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害怕
(……) 可就算这样,祈晟仍没有放弃使用最简单的暴力,进不去——那就是不够用力,插地不够狠,XX还没受够罪,不然早就乖乖听话张嘴了。 “呜啊!” 她痛到压不住一声叫喊,再次被男人抓住脑袋狠狠压在床面里。 抵在两腿之间的硬物,本该是她此时最渴望的东西。 可和悠像被灼烧的火钳给烫到了一样,拼命地试图躲开。不久前对他的所有乖训和柔软这会也生出了不情不愿的爪牙,挣扎地更加用力。 她不只是感觉到疼。 “不要……不要……求你了……” 她被祈晟纯粹的暴力唤醒了骨子里最深层的恐惧——她被吓坏了。 含糊到根本无法听清的求饶,但在场的男人们无一例外地都能感觉到这种最纯粹的害怕。 垂落的纱帐不断地惊动,其上的涟漪都比槃王脸上的表情要明显太多。槃王只是靠在椅上,一手擎着茶浅啄慢吟,还有余力翻看手边的卷札,时不时才会看一下面前这样一副活春宫。 可就算如此,在槃王面前,杨骛兮了然主子的意图,更没法做出任何多余的举动,他也清楚这会更难劝祈晟,因为他只会无视然后变本加厉地摧残和悠。他咬了下槽牙,心里狠狠暗骂几声,只能释放更浓烈更多的信息素。 馥郁的花香短暂的起了些作用。 和悠的挣扎微弱了下去,皮肤上的红晕也更重了一些。 祈晟并未因此感谢杨骛兮,全然视他如空气,也正瞅准了时机,因她一时的软糯下去,狠狠地朝前一捅—— “呃啊!!” 和悠的脊背猛地弓起来,脑袋被他的手掌完全压陷在被子里,汗绺的头发缠在云白色的手套上,男人连袖角都不显凌乱,只露出凸起发白的骨节。女人的后背上脊骨棱角都已凸起表皮,跪着的双腿不断地痉挛,腹上因此而折叠的软rou一层层的抖落着汗水和战栗,被痛苦和窒息压着的脸因为挣扎而露出来憋到青紫的脸、嘴角的涎水滚到颈下。施暴者整洁而一丝不苟,可她已狼狈至丑态毕露。 她哭地很凶很凶。 被堵在被子里流不出来的眼泪,仿佛都从下面流出来了,沿着他的精管恸哭着委屈,逼他感同身受她此时的痛苦。 汗水沿着他凸起的青筋滚过眼角,把视线蛰地发痛。这种微不足道的痛意,像一场潜伏了很久的伤寒,悄无声息地在复苏。刚才别苑里那场欢爱中,他的性器也同样在承受着没有表达出来的疼痛,但这会再度被唤醒时,尖锐地堵在心口、喉咙,但仍有口难开。 “……啊……哈……” 其实他这时可以抚慰她,可以放开她,可以哄她——她的敏感带很多,虽然只是做了一场,祈晟也知道大概知道哪里可以让她放松,可以让她快乐。 但不行。 祈晟死死地闭上眼睛,睁开的时候,再次抓住一旁的皮带,又是狠狠地抽了上去。“不让插?” “啊……啊……咿呃……嗬啊……’ 皮带甩过娇嫩的的rou体爆发出来的声音原来是那样刺耳而响亮,连空气都被抽到破出爆裂声,但仍然盖不住和悠被死死堵住的口鼻发出的哭叫声。手腕被碎布勒出白印,手指挣扎到发白失血,努力的想要抓住他、或者抱住他,但此时只能无声的扭曲着暴力的诉诸。 她很快就被抽软了,如他所愿的,那里也是。 (……)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凶,我怕……求你了……”她也得到了空隙,艰难地转过头来,眸中一片yin乱的痴态里竟有一丝清醒。她嘴被自己的亵衣堵着,字据模糊,但他倒是听的很清。“晟……晟……呃啊!!” 可是。 祈晟拿起皮带勒住了她的嘴巴,将亵衣塞地更朝里面,将皮带在右手上绕了两圈抓在掌心中,左手将自己有些散开碍事的额发抹至脑后,盯着她被抽打的红艳艳的rou臀,不发一言地扶着她的腰肢,不由分说地开始快速顶撞起来。 “别再这么叫我。” ——我救不了你。 ——————————————— _(:з」∠)_ 所以应该是有人猜对了的 PS:UU很快就会变本加厉地从晟晟身上找回来场子,所以不要太过激动~ 嗯PS的PS:再次声明,这只是无脑的香蕉,只是XP,不要入脑太过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