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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是……有钱也不是这么胡乱花的啊。我倒是瞧着家里就挺好的,将另一边收拾出来种棵树再种些花,过不了几年也是个好景致,又能纳凉。你往后可别这么糊涂了,让人给作弄了……”林远南嘴里的那句:“这里能给你生出许多钱来。”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想来她也是不会信的。他知道她向来活得精打细算,方才也是不由自主罢了,他倒不是嫌她这脾气,只是觉得何必什么时候都委屈自己呢?而这时听过林西荣带来的话的方瑶,正是恨不得将那个好命的阿蝉给生吞活剥了才解恨!第三十八章夕阳耀眼的金黄被院前的一片树林切碎成一丝丝的光,打在阿蝉浅色的衣裳上面。她念了好一阵才觉得尴尬,骨子里的抠让她想也没想就说出这样一番话,等清醒过来才想明白,那个时候林远南眼里并没有自己这个人,而且她管的未免太宽了些,紧闭着嘴不说话了……林远南摇头笑笑,拉着她的手往里面走,外面虽说破败了些,推门进去,入眼的各处干净整洁,想来是平日里用心打理过的。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方桌子,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正对面是一张木架子床,和他的房间布置的很像,一目了然……屋子里有些冷,他生了火盆放在阿蝉脚边,他半倚靠在墙上,慵懒地对着阿蝉笑道:“在这里做什么都没人知道,时间都跟着走慢了。”阿蝉彼时坐在床沿,低垂着头看着火盆里跳跃的火焰,其实味道还是冲的很,不过比冷得蜷缩成一团还是暖和更重要些。乍一听林远南的话,她的心思顿时歪到别的上头,当即抬头惊道:“你……你怎么生出这种念头?难不成你……”带我这里想的是这种事?……林远南见她一脸防备,登时忍不住笑得肩膀直颤,他就是再想要也不至于连这短短的几天都忍不下去,更何况他对眼前的这个女子从骨子里怜爱,更加不会让她往后难堪。不过这种又惊又羞的俏模样让他心头像是拂过一道春风,撩拨的痒且难耐……阿蝉见他笑完后径直往自己身边走,嘴角划出淡淡的笑意,狭长的眸子里闪着让人惊慌的光,这人……莫不是?她的心狂跳,愿不愿意?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现,眼看着他离得越发近,在他的唇压上来的那一刻,她的心给出了最真的回应,只要是这个人,她是愿意的,除了命之外的一切都可以给……他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男子身上特有的香味,此时的他不似以往那般清冷严肃,透着几分肆意的不正经,更为闪耀灼眼,此时两人近得能让她看清他细密的眼睫,清亮深邃的眼,高挺的鼻,而压在自己唇上的温热柔软又多情,勾得她失去理智,只能随着他的深入而渐渐放空,完全沉溺在其中……林远南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灿烂如艳桃般粉嫩的面颊,她的脸颊生得很小,自己一只手便可将其覆盖。他微微倾身,而她被迫仰着头承受他的意乱情迷……阿蝉感觉到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掌带着灼烫的热从肌肤中慢慢的渗透,平静的血流也跟着沸腾起来,一路侵袭到她的心,让她不自知地发出一声轻咛……林远南将这一道细弱的声音收入耳中,原本慵懒自然的身体蓦地变僵硬,那道陌生却又有几分熟悉的狂浪差点将他淹没,只得狼狈的退开,是他高估了自己,以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克制住自己,哪怕是仇恨,可是这一次却让溃不成军,原来在她面前他早已经不是最初的自己……阿蝉双眸中泛起水意,朦朦胧胧地看他,宛若置身在山花烂漫处,满腔都是对他的痴恋……明明两人什么都没做,时间却走得飞快,不过眨眼的功夫天色已经暗下来,林远南向她伸出手,声音微哑,丝丝情意包含当中:“时候不早了,我们这就回罢,往后我再带你来,也许到时候发现这里的好。”阿蝉顺势握住他的大掌,手心里有些湿意,他是不是也同自己一般有些紧张?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实在看不出当中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许是她太过愚钝了?思绪不禁转向那些让她脸红耳热的地方,她到底是怎么了?再自己的意中人面前,怎么总想些不着调的事情?纵使摇头也扫不去脑海里不断响起的声音……这里清净无人打扰,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心里更像是住了一只小兽,在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时再度搅乱那一池春水……林远南不过瞥了她一眼,见她依旧是那副羞涩的小女儿情态,脸上的笑意更深。有美如此,旁的人如何还能入得了他的眼。总有些闲着无事的人在背后他瞧上了阿蝉什么,那些眼拙之人如何能懂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好?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阿蝉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往后也不会生出那些让他痛断肠的事。他本以为好不容易等来的好日子,竟是痛苦折磨的开始……阿蝉回到家,祖母没有在外面等她,松了一口气。走过周良的屋子,正巧王秀出来夹咸菜,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冷哼一声……阿蝉抿嘴回到正屋,她才懒得和王秀一般见识,哪怕就是再绣房碰上,也都是不把彼此放进眼里的,将手里的篮子挂在墙上,听得屋里传来说话声,疑惑地走进去,却是阿九,脸色变了变,还是笑道:“九哥来啦?吃过饭了吗?有两年没吃过我做的饭菜了,今儿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周祖母拉住她笑道:“不用忙活了,阿九来了有阵了,还带了饭菜来。这不是等着你呐。”阿蝉摇头笑笑:“你是从北疆拼命回来的,该是我们给你接风洗尘,怎么能让你带东西来,我再炒个菜,别嫌简单才是。”阿九心里难受可还是忍不住扯起一抹笑,似是感慨又怀念道:“以前常来蹭饭,祖母不嫌我烦尽给做好的,后来阿蝉大了吃的是她做的菜,少说也有两三年罢?在北疆最难熬的那阵,总觉得自己快没命了,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再吃阿蝉亲手做的饭。没成想,老天重新给了我活路,将军本要带我回去谋官求富贵,我没去,还是放不下打小长大的地儿。”……阿蝉在外间忙着洗菜的手顿了顿,她就怕这个,屋子里坐着的都不是傻子,阿九话里头是啥意思谁听不出来?不用说也知道,祖母想来是没劝成,他铁了心要撞这一回南墙。家里有的是过冬那会儿存的大白菜和土豆,阿蝉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