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
花样
那恐怖尺寸的东西挡住和悠大半的脸,眼前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其上不断弹跳粗硕的青筋、不断闪烁着流光隐约的纂纹,甚至可以称为好看的东西——但恐惧先冲出身体,一瞬间眼泪就先涌出来了。 被性器阻挡了所有的视线,被沉甸甸的器物压扁的鼻腔里都灌满了他的味道,腺液随着男人在她脸上压弄性器而涂上她的眉上,在她的眼前堂而皇之地拉出一条条囚栅般的银丝。哪怕不是男人言语的暗指,也是在昭然她即将会迎来的命运。 ——不,不行,会被cao死的。 她想不管不顾地先逃,或者求饶。 但是逃无可逃。 祈云峥垂睫之下将女人一刹那吓傻的样子尽收眼底。 她皮肤上的战栗把眼泪沾上guntang的性器,微弱的震荡冰凉反差的触觉,刺激幅度却远比他想的更大。手上抓扯住她头发拽起来的触感,告诉他和悠现在吓软了腿,就像一团面等着他揉捏扁圆。他压住也只是露出一半的茎柱,用力压向她止不住泪的眼睛,挤吓出更多的眼泪,装点自己心中空洞的施虐欲。 “和悠悠~怎么又吓哭了,今天不会怎样你的,又怎么可能……”——cao死你呢。“欺负你呢。” 他看穿她所有的恐惧,却仍游刃地压入心底,来朵颐精心烹制的快乐。 “你也不是第一次与我坦诚相见了,还是这样不习惯?”他手上用力朝下,和悠的头被用力拉仰起来,被迫仰望着他。“看来还是见得少了?” “不……不是的……”和悠立刻打了个冷战,眼泪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小逼不痒了?”他问,jiba轻轻打上她的脸。 他轻声一问,她下面立时汩汩一道yin水就淌了出来。一被提醒,yin屄里面立刻就痒起来了。 和悠下意识地夹紧了腿,被自己夹扁的冗道互相碾压着黏膜,刺激松软的快感席卷头脑。但头脑中绷紧的那根弦仍然在勒着,悬吊着她仅剩的冷静。手指再次捅入屄口处,指尖试探地摸到了那处rou窝,顶弄。 祈云峥将性器朝下压了压,蹭到她的唇瓣。她好像这才笨拙地想起来该做什么,嘴唇蹭了上去,胆怯地亲了亲表皮。蜻蜓点水的碰触,丁点刺激不算。他再次用力压了下性器——再蠢的婊子也应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可和悠不知道是不是自摸摸爽了,脑子也慢了半拍,只yin着仰头说道,“我……我来……你别…别强迫我……“ 说起来这婊子技术差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闻惟德到底怎么调教的。 ——不过…… 祈云峥笑吟吟地,“当然不会。” 他话锋又一转,“可我这……里……都憋成这样了……”他压低了声音,就像怕之贰听到一样,“你上次……说这儿叫什么的……” “呜……”她咬着嘴唇,yin水流地比她想的还多,一根手指已经能捅进去了,听见这话想起来上次在床上被逼教他那些荤话的事儿,脸色更极是红涨。“是……jiba……” “我……jiba好疼……怎么办……”他说。 已经能摸到rou膜了。和悠的心头发紧。 现在还不是时候…… 而这时,祈云峥似察觉到她的迟疑,抓住她的手深入自己被她撕破的裤裆里面,“这里……也涨地更疼……” 卵蛋绷地很紧,表皮的褶皱粗糙,比guntang的茎柱温度要凉上一些,但她一手根本就托不住,沉甸甸地压着她的掌心。 “卵蛋……好大……”她几乎无意识地哼出声。 “嗯……卵蛋里面……塞满了……你也不想想上次被你弄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他有些责怪的口吻,“嗯……你手好湿……是你自己的水么?” “是……” “嗯……啊……你这样轻轻晃着……捧起来……揉着……好舒服……嗯……就是这样,另外一个也是……”他细慢地引导着和悠如何用手伺候着他的卵蛋,盯着她愈加失神的神态,小腹悄悄用力—— 啪地一下。 jiba用力抽上了她的脸。 她被抽地猝不及防,眼泪哗地一下就流了出来。 祈云峥连忙道歉,“抱歉……控制不住它……” 这一声jiba抽脸的声音,把之贰给打的腰上轻微一耸。他就在旁边,哪怕只是余光,视角比祈云峥看地还更清楚,眼前的女人是怎样的yin态:jiba几乎挡完了她整个脸,被抽地一边更红的脸颊上滚落不规则的泪水,被jiba完全挡住的嘴唇下面蜿蜒出两道晶莹的水线,一手深入男人衣服里饥渴地揉搓着对方硕大的卵蛋,右手专注地揉插着自己的yin屄。过分肥嫩的yinchun,被她自己快速地用手指撑开剐蹭,指缝里夹着挺翘的阴蒂,指尖不住地朝着根本看不见洞眼的屄口里插cao。 sao逼东西平时没少自慰吧,这么浪,就应该用jiba把sao货的脸抽烂。 既然这么喜欢自慰,还在他们面前装什么圣洁烈女,直接把手指猛cao进去好好cao自己的sao屄啊? 流了这么多水,桌子都流地叮当挂水,下面的地板都流湿了,她那两根细手指头,能管个蛋用。看看,屁眼都在一张一缩地挤着水,何止是jiba,怕不是这会恨不得什么东西都朝自己sao洞里cao,笔,灯台……他的佩剑。 而旖思骤然被打断。 之贰的神色猛然一凛。 神识链接上,传来祈云峥带着点薄笑的传音。 “之贰,想玩点花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