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
不染
出乎和悠意料的是,这件事,祈云峥并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她不愿意说,他也没有追问任何细节,没有借题发挥的惩罚,没有粗暴,亦没有辱骂,反而…… “我……我没有勾引他……”她还是怕极了,在两轮高潮之后就被搞的不知云里雾里了,已经发情的脑子不知从哪翻出来的条件反射,还没被cao呢就开始先入为主地求饶了,“你别……别罚我……” “我知道的。”祈云峥颇有些不解的无奈。“你怎么会这样想?他只是我一个下属,可你是我独一无二的和悠悠呀。这怎么能相提并论?” 她也不知道是快感催熟了脑子,还是怎么了,张着嘴想说什么,眼泪先涌了出来。 “呜……啊……” 这一下好像把他给搞的不知所措了,忙伏下身子,把人揽入怀里,嘘声哄着,“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上了……” 她说不出话,揪住男人凌乱的衣襟把头死死地埋在他的锁骨上,只是摇头。 …… “后日那个仪式,是宫祠里为太子祈福的仪式……你若不想去,也可以不去的。” 屄里的假阳具已经被拔了出去,可祈云峥仍耐心地用手指给她扩张涂药。 “呜……啊……” 连药膏都是悉心被温热过的,对于被过度刺激的xuerou来说,也不会那么刺激了。但吸收过的药膏与yin水混地更加黏腻,把男人的手指都恨不得贪馋地彻底吞吃进去。 和悠只是揪着他的衣襟,把脸埋在他的肩下呻吟,呻吟着。 “关于那个婚约……这件事,我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和你聊清楚,我知你也定会有些委屈。”祈云峥抚摸着她,“但杨家毕竟在北旵也算赫赫世家,连我也没料到之贰的父母会用这种手段来胁迫你。我也并不是为之贰开脱,但他也确实不知此事,他也断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做。现下天都这个关头,如果我介入强行把这个婚约解掉,可能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关注,给你图惹一些是非。” 她发情虽有些懵懂,但对方声音细慢又极有耐心,她也能勉强听明白了。 “我……我知道的……”她摇头,“不用……我,我听你的……我会去……” 男人的手指已经抽出去许多,只在屄口那轻轻的碰,这让她的屁股不自觉已经抬起来,努力的朝对方的手指上乱顶。 “委屈你了。”祈云峥亲掉她被情欲灼出来的泪,一个翻身压上来,她就迫不及待地扬起颈子去亲他的喉结,手从他的衣襟上滑到他的胸口迫切的抓揉着…… 他腰上一耸喘粗了气,“轻点呀,我可没有自愈……” 然而—— 他的嘴唇刚刚贴落下去,就停在了半空,眉头微微蹙起。 他的停顿明显引来了和悠更加急不可耐的不满,渴切地挺拱起身子朝他身上送,“要……” 祈云峥短暂的停顿后,无奈地吻上她的嘴唇宠声道,“和悠悠真是急色……” 她当然是急色不堪的。两处xue中被假jiba堵着整整一天,zigong和生殖腔里灌地满满当当全是jingye,虽然不会让她立刻发情,但不论是两根假jiba还是jingye,都将她的情欲悬在半空,稍微一碰就能摧枯拉朽地逼疯了她——比如现在。 可是…… 祈云峥再次又停了下来,这一次,他不得不直起身来远离了和悠。 “嘶……” 他正与人神识传音并未防备,冷嘶一声,是被她抓着胸口挠出了血印子,低头一看,她不防备而委屈,被硬生生吊起颈子,手也不放开,发出哽咽的愤怒呜声——像一只护食被抢饭了的小兽。 祈云峥本来就胀痛的下体更是酸胀,但不得不低下头来,在她嘴唇上亲了亲,“乖,我去处理个小事儿,很快,马上回来。” …… 祈云峥在桌边倒酒,自己端了一杯,转身递给来人一杯。 对方见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轻描淡写的停留在他胸口上新鲜的抓痕,“打扰你了?” 男人的声音,清凌凌而美妙至极,寥寥几字,就如轻羽将人托起,送至缥缈不存的仙界天阙。 祈云峥微笑,“别明知故问。” 对方一身雪白雪白的衣,金风玉露,一尘不染,这并不是外观的描述,是一种诡异的知觉,仿佛有他在时,周遭的所有,甚至是死物,——都会因他而变得黑沉、晦暗,自惭形秽。 而所谓的一尘不染,是世间种种,都污染不了他,更无法沾染上他。 他捧起酒杯,目光却越过祈云峥的肩后。 “你这几日对吾如此冷淡,难不成就是因为女人?” 祈云峥一口就将酒杯中的酒抿了大半,“不是。” 白衣男人看着他,好似顷刻就看穿了他。 “殿下你竟然还因为被我打断了交配而生气?”这般嗓音说出这样yin邪的话,仍令人觉得是一种诡异的享受。“看来是个很特别的女人了。” 祈云峥闻言笑了笑,“我要提醒你多少次,我是人类。这当然也不是交配。” 白衣男人目光越过了祈云峥的肩膀—— 对他的修为而言,一层帷幔和屏风并不会是阻碍,层层结界倒会有些影响,但他仍能看到帷幔后面一些模糊的剪影:那床上显然有个女人。 祈云峥坐直了身子,挡住了男人的视线。“奉光君大半夜来扰人清梦,想来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了。” 奉光君点了点头。 “是重要的事,不过。”他抿了口酒,若有所思的样子,“你的女人,正在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