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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遇断子绝孙。事后两人为今早的事情再次隔着桌子面对面的谈判。甄理道:“对,就在对面做好,不许走过来。这件事我们要好好谈一谈,你不要企图色0诱我,就以为我会在这件事上妥协。”隋遇被甄理用的“色0诱”二字气得发笑,“用T不是你说的也不是完全安全吗?而且用普通的避孕药还可以防卵巢癌。”“但是是药三分毒。”甄理道。“如果副作用影响足够大,你觉得FDA会允许它上市吗?”隋遇反驳,“你不是一直相信科学吗?难道就为了所谓的是药三分毒,你以后就都不吃药了?”“你干嘛坚持不用T啊?”甄理质问道。隋遇愣了片刻,最后才别扭地道:“不舒服。两个人的接触,自然要亲密无间才更为亲昵。”OK,跟她打感情牌是吧?甄理可是有绝招的,“喏,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最近没时间去日本,我找人代购的001。”隋遇面无表情地瞪着桌子中央的小方块,不说话。“而且小雨衣是被高僧开过光的你知道吗?”甄理道。隋遇明显不信甄理的鬼扯。“我没骗你。”甄理道,于是她顺便给隋遇科普了一下当初泰国为了推广小雨衣而做的伟大举措,那就是请高僧给小雨衣开光。“你看,高僧开光的,降妖除魔,还自带延时效果。”甄理哄小朋友一样哄着隋遇。“所以延时效果是重点吗?”隋遇捞过界地将甄理抓在手里。甄理使劲儿地想拍开他的魔抓,嘴里嚷着,“你到底同不同意啊?”“Okay,我真是怕了你了。”隋遇道,“走,我们去试试开过光的延时效果。”他说完不顾甄理抵抗的就挟持这她往床边走。这样一通胡闹之后,自然是什么Andrea都被抛之脑后了。其实甄理心底是清楚的,隋遇同Andrea应该是没什么旧情复燃的可能,她相信隋遇的判断,既然分手了,就一定是不再适合,否则隋遇应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甄理心底介意的不过是Andrea的太过优秀,即使是身为情敌,她对Andrea也讨厌不起来,有这样的珠玉在前,她是怕隋遇会不自觉地拿她们两个做比较而已。至少隋遇就屡次嫌弃过她的胸小。而Andrea的的确比较有看头。隋遇这次在国内的收购进行得十分顺利,而他在美国的那桩收购案却进展迟缓,且要担心反垄断调查,所以隋遇会比预期提前返回美国。甄理知道的消息的时候冷脸摆了一整天。隋遇拧了拧甄理的脸颊道:“既然舍不得我,跟我回美国好不好?”甄理摇摇头,抱住隋遇的手臂道:“那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你过生日的时候一定赶回来。”隋遇道。甄理的生日是十月二十四日,她算了算日子,“还有将近两个月呢。”甄理抱着隋遇不松手,“你就舍得啊?”隋遇亲了亲甄理,“舍不得又能怎么办?难道把你绑去啊?”甄理冷“哼”一声,“你这样赶着回美国,是不是有人等你啊?”隋遇拧着甄理的鼻子道:“你就是信不过我的人品,也得信你的医术啊,你不是说我体弱肾虚吗?”甄理“噗嗤”笑出声。“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隋遇道。A城的好吃的从来都不在大饭店里。隋遇带甄理去的是一家装得像农家小院的饭店,吃的东西很有大山特色,土得原生态。“你怎么找到这儿的?”甄理好奇地问。这家店藏在巷子深处,门脸儿也不大,等闲是找不到的。“为了请女朋友吃饭,四处托朋友打听的。”隋遇一副邀功的神情看着甄理。这家“藏茶”的确很符合甄理的胃口,笑眯眯地问隋遇道:“你怎么跟人描述你女朋友的喜好的呀?”“我说我女朋友不吃垃圾食品,要健康养生。”隋遇道,“然后他们就问我你女朋友多大年纪了呀?”“哼哼。”甄理冷笑,知道后面肯定没好话。“我就说,一般一般,也就八十三。”隋遇笑道。甄理伸手就去拧隋遇,他老是嘲笑她的饮食习惯。两人正笑闹着,甄理却突然站了起来,“袁老师。”一听“老师”两个字,隋遇也跟着甄理站了起来,转身看到一个头发已经半百的很有精神的老太太正走进来。袁梅愣愣地看了片刻甄理,这才笑起来,“原来是理理啊。”甄理其实也没想到老太太还能记得自己,“是啊,甄理。袁老师,真想不到你还能记得我。”“记得,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从小就那么漂亮。”袁梅道。不过幼稚园的学生和老师之间真没什么太多可聊的,所以只是略微寒暄,袁梅便和家人去了他们订的位置。“你中学老师?”重新坐下后隋遇问。“幼稚园的。”甄理道。“难为你老师还能认出你来。”隋遇略微惊奇。“其实我也是觉得奇怪呢。都好多年没见面了,中国有习惯小学老师、中学老师什么的,每年可能还去看看,幼稚园老师很少有人去看的。”甄理自恋地捧着自己的脸道:“可见我从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长大也没长残,所以袁老师一下就认出了我来了。”隋遇自然得捧自己女朋友的场,“嗯,什么给我看看你小时候的相册啊。”甄理笑着不说话,只是那笑渐渐地支撑不住,索性也就收了起来。甄理基本没什么小时候的照片,梁教授她们似乎就没想过留下她童年的记忆,她为数不多的照片基本都是来自于小时候参加的各种活动,都是集体照。隋遇看着甄理,大概也知道自己踩到了地雷,“你坐一下,我去下洗手间。”甄理点点头。隋遇去洗手间的路上,正好路过袁老师他们那一座。藏茶里面没有包间,是用一人高的篱笆墙把一桌一桌隔开的,属于半私密空间。隋遇路过时,本没听墙角的打算,只是恰好听见,袁梅的女儿在问,“妈,你那学生是谁啊?都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袁梅道:“那小姑娘啊,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是啊,那么漂亮。”袁梅的女儿道。“不是这个,小姑娘小时候都挺漂亮的,她不一样。”袁梅道。就为着“不一样”这三个字,隋遇便停住了脚步。“怎么不一样啊?”袁梅的女儿问。袁梅慢慢地回忆道:“她小时候特别乖。每天到班上就主动帮我收拾东西,抬板凳,发碗筷,只不过她每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