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帝奥的调查日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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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华丽的长羽从拉帝奥身上拂过,带起一阵战栗,其上纹理如眼睛一样凝视他,击碎所有防御的手段,使他无所遁形。它们十分灵活,像触手一样沿着他的身体攀附、缠绕,把他从地面上吊起。它们钻进拉帝奥的衣服,轻扫过敏感的肌肤,他挣扎着试图逃脱,却被缠的更紧。 一支长羽圈住他的脖颈,羽尖搭在他的面颊上,犹如爱人轻柔的亲吻,所作所为却是暴徒行径。它慢慢收紧,拉帝奥被勒的无法呼吸,求生欲使他更加拼命地挣扎,这点力道对祂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只能带动几片羽毛抖动,而后引来更多的长羽将他包裹起来。 在失去意识前拉帝奥看到少年的身影。他瞪大了眼睛,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被羽毛堵住嘴,口腔被剐蹭得瘙痒,被堵得作呕。 xx年5月21日 阴转雨 〖已抵达目的地山脚下的城镇。 传闻迷雾山脉中有各种奇异的动植物,从黑市上贩卖的化石、标本上可以看出传言非虚,仅在一家店铺就能见到三种未被发现和命名的生物。 可以理解他们为何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进山,它潜藏的宝藏实在诱人。 车队刚进城就下起了雨。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没有着急进山,而是找了一家旅馆休整。〗 拉帝奥拿起桌上的“羽毛”,它的色泽如同宝石,触感比普通鸟羽更顺滑,长度与他的小臂相近,色彩绚丽,端部是粉紫色眼状斑,像孔雀的尾羽,却又不属于任何一个已知的、不管存活还是灭绝的鸟类。 在某天醒来,这枚漂亮而华丽的羽毛便出现在拉帝奥的枕边。或许是他无意间从诡谲的梦中带回来的——他们这些调查员总有些奇异能力,也有可能是某种存在的馈赠。 此后拉帝奥便常在梦中遇到羽毛的主人,他不记得梦的内容,只是每次醒来呼吸都格外急促,四肢酸软无力,下身湿漉漉的,最深处渴望着被填满浇灌。拉帝奥感到既恼火又憋屈,他甚至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他一直在调查羽毛的所属,直到前不久有人在迷雾山脉发现一种特殊鸟类,照片十分模糊,只能分辨出它尾羽的颜色。拉帝奥不是会留后患的人,但那片山脉的探索度太低,贸然前往无疑羊入虎口。除此之外,照片上还有别的令他在意的东西,这才是他决定进山的原因。恰巧调查协会有个委托是去迷雾山脉勘察,他便顺势接下。 浴室中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拉帝奥把羽毛放回行李箱。不一会,卡卡瓦夏走出浴室,拉帝奥摆摆手示意他过去。桌子上放着本学科教材,卡卡瓦夏看了就头疼,遂开始装病,“老师,我好像淋雨感冒了,头好晕……” 拉帝奥把掌心搭在少年额头,体温正常,他弹了个脑瓜崩,卡卡瓦夏捂着头大呼小叫,好似很痛的样子。被骗多次拉帝奥已经免疫了他这一套,“表现好的话可以跟着我一起进山。” 卡卡瓦夏虽然挂着助理的名头,却从来没和拉帝奥一起实地调查过,他软磨硬泡过很多次,拉帝奥一直不肯松口,就算偷偷跟过去也会很快被发现然后赶回去。听到拉帝奥愿意带他一起,卡卡瓦夏立刻精神起来,拿起教材开始钻研。拉帝奥轻笑一声,揉了揉少年蓬松的金发,起身走进浴室。 知道教授有泡澡的习惯,卡卡瓦夏早早就清洗了浴缸且放好热水,小黄鸭顶着一小团泡泡浮在水面上。拉帝奥甚至不用测水温,直接脱了衣服躺进浴缸,他戳了戳小黄鸭,想起他们的初遇。 他是几年前在黑市遇到的卡卡瓦夏。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脖颈烙着奴隶印记,手脚皆戴镣铐,他被奴隶主粗暴地拽着向前,踉跄几步险些摔倒。少年衣衫褴褛,满身污泥,只有一张脸是干净的。 他长得好看,不仅讨富商喜欢,也是某些狂信徒最中意的祭品。奴隶主把他往前一推,蠢蠢欲动的人群立刻围上去开价。 透过缝隙,拉帝奥看到少年瑰丽双眼中的冷漠,他看人的眼神,犹如人看待宰羔羊,如若今日他人买下少年,大概不久就会发生意外。他是伪装成兔子的捕食者,其他人也不傻,自然能看出暗藏的危险,却仍然趋之若鹜。 拉帝奥本不想参与其中,但少年的眼睛颜色让他想到那支羽毛。他扶好猫头鹰面具,开出高于所有人几倍的价格,奴隶主激动的搓手,恨不得马上把铁链递到他手里,但又咽下口水,高喊有没有人愿意出更多的钱。众人皆面面相觑,没人再加价。 他顺利接过冰冷的铁链,拉帝奥没有直接离开黑市,而是带着少年在错综复杂的街巷中多绕了几圈甩掉跟踪者,他们停在无人处,拉帝奥打开他身上的枷锁,少年抬头疑惑地看着拉帝奥。 年轻的学者摘下面具,随手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少年愣了下,没想到自己的买家会在这种时候露出本相,对方长相俊美,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整个人的气质显得有些阴郁。 “你叫什么?” 少年喉中发出诡异的音节,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得花点时间才找到正确的发音方式,“卡……卡卡……瓦夏……我叫卡卡瓦夏。” “维里塔斯·拉帝奥。我会教你读书和生存所需的技能。” 雨水倏然落下,很快连绵成雾。拉帝奥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卡卡瓦夏头上挡雨。 “谢谢主人,我会永远忠诚于您。”少年语气充满感激,眼中却无丝毫的情感。 拉帝奥皱眉,“不要叫我主人,我也不需要你的服侍。” 从那天起,拉帝奥就一直把卡卡瓦夏带在身边,他让少年称呼自己为老师。拉帝奥的尽心教导,关怀和体贴让卡卡瓦夏逐渐放下戒心。少年学习基础知识的能力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却在感知与魔力方面展现出才能,只短短几个月,他便拿到了调查员资格证。因为拉帝奥接下的委托危险性都偏高,他之前从未带着卡卡瓦夏一起行动过,而是让他去做一些中低等难度的委托磨练。 即便他已经能完美解决,拉帝奥仍以经验不足拒绝同行的要求,直到这次。 卡卡瓦夏没有着急看书,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拉帝奥的行李箱,在夹层找到了那支色彩绚丽的羽毛。少年面色不虞,他不喜欢这个东西,但拉帝奥出远门时经常带着它。卡卡瓦夏拿起羽毛,无由来地感到烦躁,甚至想要折断它。他双手攥紧,凌乱的羽毛从指缝间钻出,松开后又恢复原本光鲜艳丽的模样。 卡卡瓦夏猜测当初拉帝奥买下他是因为这支羽毛,他们拥有相似的“眼睛”,这感觉就像莫名其妙成了谁的替身,让人不满、不甘。这次调查估计也和它有关,卡卡瓦夏在协会寄来的照片中看到了羽毛的主人。 拉帝奥从浴室走出,少年听到声响,转过头第一眼就看到年轻学者呼之欲出的饱满胸部,睡袍只堪堪遮住了重点,走动时一双长腿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他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衣着多么暴露。卡卡瓦夏只瞥了一眼便移开视线,专注于桌子上的课本。 拉帝奥站到少年身侧,询问他是否有不懂的地方。少年偏头思索片刻,指出自己疑惑的地方,拉帝奥没有直接告诉他答案,而是引导着卡卡瓦夏思考。在少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时,他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如果天气好我们明天就会出发,早些休息养足精神。” 柔软冰冷的羽毛拂过拉帝奥的面颊,唤醒沉眠中的人类。他看到无数双瑰丽的眼睛,分不清是花纹还是确有其物。羽毛紧紧包裹着他,拉帝奥感到冷,他试图蜷缩起来取暖。缠绕在脚踝上的羽毛却强硬地把他的双腿拉直、分开。 冰凉的羽尖贴在拉帝奥的腿根,剐蹭摩擦温暖潮湿的rouxue,他身体微颤,鼓起的阴蒂被用力碾压,拉帝奥咬紧下唇,疼痛与快感让他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分的更开。沾满汁水的羽毛在xue口试探,软xue违背主人的意愿,微微张口容纳外物的侵入。宽大的尾羽像一条舌头滑腻又灵活,仔仔细细地刮过两瓣yinchun,钻进温热的yindao。 溢出的汁水被舔舐干净,下体被嘴唇包裹的感觉让拉帝奥清醒一瞬,他弓起身想看清罪魁祸首的面貌:祂如影子一般,似人非人。拉帝奥挣脱束缚,伸出手抓住对方,触感冰冷潮湿,他看到一双眼睛,和卡卡瓦夏一模一样的瑰丽眼睛。 “怎么会......”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被羽毛抓住时机,拉帝奥双臂被捆住。如手指一样的东西探入xue中,软rou紧紧包裹住外来者,内外的敏感点被按压揉弄。青年惊喘出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躲开快感的浪潮,对方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抽插。yin液被带出rouxue,沿着肌理滴落,汇成一滩。 咬紧的嘴唇被掰开,暧昧的呻吟没了遮拦,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羽毛尽数缠上来,在拉帝奥的身上勒出道道红痕,他逐渐喘不过气来,而它们仍在收紧。祂压在拉帝奥的身上,可被称作脸的部位贴在人类的胸口,感受他跳动的心脏,一副缱绻依赖的模样。 拉帝奥的视线逐渐模糊,最终归于黑暗。 晨光熹微,拉帝奥猛地睁开眼,只稍微一动就感觉到身下一片濡湿。他甚至懒得检查,掀开被子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进卫生间。在关门前他看了一眼卡卡瓦夏,他躺在房间内另一张床上,呼吸绵长平稳。拉帝奥撕开一次性毛巾的包装,垫在马桶垫上,他洗了洗手,脱下裤子坐在毛巾上,然后张开腿。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手上沾满了yin液。阴蒂和yinchun都肿着,好像早就被玩弄过,rou体的sao动燥热无法平息。拉帝奥长呼一口气,自从被那支羽毛缠上后,他总会在深夜陷入充斥着欲望的梦魇中。他不记得梦中的经历,但他的身体记得。 第一次从梦中醒来拉帝奥只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增设了几个防御法阵,换了衣服床单打算继续睡。他的精神十分疲惫,而rou体的欲望无法平息,拉帝奥只能再次脱下内裤,纾解无法压抑的燥意。 就像现在一样,他手指并拢,在自己的rouxue中抽插抠弄。但远远不够,软rou绞紧手指,努力地吞吃。他的身体比以往更敏感,也更加难以满足。拉帝奥迟迟无法达到高潮,rou蒂被揉的肿胀生疼,手上的动作变得急躁不耐。 拉帝奥想起梦中的体感,他掐住自己的脖子,在轻微窒息状态下,他感受到了快乐,手指的动作也不再那么激烈,汁液小股小股地往外溢出,湿热的xuerou无规律地颤动。在攀至顶峰前一刻,他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拉帝奥迟钝地想起自己和卡卡瓦夏同住一屋。拉帝奥祈祷是他听错了,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停下来,可欲望还没满足,他想要更多。 意识逐渐沉溺,拉帝奥仰靠在马桶靠背上,在攀至顶峰前一刻,敲门声乍响,“拉帝奥老师,您在里面吗?” 汁液喷洒而出,拉帝奥大口喘息,他不敢多说话,只嗯了一声作为回应。少年听到他在自慰了吗?被发现的可能让他感到羞耻和害怕,亏他自诩为卡卡瓦夏的老师,什么样的老师会和学生共处一屋的情况下,偷偷跑到卫生间自慰?简直像个色情狂。 拉帝奥草草擦拭自己的下身,穿上裤子,然后把毛巾藏起来,按下马桶的冲水键,然后洗了个手。他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眼含春情欲念未消,慵懒而勾人。若在几年前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有一天露出这般神态。他洗了个脸,试图让自己的表情正常些。 打开门后,卡卡瓦夏在外面站着,他眼睛半睁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看着困倦极了。可能只是起夜,拉帝奥稍稍放下心来,让出卫生间。 卡卡瓦夏关上门,神色变得清明,哪里还有半分困意,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没想到拉帝奥会躲到卫生间自慰,实在是出乎意料。在家里的那些夜晚,他是否同今天一样在卫生间自慰?不,不会在卫生间,卡卡瓦夏找到拉帝奥藏起的毛巾,摸到濡湿的一片。他们不睡在一起,拉帝奥不用躲起来,直接在自己的床上就可以解决。 他错过了多少美景。卡卡瓦夏暗自可惜,重新藏好毛巾。 xx年5月22日 雾 〖带路的向导随身携带着一个被黑布笼罩的小塑像。据他所说,那塑像是本地人的信仰,一个常在雨天现身的神。被黑布笼罩是因为凡人不可直视祂的化身,祂有多重面貌,多重面貌都是祂的眼睛,不可直视祂的眼睛。 此行主要目的是调查迷雾山脉,如果祂真实存在,希望我们不会遇到。 第二三组今天尝试进山一次,一小时十三分后返回。山中雾气比预估更浓,安全起见需准备更多信标。此次仅勘测山脉外部环境,无须冒不必要的风险。 营地搭建在山脚平坦处。后勤组已经在加紧信标的制作,预计我所在第一组,以及第二组能够在明日午后进山。在此之前可在最外围探索。〗 拉帝奥合上钢笔帽,他打算明天上午先去外部探索一圈,因为是个人行为,这件事他不打算写进日志中。他本不打算冒险,但羽毛的活性在增强。在靠近山脉后,拉帝奥发现那支羽毛像是从冬眠中醒来的蛇一样,不够灵活,但能自主行动。 他面不改色地将缠绕在他小腿上的“狗皮膏药”扯下来,重新塞回行李箱。羽毛不死心,使了劲要出来。 “老师,后勤煮了热汤,我给您带了一碗。”卡卡瓦夏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箱子里的羽毛立刻安静下来,大概是不想被其他人发现,它只在和拉帝奥独处时才会活动。 “山间夜寒,您喝点暖暖身子。”少年钻进帐篷,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他的视线似无意地扫过每一个角落,在行李箱上停留瞬息,然后面不改色地笑着走向拉帝奥。 拉帝奥欣然接过,这汤自然不只是为了充饥暖身,其中药材均是用来提升和稳定调查员身体和精神状况的。“你喝了吗?” “喝过了。”卡卡瓦夏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拉帝奥喝完把碗递给卡卡瓦夏,然后翻开随身携带的手稿,他边看边问:“还有什么事想说?” “您为什么会接这个委托?“ 这个委托并不是非拉帝奥不可,若要比学术价值,另一处应当更吸引拉帝奥。卡卡瓦夏对答案心知肚明,左右都是为了那个羽毛的主人。妒火灼烧着他,让他无法心安,哪怕他清楚对方只是一个非人生物,对他们未来的幸福生活造不成任何威胁。 拉帝奥动作一顿,“我本来打算等最后再告诉你,毕竟我不能保证百分百找到材料,还成功研制出药膏。”他把手稿递给卡卡瓦夏,少年粗略一翻,其上均是他从未见过、听说过的材料,以及复杂的配比公式。 “你的印记并非无法抹除,只是材料比较难找。” 没几个人会为一个奴隶费心,更别提教导他,为他抹除奴隶印记。 “现在就差这一个了,”拉帝奥指了指手稿最后一页,那是株六瓣的白花,他又拿出照片,指尖落在角落里的白花上,“协会寄来的,但我猜你的注意力全被他吸引走了。” 拉帝奥的指尖滑到未知生物的羽毛上,卡卡瓦夏下意识攥紧双手,想到他还拿着拉帝奥的手稿,很快又松开,抚平褶皱。 “我没有......”卡卡瓦夏心虚地小声反驳,嘴角带着笑。 “哼......”拉帝奥伸手使劲捏了捏卡卡瓦夏的脸颊 “您对我真好。”好到让我想要独占您。少年握住学者的手,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像一只乖巧的猫儿。 卡卡瓦夏离开帐篷后,行李箱发出阵阵闷响,拉帝奥被吵得不行,打开箱子后就见那羽毛狠狠拍打着,像是气急了。见拉帝奥面色不悦,很快又安静下来,试探着缠上青年学者的手,看他不排斥,立刻蹬鼻子上脸,缠在他整个手臂上。只要一扯,就立刻耷拉起来,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大抵是羽毛的情绪化太明显,拉帝奥竟然看懂了,“他和我睡一间帐篷,”羽毛立刻炸得膨起一圈,“自己藏好。” 羽毛啪叽一下贴到拉帝奥小臂上,像是打定主意要赖着不走。拉帝奥知道卡卡瓦夏内心敏感,现在的少年就像雏鸟依母一样依赖着他,甚至产生占有欲。如真要卡卡瓦夏看到这羽毛“活了”,且死皮赖脸地纠缠他,一定会十分难过。 他轻轻抚摸冰冷柔顺的羽毛,“再不下去的话,你马上就会被烧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