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
伤疤
发情的浊人早就丧失了全部的自主思维,沉溺在低贱的本能中贪婪的索求。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之后,异常的亢奋起来,被人捏着脸颊控制着距离为了早日得到东西而疯狂地伸出舌头。 “啊啊……信息素……给我……亲……我……亲亲……求你了……” 哪怕不再是刚才那样近在眼前,哪怕也不再是刚才面对着面—— 祈晟也能清晰地看见她眸中满满的,沉沉的,有多么赤城纯粹的渴望。 但望的不是他,渴求的更不是他。 他只有无能为力。 丝绸衣料如石钧坠沉与椅上。 两三个呼吸后,祈晟被这样轻薄的东西硬扯到椅上。他的眼皮也被拽下去,再也抬不起来了一样。 杨骛兮看着祈晟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的神态,眸中笑意更甚,伸出舌头勾住她的舌头在半空中黏在一处。 “都不叫呜呜哥哥还想要信息素呀?”当着祈晟的面,那只该死的兔子瞎jiba起的绰号,反而别有一番更亲密的意味在其中,更加能满足杨骛兮满腹的恶意。 ——她肯定不会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喊祈晟。 ——祈晟那种性子估计连声哥哥都不会让她叫。 ——真惨。 “呜呜哥哥……” “真乖……” 他一把掐住和悠的脸,用力吻了上去,恣意而放肆。 怎么凶狠怎么来,怎么激烈怎么亲。 一个吻而已,就让和悠发出唇舌相堵都压不住的尖叫和呻吟,和刚才车辇上的呻吟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如果祈晟认真看的话,应该能看见杨骛兮故意松开嘴唇,又故意加重亲吻出的水声和空气黏腻的声音,是怎么连一丝缝隙都不给她逃的入侵,怎么用舌头把她嘴里所有黏膜和软rou都cao了个遍的。 令杨骛兮略有失望的是—— 祈晟都没有坚持到一个吻结束,就彻底避开了视线,只垂着睫毛看起来心平气和地在入定或者琢磨公务。 呵。杨骛兮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砰地一声,和悠被他一把推开了,“和小悠有多想要呜呜哥哥的jiba?” “好想……求你了……快……拿出来……”她无力地歪在床内,立刻就忙不迭地撑起身子试图扑到他身上,“…要……要…呜呜哥哥……的jiba………” 杨骛兮脱掉大半的衣物,上半身靠在床枕上,双腿大开,一条长腿折起膝来踩在床上,另外一条腿就随意地垂在床边。他慢条斯理地一个一个解开裤扣,和悠急的直接从一边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他两腿之间,裤裆刚露出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趴在了他裆上把脸蹭到那勃起的那一大包东西上。 “我今天还没洗澡呢——”杨骛兮低头望着她的痴态, “你不嫌有味道吗?” “不嫌……喜欢……好喜欢……是jiba的味道……好喜欢……”她像喝醉了一样彻底的意乱神迷,屁股高高翘起在半空中不断地乱晃,rou屄和肥臀完全赤裸地敞亮给外面的祈晟观看。“啊!” 她声音突然拔高,原来是杨骛兮掏出了jiba,抵在了她的脸颊上蹭弄。 “你们来之前我刚撒完尿啊……可能还没擦干净呢……” 杨骛兮拖长的尾音里都浸透了坏透的笑。“这也喜欢啊?” “呜……喜……喜欢……”和悠已经忍耐不住,主动把嘴唇凑了上来亲在了他凸起的精管上。 “啊,我想起来了……”杨骛兮故意一顿,“我昨天夜里自己撸了一发rou……怎么办?又有精,又有尿的,你不嫌腥sao吗?” 果然—— 祈晟那边微弱的动静并没有逃过杨骛兮的敏锐感知,杨骛兮掀起眼皮,正好与祈晟对视。 杨骛兮一边的嘴角翘的更高,jiba也是。 “不嫌……啊……“ 啪地一声脆响。 “你!”祈晟一惊,脱口而出。 她不防备之下,脸颊被他握着jiba重重抽了一下,他故意用了力的,于是登时把她扇的脸都侧了过去,能被祈晟清晰地看见、红潮满面的脸蛋上,一个短暂失血而发白的痕印。 “你赶紧完事。别节外生枝。”祈晟的声音也仍然冷静。 “真他妈sao货。”杨骛兮压根不理会祈晟,笑吟吟地一把将和悠从jiba上拽了起来,像提着一只软绵绵的娃娃一样就颠倒了个方向,让本来背对着祈晟的和悠,完全面对着他了。 杨骛兮从后面趴上和悠的肩膀,咬着她的耳垂,目光却瞥向对面的祈晟,“让我看看,和小悠今天被玩的有多sao、到底有多想要呜呜哥哥腥臭的jiba——” “很想……很想……求你了……屄里好疼……好痒……” “jiba就在这儿呢,还要呜呜哥哥教你怎么zuoai吗?不对啊……参明只是没有信息素,又不是没rou?” “…………” 伤疤被这样下作恶劣的撕开,可祈晟仍然沉默着。 但杨骛兮看得到,他抿紧的唇缝中,露出的那一点点白色的齿痕——就像一张完美的瓷质面具,悄悄地、喀嚓一下裂开那么一线的裂。 和悠根本察觉不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这会的渴望让她在杨骛兮彻底沦为本能的奴隶,完全循着本能地用屁股落在他的两腿之间,屄xue被rou烫到的时候,贪婪让她瞬间涌出一大股水来,接着就双手伸入两腿之间,努力勾住他的jiba,对准自己的yin屄就开始朝下坐。 祈晟立刻有了反应。“和悠!” 她晃的厉害根本不可能对准,那么粗的东西也不可能这样简单的就插入。 但他仍一下就站了起来,“杨骛兮!我说了你他妈的不能cao她!你赶紧他妈的自己弄出来给她信息素!” —————————————— 呜呜坏! 晟晟第一次发自内心的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