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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我一定不会去。我先走了。”她转过身,拉开门,再也没有理会跳脚的曲姐。毕夏回到办公室,原本交头接耳的几个同事瞬间禁了声。大家都在看她,她默默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滴滴滴”隔壁大姐又发了飞鸽过来:“小毕,没事吧?她难为你了吗?”毕夏笑着回复:“让我去分公司。”大姐马上发过来:“那你自己怎么想的?”毕夏回:“我不去。”好半天,大姐没发过来只言片语。毕夏转过头看她,发现她避开了她的目光。毕夏淡然一笑。这就是她的公司,市场份额第一,世界五百强外企。她过五关斩六将,跟几千个应届毕业生竞争来的职位,就是这样。八卦的时候大家是一家人,有利益的时候大家是一家人,有用途的时候,你是全世界的朋友。可是你一旦落魄了,甚至刚有一点落魄的苗头,大家就开始避之唯恐不及了。没有人会在你逆境的时候帮你,事实上,只要不落井下石,你就应该感恩。毕夏打开自己新建的模版,忽然就觉得很厌烦。她前世在这里兢兢业业的十年,除了肝癌别无所得。她爱这份工作吗?毕夏问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她会来这家公司,是因为他们牛逼的名字,高出其他应届生的薪资待遇,尽管高的并不多。但那是一份荣耀。毕夏就为了这点死气沉沉的荣耀,把自己禁锢在这里十年。那么她真的就只想要这样一份外表光鲜的荣耀吗?她忽然想起来苏果,苏果提到和她哥哥那个小不丁点的工作室的时候,双眼都会发光。那是一种狂热,近乎信仰的狂热。毕夏想,也许,那就是所谓的梦想吧。后世她读过互联网大咖的名言,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那么,她的梦想是什么?除了结婚生子之外,不仅仅作为一个女人,而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她自己的梦想,她自己的价值,又在哪里呢?毕夏盯着密密麻麻的表格,迷茫了。“滴滴滴”飞鸽又在闪,毕夏看着那个头像怔了怔—贺鹏。她点开,贺鹏的对话框,似乎像他本人一样清冷,文字和他的语气一样,淡淡的:“昨天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毕夏盯着那几个字,看来看去,她转动眼珠看看还没关的新模版。一咬牙,回复道:“您方便吗?我想跟您面谈。”贺鹏很快就回了:“过来吧。”毕夏把模版存在u盘里,看了看周围的人,把电脑里的原始版删除干净,关了机走出办公室。她敲响贺鹏的门,贺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进。”毕夏走进去,小心的把门关好,站在贺鹏对面。贺鹏放下鼠标,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抬头看毕夏,并没有让她坐,淡淡的问道:“卖么?”毕夏捏了捏手里的u盘,放在桌子上,说道:“电脑的原始版我已经删了,现在只有这一份。”贺鹏轻轻勾了个笑,正准备伸手拿u盘,毕夏忽然又把u盘夺了回来。贺鹏晃了下头,抬眼问道:“要加价?”毕夏咬了下嘴唇,说道:“有个……附加条件。”贺鹏依旧勾着淡淡的笑,手指轻轻的敲击桌边儿,抬了抬下巴:“说。”毕夏深呼吸了几下,鼓起勇气开口道:“我……不单独卖模版,我要打包卖。”贺鹏感兴趣,“哦?”了一声,又追问道:“你还打算开发系列的?”毕夏微微摇头:“不,打包的不是模版。”贺鹏看着她,等着她说下文。毕夏能感觉到自己手心里粘粘的汗,她说道:“模版,不单独卖,如果要买,需要……需要跟开发者一起打包出售!”贺鹏的眼睛“嗖”的放大,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问道:“和你……一起卖?”第17章合作愉快毕夏恍然后知后觉到自己这句话的语病。她急忙解释:“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的卖。我是说,我想进互联网行业,我想跟您一起跳槽……”贺鹏的目光骤然变冷,他盯着毕夏,问道:“你知道……我要去哪里?”贺鹏的气场似乎能带动整个办公室的温度,连窗台上的花都跟着他这句话打了个哆嗦。毕夏咧了下嘴,她前世是在后来的媒体报道中才听同事们提起贺鹏的去向。那时候冬晴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鳄。但显然现在,贺鹏的去向并没有人知道。毕夏只好硬着头皮瞎掰:“您平时对互联网行业很感兴趣,哦,上次员工会您还提出要我们多留意网络动向。所以……我猜……您……您在这边做得这么好,忽然要离职,一定是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了……我觉得您……应该去互联网行业……吧?”说完这些话,毕夏紧张的鼻尖都冒汗,她的手要扣住桌子,才能防止自己因为腿软摔倒。贺鹏轻声重复:“猜的?”毕夏勉勉强强的“嗯”了一声。贺鹏依旧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一下一下,让毕夏的心也跟着紧张的跳动。贺鹏忽然说道:“我只要模版,不要人。”“嗯?”毕夏下意识的叫了一声,等弄明白贺鹏的意思,她脱口问道:“为什么?贺总,我其实还可以做其他的模版,关于数据分析的相关工作,我可以做的还有很多,我……”贺鹏伸出一根手指打断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到桌子上。毕夏低头看了一眼,叫道:“我的人事资料?!”贺鹏点头,说道:“我离职前签的最后一份调转单,你去西南分公司的。”毕夏怒道:“我拒绝了,我不会去。”贺鹏点头:“嗯,所以,你不去就意味着自动离职。”毕夏要咬唇,没出声。贺鹏淡淡的笑了下,说道:“你来我这儿拼命的推销你自己,是因为你已经预见了这个结果。”毕夏还是没出声儿。贺鹏又淡淡的说道:“说实话,你这份野心,蛮合我胃口的。”“啊?”毕夏没想到他忽然说这么一句,抬头问道。贺鹏扬了扬下巴,刚刚才想起来给她赐座:“坐。”毕夏真是如坐针毡的坐下。贺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