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货了
被退货了
捂脸的手指们微微露出一条缝隙,关纾月那两只被半掩住的眼睛眨都不眨,直勾勾盯着占据半个屏幕的东西。好大,简直就和亲手握住凑近观察一样。 仔细想想,除了趁他发烧诱导他配合治疗那天,她就没再握过。几乎都是关承霖服务于她,他也不会像安柊那样在睡觉的时候背过身子偷偷自慰。 第一次帮安柊撸就是因为她在经期抓到安柊趁她睡着后用手解决性欲,往后她都是这样帮助老公解决她生理期时的需求的。 那天关承霖说,安柊不用其他手段讨好她却让她上手撸,安柊好差劲。关纾月想,坏小狗也好差劲,他也不知道什么叫礼尚往来。 “我想让你怎么做?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平等一点,你帮我我也要帮你,下次让我摸一摸你的好不好?别小气。” 手机放得太低,关承霖几乎看不清屏幕里关纾月的脸,但她的语调实在俏皮,他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 “摸摸我的?想怎么摸?说清楚点呢。” “就是像那天在沙发上,握住之后上下动一动,小小霖霖就会变得yingying的、烫烫的。” 关承霖听从指令,对着手机摄像头缓缓taonong起他的jiba来。他幻想着此刻撸动的手来自关纾月,但仅凭幻想还不足以让他变得烫烫的。 他侧过头,将脸埋进了关纾月睡过的枕头里。像从前每次被关纾月撩拨起性欲时所做的那样,呼吸在海桐幽香中殆尽,yuhuo在轻微窒息后点燃。 好香好香。 好喜欢。 “关纾月……” 波动的喘息声中混入了好几声她的名字,很小声,但关纾月听得清清楚楚。 屏幕上的大手将原本明晃晃的性器遮住一大半,明明看不清了,她的下体还是漫过一阵酸涩抽离感。 空洞、虚无、好想要。 她蜷缩在了浴缸边,尝试着将手指塞进身体里。 “小霖霖…我放进来了…” “什么?”关承霖双耳失真,恍惚到听不太清。 “放进…逼里…” 哪怕手部动作突然停顿,也缓解不住他听完这句话后全身充血。 如果关纾月现在躺在他旁边的话,那她完蛋了。他绝对会把她翻来覆去cao一整晚上,谁让她的那张小嘴乱说话撩拨他? 可惜她不在,这两天也没机会。 还是得想办法把烦人的宁迩支开才行,但这不是他现在该想的事。关承霖重新握住那根发胀的巨物,将对亲生老母亲的嫌弃与埋怨掩盖在对关纾月百分百的真心与情欲之下。 “嗯,放进来了。会痛吗?你喜欢温柔一点的还是用力一点的?” 没有在清醒可控的情况下做过,关承霖想知道关纾月喜欢哪种风格。 他抛来的问题对关纾月来说没有答案,她不确定自己喜欢哪一种,这是只有实践后才能得出的真理。 手指紧贴温热内腔缓慢抠弄好一会儿,关纾月不会考虑他给出的第一种方式。 简直是索然无味。 “唔…不痛…但温柔的有点…有点没感觉…?” “啊~”关承霖若有所思,“你喜欢用力的、激烈的那种对吗?” 她也不知道啊,得试过才能确认。 于是关纾月站了起来,调整手指的角度让它伸得更深,也拿出搬运花材的力气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一番研究。 片刻她得出一个结论。 “好像站着插进去会舒服很多…?” 原来她喜欢站着?站着的话,岂不是要顶到很深的地方?小小一坨关纾月胃口好大啊。 关承霖抱住那只枕头,手速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好,那我们下次站着做。” “嗯嗯…唔…不行…不弄了…不好玩…” 三连否认打断了关承霖从正面抱住她进去还是从后面进去的幻想,他懵圈不已,支起身子看向手机屏幕,不巧的是屏幕已被水雾蒙盖,他什么都看不清。 看不清关纾月在做什么,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为什么?” 与刚才的安静停顿不同,问题问出后,浴室那头频频发出窸窣的声音,她断断续续喘了很久。 “碰到…$&s…唔…” 关承霖端起手机想听清楚关纾月究竟在说什么,却只能看到一行「对方网络信号不佳」。 浴室信号真差,好扫兴。 “想…%*$~…不好玩…算了…” “……” 不好玩?算了? 所以对她来说扫兴的东西不是信号,而是他吗? 他唤了几声关纾月的大名,毫无反应。她的身影在画面里卡顿得只剩下一团浓雾马赛克,连本就听不清的只言片语也一并吞没。 随后,视频通话被对方强行终止。 关纾月挂电话了…… 关承霖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即便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却也毫无知觉,他正因被退货而陷入严重的自我怀疑。 是怪他没喘给她听吗?她想听就说嘛,他会像那个男狐狸精一样放飞自我往死里喘的。 还是因为他不会说什么挑逗的话?如果她觉得说sao话刺激,他可以学呀。 难道关纾月觉得他对着摄像头自慰恶心?不要啊,不要觉得他恶心啊…… 没有由头的中断通话和小时候被爸妈抛弃不管毫无差别,他越依赖谁,就越容易被谁弄得患得患失。 关承霖呆呆坐着,身体在焦虑中无意识地摇摆不停。 性欲也好,自尊也好,有很多东西都在她掐断通话的瞬间碎掉了。更别提,挂电话的人迟迟没有回拨,就这么扔他一个人坐在抵不到岸边的湖心孤舟上恛惶无措。 这还有什么射精的必要吗?直接睡死过去得了!一觉起来勃起的地方肯定会消下去的! 关承霖缓了半天,一头扎进了枕头里,将身体裹藏于被子之下。 可是好讨厌。 被子里、枕头上,全部都是关纾月身上的味道。 好想哭。 他捂住鼻子,不让自己欠欠地去闻那些花香自慰,很快就在被窝稀薄的空气里体会到了什么叫窒息。 窒息带走了五感中的其中四项,当视、嗅、味、触不再运作时,听觉的灵敏度就会到达新的巅峰。 关承霖听到了蹑手蹑脚的上楼声,随之而来的,是门把手被某人鬼鬼祟祟地压低,和不久前的情况一样。 他急忙翻身下床,替关纾月开了门。 不给他撒娇的机会,也没有对挂电话的行为进行解释。关纾月从门缝钻进来后直接反手上锁,随后将他推倒在了床边坐下。 她站在他面前拉住他的手,指尖与嘴唇同时被温暖水润的rou瓣包裹住。 “快点教教我,我不会,自己弄了半天结果好难受呀。” 啃食一般的亲吻结束后,她在他的唇边留下这句请求,意图相当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