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鸡蛋清打翻在腿心（h

    “不...”

    林殊被摁在房门上，脑袋枕着宽厚的手掌，那手明明前一秒是要保护她的头，此时却用力扣住她朝离手主人更近的方向拉近。客厅的窗帘被拉紧，林殊周身陷入黑暗，她只能依稀分辨眼前和她距离如此贴近的男人的眼睛。

    “爸爸...”

    林殊喊出口，双手抚上陆清的肩膀，想要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远，但陆清的手抓住她的腰，粗粝的手掌隔着她单薄的睡衣摩擦着她的皮肤，整只手轻易便覆盖她的全部，陆清高大的身躯整个压在林殊面前，两人如此对视着，回应她的只有陆清在她耳边粗重的呼吸。一声，两声中耳边的空气都变得粘腻...林殊的右耳连同手臂，食指指尖以及小腹都觉得养，她侧开脸想要躲避，陆清却捕捉到她的意图，护住她脑袋的那只手握住林殊的下巴，将林殊的脸再次朝向自己，强硬的吻落在林殊的嘴唇。

    “唔...”

    林殊的声音被亲吻的唇堵了回去，她紧闭着嘴巴，握成拳头的手垂着男人的肩膀，她越来越觉得氧气稀薄，好想要喘气，陆清终于愿意放过她了，吻结束了，林殊大口喘着，却听到陆清发出的轻笑。

    “哼，接吻都不会吗？”

    林殊听着，只觉得脸好烫，她以为陆清终于愿意放过她便准备赶紧离开，陆清却抓住她的手腕扣在墙上。

    “张嘴。”

    命令的语气，不容拒绝，林殊用被陆清忽略的那只手挡住自己的嘴唇，眼泪却流过手背。

    “课程还没结束，不许早退，乖。”

    陆清声音似乎比先前要厚重瘖哑，每说一字，温热的呼吸便噗扫在林殊的脖颈的皮肤，惹得她微微战栗。陆清一寸一寸地缩短着两人的距离，在两人之间所有的空气都快被挤压到消失时，林殊耳边传来锁门的声音，她向门口的方向望去，所见却是被日光照射的房间。

    林殊眼前没有陆清，她惊坐起来，手摸上嘴唇，脖子都是干燥的。单薄的睡衣如同她被汗黏在脸颊的发丝一样，褶皱地贴在身上，浑身都湿透了。

    她没穿鞋子下了床，比室温更低些的地板让她更加清醒，她将门拉开一个缝隙，屏息透过门缝看向外门，门前只剩她的帆布鞋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陆清走了。叹了口气，林殊觉得安全才终于走出房间，若陆清在，她绝对不明白自己该如何面对爸爸。

    水流淌过身体，冲洗着汗水和...?在林殊试图清洗下体时，手腹传来的感觉似乎和汗液的粘腻并不一样，她摸到更为湿滑的更为浓郁的一滩...像是蛋清打翻在她的腿心。

    她不是什么都不明白，这是她的情欲，是妄念，而循着着欲念细细收回，便可知这一切的尽头都发乎于陆清，她的父亲，不，更准确的来说，是她的养父，血液中毫无关系的那个人。

    当浑身的潮湿随着浴巾的擦拭逐渐变得干燥平静之后，林殊离开浴室。今天明明是周内，但她没有去念书，这是她在陆清这里犯过的为数不多的错误之一，之前的那几次究竟是因为什么她早就记不得了，但在那些时刻下陆清的态度却宛如新洗的照片般历历在目。

    林殊十六岁那年，她住进陆清家管他叫父亲的第一年，那时的她还没有走出过去家庭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