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
家教
送走了杨佩兮,和悠倒吸着凉气,扶着桌子,想要坐下,但下面两个xue都肿地不像话,xue里cao翻的软rou这会都来不及自愈,又热又烫,隔着衣服沾沾椅面都感觉刺激地像在过电。 她正打算咬牙一屁股坐下…… 眼前突然多了一个东西。 她吃惊抬眼,是时傲递了个枕头,他有些欲言又止,“垫着这个吧。” 但和悠认出来了,“这……你睡觉的枕头?” “我那没有坐垫之类的东西,你将就……”时傲说到一半自己一愣,这会才一下联想到,他竟然把自己平时上值睡觉用头脸枕着的枕头,递给人家姑娘垫……垫屁股下面。他无意识地压低了视线,看着那肥美的腰臀曲线,被圆腴的腿rou压在两腿间的衣褶里头, 他颧骨下面很明显烧红一块,但又收不回来了,“没事,一个枕头而已。”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坐着就行,我,我也不会再要了。” “……” 和悠都没说半个字,时傲就悔的肠子发青了。他转过身去,坐在她对面,开始处理起眼前的青玕。 两个人处理了一会,他忽然说道,“你哥……对你太过严厉了。” 她没说话。 “是因……你和你那个……的事吗?在青玕所一起,被他发现了?”时傲说道,抬眼又解释道,“长兄如父。看得出来,你家里家教很严格。你们家……都很优秀。” 和悠揉了揉眉心,心里骂严是虔骂地更难听了。 “不过我也能理解你哥哥。”时傲看向和悠桌上的膳盒,“自己疼爱的meimei,肯定担心会被什么……嗯,来历不明的男人欺骗。这一批已经整完了,你先歇一会,把你的饭吃了吧,等下冷了。” 和悠本来不想打开,但是确实饿了。本来严是虔让她在家吃,但拗不过她非得过来。刚一打开,香味就扑面而来。 “你哥手艺不错啊。”时傲笑道。 “肯定不是他做的。”妖物基本不吃人类的食物,更别说做了。她端起来打开盖子一看,脸色登时就黑了,心里连严是虔祖上都一起捎上了。 “怎么了?”时傲看她脸色不好看,“冬瓜排骨汤?你不爱吃么?” 和悠咬牙,但肚子被香味勾地咕噜噜叫,再生气也不可能和饭过不去。她招呼时傲,“你也来一起吃吧。” “谢谢。”时傲笑了笑,“但我不吃荤。” 和悠微微一顿,隐约察觉到一丝异样。 时傲刘海下面露出来的眉眼弯起。“只是个人习惯。没那么讲究,你吃就行,闻还是没事的。” …… “你有兄弟姐妹吗,没听你说过。”和悠捧着冬瓜汤,随口问,一来为了岔开话题二来是不想让对方过度注意自己的吃相。 “嗯,有啊。”他说,“有姊兄,有弟妹。” “那你家在天都,为什么还总住青玕所不回家。” “嗯……我早就搬出来了,现在一个人住。回不回,都一样。” 虽然和悠已经努力在维持吃相了,但时傲偶尔从一堆青玕里抬起头看向把骨头都咬地嘎吱作响的女人,尤其是在看到那一大“盆”冬瓜排骨汤见了底之后——说不惊讶那是不可能的。 他下意识抬眼看她,她正端着盆放下,嘴上沾地湿滑油光,并不脏腻,反而会让人觉得吃东西真的是一件特别快乐的事情——否则,她不会笑的那样开心,眼神比嘴唇都亮。 “说起来……你那个,嗯,相……”他说到一半还是觉得相好这个词汇不太雅观,“恋人,是杨佩兮的哥哥,是吗?” “咳咳。”嘴巴里干干净净地早就把吃的吞咽干净了,和悠却被自己的口水呛了。 “断碑馆看起来大,但其实人情网脉也不过寻常。”时傲说道,“杨佩兮在断碑馆很出名的,她的哥哥名气更盛。也是,这样一表非凡的人中龙凤……与你,很是般配。” 和悠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是转念一想,好像解释起来更是麻烦——时傲认识之贰,他也看到了那天在物架背后发生的事,加上之前她警告时傲的那些话,也巧合地对上了。 “看来,杨佩兮还不知道?”时傲垂睫,遮去瞳中黯然。 “呃。” 时傲打开一枚青玕,“你放心,这是你的私事,我不会乱嚼舌根。” “谢谢。”不过说起这个,和悠整着青玕又想起来, “对了,那天,你见到我和之贰,不,杨骛兮……在物架之后,可有别的异样吗?” 时傲抬头,看着她,眼神里都是“你怎么能问我这个”的困惑。见到她似乎是真的认真在问,他脸色更加青红不定,“我是看到你们两个在做……咳,但是,我没有奇怪癖好,没有兴趣一直盯着你们看。其次,那会我全心忙着把重庚军的人给引开,以免让他们发现你们在我们青玕所禁地……偷……咳。幽会。” 不是万不得已,和悠也肯定不想问他。但是她的记忆出现了一种难言的诡异之感,虽然时间和记忆都连贯且没有任何空白,但是总有些细节是对不上的。 比如,出现在她屄xue里的扣子—— 她隐约模糊的记得,那是之贰在物架上塞入她屄里的。而后来,见过槃王那会,之贰虽然衣衫整洁,但他的扣子确实是少了两颗的。 “那你有没有注意过杨骛兮的衣服?” “……我看他衣服干什么?” “虽然你可能听起来很荒唐,但这对我还挺重要的。”她看着时傲,“你有没有注意过,那会杨骛兮衣襟上的扣子,少了几颗?” 时傲被这个问题问懵了,盯着和悠看了半天,眼神复杂的厉害,“难不成,你……怀疑他背地里有人了?” 和悠也傻眼了。 但—— “啊,对,我怀疑他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乱搞了。你能帮我想想吗?” …… “阿嚏。”之贰揉了揉鼻尖。 “一大早破相受了伤,怎么还着凉了,昨夜出去玩了?”槃王淡笑,“不过,你最近肝火是有些旺的兆样,要不要去余思的父亲那看看。” “谢殿下关心,无碍,不至于惊动余老。”之贰说道。“属下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留那颗扣子,她心思极其敏感,警惕性又极强。为了个严是虔,不至于吧?” “闻惟德的手下当然不足轻重。”槃王夹起一块翠生晶莹宛如瑰石一样的菜品,世人大概连见都不得见,更别说这般珍馐之名了。“以蚓投鱼,上品的鱼,是能一鱼数吃,鱼目混珠,鱼骨抵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