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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半是叫jiejie安心的意思,只是说错了话……”一边身不由己说着,一边心中叫苦。敏丽听了这话,倒是受用,便停了泪,握住应怀真的手,说道:“这几日我心里只觉得憋闷委屈,却无人能说……亏得有你……”因方才哭了,自觉有些不好意思,忽然想到方才在此坐着的诸人,便对应怀真道:“方才在这里的一位,是不是就是郭家的那位小姐?”唐敏丽来过几次府中,自然认得应玉,此刻说的必是郭白露。应怀真道:“正是呢,jiejie不认得她?”敏丽垂了眼皮不言语,隔了会儿,才说道:“我虽不认得她,但是却也知道是个冷心的人。”唐敏丽素来不肯轻易褒贬人,如今竟这样说郭白露,隐约面露不屑……应怀真听了这话,很是诧异,忙问端倪。敏丽并不回答,只先看了看室内并没别的人,半晌,才对应怀真低声说道:“我就知道,你必然是不知道的……这位郭姑娘,跟小凌公子是有过婚约的。”应怀真听了“婚约”,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寻常,顷刻才如五雷轰顶,呆呆怔怔地问:“哪个小凌公子?jiejie说的难道是……凌绝?”敏丽叹了声,道:“除了他,还有谁?两家本是小时候就定过口头之约的,后来因为各种事情分开了,后来郭家又回京……两家虽见了面儿,可都不曾把此事对外说过……只是景深哥哥有一次对我提起来,说是小凌公子……对那位郭姑娘是极中意的,只是这位郭姑娘……倒是有些……怎么说呢,我近来倒还听说有些人还向他们家提亲来着……”应怀真心中大乱,满脑子只是“凌绝同郭白露有婚约”这一句话,然而她却丝毫也不知此事,别说今生,就连前世竟也是一丝儿也没听闻过的!这怎么可能?忽然应怀真又乱乱地想起来:上回郭白露来见老太君,说起鸿胪寺少卿向他们家提亲的事,郭白露只是略有羞色,并不曾说及其他。再后来……她们在暖阁里说话,春晖带着凌绝经过,应蕊应玉等都忙着跑去看,独郭白露端然坐着,八风不动,像是不曾听过凌绝这个人。当时应怀真还赞她娴雅端庄,很是正经大家小/姐的风范。可话说回来,若真的凌绝同郭白露有婚约,上一世她跟凌绝结亲之时,为什么竟毫无风声,连谁的只言片语都不曾有过?凌绝竟也不曾提过。然而既然是凌景深亲口跟敏丽说的,那自然是并无差错了。应怀真越想,心中就越像是有一个莫名的疑团,正在鼓涨跃动,嗡然发声,闹得她十分难受,竟连敏丽在叫她都未听见。谢谢小伙伴们,用力抱抱~~(づ ̄3 ̄)づ╭~今天晋江抽风,我都不敢更新了,生怕抽到大家看不了或木有留言/(ㄒoㄒ)/~~在这时侯加更,也是很有勇气的。第72章马车停在兴泽楼前面儿,小伙计一眼瞧见,忙迎上去,垂手恭候两人下车,一边儿笑说:“唐大人凌大人,有日子没来了,小人可盼着两位呢!”小唐笑看他一眼,道:“不必这样殷勤,准备了好东西给我们就是了。”小伙计躬身迎着入内,边问道:“大人们今儿还是吃羊rou锅?”小唐转头看凌景深,见他低着头不做声,就对小伙计道:“成天吃那个未免犯燥,今儿不吃了,就切二斤熟牛rou,弄点清淡的菜色就行,酒倒是要好……”凌景深听了才抬头,道:“你不是不吃牛rou的?”小唐道:“我不吃你可以吃。你既然不肯说要吃什么,自然是我给你做主了。”凌景深仍是双眉郁郁,小唐笑着,探臂将他一揽,道:“走吧,你自跟了恩师当差本就瘦了些,再加上这件事闹心,到底要补补才好。”凌景深脚下还有些迟疑,早被小唐搂着上楼去了。小伙计请两人入了座,又问:“酒有上好的寒潭香跟秋露白……还有新进了一种罗浮春,味道是最好的,许多大人们也都喜欢。”小唐见凌景深仍是不言语,便笑道:“三山咫尺不归去,一杯付与罗浮春……好!那就喝这个了。”小伙计应了,果然极快地送了几样儿好菜来,大冬天的,除了小唐要的牛rou,其他无非是些肴rou,熏鸭,白玉豆腐,水晶虾仁,清炒时蔬,并一道松鼠桂鱼之类。小唐端详着,总觉着凌景深不甚喜欢,小伙计见他有犹豫之色,便又陪笑道:“咱们刚来了新鲜的海参,葱烧了是最入味的。”小唐笑说:“既有这好东西,那还藏着不成?快去做来。”那小伙计高高兴兴地忙去了,凌景深便看小唐:“你是哪里发了大财?这些已经够吃了,谁又吃那贵价东西做什么?”小唐道:“少罗嗦……先喝一口你要的冷酒,尝尝顺不顺口。——你不吃我不吃,就拿来看总成罢了?”凌景深出了口气,肩膀微垂,举手端了酒杯一饮而尽。小唐便夹了块白切牛rou放在他跟前儿,道:“快压一压,别空心着喝立刻就醉了,跟我上回似的。”凌景深才忍不住笑了,道:“你上回哪里是空心喝酒的缘故……”一摇头,果然就吃了那块rou。小唐见他露出笑容,才也吃了口时蔬,道:“你也好意思说,我听说是永慕送我回去的,你倒是跑的快,哪里有这样的人。”凌景深道:“让堂堂王爷殿下亲自送你,难道不比我强?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小唐道:“谁送不是送,多少是个情谊罢了。”凌景深一笑,自顾默默地吃了起来,小唐见他意兴不高,有心逗他开怀,便故意说些逸闻趣事,片刻葱烧海参便上了,小唐吃了口,点头道:“难为他们了,你尝尝这口味如何?”凌景深便也吃了一道,又喝了两壶酒,渐渐地便有些醉意了。小唐见他喝酒喝得又快又凶,怕他醉了,就把酒壶拿到自己跟前儿。凌景深斜睨他,道:“你既请客,怎不叫人喝酒?”小唐便笑说:“我是怕你喝醉了,把人家桌子掀了,岂不是又要赔一份儿钱?”凌景深听到这里,便笑起来,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自然是我打了那贱胚一家,实在太冒失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