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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第一关考验，顾风似乎也开始逐渐适应我在他身边的日子。除了日常的清洗，调教和训练，他也会丢给我一些文化课的习题做。用他的话讲，就是“你难道想把自己丢给我就不考大学了？”

    好吧，好像很合理的样子。我无话反驳。

    所以为什么会有人要求宠物带着不停震动的跳蛋写数学题啊！果然这就是疯子的恶趣味吗！

    跳蛋在体内不安分地震动着，桌面的纸张上是必须得集中精力才能写出来的题目。而对面那个敏锐的恶魔，在每一次我试图集中精力的时候把跳蛋的按钮往上推一档，并“好心”提醒我：“还有5分钟。”

    “主，主人……”我试图求饶，因为他说时间到了没写完会有惩罚。题不算难，如果他答应了我有信心能避免惩罚。

    “要我把它停下吗？”他放下手中的书，人畜无害地笑着。

    “唔……要……”我扭动着身体想要缓解体内的不适，眼眶里甚至盛了亮闪闪的泪水。

    “可以。”我正惊讶于他答应得如此爽快，然而下一秒的转折让我发现我还是小瞧了他，“以后做题和睡觉都要戴着这个。”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原本是肛塞的地方只有一小段螺丝，“这上面连接的是什么由我决定。”

    “那个……我可以反悔吗……”用一个惩罚换长期折磨怎么想都亏。

    “可以，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他放下尾巴，靠在椅子上，重新拿起书，并不知有意无意地把跳蛋调到了最高档。

    我的身体瞬间绷紧，脑中的弦“啪”地一下断地彻底，桌上的题目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时间到。”顾风把纸抽走，但是并没有关停跳蛋。是忘了吗？我小声叫了他一声。

    但是他只是应了一声，语气有些冷：“嗯，看来小猫要接受惩罚了。”

    讨饶无效，我乖乖地跪在他脚边等他发落。

    “跪姿是你这样的吗？”他俯视着我，眼神冰凉，我这才意识到由于体内的跳蛋，跪姿都有些变形了。

    “对不起主人！小猫没有跪标准，请主人责罚！”明知会罚上加罚，但我还是不想看到他失望的样子。

    “本来是让你绕super　moment跑两圈就算了的，既然如此，就戴上猫尾跑吧。以后做题和睡觉也都要戴着。”所以其实不管怎样都会是这个结果是吗！我认命地叹了口气，看着他在猫尾上拧了一个小号的水滴状肛塞，沾了一点润滑液就毫不费力地放进了我自觉翘起来的屁股里。“走吧，掉了要加罚。”

    “是，主人。”猫尾虽然不重，但是加上本能的生理反应和润滑剂的功效，很容易一不注意就掉下来，我只能把大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控制肌rou的收缩上。

    跑的时候，一摇一摆的猫尾几欲脱出，都被我赶紧缩了回来。这家店本来就不小，再加上这么一出，我跑完的时候几乎累脱了力。

    顾风颇为体贴地把我抱回房间，然后丢在桌前，桌上是新的一套题目。

    这种神奇的生活就这么过了半个多月，我似乎也习惯了身后的猫尾和他时不时的恶趣味惩罚或者奖励。但是除去这些，我仿佛依然是在上着学，系统地复习，有问题都可以问他……说来神奇，据说顾风高中都没毕业就来了店里，后来的大学学历不过是陪着夜昙考的本市一个不知名大学。然而现在我的各种压轴题他都能给我讲得头头是道，让我不禁感慨他为什么还委屈在这里，国家需要这样的人才啊！

    把人才献给国家的想法在跟他去参加第一次公开表演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台上的mb在他的引导和挑逗下把自己最诱人的一面淋漓尽致地呈现给观众。就算是从未合作过的搭档，在他手下也仿佛多年的伙伴一样，能完美地同时到达高潮谢幕。

    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夜昙口中最强的调教师并不是吹的。不管台上的mb有多欲求不满，喘息得有多么色情，他都能冷静地一步步实行自己的计划，挑逗观众的神经。也是现在我也才相信他当时说能让我在一个月内脑子里只剩下“性”的恐吓也不是单纯的只是说说而已。只要他想，我相信他能把任何人变成只有性欲的rou便器。

    当演出结束，他开车带我回去的时候，燥热的身体和兴奋的心跳还没平复。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感觉我的一切都被他看在了眼里。

    “刚刚学会了什么？”顾风明知我的状态，却当做没看见一样问我。

    我的意识瞬间被拉了回来，大脑拼命回顾刚刚的表演，然而只能使全身的燥热愈演愈烈。

    看他似乎有些不耐烦，我只能憋出了以前的积累：“呃，节奏很重要……要不时有亮点爆点……”

    “嗯，还有呢。”他似乎还满意我的回答。

    万事开头难，有了开头再往后蹦就简单得多了：“开头三秒吸睛，有转折有互动，要让观众产生共鸣，还有S要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让M有欲求不满或者高潮抑制的感觉……？”从演讲的技巧到调教的知识，我的脑子渐渐冷静下来。回想他的节奏把控，他的出其不意，都仿佛精心设计一样，让表演的高潮接踵而至，观众的反应也是一波更比一波热情，更别说他的游刃有余，挥洒自如，简直堪比教科书。

    “总结的不错，回去试试？”顾风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我登时打了个哆嗦，一半是兴奋，一半是紧张。我绝对相信他还有许多没有露在表面的技巧让这场表演远不止表面的这般简单。

    我有什么选择呢，我还能选择什么呢？

    “是，主人。”我微笑着看着他的侧脸，在夜晚的灯光下格外好看。

    所以！在意乱情迷高潮迭起的时候一本正经地教学还要求我回答问题的主人是哪里来的恶趣味啊！

    在经历了好几次高潮抑制的痛苦后我不得不正视他并不是说说而已的教学。方才意识到了他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都包含了多少设计感。做为理科生，用第三视角审视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受不能用物理量描述的快感，也是很新奇很有趣的事情。若非突如其来的高潮拉回了我的思绪，我自信我有能力把自己当成快感的试验品仔细研究。

    至于刚刚提到的S的自我快感抑制，我这才知道顾风是个多么绝佳的S体质：性冷淡。

    嗯，幸好不是阳痿。我脑中闪过这么多天来他唯一一次高潮：今晚的台上表演。虽然代价挺大，但是至少让我看到了他并不是佛，他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