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乖乖
小兔子乖乖
“我……我没有!”和悠吓地一个哆嗦,差点被木桶里的水给呛到。 “没有?那就是想了啊。” “你……你别说了!我……我真的洗好了……” “可是我好涨啊,我以为你会……好歹心疼我下。” “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因为你才又疼又涨的……”严是虔的呻吟声小了,但声音嘶哑更重。“嗯……帮哥哥摸摸啊……” “是你……你自己流氓变态!”她的身子愈烫,温热的水温都对比地发凉。“别……别叫了……你,你自己涨就自己解决!” 神识之中,她的声音比起平日强装出来的冷静,生动了太多,就连颤音都听地清晰分明,甜腻地如同蜂蜜拉丝。 呻吟把严是虔的笑声泡地愈加酥哑,“可我说的,是我的伤口,你想到哪去了?” “…………” “你今天给我上个药,又打又骂的,伤口被你用那布擦地估计又撕裂感染了……”严是虔故意疼出呻吟,“又疼,又涨。” “你……你……”她的声音直哆嗦。 “啊,难道……你想的……”严是虔压低了声线,“是我别的地方又涨又疼啊?” “…………” “我刚才问你想到哪儿了怪不得你不说呢……”严是虔噙着声音,“想地原是……” “我没有想…!你别说了,挂掉……挂掉!”和悠又急又恼。 “是哪?是哥哥的胸肌、腹肌……还是……再朝下些?”他问。 “……我不是…你闭嘴!!”她急切地打断了严是虔的话,这会露在外面的脸都guntang地要烧穿了。 “啊?”严是虔故作吃惊,“原来……你真的都已经想到那儿了啊?” “…………” 他吃吃笑了几声,却忽然声音声猛地大了,“嗯……啊……是想到这里了么……”他故意没说是哪,就勾着对方自己想。 和悠根本无法逃离他的暗示,越是不想去想,脑子里的画面反而更加生动形象,她一下就想到了严是虔能发出这样激烈的喘息呻吟声,肯定是他手探入两腿之间,抓握住了他的性器所以才会。 那里此时一定又涨又大,被水浸的油光水亮,朝下滴沥沥地拉出水线,青筋凸起,饱胀凶狠。 “你可真下流啊。”严是虔低沉嘶哑的声音猝不及防地打断了她停不下来的脑补。 “……我……我不……你!滚!”羞恼快要把她烧化了,她只感觉被严是虔捉弄了好一通,他就是看自己笑话的,更加恼羞成怒,“快点挂掉!不然我……” “不然你什么?”他问,“你现在就来弄死我?哈……嗯……” “…………”和悠哑巴了,可严是虔此时的嚣张气焰,反而让她情急之中的脑子飞速转动,也不知从哪里就冒出来昔日残缺的记忆,福灵心至地电光一闪,“你再不挂!我就把你另外一只兔子耳朵也掰断!!!” “…………” 严是虔那边的动静瞬间戛然而止。 和悠说完之后自己都有点愣神,脱口而出之后脑子里某些回忆画面竟然才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视线被高热和眼泪熬地一片茫茫然的黑白,并不算清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只耳朵被紧紧地抓在她的手心里,死死不撒手。好容易被强硬蛮力拽出去之后……男人刚才亢奋至极时露出来的两只漂亮的,兔子耳朵,已经折断了一只。 而她反而是哭地是大恸的那个,“兔耳朵断掉了……呜呜呜啊……啊……别……啊!!!好深……轻点,拔出去……好兔兔……不要cao我了……求你了……不要生兔子宝宝……”』 破碎的画面戛然而止,她陡然清醒过来,对自己发情时的情态又耻又羞,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 和悠以为那边是断了,等了几秒,还以为自己真的拿捏了男人的痛处而沾沾自喜,原来,耳朵真的他的弱点啊?每个妖物都有自己的弱点吗?他那是因为发情太深妖化了所以露出来一些妖物的形态?那……他真的是个兔子妖? 她想起来严是虔那张脸——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 但……又想起来男人露出两只兔子毛茸茸的耳朵样子,又忍不住有些痴怔起来,说起来,那个手感好像异常的好。 啊对……他是不是还有兔子尾巴来着? 那如果这些真的是他的弱点,那攻击他的时候,就瞄准他的兔子耳朵是不是会事半功倍,加伤翻倍? 他能变成真的兔子么? 和小旸一样。 说起来,小筹总说她小时候有一只特别喜欢的毛绒兔子玩具。虽然她自己好像一点印象都没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抱着小旸睡觉的缘故,她好像也隐约想起来,自己确实有只毛绒兔子。 对面不说话,她也是无意识地哼唧着出小时候听的童谣,心情也放松很多,“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哈哈……我其实真的没想到,你竟然会是只兔子啊?兔子也能修炼成妖物吗?可是你同僚应该有狼有老虎什么的吧,妖物会不会也有食物链?不会吃了你么?” 那……严是虔……变成兔子,会是什么样子的?什么色的?是和他的耳朵一样雪白雪白的么。她想起来他发情太深时,纂纹的伪装作用渐渐消退,他的头发也变成雪白的了。 他……头发也很软。 毛茸茸的。 严是虔那边一直再就没有了动静和声响,也因为这个她情绪放松了不少,胡思乱想到天马行空也没注意。 看来,他真的挂掉了。 而且。 关于那夜荒唐的画面,由此为导火索烧开遮盖的一角,更加连贯清晰的记忆,在寂静之中从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中反射在水光之中,让她不自觉地恍怔着,靠向了木桶壁。 “嗯……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就在快感眼看就要将她送上巅峰时…… 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qiao……” 她吓了一跳,唔嗯一声就噗通地差点没跌滑进木桶里面去,“怎么了?” 她匆忙拿起衣服简单披裹了几下,就走了出去,原来是院外有动静。 和悠让阿桥和温须旸躲起来,自己走到门口,“谁?” 这下是一声敲门声。 她心里的弦绷到最紧,也完全感觉不到门后任何气息,可是直觉却感觉到令人骨寒的危险,她绝对不想开门。 然后…… 砰地一声。 门仿佛没有门锁一样被人一把推开。 和悠反应再怎样迅速,也没有快过来人的刀。她一下就被几把透明的刀甩按在了墙面上,下颌被人粗暴地拽起来。 严是虔低头看她,鼓囊硬物紧紧贴压她的小肚子上,手指朝下抚上她两腿之间,在她耳边用力粗喘了两口气,比刚才在她神识里的呻吟更加凶戾。近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地用齿锋磨地宛如被碾碎的刀刃,“乖乖,小兔子亲、自、送上门……来弄死你了。” —————————— 你们可以尖叫着送珍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