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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默許 (微H)

    

四十七、默許 (微H)



    衍繁月還得寵的時候,曹旻翰無時無刻都索求著他的身子,就連用膳飲酒,都要求他親口餵食。說是餵食其實就是趁機偷香,往往舌頭攪著攪著就攪出了火,連那餐飯有沒有用完都搞不清楚。

    這已經是很久遠以前的記憶……而且,現在是要他對一個陌生人……

    可這是曹旻翰親口下的令,要是他違抗,便是抗旨……衍繁月掌心發汗,胃部在翻攪,他端起酒杯的手微微顫抖,喝下一口之後,舌尖浸泡在那辛辣的酒液中,感覺整個口腔都在燃燒。

    他垂著眼,不敢看辛兀王的表情,只唇瓣緩緩湊近,貼上了對方的……茂密的鬍渣撓得他發癢,他竭力忍耐想抽身的衝動,將口中的酒水渡給對方。

    辛兀王頗為配合,唇貼上時就張嘴,也嚥下了酒水……衍繁月吁了一口氣,才正要抽身,辛兀王的舌頭便闖進了他的口腔,纏住他的軟舌放肆地吸吮……

    「唔……」衍繁月垂在身側的拳緩緩捏緊,可也不敢推開對方或是抽離,只能僵著身子,任對方輕薄地舔遍他的口腔之後,笑嘻嘻地退開。

    辛兀王舔了舔唇,蒼綠色的眸底流淌著那種衍繁月並不陌生的,貪婪的光。他拊掌笑道:「甜!真甜!這酒水混著娘娘的舌頭,比方才好喝上百倍!」

    衍繁月的臉頰飄上紅雲,半是因為酒意,半是因為男人的調戲。

    他不明白曹旻翰是怎麼想的,也不知自己該做何反應……對一個陌生男人,這麼親密地餵酒,還被伸進了舌頭,根本就像親吻一樣……就在自己的丈夫面前……這真是……光怪陸離。

    正驚疑不定之際,就聽曹旻翰在身後懶懶地說:「繼續呀,一壺酒都還沒喝完呢!」

    所以……他是默許的……?

    衍繁月的指尖微微發寒,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但他現在是砧板上的待宰羔羊,沒有逃出生天的機會,更遑論拒絕—過去他便已經深刻體會到:要是壞了曹旻翰的興致,自己的下場,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一思及此,他身子抖了一下,乖巧地拿起酒杯,再度含了一口酒,湊向辛兀王。他身上那種被馴服的絕望氣息總是能夠撩起男人的獸慾—辛兀王這回可沒在客氣,捏住他的下巴,吸吮得嘖嘖出聲,甚至還舔向他嘴角,吮去溢流的酒水。

    等他再次鬆開衍繁月時,後者已經氣喘吁吁,眼眸更是罩上了一層水霧,粉唇也被蹂躪得紅腫,看來就是一副勾人的豔態。

    衍繁月感到有點頭暈目眩。舌尖被吮得刺刺麻麻的,口腔和鼻腔中都充斥著男人的氣息……而且,辛兀王的吻技—雖然不願意承認,確實很高超……時而強悍時而柔情,衍繁月對於自己竟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吻到全身發熱深深感到自厭。

    一定……是因為酒氣上湧的關係……他安慰著自己。

    曹旻翰的手臂從衍繁月身後無聲無息地環了上來,摟抱住他不盈一握的腰身,同時摸索著他身上的衣帶。對辛兀王道:「賢弟,如何?為兄所言不虛吧!」

    辛兀王咂了咂嘴,露出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道:「反應很好,也很敏感,真是尤物啊……衍族人小弟也玩過幾個,這位的確豔冠群芳,哈哈!」

    曹旻翰勾出一抹邪笑,不顧衍繁月小小的掙動,手掌伸入他的衣內,漫聲道:「這是自然,朕的這位愛妃,身子可是敏感又yin蕩……先前他是朕的媳婦兒,卻被朕的雞巴幹得嗷嗷直叫,爽到升天,他喪夫之後,朕大發慈悲,將他收入朕的後宮……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浪蹄子竟又不甘寂寞,竟然和他親生兒子搞在一起了……這可真是讓朕傷腦筋啊……」

    曹旻翰一番話平平淡淡地說來,於衍繁月而言卻彷彿平地響起一聲雷,炸得他頭昏眼花,一顆心宛如沉入了冰窖之中,徹骨生寒。

    陛下他……知道了!?絕望與恐懼包圍了衍繁月,他的身子顫抖如風中秋葉。

    今晚所有的不合理之處都有了合理的解釋—皇上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自己絕對會面臨最慘無人道的懲罰,而且,衡兒也……

    該怎麼辦?會怎麼樣?一切都是未知……也因為未知,所以更為恐懼……

    衍繁月嘗試著作困獸之鬥:「皇上……這是……誤會……」

    也許只是有人向皇上通風報信,如果自己矢口否認的話,可能還有一線機會。

    曹旻翰拉長了尾音:「哦——」話聲方落,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剝下了衍繁月的上衣。「若是誤會的話,愛妃能不能說說,為何要喝催乳的藥汁呢?」

    曹旻翰手指一掐,飽滿的乳尖立刻噴出細如絲線般的乳水。辛兀王看得雙眼放光。

    「不……」衍繁月羞恥地想伸手遮掩,卻被曹旻翰不耐地撥開,雙手掐著他雙乳不斷搓揉,弄得乳水潺潺滲出。

    在陌生男子灼灼注視之下,這麼袒胸露乳,乳水還不斷亂噴……衍繁月簡直羞恥得想要咬舌自盡。他也在同一時間明白:曹旻翰是故意的……他的懲罰便是要徹底的羞辱自己。

    衍繁月抖著肩,低聲啜泣,然而他被曹旻翰擰得變形的雙乳,雪白的肌膚……在在都撩撥著男人的獸性。

    曹旻翰向來是咬住了對手,便是往死裡打的類型,依舊步步進逼:「難道不就是為了和兒子翻雲覆雨才喝的嗎?否則,朕這麼久沒宣你侍寢,喝這所為何來?」

    曹旻翰完完全全一針見血,讓衍繁月一點辯駁的餘地也無—催乳藥汁需要作用時間,白日飲用,夜間才會發揮效果,總不能說他能夠預料到今晚皇帝會召見他才喝的。他確確實實便是為了夜裡和曹宇衡歡愛,沒想到這反而成了無法翻供的鐵證。

    曹旻翰見衍繁月只是垂頭不發一語,似已默認,竟也未發怒,反而笑嘻嘻地抬眼對一直作壁上觀的辛兀王說:「來吧,賢弟,這騷貨竟然連親生兒子也不放過,今天就讓我們好好滿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