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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坦白(微h)

    

第十一章——坦白(微h)



    所以一切不是巧合,所以墨霁就是秦玉瑶。

    秦玉瑶还没死,她的阿姊还活着。

    即使不明白阿姊不认自己的原因,即使不知道秦玉瑶是如何活下来,即使不知道原本不认她的人如今又为何这样,即使她还有太多太多话想问,但此时此刻,那股情愫早已找到归宿。

    或许她们分隔许久,彼此都变了许多,但曾经的点点滴滴都真实存在,她爱的秦玉瑶,从来不是幻想,过去还是现在,那份吸引,那份欢喜,从来不是执念。

    昨夜的烦恼,那些理性,那些疑问,在爱人真正出现时,全都烟消云散,她爱她,无论生死,无关利益,无需权衡。

    天被捅了窟窿,雨越下越大,好似要将世间一切倾刷。

    身前人察觉她走神,两指嵌住她的下巴,附身重重一吻,吻了许久,直到将不满全部撒下才离开,幽幽吐出一句,“还走神?当真该罚。”

    怜卿尘被她吻得晕头转向,红润着脸颊,不管身子因为只穿了中衣已经长出的鸡皮疙瘩,打着的冷颤,反而环抱住对方的颈,咬住那人的耳垂,附上温热的气息,故作歉声地勾,“好,那阿姊罚。”

    那人的手已经先一步脱下碍事的两件里衣,将人抵在石壁上,一手轻捻两颗挺立的葡萄,另一手向下处延伸着紫红藤蔓处去。

    原本湿冷的身子,被人这么一挑逗也开始温热起来。

    “嗯……”

    那人也不再弄她,并起两指直直进入洞口,xue口并不算湿润,还有些干涩,况且她已经许久未经情爱之事,她的xiaoxue变得紧缩,这样突然进入两根,让她有些吃痛。

    “阿姊~轻些……”

    “微儿答应罚的,今日只罚三指。”

    不等她求饶,再伸入一指,将她的洞xue彻底撑开填满,轻缓抽插,直到原本干涸的河流流出清泉,速度渐快。

    美人泪让她的身子异常敏感,碰一下就颤抖不止,她知道自己不该让人继续,但却不想扫了人兴致,想将一切俯首奉上。

    一下,一下……

    “啊啊~阿姊~到…到了!慢~慢……”

    清泉变成江河,将身前人的袖口打湿,黏腻湿滑。

    “微儿何时如此敏感了?”墨霁皱着眉,丝毫不因为她高潮停下,反而加快速度,还时不时挑逗到早已挺立的红豆。

    “不……不行……啊啊啊啊!”

    如今的身子那经得起这番折腾,她趴在人身上,感受着身下疯狂的捣弄,时捅,时勾,不过片刻,她再次xiele身子。

    那人望着她这幅模样轻笑,勾出泉水涂在她的唇上,又向内搅动舌根,蛊惑道:“尝尝自己的味道。”

    溢满咸腥味,口中,洞中,手指还在继续。

    雨声变小,直至滴答滴答,洞xue中只剩她的叫喘声反复回荡。

    除了雨后的青草味,爱液的腥味,她还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不和谐的香气。

    那股香气从洞窟深处弥漫出来,直至溢满整个洞窟,叫她无法忽略。

    现在,她不得不从情欲中分神,去想方才洞窟内的古怪,还有墨霁现在旁若失神的状态。

    这股香气她并不陌生,不似蜂蜜的甜腻,不似青草清幽,叫人忍不住沉迷。

    这种惑人心的感觉……

    是尸魂草!

    顾名思义,尸魂草长于尸体之上,仅仅一两具还不足以它生长,需得几十甚至上百具尸体才可养成,待尸体彻底腐化,尸魂草便会附着尸土,散发香气,蛊惑心智,让人陷入幻境。

    糟了!

    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她用最快的速度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不受尸魂草影响,用手刀劈晕墨霁,也不管赤裸的身体,俯身找到银针封住两人的xue位,又给墨霁服下应急的丹药,才迟迟穿上衣物。

    这个洞xue究竟是什么地方,竟有若此多尸体…而她们方才还那般,如今回想,一股股冷汗滚下,不禁胆寒,她哪里还有半分情欲可言。

    她不敢细想,直到将墨霁拖离此地,两人都不会受到尸魂草影响,才将将能松口气。

    雨后四处湿润,如今没了洞xue庇护,二人无法骑马行路,亦不知道村庄还要行多久,且不说她才被墨霁折磨身子,单是让她拖这一路已经耗了她所有力气。

    当务之急需得叫醒墨霁,寻不到干燥的地方,她只能将人放在一个不算平整的大石头上,解开那人衣物,扎针,喂药,一气呵成。

    又渡给她自己本就不多的内力,疲惫,困乏,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神经。

    直到身下人传来两声干咳,缓缓睁眼,紧绷的弓弦才终于松懈,她拂着那人柔顺的脸颊,彻底晕去,“阿姊……”

    再次醒来,夜色浓郁,还是林中,她正躺在一个温热的怀抱。

    无尽的温暖将她包围,感受着身下那颗炽热的挑动,鼻腔是熟悉的松香气,耳畔传来低低轻叹,脸颊被慢慢抚摸。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映入眼帘,所有铜墙铁壁在此刻都卸下防备,想到方才二人所行之事,一股股羞涩冲撞着她,于是将脸埋得更深,泪却止不住流。

    她本不爱哭的……

    “还是瞒不住了…”头顶传来更重的叹息。

    她不解抬头,带有湿润的眸子对上另一双带有湿润的眸子,又低垂眼睑,“阿姊为何不愿认我……”眼睑更低,直到泪涌出,将人的衣襟攥得更紧,“阿姊……我好想你……阿姊不要微儿了吗……”

    声泪俱下,话音颤抖。

    她能感受到那人的手抱紧几分,清冷的声线明显慌乱,“那些仇,我放不下……你已经被我牵连过一次,我不愿连累你第二次。”

    意识到那人又想将自己推开,她坐起身子,握紧那人的手,不让它有一分逃离,坚定又诚恳,“我清楚秦伯的为人,是我自愿向父皇求情,不是什么连累,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真相,即使没有阿姊,这条路我也早便走上了。”

    “我愿意的,与阿姊并肩,还秦家,温家清白。”

    字字句句,扣人心弦。

    察觉到那手还想抽离,她握得更紧,直接俯身吻上,尝尽所有味道。

    墨霁轻叹,抚着她的后脑,一点点回应这个不算激烈的吻,像一滴水遇到另一滴水,融为一体。

    两人呼吸交换缠绵许久,墨霁好似想到什么,分开,双手扣着她的肩,眉头紧蹙,十分严肃道:“你体内的毒怎么回事?”

    突然的质问,怜卿尘下意识想隐瞒,撇开脸不敢看她,没什么底气,“寻常毒罢了…”

    脸被掰正,迫使她对视,墨霁面色更沉,作势扒她的衣裤,“这次,你的美人泪是不是加重了?”

    被对方一言不合就扒自己衣服的动作吓得不轻,翻身想逃,转念一想,以二人先前的相处,对方没理由知道自己身美人泪才对,想到唯一的可能,大惊,“所以郊区那次,是阿姊!”

    又舔着唇,像勾人的狐狸,凑近她,吐出媚气,打趣道:“我当真以为,墨首席,清心寡欲。”

    那人脸色黑得正如这会儿烧焦的木炭,并未理会她欠欠的话,而是继续话题,“破云功法属极寒,可缓解美人泪的毒性,这次我被尸魂草蛊惑,之后不会如此放纵了。”

    “呜呜,阿姊好狠的心,以后微儿都无法快乐了。”眨巴着眼睛,略微抽动嘴角假哭。

    “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最后三个字重重咬着,用一指弹她的脑门,拉回话题,“不许扯远,你的毒到底怎么回事?”

    见实在逃不过,怜卿尘只好正面回答,收起方才玩弄的表情,将自己被流放蛮荒,遇到怜炽,如何成为鬼医的事粗略讲了一通,不过她省去了其中许多折磨人的细节。

    才道:“独独美人泪,我至今没找到解药,不过阿姊说破云功法属极寒可暂缓毒性,或许这会是一个突破口。”

    听着她平静的描述,就好似那些只是一场不痛不痒的旅行,但墨霁知道,这人定瞒了许多,心疼占据主导,顺抚着她的长发,将人拥入怀中,感受着这人的温度。

    “以后毒发,我会陪你。”

    “阿姊这是不赶我走了!”怜卿尘欣喜抱住她,亲着她的脸颊,似不满足,还要往嘴唇上去。

    还未触及嘴唇,脑门被人抵住,那人无奈勾唇,“那怜姑娘给我支个法子,怎么能赶走你。”

    “阿姊坏死了,我如何都赶不走的!”怜卿尘的声音软下来,气鼓鼓地哼哼。

    “那时阿姊被一剑捅入心脏,我分明检查不到气息,怎会起死回生,还当上首席?”

    “我原本伤到心脉,那日在乱葬岗,遇到游历的师尊,师尊渡我内力,又将破云密丹给我,抢回一口气,回到破云,用无数珍奇药物滋养,加上我练武的底子,这才有了今天。”

    听着墨霁的描述,这倒能解释为什么墨霁的身子恢复异于常人,但怜卿尘只觉得奇怪,手中玩弄着那人的衣摆,将衣摆从左翻到右,又翻回左,“阿姊的师尊,竟如此菩萨心肠?”

    “师尊只说,看中我练武的根骨。”墨霁明白她的疑惑,但自己也没有更好的答案,如实回答,不放心地补一句,“师尊她没有恶意。”

    怜卿尘不置可否,没有反驳,挑了挑眉,愤愤然,“阿姊先前讲的上山前的的故事也是诓我的。”

    还害得她内疚许久。

    墨霁还是没有将全部真相告诉她,隐瞒了结局,“确有其事,是我另一位同门的遭遇。”

    她微微摇头,还是不忍泛起酸涩,愣了一会又问,“阿姊此番去青霄也是查当年之事吗?”微眯着眼,欠欠模样,“还是说,墨首席,只是狗皮膏药似想跟着我?”

    哪知,原本怀抱着她的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手垫着她的头,另一手掐两颊的软rou,让她的嘴撅成一团,“从前不知,微儿什么时候如此顽皮。”

    抿着唇,犹豫道:“我并未查到太多与当年相关的事,记得出事前胡太医曾来过几次秦府,如今,他在云阳。”

    师傅在云阳!

    听到恩师之名她是欣喜的,两人或许还能在云阳见上一面,但欣喜迅而转为后怕。

    师傅他怎么会与当年惨案有关……

    怜卿尘瞪大了双眼,不管不顾此时被压在着的身位,张了口,却嚅嗫不出一字。

    察觉到她的情绪,墨霁揉着身下人的耳郭,安抚道:“别多想,我此番只是拜访。你又为何执意去青霄?”

    闻言,怜卿尘从震惊中回神,双手撑起身,唇泯成一线,许久才吐出气。

    “秦家出事前几日,我在京城郊区出诊,遇见两个尸人,但秦家事出突然,等匆匆赶回宫,就再没了机会调查。后来我行至儋州,城中百姓无一幸免,皆变成饕餮模样,宛若尸城…”

    说着说着,一切好似回到那年初秋,她途径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