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色彩鲜艳的清冷少女,回过头对她说了声再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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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槃叹了口气,踌躇着要不要告知霍巳巳另一个小女童的事情,毕竟这件事可能会对她造成不小的打击。但迎着霍巳巳那忐忑不安的神情,他到底还是开口说了这件事:“那个孩子叫美嫣,方美嫣。是方屿白和沈白月的孩子…她父母都不在了。” 霍巳巳本以为翟槃又成了家,心正在猛的下坠。结果突然听到翟槃说出了这样的话,她的心一下子直接坠到谷底重重的摔了一下,摔得稀烂。 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不,不可能的!”她完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小月怎么会死?!她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好!她还去了部队附属的艺术学校,她那么努力的生活,她怎么会不在了?!”霍巳巳泣不成声:“到底怎么回事啊?!” 翟槃轻轻咬了咬下唇,这是他少年时期紧张不安时常有的习惯性动作。由于介入了成人社会,他习惯性的掩饰自己,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多年没有做过这个动作,但霍巳巳总是能激发他内心最本真的自己。他沉默了一瞬,像是在整理那些破碎的记忆,然后低声继续说:“屿白大专毕业后选择去当消防员。他说,他想要成为一个真正有用的人。我们那时候还嘲笑过他,说他这样的人,应该去什么大公司、做点风光的事才对。可他就笑笑,说,‘我只想做能救人的事。’” 翟槃的声音很轻,仿佛在回忆一场模糊而遥远的梦:“屿白其实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性格——他外表看着吊儿郎当,以前对感情也不太专一,但骨子里却有股子执拗。他说他不想一辈子混在别人眼里的‘帅哥’标签里虚度光阴。他想用实际行动证明,人生不只是锦衣玉食,还可以是一场燃烧到底的使命。”方屿白出身良好,父亲是雪菟市房地产商,母亲是蓝岛省省台前主持人,从小不缺吃不缺穿,用的东西都是上等,上学时每个假期都会到处旅游,在曾经的强威高中,他是个实打实的公子哥大少爷。 霍巳巳眼神空洞,记忆深处的那个帅气少年站在阳光下,笑的一脸明媚。他几乎曾经是他们高中里所有女孩的白月光,哪怕最后因为不专一被群嘲,他也没有强烈的反应,反而跟着她们自嘲起来,打趣自己确实是遭到了报应,活该没人喜欢他…可是他就这么走了? 这个总是表现的一副风流倜傥模样的少年,选择了消防员这么危险的职业,并最终将命留在了火场。 翟槃沉沉地叹了口气,继续道:“屿白牺牲那天是在一次仓库大火里。当时现场有一批违禁的易燃物,他们接到任务时已经来不及撤离。他冲进去救出了最后一名被困者,但自己再也没能出来……”他停顿片刻,像是连呼吸都觉得沉重。“他走得很干净,连一句话都没留给白月。” 霍巳巳的泪水静静流淌,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她的脑海里仿佛能看到火场中的方屿白,那一张在青春里总是带着轻佻笑意的脸,如今被火光吞没,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熊熊烈焰中。他曾是所有人心中的骄傲,却最终选择了最无声的离别。 “那小月呢?”霍巳巳哽咽着问,声音里带着绝望的期待,仿佛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她那么漂亮、那么坚强……她怎么会……”回忆的色彩依旧鲜艳,那个带着些清冷孤傲的高挑美人回过头,看到她眉眼弯了起来,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 翟槃看着她,眼中满是无奈与悲痛。他知道,这个答案会彻底击垮霍巳巳。但他无法撒谎,只能轻声道:“白月刚开始确实很坚强。她说,她要替屿白把美嫣好好养大。她把美嫣带在身边,一边演出一边做母亲。可……” 他顿了顿,像是这几个字压得他呼吸困难:“可一年前,她带着美嫣去外地演出。美嫣太小,被她锁紧了宾馆里,让她独自等着mama回来。结果她那天回来的比预期的要晚,走过一条小路的时候被一个中年光棍拿着砍刀砍死了。那个老光棍…杀她的唯一原因是想进监狱,他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没有工作,是纯粹的社会底层人。进了监狱他还可以有吃有喝,执行死刑也是早些结束了他苦难的一生。他杀人只是随机杀人,白月她…” 很不幸的成为了他选择的那个随机的人。 话未说完,霍巳巳已经泪如雨下。她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沈白月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之一,她们一起经历过青春的美好与疼痛,一起憧憬过未来的幸福。小月的笑容、小月柔中有刚的坚毅、小月高挑的身形、小月跳舞时的倩影,如今却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她怎么能这么走了……”霍巳巳哭得几乎无法呼吸,“她说过会努力生活,我答应过她……”答应过她等母亲的案子昭雪后,自己会生活的越来越好。并且她在心中默默发誓,未来要和沈白月做一辈子的朋友。 翟槃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知道,无论怎样安慰,此刻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可他必须说下去。 “美嫣还很小,她甚至不太记得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子。”他低声道,“她只记得,有一次她高烧不退,十分难受,一直在哭,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搂着她,温柔的唱着儿歌哄她,唱了一夜。她听着歌,被人抱着,也感觉没那么难受了,那是她记得的为数不多的关于mama的事。” 他自嘲一笑:“可能是我家从来都有收养孩子的传统吧,我父母收养了陆磐和南黎夏,蓝风铃也寄住在我家。轮到我成家了,也收养了方美嫣。白月和屿白的事,谁都没法改变。可美嫣还在,她需要一个家,我在屿白和白月的坟前发过誓,要好好抚养美嫣长大。” 霍巳巳的身体微微发抖,眼泪无声地流淌。她紧咬嘴唇,将唇边的血rou咬破了也没有察觉。在德国老钱和腐朽支系作斗争的这些年,她对人类的感情越来越凉薄,惩治坏人的心也变得更狠。此时她恨不得再次下手,提前给那个监狱里关着的死刑犯来个五马分尸般的惨死。 翟槃看着霍巳巳,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崩溃与愤怒,那种对命运的绝望和对人性的憎恶。霍巳巳的泪水像是要把她所有的痛苦与无助都释放出来,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仿佛濒临崩溃的边缘。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他知道她这些年在德国面对的那些腐朽、冰冷的权力斗争,早已让她的心逐渐变得坚硬,但沈白月和方屿白的离世,却一下子摧毁了她最后的防线。此刻,她不仅是那个经历了五年艰辛斗争的掌权人,她更是一个失去了挚友、面对无能为力痛苦的女人。 翟槃心疼得无法呼吸,但他也清楚,如果他此刻表现出任何脆弱,霍巳巳的情绪会更加失控。同时,他再也无法维持冷漠,他伸出双臂,将霍巳巳紧紧抱在怀里。她的身躯冰凉而僵硬,如同一块疲惫不堪的石头,但他仍然不松开。像是要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像是要告诉她,不管这世界有多残酷,他都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霍巳巳挣扎了一下,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她的声音嘶哑:“翟槃,我要让那个人付出代价。我会动用一切手段,不管什么代价……”她的语气里充满了彻骨的寒意。 “巳巳,”翟槃低声唤她,用尽可能温柔而坚定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有多恨。我也恨,恨得想把这个世界撕碎。可那个人已经在监狱里,法律会有他的审判。你已经付出了太多,流了太多的血和泪,别再让仇恨吞噬你了。” 霍巳巳的身体剧烈颤抖,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在绝望中寻找复仇的出口,但翟槃没有松手。他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喃喃:“你回来,是为了生活,不是为了报仇。你回来,是为了和我一起,和小哆啦在一起,重新拥有我们该有的幸福。” 霍巳巳的泪水洇湿了他的衣襟,她的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仿佛是抓住最后的依靠。她埋在他的怀里,无声的哭泣着,泪水止不住的流,打湿了他的整个前胸。 “屿白和白月希望美嫣有个家,”翟槃轻轻的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发顶,他的声音温柔而深情,“而这个家需要有爸爸mama。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得起他们。只有让美嫣幸福,他们在那边才能放心。” 霍巳巳哭得几乎不能自已,她所有的伪装和冷酷在这一刻崩塌。她埋在翟槃怀里,泪水涌出,她终于感觉到自己回到了安全的港湾。 翟槃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头顶,低声道:“别再扛着所有事了,巳巳。既然你回来了,你不就需要再一个人去战斗了。我们一起,把这一切都扛过去,好不好?” 霍巳巳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像是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在这一刻,两颗曾经走散的心,终于在这漫长的分离与重逢后,紧紧相拥,再也不分开。 “我们会好好的,”翟槃低语,“都会好好的。美嫣会有个完整的家,小哆啦的mama也回来了。无论未来是什么样,我们都一起走下去。” 这一刻,他们在痛苦与泪水中重新找回了彼此。他们心中都隐隐明白,未来的路依然布满荆棘,或许还会遇到突如其来的意外与挫折。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携手同行,以爱为罩,再大的风浪都无法将他们击垮。 是夜,霍巳巳和翟槃一起回到了他在水屿的家。小哆啦一时还无法适应新回家的母亲,她对于家中多出来了个陌生人感到十分的抵抗,美嫣看到jiejie不喜霍巳巳,也学着jiejie一样顽抗着霍巳巳的靠近。霍巳巳看着自己千辛万苦生出来的小女儿对自己如此陌生,又看着自己好友的孤女对自己如此排斥,心里疼的像是在被用刀切。 翟槃连忙上前,哄住了两个小女孩。他让小哆啦先带着meimei美嫣去卧室里睡觉,自己也带着霍巳巳进了卧室,反锁住门。两个人随即坐在床上,拥吻在了一起,本来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碰唇,却逐渐变得越吻越烈。 由于要坐办公室,下了班也没来得及换衣服。翟槃此时穿着的是一件排扣衬衣,扣子规规整整的系着。霍巳巳吻得动情,她的手在他身上不停的上下抚摸着,寻着记忆中一一刺激着他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耳后,耳垂,喉结,乳尖,腰侧,大腿,大腿根部…手顺着大腿根部缓慢的朝他的已经鼓起来的欲望中心摸去,顺着它的形状开始上下来回的轻轻抚摸。 翟槃的口中溢出一声软绵的呻吟声,霍巳巳离开的这五年,出于对他自己的承诺“绝不会和妻子之外的人发生关系”,他不曾有过其他女人。但随着年龄的增加,他也接触到了更多关于男欢女爱的信息。据他所见,大部分zuoai都是男人在插女人,加之他太久没被人插过,这些年他心里恢复成了雄性天然的“攻”属性。此时被她撩的情动,他也不由得想要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感受到了他的“进攻欲”,霍巳巳眼眸一深,当即毫不客气的将他推倒在床,并双手轻轻一用力,就扯开了他上身的衬衣,撕掉了他全部的扣子。她将他的衬衣扔到地上,随即又将手探入了他的裤子和内裤里,很快就摸到了他已经硬到发疼发胀的下体。 她用指按了按他的尿道口,摸到了几缕粘液,拉了拉丝。她翻身上位,压住了他,然后将手握成半拳,在他的裤子里捉住他的下体,开始动作不间断的上下撸动。 …只不过她撸他的手法,是完全不打算让他射出来,而是想要把他逼到更肿胀、更疼、更受罪。 翟槃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咽不止,他太清楚霍巳巳一贯的作风,每每都在和他肛交之前把他的生殖器弄得又肿又痛,十分折磨人。然后再缓慢的开始对他进行肛交,研磨到他体内前列腺那一点时,他肿胀不堪的下体会立刻受到极大的刺激,带着显著的疼痛和无穷的快感,每每都能将他从地表直直送上高潮的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