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妻【双】【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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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藏剑山庄有个“小石狮子”,他一个人坐在藏剑山庄门口的银杏树下看着船来船往,偶尔有外来打扮的人,能让他多瞥几眼。 “那个没人要的小野种又在门口坐着了。” “听说他爹本来失踪,回来大着肚子生下他的!” “男人生孩子?” “我听说他爹是双性人,所以不知道怀着谁的孩子跑回山庄。” 几个小孩叽叽喳喳,门口值守的藏剑弟子看不下去将几人抓住,“你们怎么在他人背后嚼人舌根!这种事是君子所为吗?通通关禁闭!” 叶榄风已经听惯了这种话,现在爹爹负责山庄铺子的营收,自己不能像以前一样和那些人起冲突,只能默默忍着。 这天熟悉的官船靠岸,船的桅杆上面大大的“灭”字旗,有一个身着红衣轻甲的小孩跳下船,他在四周打量一番看到树下的叶榄风快步走来,“我叫李轩北,是天策府派来取兵器的,你呢?” 叶榄风没理睬他,李轩北有些尴尬,同门师姐拉着他和叶榄风打过招呼离开。 “师姐,这藏剑山庄的人好没礼貌。” “他身世特殊,被人排挤,不理睬你这种外人才正常。”师姐摸着李轩北的头,“不过他和你一般大,说不定你们能成为朋友。” 李轩北花了三天时间做足了功课,信心满满的坐在叶榄风身旁,见人要走立马拉住他的手,“诶,别走啊,我和你是一样的!” 叶清辉投来不解的目光。 “我双亲都死在战场上了,所以我也是野种。”李轩北似是难过,“好羡慕你还有宠你的爹爹。” 不是这人有病吗?怎么还自己骂自己? 叶榄风翻着白眼离开。 总归是同龄人,叶榄风又没有朋友,勉强让李轩北成了他的小跟班,有个别门派弟子做跟班是多么引人注目的事,叶榄风带着李轩北同进同出,甚至邀请他住进自己家。 叶霁色对儿子这个难得朋友非常喜欢,也非常感激李轩北愿意和叶榄风一起玩。 没过几日,叶霁色接到口信自己儿子带人打架,急匆匆的往庄里赶去,看到李轩北脸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而叶榄风身上无伤却像是生气,同李轩北保持距离。 “风儿怎么了?”叶霁色见叶榄风不理人,又去询问李轩北。 “他们说……说……” “别怕。” “他们说榄风也要学您勾搭我生出野种。” 这话彻底激怒了叶霁色,也顾不得同门情谊将那几个小孩的大人叫来。 “小孩子说什么不要在意。”几个外门弟子无所谓道,他们不信叶霁色会因为虚无缥缈的话为难小孩。 “他们才五岁懂得什么!若不是你们日日在小孩耳边嚼舌根他们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叶霁色怒道,“来人!将这几人除名,携其家眷逐出藏剑山庄!” 李轩北临走前都没有同叶榄风和好,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避着自己,没想到再次到藏剑山庄时远远就见叶榄风坐在码头玩水,见他下船有些别扭的凑过来谢谢他当初为自己出头。 一转眼两人快十六岁,叶榄风算着李轩北藏剑山庄的日子,一如既往在码头等着他。 李轩北带着给叶榄风的礼物从船上跑下来,半跪在他面前抓着纤细的脚腕给他擦脚穿鞋,“水凉。” “过段日子我过生辰,你备好礼物了吗?” “那是自然。” 李轩北给人过了生辰依旧没敢说那句话,他看着在榻上微醺沉睡的叶榄风,悄悄握住掌心的长发。 “你要去边关?为什么不同我说!”叶榄风冲进送别的人群扯着李轩北的手问道,“你临走前甚至没有喊醒我!” 李轩北将叶榄风赶来时飞散的长发别到耳后,“我就去去,很快回来。” “很快是多久!一年!两年!十年!一辈子!” 李轩北知道叶榄风见不得离别,素未谋面的父亲成了他的心病,可自己又不敢和他擅自保证,只能反反复复摸着他的长发。 叶榄风从李轩北身侧抽出匕首割断被他触碰的头发,一截青丝断在李轩北掌心,“你走吧!” 已经长大成人的叶榄风拿着毛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事事不顺心”,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到他的十九岁生辰,小时候爹爹答应他,等他成为独当一面的大侠时就带他去找父亲,可不经过历练如何成为大侠?询问李轩北近况的回信也写的模棱两可像是在敷衍自己。 叶霁色看着儿子趴在桌上兴趣缺缺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风儿怎么了?” “爹爹,我想去趟玉门关。” “去那做什么?”叶霁色翻动账本的指尖一顿。 “哪有大侠天天蹲家里的?”叶榄风凑到爹爹身边,抱着他的脖子撒娇,“我听闻玉门关的守将对藏剑山庄的人极其抵触,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去,我若是为山庄解决这事,也算能独当一面了。” “不行,玉门关太远。” 看着叶霁色一脸不能商量的表情,叶榄风堵气起身,带着双剑准备去扬州城看哪里能行侠仗义。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叶榄风打什么算盘叶霁色清清楚楚,就怕叶榄风去玉门关被那人为难,叶霁色拿过一旁的铜镜,镜中人的样貌早已没有年轻时那么明艳,但风儿继承了自己的好样貌,自己亏欠他太多,小孩的哭泣和质问夜夜捶打着叶霁色的心。 算了,就陪风儿走一趟,若是那人发难,只要不为难孩子做什么都行。 叶榄风看着爹爹收拾包裹并且同意他随队去玉门关开心极了,当时就挂在叶霁色身上说他是世上最好的爹爹。 叶霁色虽说才三十多岁,可身上压着个小伙子也有些吃不消,“快去收拾行囊,明天一早他们就要出发了。” 叶榄风第一次出远门对路上什么东西都十分好奇,那事虽然过去多年,叶霁色看着儿子身处陌生环境却不在自己视线里就万分慌张,最终交待叶榄风不要乱跑。 “爹爹,我都快十九了!” “我知道。”叶霁色用手巾给叶榄风擦着脸侧的汗珠,“可是小心些总是没错。” “你在怕什么?”叶榄风捏住他的手腕,看着平日里温柔的爹爹垂眸不语,他拉着叶霁色回到马车里,躺在爹爹的腿上,“我累了,爹爹陪我午休。” “好。” 路上风景不错,当初怀了风儿直到现在叶霁色也许久没有出门了,众人一路边走边玩十分尽兴,直到玉门关前叶霁色还没想好如何回避那人。 “在下玉门关副将李轩北特来迎接藏剑山庄众人。” “轩北!”叶榄风跳下马开心的往领头人身边走。 李轩北同叶榄风多年未见,想着他写十封信叶榄风回一封的态度,以为叶榄风还在在生气,没想到突然寄信说自己快到玉门关了,他刚要迎叶榄风突然一只手隔在两人中间,抬头一看是叶榄风的爹爹叶霁色。 “风儿,莫要坏了礼数。” 叶榄风规规矩矩向李轩北行了礼,随后和李轩北一起往军营走,叶霁色看着两个小孩依旧要好放心不少,转身和同门去兵器库清点武器。 李轩北特意请了沐休准备带叶榄风玩几天,他让叶榄风在主帐外稍等他放东西,随后一起去镇上。 玉门关偏北,今年才刚入秋就冷的不行,李暮寒懒得去应付藏剑山庄的人,将事全都推给副将李轩北去做,没想到李轩北强行要求沐休,他也不想为难这半大孩子便同意下来。 李暮寒准备找李轩北拿这次藏剑山庄的访客名册,刚走到主帐门口就看到熟悉的身影,那人露出的侧脸,鼻尖小巧,嘴唇红润含笑,除了眼睛是杏眼,刘海不似当年轻垂在脸两侧,一瞬间恍如隔世。 “霁……霁?” 叶榄风还在疑惑是谁在说话,突然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死死握住手腕,来人一头白色短发,常年行军晒得皮肤泛黑,叶榄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当即挣动胳膊让人放开自己。 “放开我!你是谁啊!轩北!”叶榄风有些慌张,这人手劲极大,捏的他手腕生疼,想着有李轩北在身边所以将武器留在马车上,一时间竟无法反抗。 “将军!”李轩北连忙从帐内冲出来,拉着叶榄风向李暮寒认错,“我不该带外人来主帐附近,但是叶榄风也是第一次来不清楚规矩,还望将军网开一面。” “叶榄风?”李暮寒轻念这个名字,最后还是松开手,让李轩北带人速速离开。 从小到大爹爹都不会忍心对自己下重手,这一捏直接让叶榄风的手腕泛青,眼泪汪汪的看着李轩北。 “我带你去镇上买药,很快就消肿了。”李轩北从马厩牵出自己的马,带着叶榄风往镇上赶去。 话说回叶霁色这边,他身为队里年龄最大的领头人,却没怎么出过门,没想到玉门关能这么冷,冻得手都有些打颤,身边的同门们更不用说,只能问门口巡逻的士兵能不能要几个火盆来。 士兵只觉得这种打扮的公子哥不受主将待见还经常跑来,属实是没有眼色,嘴上应下还是不理,叶霁色无奈,只能让众人今日先做休息,明天再来清点。 “风儿呢?”叶霁色就着冰水洗手,随口问着一旁的师妹。 “他和小将军出去玩了。” 同行的都是些年轻人,相约去镇上玩,叶霁色叹口气,只能自己先回临时扎营处。 营帐里连烛火都没有只有一张屏风两张床和一些柜子,也算是能落脚休息,叶霁色直接钻进被子里睡觉取暖,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好像有天策府的人进来送东西,叶霁色在屏风后摆摆手示意放那就好。 等叶霁色一觉起来竟然觉得有些热,帐内多了两张矮桌,地上铺着长羊绒地毯,门帘也换成了更加保暖防风的,甚至被子里多了一个用软布包好的汤婆子。 “风儿?”叶霁色起身喊着叶榄风,发觉人并没有回来,他起身穿好外衣站在营帐外看了看,门口值守的天策弟子见他醒了问他需不需要吃饭。 “天色都暗了,这个时候伙房没饭了吧?”叶霁色搓搓胳膊,“真冷啊,你别在这站着了,回去休息吧。” “可是……” “没什么担心的,快去吧。” 等叶霁色打发完人,坐在帐内等叶榄风回来,等到他又困了,才见人兴冲冲的回来,“爹爹,给你买的吃的!” “这么冷你也不多穿点。” 叶榄风没好意思说自己缩在李轩北怀里没吹到风,将还温热的油纸包放在桌上,“快尝尝这馅饼,一会凉了。” 之后几日叶榄风还是有好好干活,叶霁色见孩子还是能分清主次,刚觉得欣慰,就见叶榄风神秘兮兮的凑过来,“爹爹,今天七夕,我能和轩北去玩吗?” “你是大人了,这种事你自己做主。” “我们可能会很晚回来,爹爹你早些休息。” 并不是叶霁色对叶榄风不关心,只是感情这种事他自己都摸不准,怎么有立场去插手别人的事。 叶霁色把玩着手里印着银杏叶的茶具,壶里的红枣茶甜到发腻,这种好日子和他这种人没有什么关系。 叶榄风得到爹爹同意就和李轩北出发去镇上,刚入夜就赶上了放灯的时辰,叶榄风穿得毛绒绒的,李轩北怕他燎到衣服主动蹲在河道边放灯,叶榄风看他被水冻得泛红的指尖有些心疼,拉着人往茶铺走去喝点热茶取暖,“不曾想过玉门关有这么冷。” “我今年就能回去了。”李轩北和叶榄风藏在毛领里的手十指交握,见人耳根通红又紧握了几分。 “我……”两人异口同声,叶榄风轻声打破沉默道,“喜欢你。” “我也……” 茶铺后面的阴影里两个人影重叠,李轩北看着叶榄风眼睛微阖,双颊绯红,逐渐呼吸交融。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呵斥吓醒情迷意乱差点亲在一起的两人,叶榄风有些火大,他越过李轩北的肩头又看到那个白头发的人。 “你是我爹吗!管这么宽!”被打断的人怒斥着,顺便在李轩北的脸侧狠狠亲一口,像是在挑衅。 “我替你爹管你。”李暮寒冷声道。 “你脸皮真厚!” 李轩北夹在两人之间进退两难,一边是喜欢的人一边是自己上司,两人都牵扯着自己的未来。 “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的?”李暮寒强行扯着人上马往军营的方向走。 “放开我!我没有父亲!” 叶霁色知道李轩北老实本分,十分放心自己儿子和他出去过夜,刚脱下衣服睡着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夹杂着熟悉的泣音。 厚重的门帘被猛地掀起,连带着叶霁色留下的烛火也随着晃动,“叶霁色,管好你儿子!少在军营里做这种违背军纪的事!”李暮寒喊完连自己都诧异居然能直接喊出那个词。 “怎么了?”屏风后的手抽走随意搭在上面的亵衣,叶霁色披散着长发,布带在覆盖布料的窄腰上宽宽打个节,帐内暖和,所以露出大片白皙胸膛也不会觉得冷。 “我没有!”叶榄风挣脱开李暮寒的钳制躲到李轩北身后,“爹爹,这当兵的欺负人!” “他们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相恋怎么了?” 叶霁色说什么李暮寒倒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眼睛死死盯着胸前月白色的肌肤,“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李轩北见帐内剑拔弩张的气氛连忙带离叶榄风去他的营帐里休息。 一时间四周静得吓人,叶霁色同李暮寒对视却换来躲闪,他站起身向男人走去,快二十年未见,眼角的细纹明显,白色的短发并未显老反而衬得李暮寒精神抖擞。 指尖从他的上臂划过,又轻触银白色的短发,叶霁色薄唇轻启,“若不是同将军旧识,不知将军才到不惑之年,我怎么见你眼中还是一片茫然?” 李暮寒突然暴起,捏住叶霁色的胳膊将人往软榻上带,叶霁色被猛地掀倒双腿夹着男人的身躯,粗糙手掌下皮肤细腻紧致,岁月像是没在叶霁色身上留下痕迹,李暮寒才发觉叶霁色下面什么都没穿。 “当年将军可是爱死我这身皮rou了。”话音刚落,李暮寒便狠捏掌中臀rou,叶霁色痛得打颤,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掐这里。” “你若是觉得我该偿命。”叶霁色闭上眼睛似是等死,“风儿也长大了,我也没什么挂记的。” 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叶霁色的双手环在李暮寒的肩上,自己的脖颈间却掐着一只手,另一只又托着叶霁色的腰背将人往怀里送。 手越收越紧,叶霁色逐渐喘不上气,他面色涨红却依旧抱紧让他难以呼吸的始作俑者。 “别来招惹我。”李暮寒冷声道,随后松开手离去。 叶霁色趴在榻边咳嗽半天可算是熬过去嗓子的难受劲,随后抬手弹灭营帐门口的蜡烛躺下休息。 第二日叶榄风一早回到帐内找爹爹,一进去就看到叶霁色爬伏在榻上弱不禁风的样子,脖颈上一只青紫色手印实在可怖,“爹爹,那人对你做了什么!” “嗯?咳咳……没事…”叶霁色干咳几下,“事到如今,都是我的错。” 叶榄风听得一脸茫然,只是觉得爹爹和那个人有些许冲突,又想起昨夜李轩北打趣说他的眼睛同主将有些相似,难道那人是…… 不可能,爹爹既然愿意生下自己独自养育,父亲绝对不会是那种伤害爹爹的人。 “爹爹你好好休息,我带他们去清点兵器。” 叶霁色其实没什么大碍,李暮寒当时收了劲,只是痕迹看着可怖,他在帐内左右躺不住,穿好衣服遮住脖颈间的痕迹,从马厩要了一匹马出去散心。 虽说玉门关外还有一关,这一眼望去除了黄沙就是戈壁,叶霁色催马顺着戈壁滩走,远处不高石块的背阴面居然长着稀稀疏疏的野草,这是唯一触目可及的生机。 叶霁色从马上下来坐在石块上,阳光照在身上很久才能感受到暖意,像极了当初他在那不见天日的西院里,只能靠晒太阳和见李暮寒才能驱散周身寒冷。 一阵马蹄声响起,有人由远及近赶来,那人先是在后面看了一会叶霁色,半晌后下马爬上石块,冷声道:“乱跑什么?” “晒太阳。”叶霁色闭着眼下颌微微抬起。 “这里有野狼。” “怕什么?”叶霁色笑道,“以前觉得我俩的结果不过鱼死网破,没想到能相忘于江湖这么多年,你不来寻我,我也不去找你。” “若是我被狼吃了,尸骨留在你这驻守几十年的地方,你日日望着我,说不定能解其惑。” 李暮寒坐在叶霁色身边,“我能有什么想不通的?” “那为何躲着我?”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李暮寒不知道该说什么,肩头突然一沉,叶霁色靠着他沉沉睡去。 李暮寒抱着叶霁色回到帐内,时间像是回到了那些时日,李暮寒刚放下他就被抓住手臂,“我不舒服,陪陪我。” 示弱总是奏效的,比如现在两人正在被褥里赤裸相对,叶霁色手脚并用缠着身上人,反而将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暴露出来。 手下小腹微软,私处一如当年紧致,根本不像是生下叶榄风,叶霁色痛得脸色发白也只是捏紧李暮寒的胳膊,看着那凶物强行抵进去一点就将花唇撑到透薄,只能用手指掰开rou唇试图缓解疼痛, “轻点……当什么呢……” “没再找过?”李暮寒扶着叶霁色的腰,空出来的手按在花蒂上挑弄,身侧的长腿打颤,一股水直接噴在两人相贴的地方,“这么敏感?” “你……风儿天天找我要父亲,我守活寡几十年……啊……”叶霁色贴在李暮寒耳边忍着喘息轻声道,“你舍得我去找?” 李暮寒没说话,只是往那紧xue里再进几分,熟悉的紧致细嫩,连随着呼吸收缩的习惯都没变。 想让叶霁色放松的最好办法…… 叶霁色还在咬着嘴唇忍痛,只见李暮寒抬起他的下颌,低头深吻。 呼吸权被剥夺,xue道变松软,粗大的yinjing直捣黄龙,叶霁色被顶的惊喘一声差点把李暮寒绞得交待在里面。 “啊……啊…这么熟练……是不是想了好多年?”男人没有搭理他,只是埋头狠狠送胯,以至于脆弱的宫口都被撞开几分,肩上的葱白手指逐渐捏紧,又痛又爽的感觉刺激着叶霁色的神经。 “霁色……”李暮寒抓起肩边的手,从手背细细亲吻到指尖。 “嗯……呃…你慢些……”眼角难耐的泪水都被李暮寒一点点舔吻掉,yinjing像是在打桩般直接捣开宫腔,柱身上青筋在敏感的宫口反复磨蹭,叶霁色快喘不上气只能呜咽着求李暮寒慢些。 随着身体上下晃动的双乳像是奶过孩子一样,乳rou软滑微鼓,乳尖有红豆大,李暮寒含住一边,猛地一顶,手中的腰身不受控制地往上移,嫩rou差点从嘴里逃走,还好李暮寒衔住了乳尖。 叶霁色看着男人舔舐自己微挺的胸,本来还担心他不喜欢自己有点发育的地方,“父子俩简直一个样。” “叶榄风是我的孩子?” 叶霁色被这话问得有点生气,轻敲李暮寒的头,“不然呢!” 哪知道李暮寒听了这话像是红了眼,捏紧他的腰随着自己顶胯狠狠往下按,叶霁色很多年没有行过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交合,只能仰着脖子不停喘息,看着李暮寒为自己身体痴迷,舔掉一滴落在自己嘴边的汗珠。 “呜……慢些…暮寒……我……啊……啊…求你……”李暮寒cao弄的太猛了,叶霁色感觉快到崩溃的边缘,只能哑着嗓子求饶。 rou体撞击的带来的水声提醒李暮寒正在cao那个杀了他全家的人,可是自己始终放不下叶霁色,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见一面还是会如当初一样心动。 到底该怎么办? 白皙泛粉身躯的主人高潮连连,小腹被yinjing撑得微鼓,上面全是自己射出的jingye,他只能失神攀紧李暮寒,像是溺水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汗水和泪水打湿圆枕,李暮寒抚摸流着涎水嘴角,换来叶霁色侧头轻吻。 “被cao透了……嗯…射给我……”男人太持久,直到叶霁色精疲力尽都没有泄精,叶霁色有些怕会死在榻上,呻吟着求李暮寒给自己。 “怀了怎么办?” “给风儿做伴……”叶霁色挺起胸往李暮寒嘴边送,“会……会溢奶的…” “草!”李暮寒怒骂一声捏着娇嫩的乳rou,放松精关,看叶霁色被烫得浑身颤抖,身体瘫软,腹部不受控制的痉挛。 李暮寒见自己没经住诱惑内射了叶霁色,对自己十分不满,起身退出还在挽留自己的rouxue,穿好衣服离开,叶霁色躺在榻上默不作声,腿根的精水渐渐泛凉,一动便会激着浑身爱痕的人发颤。 过了不知道多久,营帐外传来骑马的动静,帘门被掀开,李暮寒反手又系好绳结走到榻边,身上寒气让叶霁色往被子里缩了几分,李暮寒半蹲在旁边拿出一颗蜜饯和一个水囊让叶霁色喝下,随后去门口的火盆烤去身上的冷意。 李暮寒抱起乖乖喝完避子汤的叶霁色换上干净的被褥,才发觉自己没有给叶霁色做清理,xue里流出的jingye和水又将褥子打湿,叶霁色张开腿表示堵住不就好了,熟悉的炙热硬物又回到体内,舒服的叶霁色不停轻哼。 “让你吃药就吃,不怕我下毒?” “将军怎么会害我,谁死在谁身下还不一定。” 李暮寒捏着叶霁色的下颌,交换了个深吻,“给你吃的下奶药,等着奶孩子吧。” “这地方好多年不通奶了,还请将军通通。” 帐内媚吟不断,叶霁色看着李暮寒认真舔自己的胸,又嘟囔着小腹痒想要男人再进深一点,宫口温顺的含住yinjing,细条慢理的性事好像也不错。 “风儿……和李轩北那小子是什么情况?”李暮寒轻揉着被冷淡的右乳,慢顶着宫壁,让叶霁色不会因为过激的快感说不出话。 “风儿从小被排挤……嗯…轩北常来山庄……一来二去也熟络了……他就和轩北一起玩……”叶霁色握着撑在脸侧的手腕,“轩北给风儿说……啊…他要去玉门关……我便陪他来看看……” “原来如此。” 说曹cao曹cao到,熟悉的脚步声出现在帐外,只听见叶榄风略带犹豫的声音,“爹爹你睡了吗?” 叶霁色本想装睡,可刚刚李暮寒回来点了蜡烛,只能推搡着身上人让他别动,连忙回道,“怎么……怎么了?” “我想同你说说和轩北的事。” “你说……” 叶榄风听着爹爹沙哑的声音全当他被自己吵醒,在帐外席地而坐同爹爹讲自己喜欢李轩北,可是自己身体特殊,如果和李轩北在一起若是遇人不淑……日后自己也不确定能不能带着孩子好好生活。 李暮寒越听越心惊,自己的缺席让叶榄风顾忌太多,叶霁色想先和叶榄风好好谈谈,可李暮寒失态猛凿宫腔,让叶霁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听着叶榄风有些哭音的询问,他只能强忍呻吟,“你和……嗯…你和李轩北还没有开始,怎么……怎么就想着结束……啊…” 叶榄风听着爹爹喘息夹杂着哭泣的声音感觉有些不对,“爹爹你没事吧?” “没事……不要……” 这说没事谁能信,叶榄风抽出轻剑斩开门帘,一股莫名的气味从帐中传来,他提剑快步走到屏风后,只见自己的爹爹光着身子被那白发人压在身下,手腕被捏住压在榻上,腹部像是有硬物在里面来回移动,随着动作带有阵阵水声和呻吟。 “登徒子!”叶榄风怒斥用轻剑刺来,李暮寒反手挡住,左手小臂被砍伤,依旧没放开失神求饶的叶霁色。 等叶霁色察觉到叶榄风就在身侧,一时紧张,乳尖居然溢出淡白色的液体。 过了一会李暮寒顶着脸侧的巴掌印老老实实让叶霁色给自己包扎伤口,叶榄风抱着剑乖乖坐在桌边,一旁赶来的李轩北安慰着轻拍他的手。 “所以,他真的是我的父亲?” “是的。”叶霁色柔声道。 叶榄风猛地站起身,走到李暮寒身前一把抱住他,没一会便痛哭出声控诉李暮寒为什么不要他和爹爹,本以为自己这么多年对不起叶霁色父子二人,没想到孩子居然主动亲近自己,李暮寒也手忙脚乱的给叶榄风擦眼泪。 等叶榄风哭完已经窝在李暮寒怀里熟睡,李暮寒摸着他的眉眼小声道,“和你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时第一眼看到他都吓到我了。” “明明眼睛像你。”叶霁色点着叶榄风的眼角。 这一聊就到了天色微霁,李暮寒胳膊有伤,只能让李轩北抱着叶榄风去休息,他还要给叶霁色清理身子。 叶榄风总算是放下一桩心事,醒来时在熟悉的营帐里,一旁李轩北和衣而眠等他睡醒。 “轩北。” “你醒了?”李轩北打个哈欠坐起身,摸了摸叶榄风浮肿的眼眶,“眼睛肿得像是杏子,真成杏眼了。” “我终于不是没有父亲要的人了。” “嗯。” 叶榄风像是人形挂件天天挂在李暮寒背上,老将军巴不得宝贝儿子和自己亲近,叶霁色都看不下去了,“你父亲年纪大了腰不好,别让他背着你了。” “腰不好?”李暮寒反问道。 第二天走路腿都抖的叶霁色被李暮寒打横抱在怀里,背后还背着叶榄风,李轩北一脸愤恨的跟在后面。 可算是熬过叶榄风的新鲜劲,李轩北总算能同叶榄风说上话,只见自己心心念的人晚上急匆匆的走进营帐。 “怎么了?” “我想同他们说下和你的事,结果就听见帐内打架的动静,爹爹在哭着求饶,我就偷偷看了一眼,父亲咬着爹爹胸前说什么流出来了?”叶榄风有些急,“可是我那天闯进去,让爹爹气得打了父亲,我该怎么办?” “啊?”李轩北不懂发生了什么,安顿叶榄风先在他这烤火,自己去转了一圈回来也一头雾水。 叶榄风焦急问道,“如何?” “可能在……增进感情?”李轩北的脸有些红,“我听到你爹爹说舒服,又说很爱李主将。” “我懂了!”叶榄风说着解开衣带,“爹爹喜欢父亲,所以做那种事增进感情!我喜欢你,你也可以和我增进感情!” “还能这样?”李轩北惊道,“不过听军营里的人说,喜欢就能欢好。” “欢好?” 李轩北从榻边的柜子里翻出一个绸制布袋,里面装着一个半透明的胶质物,“他们说欢好要带这个不然会有孩子。” “怎么带?” 两人赤裸相对,叶榄风拿着那东西左右摆弄,李轩北怕他着凉刚准备给他披上毛领披风,只见叶榄风将那东西一扔,“所以怎么要怎么啊?” 李轩北有些紧张,他坐在榻上看着叶榄风光着身子爬向自己,突然咽了下口水,温热的身子坐在他怀里,干燥的嘴唇慢慢贴在一起,他亲的小心谨慎,生怕弄疼叶榄风,最后两人额头贴在一起,李轩北的手被叶榄风抓着放到腰间,皮肤细腻光滑,当年握住脚踝带来的熟悉的触感。 “然后呢?”叶榄风气喘吁吁问道,他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从rou缝往出流,虽然爹爹说这很正常,但他觉得有些失态,“要不算了?” “怎么了?”李轩北只觉得有液体嘀嗒在腿面上,“这么快遗精。” “不是,是那里……”叶榄风小声道,“有点痒。” 李轩北知道叶榄风身子和常人不一样,他伸出手试探问道,“我帮你揉揉?” “嗯。” 带着茧子的手包裹住那处轻轻揉搓,叶榄风轻咬下唇,感觉那里越揉越痒,越揉水越多,“还是痒……你伸进去摸…” 李轩北听话的探入一指,指尖划过花蒂,叶榄风突然挺腰,rou茎和花xue一起xiele身,“别摸了……”叶榄风声音颤抖,“别摸……” “不舒服吗?” “我……我是不是尿了……”叶榄风只觉得丢脸,埋头在李轩北的颈肩。 “泄出的是精水。”李轩北安慰道,“那个xue里的水也是干净的。” “我知道了,那个东西应该用在这。”叶榄风摸过一旁的胶套带在自己的rou茎上,“这样就不会流出精水弄脏褥子了!” “是这样用的吗?”李轩北表现出疑惑。 叶榄风拉着李轩北躺下俯在自己身上,他用腿夹住李轩北的腰,让李轩北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捏住自己的胸,“我那天见父亲和爹爹是这样的,动一下。” 早已昂首的yinjing贴在叶榄风的私处,比手指还要热,烫得叶榄风一颤小声呻吟起来,花蒂被guitou反复磨蹭,rou唇一张一合的含弄柱身,没几下就见那xue又汩汩冒水。 “不对不对。”叶榄风忍着呻吟说道。 “哪里不对了?” 叶榄风摸着小腹,“当时我看到爹爹的腹部是鼓起来的。” 李轩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握着柱身对准那淡色的rou花慢慢顶入,叶榄风的身体里又软又烫还紧紧的裹住他,本能告诉李轩北应该将yinjing送到底,耳边传来叶榄风的抽噎声,李轩北连忙停下动作擦着他眼角的泪水。 “好痛……”叶榄风轻推李轩北的肩膀想让他抽出去,可疼痛让身体不由自主的绞紧xue道里的rou柱,叶榄风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狰狞的青筋。 “放松点……嘶…风儿……太紧了…” “怎么办……呜呜…”叶榄风抱紧李轩北,“你去喊爹爹来。” “这……我们怎么动?” 叶榄风捏着李轩北结实的小臂,“你这么抱我过去……啊!” 李轩北听了叶榄风的话,刚以相连的姿势抱起他,就听到一声痛呼,温热的东西从身体内部流出,李轩北看着叶榄风的身体在出血,想去找军医,却被叶榄风抓住手腕,“我…我不痛了…你动动……” 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李轩北向上送胯越来越快,叶榄风的腰身摇曳被他用手扶住,“轩北…嗯…嗯……再顶顶……” 李轩北怕颠簸中的叶榄风说话咬到舌头,拉着人反复亲吻,最后试着将舌头探入其中,两人认真接吻,随后让叶榄风躺在榻上,李轩北用一旁的棉被垫着他的腰,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含糊。 “啊……啊…真的……很舒服…”叶榄风摸着李轩北耳边的鬓发,“好会……嗯…” “我在风儿的身体里也很舒服。”李轩北蹭着脸侧的手,随后抓着它一起握住叶榄风的rou茎上下撸动。 身体不由自主的变成浅粉色,叶榄风看着李轩北一脸认真的望向自己,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别看…” “真漂亮……”李轩北说着低头在叶榄风的身上啃咬出吻痕,yinjing反复顶开xue道的重叠媚rou,啪啪啪的声音令人躁动不安。 舌尖卷起淡色乳珠的上下挑动,叶榄风被挑逗的难耐,向下挪动身子想要安抚的吻。 没想到这一动,竟然将一包软rou送到硬挺的阳物上,叶榄风捂住小腹怕自己说难受让李轩北停下动作,只能咬牙忍着。 刚刚一顶让xuerou收缩到极致,李轩北有些上头,捏着叶榄风的腰往自己胯上撞,等叶榄风实在是难以承受这直冲后脑的快感时,突然有一个rou口被李轩北撞开了。 “啊……”垫底的被褥差点被叶榄风抓破,“夫君……饶了我…呜呜……” “什么?”本来看叶榄风被高潮刺激的喘不过气,李轩北停下动作摸着他的背顺气,结果爱人一声夫君让他又想不管不顾地继续抽送的动作。 “喜欢……” 叶榄风的rou茎已经什么都泄不出来,感觉身体里的水都随着那东西在体内的抽送带走了,他扶着李轩北的肩膀,满心欢喜地在这种不知名快感里沉浮。 “我爱你。” “嗯。”叶榄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同李轩北耳鬓厮磨,随后晕了过去。 见叶榄风没了动静,只有身体在做出最诚实的反应,偶尔嘴里还溢出几丝呻吟,不知道又cao弄了多久,李轩北抱紧他几个深顶,射在xue道的最深处。 “啊嗯……烫…” “难受吗?”李轩北询问渐渐转醒的人。 “撑……”叶榄风摸着被灌满的腹部,私处怕是已经被李轩北撞到肿起。 “我给你清理,你睡吧。” 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艳红xue内流出,rou茎上的软套早已因为过多的精水滑落,李轩北清理半天见那难以闭合的xue口还在流精,自己一个人生闷气,都怪他弄的太深。 第二天一早,叶榄风下不了床,腰背酸痛,腿也没法合住,只能让李轩北去和父亲撒谎说自己感冒了,没想到叶霁色也下不了床,李轩北瞒下这事去军医那要了些消肿药膏。 本来用手指在xue内涂抹就好,叶榄风嘟囔着李轩北的指甲刮得生疼,怕是里面都磨肿了,左思右想,叶榄风又被涂满消肿药膏的阳物填满了身体。 叶榄风有些头晕也没管闭眼就睡,结果醒来感觉那里依旧难受,也不知道消肿的药有没有用。 这药用了三天,药膏的凉意和阳物炙热让叶榄风感受冰火两重天,一时间头昏脑胀,趴在榻边吐了出来。 “糟了。” “怎么?”李轩北给叶榄风擦着还在淌水的私处,药膏刚涂上就被冲掉,让他觉得上药真是技术活。 “我怀孕了。”叶榄风一脸认真道,“我在山庄里见过怀孕的人,也会呕吐头晕嗜睡。” 李轩北仔细回想,这两天叶榄风确实头晕嗜睡,刚刚也吐了,随后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我们还没有成婚就怀孕,父亲和爹爹会生气的。” “你别激动,终归有办法的。”李轩北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给叶榄风看,“里面是你当年割下的头发,之后我也割下头发用红绳一起绑住,这样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 “这么说你早就喜欢我了?”叶榄风问道。 “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孕期的人情绪格外脆弱,叶榄风说什么都要和叶霁色住在一起同吃同睡,李轩北怕到时候回去山遥路远让叶榄风遭罪,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向叶霁色和李暮寒摊牌,可缺少一个好时机。 叶榄风胃口大开什么都想吃,越觉得自己肯定是有了,又怕爹爹看出端倪,只能让李轩北偷偷送吃的给自己,叶榄风吃了就睡,身子越来越圆润,叶霁色捏了捏他的脸,“风儿,虽然说胖些有福,但你是不是……最近胖了许多?” “没有吧?”叶榄风尴尬道。 “走吧,我们也许久没有切磋了,出去活动下身子。” “不行不行不行。” 叶榄风怕露出破绽连连拒绝,叶霁色察觉问题步步紧逼,最后来给叶榄风偷偷送小点心的李轩北在门口扑通一声跪下。 “对不起,是我让风儿瞒着您的,我绝对会娶风儿,请您不要为难他!” 李暮寒带着军医赶来给叶榄风把脉,四双眼睛紧紧盯着军医搭在叶榄风手腕上的手,只听一声叹气,众人都有些紧张。 “吃多了积食才想吐的,多运动。” 叶霁色看着他微鼓的肚子,“你早上不是和我一起吃的粥咸菜和烤饼?” “还有轩北送来的两个果子,一盘点心,两个鸡蛋,一壶蜜茶和一碗安胎药。”叶榄风低着头越说越小声。 李暮寒轻笑道,“宝宝,你其实是一只小猪。” 叶霁色气鼓鼓给李暮寒一拳,“你怎么说风儿呢!” 还好是一场闹剧,不过也间接摊牌了叶榄风同李轩北进行过“深入交流”,两人听着叶榄风结巴着复述那晚的事,顿时觉得头大,当场给他们说明如何才是正确做法。 李轩北和叶榄风商量着同他们一起回去行程,刚好也到了他回天策府的日子,叶榄风乐呵呵地给他收拾行李,只有一人没有动静。 接替职位的圣旨摆在桌上,李暮寒长叹一口气,昨夜叶霁色问他回去的事,被他糊弄过去,可叶霁色他们迟早要离开,刚回暖的关系又要断绝。 “将军,回去的事……”李轩北被叶榄风派来打听消息,可看李暮寒不像是准备交接职务的样子。 “轩北你听我说……”李暮寒说着当年的事情,从叶霁色被人下蛊弄傻,到他将李家除了何大夫和自己以外的人杀了,再到叶榄风那夜蹲在营帐外的担忧都告诉了李轩北,“还望你多多照顾霁色,认真对待风儿。” “您当年若是觉得叶霁色做得不对并且耿耿于怀,早就在朝廷查案时揭发他,或者再见面时置之不理。” “我只是……”李暮寒被说的一愣。 “您和他已经错过了几十年,时间都拿去计较过去的事,哪有时间再去相守?您承诺过给他一个家的。” “叶霁色其实不是一直在做您心中所想的事吗?”李轩北说罢向李暮寒行礼离开。 过两天就是回去的日子,叶霁色看着屏风不由得叹息,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他,“夫人为何长吁短叹?” “没什么,我买了新的羊绒亵衣你记得穿。” “扬州的天气穿这种衣服怕是太热了。” 驻疆的将军总算愿意回到长安,并且同叶霁色成婚后辞官到扬州生活,叶榄风坐在马车里写着东西,李轩北在一旁给他打着扇问在写什么。 “这是我爹爹当时成婚的布置。” “李主将是三品将军,我只是个副将,排场于情于理都不能超过他。” “你是三品将军的副将,我父亲辞官后你不就是正三品?”叶榄风不解道。 “我的小祖宗,那得有多少年的功勋,我高低也去玉门关住几年了。” 叶榄风将纸揉成一团,“那算了,不过那款红色礼衣要有。” “好好好。” 汗湿的胳膊无力搭在茶案上,一只手轻捂在喘息的红唇上,还好叶榄风他们的马车在前面,才没注意到后面叶霁色所在的马车不停晃动。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