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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却是装作不知道,别管如何,能早些生个乖曾孙就好,想来,也快了?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双手捂住眼睛,从手指缝里往外看,口中碎碎念,你们看不到我,看不到我,我不污,我不污……ohno!忘记申榜了!!☆、倾诉冬至和绿竹蜜里调油的,日子过得滋润,每日里冬至神清气爽地上山下田,绿竹则在家里照顾徐婆子,摆弄饭食和菜地鸡群。不过冬至说的话算数,每日出门前都把水挑好、柴劈开,连菜地里的杂草都拔了,要不是怕徐婆子有意见,他怕是连衣服也不叫她洗,饭也不叫她做,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绿竹起初有些惴惴不安,可徐婆子没发话,她也怕她有意见,只能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譬如给冬至做了衣衫和鞋袜,自然徐婆子的也有。拿人手短,徐婆子也无话可说。另外,冬至还惦记着香花的事,进山时看见好看的花,不仅摘回来给媳妇泡澡,还把花给挖回来种在墙根下,被徐婆子埋汰了一句,他笑呵呵地说是好看应付过去,徐婆子便也随他,后来花长好了,院子里多了些色彩,徐婆子和绿竹也喜欢,冬至于是更乐此不彼。日子平顺,家里人让向北来看过她一回,见她好好的,便也放了心。那边的张家却是不甚顺心,原因在于五月初的时候,张靖收拾了包袱去镇上李木匠家当了上门女婿,张狗子和赵桂花气他不孝,嫌他丢人,连个喜酒都没摆,张靖也没说话,只跪在地上给他们磕了头,两日后带着媳妇李招娣来认了门,之后就没再回来了。张荀一直闭门不出,起初赵桂花忌讳着可能得罪的达官贵人没有嚷嚷,后来因为张靖去当了上门女婿心中有气,念叨着李家看不起人,还不是看她大儿子现在不好了,所以才转风使舵?!张狗子起初还斥她少说两句,说儿子心里也不好受的话,后来听得多了,也沉默了。再有一天,赵桂花终于想起了张荀在县里的相好,于是问他,能不能找那姑娘想想法子。张荀有今日本就因为许青青,自然不能去找她。家里人心中有气,虽然是冲着那变卦的李木匠而去的,可话里头的埋怨他还听得出来,要不是他出事了,弟弟也犯不着去当这上门女婿。而且,他比爹娘想得更多,弟弟虽然说的是喜欢那李招娣,离不了她才入赘的,可也是因为在他身上看不到希望才有这样的决定的。张荀心中愤恨,既恨那李木匠狗眼看人低,又恨弟弟对自己没有信心,更恨那许山长不留后路。化悲愤为努力,他读书更用功了,可有些事不是他用功便能解决得了的,譬如他那少了的一两银子廪米,再譬如家里少了一个劳力和收入,更譬如meimei张小桃遇到困难的亲事,还有县里他受到冷遇的文会。这一日,赵桂花再次问起他许青青的事,他恼了,丢下一句“黄了”便出了门。在镇上盘桓许久,终于狠下心来去书斋接了些抄书的活,以前他从不需要为此担心的,不管是爹娘还是弟弟、青青,都会帮他……如今,物是人非!忍不住去酒楼叫了一壶酒,喝得醉醺醺的,朦胧中似乎听到了这家酒楼在县里的少东家家里讨小妾的消息,说那少东家的jiejie和县丞大人有些关系……酒醒已是酉时,他脚下不稳,且不习惯走远路,于是去了租车的地方打算坐车回去。张荀觉得自己还算走运,那里还有一辆车,一对小夫妻正在与那赶车的商量,听说是去榕树村的。去的地方一样,张荀于是上前对着那对夫妇作了一揖,道,“这位兄弟,小嫂子,小生也是家住榕树村,正要搭车回去,现下只一辆车,不知可能同路?”说完抬头仔细看了一眼小夫妻,却见那小妇人生得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身段也是姣好,躲在她相公后头怯生生的样子也是惹人怜爱,再看那男人生得高大粗犷,却是看着好不般配。冬至见他盯着绿竹看,心中不满,忙移开一步将绿竹掩严实了,听得她在身后揪着他衣服,细声央他快走,竟是不坐了这车。既然媳妇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反对,而且,他比绿竹更不希望和这张秀才同坐一车,于是开口道,“不必了,这车我们不坐了,你随意。”说着转身护着绿竹离开。张荀并不认得冬至和绿竹,闻言也只皱了皱眉,看着他们的背影没说话。赶车的见跑了生意,觉得是张秀才这满身的酒气赶了生意,于是没好气地叫他,“这车你还坐不坐了?不坐我可就要收工了。”张荀回神,暗骂一句狗眼看人低,到底还是上车了,他可不想走回去。冬至拉着绿竹往城门走,那辆牛车不一会便经过他们身边走远了。两人一时有些沉默,今日他们本是上镇上来看桂梅的,两个小姊妹感情好,说了许多话便耽搁了,到回去时有些晚了,想着快一点回去便打算去坐车,谁知遇上了张荀这扫兴的人。张荀不认得他们,他们可认得他,车不坐了,好好的兴致也败了。冬至纯粹是不喜欢张秀才这个差点和绿竹定了亲,又败坏了绿竹名声的人,不希望媳妇和他有瓜葛,所以绿竹说不坐车了,他便答应了,现在想想,怕是媳妇见了那张秀才心情也不好?于是偷瞄了一眼绿竹,看她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有些心疼,于是捏了捏她的手心rou。绿竹抬起头来,没有勉强自己笑,而是长叹了一口气,“有点累。”冬至见了,二话不说蹲在了她跟前,“上来,我背你回去。”绿竹看着冬至厚实的背,想起他方才站在她跟前替她抵挡所有来自过去的不安时,那高大的背影,觉得心安,于是一言不发地爬了上去,头枕在他肩头,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一下接着一下,缓慢悠长。“冬至……”“嗯?”“那张秀才现在这样,是因为我向县令家的小姐揭发了他的事情。”绿竹因着冬至给她的这份安心,有了倾诉的欲望,她相信,他是不会说出去的。冬至脚下一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向前,“嗯。”“你说,我是不是很坏?”绿竹喃喃地问。冬至将她往上托了托,沉默着思考了一会,道,“那你揭发他的事,他有做过吗?是真的吗?”绿竹听了轻笑,是啊,那些事也不是她逼着他做的,她不过是让这事提早曝了光,至于对错,那是许山长做的判断,张荀有今日,可不全是她的责任。冬至的大掌于是拍了拍她的屁股,“我也不知道张秀才做过什么,但他既然有今日,那肯定是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