩白的浑圆来。顾墨笙炙热的鼻息喷在林嫮生的肌肤上,烫得她纤长的手指插进顾墨笙浓密的头发,控制不住地申吟出声。顾墨笙又把她放下点,抱孩子一样的抱着穿过珠帘,冰凉的珍珠擦过她光裸的肌肤,又有顾墨笙guntang的鼻息喷着,刺激得她都有些战栗,眼里泪汪汪:“顾墨笙,不要。”可到了这个时候,要不要的都由不得林嫮生做主了。或者说在一般情况下顾墨笙基本上都是纵容林嫮生,由她做主,替她撑腰的,唯独在夫妇间那件事上,顾墨笙多少有些强硬,热情得近乎霸道,只有他来掌握节奏,从来不允许林嫮生退缩的,今天也是一样。尽管是白天,尽管林嫮生求了饶,尽管林嫮生媚眼迷离得叫他心疼,顾墨笙还是坚决地进入了她,而站立的姿势叫她的体会格外深切,使得她莫名有些委屈,含着泪光攀着他的肩膀,吸了鼻子,细声细气地控诉:“你又欺负我。”顾墨笙吻了吻她的心口:“好。”可动作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你每次都说好,可都不改。”林嫮生哭诉的声音因为顾墨笙的动作有些颤抖,抖得顾墨笙几乎完全失去理智,以至于林嫮生的控诉都破碎得听不清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