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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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是虔这下确定了。 此时的和悠绝对不正常。 但是。 “好啊,小悠想玩什么呢?”屈黎稍稍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在两腿之间的软塌上坐着。这样以来,她整个人完全被他的怀包在其中,其他人只能看见她在男人的手臂间露出个脑袋。 “热……”她不老实地有些想要挣扎。“就玩这个。” 屈黎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热啊?没事,等下就不热了……玩这个啊?真的吗?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但我可是没有什么秘密瞒着你了啊。” 他绕过她胸前的手臂掂量了两下,她沉甸甸的胸乳在他手臂上登时揉来揉去的,爽地他呼吸愈加发沉。但是我也好,他们也好,可是有很多事情想从你身上……深挖出来呢。不管输赢,你可都要吃亏的啊。” 和悠的反应比刚才还要迟缓一些,她被挤出哼唧声,“那……” 两人过于亲昵的样子,显然让别人有些不爽了。 “当然,我可是很宠小悠的,你想玩肯定要陪着你玩的。至于输赢之外的,我肯定不会跟你计较也不在乎。他们我不知,但我要是输了,小悠想让我做什么,想要问我什么,我都会做都会答的。” 严是虔再也忍不住了,腾地一把踢开了椅子,汹汹地走到他们身边,探手去抓和悠,“玩什么玩!回家!” 然而,和悠反而躲入了屈黎的怀里,缩成了一团,使劲地摇头避开,“我不要回家!你们刚才和这些漂亮姐妹玩的不是很开心吗,我长得丑所以不行?” 屈黎抬手握住了严是虔的手腕,掀眼一笑,“冷静点阿虔,你吓着她了。”他压低了声音,“她想玩,就陪她玩会吧,无伤大雅。” 严是虔的手背上青筋都绷起来了,他甩手挣开屈黎,俨然根本没听直接打算强抢了。 “你是闻惟德那个王八蛋坏东西派来监视我的走狗,凭什么管我?”她在屈黎怀里躲的更深了,还振振有词。 严是虔纂纹压制的黑瞳中红芒如刚舔血的刀。 就连斩狰都陡然打了个冷战,汗毛倒竖,想要阻拦却发现这会自己两边都不敢得罪。可他看着,和悠今天是真的厉害的不行,非但没有丁点惧怕这样真的动怒的严是虔,反而还能顶嘴犟道,“你不想陪我玩走就是了,又不差你一个。”说罢,她还看向另外几人,“你们谁不想陪我玩都可以走。” “说什么呢,你想玩我肯定会陪你到底的。”杨骛兮忙温柔哄着。 柳茵茵只是稍稍坐直了身子,跟身边的侍女低语了几句,美人们刚才就被屈黎悄然遣退了,这会就剩下几个侍女。极为迅速的,侍女鱼贯送上一些精致的食奁托盘,也退出了房间,就只剩下他们了。柳茵茵为她斟满了放着冰块的玄饮香汤放在她眼前,又将一些冰果点心端到她手旁,“别再喝酒了。” 严是虔笑了起来,坐回椅子上。“行,你想玩。玩。今天你但敢不玩、输不起了,我就收拾死你。” “别怕他。”杨骛兮温声宽慰着她,“有我在呢。” 屈黎揽住和悠的腰,说道,“没事,我不会让你输的。” “谁要你们让着了?”和悠皱起眉头,“认真来。我会玩这个。” “是卫柯的功法。”屈黎传音给了严是虔,“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情况很复杂,有些棘手。她现在状态很不对,如果不顺着她激怒了她,恐怕她的精神力会出更大的岔子。反正先顺着她来,等下我再……” “你们不要背着我神识传音。”和悠说道,“我现在能感觉到的。我很讨厌你们背着我搞阴谋诡计。” …… 出人意料的是,也确实如和悠所说,她真的会玩,且……牌技比他们想象的要好很多。她看起来的确不正常,但这种不正常的亢奋反而让她能变得比在场其他人都专注很多。反而可以说,除了她以外,其他所有人的心思都不在玩牌上。 而且,她今天就撞了邪一样的运气爆棚。以至于,所有人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屈黎做了什么手脚,可屈黎却苦笑着摊手表示这跟他是真的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也正如此,开场,她就连赢了六把。 然后,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脱。” 在杨骛兮输掉第一把的时候,她盯着他好一会,直到把杨骛兮看的浑身发毛……她突然蹦出一个字儿来。 每个人都以为听错了或者误会了。 可是和悠却看着杨骛兮,补完了一整句话。“愣着干什么,屈黎刚才不是说过规则吗,我可以要你们说真话,也可以要你们做任何事。我并不相信你们会对我说什么真话了。所以,脱吧。” “脱……什么?” “当然是衣服啊。”在所有人震惊的状态下,她弓起身子趴上桌子,把桌面上一瓶酒拎到自己面前,给自己杯子里喝了半杯的香汤倒满了酒水。本来只是七八种果汁酿挤的香汤,一下就被酒水激发出别样的香味,人还没注意到呢,她就抱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末了,一擦嘴,指着杨骛兮不耐烦地催促,“快脱!最少脱一件!” 闻言,杨骛兮只能脱了。他来时的外套早就脱了,脱去巾衣,就只剩下一件紧贴在身上的里衣了。 “好香啊。”她喃喃地说道。但因为声音太小,彼时谁也没听清她说了什么。 然后…… 她连赢了六把。 而她提出来的要求,全部都只是一个字:脱。 除了严是虔以外都轮了一轮,在她来之前,杨骛兮一直牌运亨顺,现在,和悠仿佛把他的牌运全都吸走了,杨骛兮输的最多……脱的也最多。 他现在已经上半身精赤,就剩下条裤子在身上了。 严是虔反而一把没输过,他从牌面上看向对面的杨骛兮,嘲道,“你故意输的是吧?是没地方sao了浪不够你了?” 可杨骛兮只拎着酒杯,眸光深邃的掠过严是虔完好的衣服,笑道,“换句话说,不是她想让我输,就是天意让我输。你觉得,会是哪种呢?” 严是虔嘴角的笑容硬生生地在牙齿之间转个弯,转头看向和悠,“你想看男人脱光,去隔壁万杏梁嫖清倌去,有的是人卖你,老子没心情陪你玩这弱智游戏。” “可我不想看他们,他们没你们模样好。”她眨了眨眼,目光在柳茵茵斩狰和杨骛兮的身上来回晃悠,现在就他们三个衣服最少了。“我也不想嫖他们………” 她的下唇抵在酒杯上咬着,行为举止愈加幼稚孩子气,明显比刚才更加亢奋了,可目光却愈加迟滞僵硬,仿佛脑子只剩下一根弦一样只能单线程思维的简单。她转头看向严是虔,“你眼光最毒,你能帮我看一下吗?” “怎么?” 和悠打了个酒嗝,愈加僵硬的目光一寸寸地挪到他的头顶,忽对他一笑。“好兔兔。帮我看看,他们三个谁的奶子最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