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
周林冬发话,那就是如同解了紧箍咒,喝酒既然没问题,那么其他的也自然没问题,徐飞出去了一趟,紧跟着服务员送过来两打啤酒,一瓶红的,果盘零嘴上了三四盘,还有几瓶牛奶, 果盘给陈越吃的,牛奶也是,其他人嚼槟榔,“怎么玩儿?”徐飞有了前车之鉴,说话很谨慎,把话直接抛给了其他人,他手拿起子,一瓶接一瓶,连起了在座的所有人的, “那还是老样子?陈,,,冬哥”胖子想叫陈越又忽的话锋一转,紧张的瞟了眼周林冬, 周林冬坐在角落人比较靠后,后背倚在沙发上,穿着校服裤子的长腿交叠,他上衣拉链拉的严实又靠上,落在下巴处,白皙的脸庞映着屏幕的光,眼眸低垂,泛红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一手握着手机放在膝盖上,一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托着头,周林冬的手很大,手指细长,骨节分明,圆润的指甲修剪整齐又干净,白的想让人含在嘴里咬在身下, 陈越只瞥了一眼,底裤又湿了,好痒,酥酥麻麻的感觉上了心头,涌在神经,简直要冲昏了陈越, 很优秀?再优秀她也要吃了他, 周林冬在下围棋,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答非所问的嗯了一声,低沉,有磁性,不知道发情的时候会不会叫的更好听, 老样子就是玩儿花牌,徐飞自带一副,包厢里提供一副,两副牌抽出大小王丢到一边无用,然后由一人专洗专发,赌点位,就跟摇骰子一样,四张一开牌,看谁点位大,点位最大的那个人可以向点位最小的人提一个问题,不想回答就罚酒,一次一杯,而后依次往上叠加,喝多少,怎么喝,全都赢得那个人定,以前是轮着发牌,现在不用了,他们中有个闲人,周林冬, “冬哥,咱俩换个位置,你好发牌”小六主动起身跟周林冬换位置,刚起身腿弯儿就被绊了一跤, “小六懂事了呀”说话的是绊他的张小小,跟陈越邻班,陈越在一高玩的朋友众多绝大部分都是张小小带的,俩人还是因为一次考试结的缘,一高期中考试,考虑公平性和分散性班里坐一部分,走廊里坐一部分, 陈越当时就被安排在了靠隔壁班的走廊,她什么都不会,握着的一支笔不是蒙选择就是在画小猪佩奇,张小小觉得她好玩儿,隔着窗跟她比谁画的比较像,考试结束,俩人已熟络的添加了微信好友, 张小小着装比较大方,学校发的校服,裙子被她裁了一大截儿,露到大腿位置,上边的白衬衫改了收腰长度到肚脐,幅度稍大点儿还能看见她胸,比陈越的奶盖还过分,只遮了两个暴露点的血滴子,但一高的校服比较厚,从外边儿看不出什么,只幅度大点儿乳rou就会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陈越不穿内衣穿奶盖就是张小小教的, 她旁边刘同揽着她腰,手指时不时在上边儿摩擦揩油问她吃什么才能长出这样的效果,胖子听见了,哈哈笑,“你就是吃金豆也长不出来”,把你屁股养好就得了呗,想什么其他不着调儿的美事儿, 胖子说这话的时候刘同狠狠刮瞪了一眼他, “去,老子一直懂事”小六呛了一句,脸却先烧的通红,以前,陈越坐哪儿,旁边儿总会挨着小六,谁来也不让, 周林冬很高,站起来再坐下,掀起又强压下了一股风,陈越校服裙子被他坐了大半,他没什么感觉摸上桌子上的牌拿在手里就开始洗,他洗牌的动作很熟练,完全不像生手,拇指和中指来回穿插着,洗的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儿,每人面前各放了四张牌,手速真快, 陈越眼好热,身下更热,一股一股的往外吐液,夹都夹挡不住,好羡慕那副牌,就是不知道插那里速度快不快, 第一回陈越没输,也没赢,她卡的不上不下,可以说是富贵险中求,张小小点位最大,在座的当属她最喜欢拿捏人,也就越忌讳她提问题, 张小小托着下巴,前弓着身子,后边大半个后背光裸在空气里,刚做的美甲捏了一苹果,唉着声,“是我们懂事的小六唉,这怎么办呢” 还没怎么样,小六脖子烧的都快冒烟了,梗着颈,“怎么办,凉拌,老子又不是输不起” 其他人看稀罕不嫌事大,纷纷鼓掌叫好,小六哥牛逼, “你上一次打飞机是什么时候?”张小小好整以暇的问他,中规中矩,不算劲爆,但在场的人都看向小六,气氛有些微妙和紧张,小六脸红的要滴血,好半晌才回“没,没打过” 在座的人都炸了,离他最近的胖子将手伸进小六裤裆,“怎么搞的,小六,你多大了?没破过处连鸡儿都没摸过啊” “自摸啊,你麻将打的不是挺溜的嘛,六哥” “你不行啊你这人,背着我们搞单纯” “六哥是不是还都不知道自己子孙长什么样啊,哈哈哈” 更多不堪入耳的下流的话像暴风雨涌进小六的耳朵,小六奋力抵抗着胖子的手,依旧梗着脖子, “那咋了,老子还小,才不像你们,我告诉你们,自摸摸得多了,见到女人硬不起来有你们受的” 众人听了小六的话,嘲笑声更大了,胖子拍拍小六肩,意味深长,“机器不gao油早晚会生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