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上)(+29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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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上)( 2900珠加更)
不。 他很快就想到,可能她想要确认的那个存在,根本不是他。 苦涩,怜惜,嫉妒,还有隐隐的怒意—— 他于舌尖细品她予以的、近乎新鲜尖锐的又恍然熟悉的感受,再一一压至舌下,艰涩吞咽,最后化作唇边轻叹吐出,落在她微凉的发上,顺着她的节奏,一点一点为她抚顺满腔无可宣泄的苦闷不安。 她发出仿佛梦呓般的呢喃,让他“不要走”。 于是他告诉她“不会的”、“可以的”。 他不会离开她,亦允许她短暂地、将他当作旁的什么人。 这并非什么不可接受之事——唯有这般不断地用清醒的钝痛提醒自己,他才不至于逐渐溺入“她回来寻他”的喜悦之中。 可她却不允许。 在他第二次告诉她“可以的,无论什么都可以”时,她忽就不再抓着他。 她抬起了眼。 泪水满溢的眼眸清亮无比,虽还残留着痛意与情欲的痕迹,可确实是清明的。 “不用的。”她说,“不需要的。” 闻朝有片刻的失神——从遇见她起,他总是容易神思不属,今夜尤是。 他望着她,看她伸出张开五指,虚虚按上他的脸颊,抚上他的鼻尖,露出似喜还泣的神情,说出今夜见面来第一个完整句子: 她说:“季哥哥,我总算找到你了。” 说完她又垂下眼去,低低抽泣一声:“你不会怪我这么喊吧?” 闻朝没有回答。 他慢慢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引着她重新抚上自己的脸,将自己的面容于她指尖一寸一寸描绘清晰。 她逐渐热起来的指尖仿佛带着某种力量,慢慢地,他也被她带的燥热了起来,从面颊一路顺着喉咙,最终落入心脏。 满腔无可宣泄的酸涩爱怜在那处倏然膨胀开来。 他逐渐抓紧了她,而她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轻轻颤抖起来。 他的手指逐渐嵌入她腰上皮rou之中,含含糊糊地问她“可以么”? 她没有说话。 于是他撕去了自己的外衣,彻底露出其下潮湿的、欲望蓬勃的rou体。野兽般肌块起伏、筋rou狰狞的全貌一旦露出,便再也缩不回早已破烂不堪的外皮之下。 他毫不犹豫地垂首,重重咬住她的唇,掐着她乱动的大腿,将她的衣物也一道尽数撕除。 柔软的身躯袒露于他眼中,雪白的皮rou于他指掌唇齿间倏然滑过。有那么一刻,他并不想进入她,只想与她皮rou相贴,将她尽数撕裂揉碎,然后吞咽入腹,从此血骨相融,心rou相贴,再无嫌隙。 他渴望得太过投入虔诚,直到她痛呼出声,方才惊觉,自己居然真在她侧乳啃出个渗血的牙印来。 闻朝立刻就要松手。 可不等他道歉,她就按住他的后脑,努力将他按回怀中,根本不给他远离的机会。 她眸中水意朦胧,里面有泪、有痛、有嗔怒,可唯独没有不愿。 见他不动,洛水吸了吸鼻子,将腿又张开了些,抬腰将下面已然湿透也滑透了的软rou送入他掌中,引诱似地磨了磨,毫不客气地蹭了他一手水,她自己的水。 闻朝耳根烫得厉害,甚至生出了一丝局促来。 洛水等了会儿也不见他回应,终于忍耐不住,抬腿圈住他的后腰。 “要进来,”她毫不客气地撒娇,“要大jiba用力点cao进来,cao疼了也没关系——师父、闻朝、季哥哥,求你快点——” 闻朝一把按住她的嘴,不许她再说下去,径直贯穿了她。 她当真是湿透了,或许是因为等得太久,被他沉沉的眼一扫,再被那灼热的硬物生生顶入xue心,直接就喷出了水来。 于是闻朝的掌心也湿透了。指缝中满是她溢出的涎水,同她下面的嘴一样,无论如何也堵不住。 他很快就抓不住她的腿,那里已经湿透了,也太滑了,于是他只能以胸膛将她压得更紧,更粗暴地入她,次次全根拔出再尽根cao到最深处。 她死命摇着头,鼻息急促,乍看仿佛经受不住,可他就是知道,莫名知道,她其实还想要,想要更多的,更激烈的。 他甚至很快想到,她实在清楚该如何勾他,一看就是个熟手——也不知是从哪学的。 一想到,她可能从旁人那里得到过更多、学到过更多,比如那些奇怪的、仿佛由她说来再自然不过的荤话,闻朝止不住胸口涩意上涌。 见她还扭着腰自己主动,他终于还是没忍住,抬手扇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如何贪吃成这样?”闻朝忍不住哑声喝骂,“当真放荡不堪。” 说完他自己就是一顿,不意为何如此顺口,仿佛已在梦中演练过无数回。 洛水立刻红了眼眶,仿佛受了偌大委屈。 闻朝刚想说什么,尾椎就是一麻——居然是她被这一句骂得情动非常,xiaoxue抽搐不已。 闻朝有些不信,又不轻不重地抽了下。 这一次洛水是真的呻吟出声了,双腿倏然夹紧他的侧腰,xue心抖得厉害,交合处溢出水来,显是已去了一波。 闻朝不由地沉默下去,很难说得出心里是何感受。 可她犹自不足,似乎根本不觉这般yin荡的癖好有何问题,很快就在他身下扭动起来,呜呜着轻哼,催他继续。 于是他心底那一点微末的诧异与轻鄙很快就散去了,转为某种撩动眼底灼热的情绪。 闻朝伸手,按上了那两道清晰交叠的痕迹,用力而缓慢地揉了揉,狎昵得近乎轻佻。 洛水注视着他,眉眼弯弯,眼尾洇出淡淡的红来。 他掌心亦是一痒,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扫了下。 在她无声的暗示中,他缓缓松开了一直捂着她嘴的手,露出了其下一张沾满了发丝、水液与红痕的面颊,唇齿微张,舌尖轻吐。 狼狈不堪,也yin靡不堪。 热意自他眼底蔓延至眼眶,一路朝着耳根后颈去,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汗意。 她眼中的痴意明明柔软黏腻,仿佛身下绵延不绝的水,落在他身上却又如同着了星火的热油般。 他深吸一口气,额头、手背、双臂、鼠蹊皆青筋毕露。 可她当真是不怕死,目光几欲滴水不说,甚至主动伸手在他下腹轻抚,顺着那些狰狞浮凸的痕迹挑逗似地以指刮蹭。 闻朝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掀翻过去,粗暴地掐高她的腰臀,自后将她入透,顶胯狠cao起来。 洛水低泣出声,泪水再度落下,只是这次声音中全然只有欢愉,再无半分哀语。 随着他越入越用力,她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却并非逃离,而是死死抓住身侧半湿的褥子,配合地将臀抬高,将阳物慢慢地吞入宫口之中,以期在微不足道的疼痛中获得更多的快乐。 她埋首半湿的床褥之中,很快就将之浸得透湿。身下的快感蔓延开来,如同浪潮般铺天盖地,将她层层淹没。 “好棒……”她满足得喟叹出声,“真的……好棒啊……” 他被她的话刺激到,身下阳物开始突突颤抖起来。 她低吟一声,本能地收紧了花xue,结果被愈发凶狠地凿开。 一下,两下,尤其是最后一下,用力极了,几乎让她生出被劈成两半的错觉。 大量微凉jingye汹涌而至,她的胞宫与花xue被尽数填满, 极痛之中,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如登极乐。 她终于快快乐乐地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