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jiejie用酒精给丁丁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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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年的帮助下,众人将大嘴男水田里捞了出来。 少年和蕾蕾自然就跟着他们进了屋。 “阿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中年妇女埋怨道。 “大姐,都怪我,我突然出现可能把他吓着啦……”少年说。 那妇女却捂嘴笑了起来。 “哎哟,你这么可爱的人儿,怎么会吓着人呢,我这傻儿子估计是平日里飞扬跋扈惯了,老天爷要让他吃点苦吧!”她说。 原来这大嘴男是她儿子。 “这位meimei是?”她忽然指着蕾蕾问。 “她是我女朋友啦!”少年说。 “你们是城里人吧,怎么到这荒山野岭里来了呢?多危险啊!”中年妇女问。 “他们来游泳的!”一直默默站在一边的古猿男插话了。 “阿古,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游泳的啊?” “因为我们上午看见了啊!” “啊!你们两个偷看人家洗澡,找打!”她说着,熟练地抄起扫把,就要打他们。 弯弯赶紧拦住了,说:“大姐,没事,他们什么也没看着。” “小伙子,这其中的道理可不是看没看着的问题,而是只要看了就动了坏心思,就该受到教育!”她说着说着,怒睁双眼,对着他俩就是一阵抽打。 他俩一边跑,一边叫。 几个回合后,她累了,爽快地说:“不打了,你们给这位meimei道个歉,认个错!如果人家原谅你,我就暂时不追究了!” 古猿男和大嘴难赶紧向蕾蕾道歉,语气格外诚恳。 “啊……没事啦……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下次要注意点,别再摔下山崖啦!你们的mama也不容易,不要记恨她!”蕾蕾说。 “是……是……以后都听jiejie的……”他俩说,充满恐惧的眼神却望向了那少年。 他俩总觉得弯弯有特殊能力,能够使别人触霉头,像个男巫。 那中年妇女见蕾蕾不追究了,便要招待他俩,请他们吃饭,留他们住宿。 “这怎么好意思呢!”蕾蕾客气地说。 “她有钱,给您钱,我们就自在了!”弯弯赶紧插嘴道。 “钱不钱的就太见外了,我家虽然穷,招呼一顿饭还是没问题的,睡一晚更是举手之劳,相逢即是缘分,两位要是不嫌弃,我们就结个善缘吧!”她大气地说。 他俩也不再推脱。 这屋子的墙壁是用水泥砖砌的,没有粉刷,少年便将背靠在墙上,开会摩擦,他大概是后背发痒了吧。 角落里简陋的木板楼梯通向第二楼。 大妈对他俩说,在这村里,人们一般将卧室安排在第二楼,因为第二楼蚊虫更少。 晚饭是米饭,两个炒菜,还有一条红烧鱼。 “我儿子今天摔了,所以给他烧了一条鱼。”大妈乐呵呵地说。 他俩落座后,弯弯问:“怎么没看见您丈夫呢?” “他呀,他去年说是去城里干活了,现在没了音讯,大概是逃了吧!”她说。 “逃了?”少年表示不理解。 “我们在一块时经常吵架,他老说要走要走,这一次估计是下狠心了……”她说着,情绪低落了下来,低着头,不再说话。 阿嘴和阿古默默吃着饭,也不吭声。众人陷入了尴尬的氛围中。 “小伙子,体格不错啊!”弯弯一把拍在了坐在他边上的阿古的肩上。 他被拍得一震,口里的鸡腿飞了出来,滚在了地上。 蕾蕾白了弯弯一眼。弯弯赶紧钻入桌子下面,给他捡了起来,放回到他碗里。 “你爸爸会回来的,兄弟!”他安慰他说。 阿古红着脸,什么也不说。他夹着鸡腿仔细看了看,又放在了阿嘴的碗里。 “兄弟,看得出来,你现在很痛苦,你一定在想你爸爸吧!你要是想,就大声说出来吧!”弯弯又说道,猛然给自己灌了一口米酒。 “兄弟,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天看见你的那一刹那,我就觉得我们会成为兄弟,虽然你看着很土很丑,但没关系,你其实很有气质,长臂猿都很有气质,我从小就喜欢长臂猿,所以,兄弟,不要憋着,我知道此刻你一定想哭,痛痛快快哭一场吧!” 他说完,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阿古不说话,脸红一阵白一阵。 弯弯又瞅了瞅对面的阿嘴,说:“你也一样,一定也很想你爸爸吧,你看你眼睛里有光,那是泪光,是思念之光,所以,都哭吧,不要压抑自己,人生转瞬即逝,有的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也许一辈子就再也见不着了……” 他刚一说玩,坐在蕾蕾身边的大妈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阿古和阿嘴见mama哭了,也开始抽泣起来。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弯弯开始嚎叫唱歌。 蕾蕾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好的一顿晚饭,完全被他破坏了氛围。 她死死揪住他的屁股rou。 “啊!” 他敏感地叫了一声,转过头来,嘴熏熏地望着蕾蕾说:“女人,你的名字叫傲慢!不要再揪我屁股啦,虽然我知道揪着很舒服。再揪的话,我就会打你的大屁股,打成两瓣,哈哈哈!” 蕾蕾终于受不了了,她扶着悲伤得差点晕过去的大妈上楼去了。他俩走后,弯弯忽然端起酒杯,对阿古和阿嘴说:“来,只剩下男人了,我们一起喝一杯!” 仿佛受到了他情绪的带动,阿古和阿嘴竟也端起酒杯和他喝了起来。 他两个也渐渐放开了,开始和他畅谈,其中夹杂着各种吹牛皮。 “男人,最重要的一点是能屈能伸,能长能短,能硬能软,千万不要端着,要坦荡自然。还要有自信,自信的男人最有魅力,来,兄弟们,干一个!”弯弯说。 他们不知道已喝了多少轮了。 “大哥,所以,自信一点就能找到像嫂子那样的女朋友吗?”阿古关心的问,想听听他的高见。 “当然啦,你以后试试就知道啦,对女人,要勇敢,要粗暴,也要爱怜,也要温柔,懂了吧!” 蕾蕾在上面听他这么说,忽觉心里一震,只觉得全身发烫,浑身泛起潮湿的腥味。 啊,他好有魅力啊,她忍不住在内心里感叹道,但忽然,她又想起了他的蠢行,表情渐渐凝结。 不知他们在楼下聊了多久,连院子里的狗都睡着了,懒得叫了。 后来,蕾蕾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们聊到了鬼…… “鬼这种事物是不存在的!”蕾蕾听见阿古说。 “我也没见过!”阿嘴附和道。 “切,没见识,你没见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鬼其实是一种生物,跟猫啊,狗啊差不多……”少年反驳道。 “大哥,你刚才说你会隐身术,我忍了!你说,你丁丁能把天上的月亮捅下来,我也忍了!你还说你见你见过恐龙,我也忍了!但现在,你说有鬼,我就不能忍了,因为你吓着我了!” “靠!你是不相信了?还是不是兄弟,这点信任都没有!”蕾蕾听见弯弯一拍桌子吼道。 “靠!兄弟不应该骗兄弟,更不应该吓兄弟,我虽然小学没毕业,但我相信鬼是不存在的。” “她不就在你身后吗?”少年忽然说道。 “她……她是什么?” “鬼啊!” “鬼?啊啊啊……啊啊啊……”。 蕾蕾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阿古的尖叫。刚才,她本已进入假寐状态,阿古的尖叫又将她惊醒。 她从床头坐起来,又依稀听见阿古哭兮兮地抱怨:“这是你今天第二回吓到我了。” “对呀,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把你吓到了!”阿嘴小声说。 “哈哈哈,胆小鬼!”少年嘲笑道。 在楼上听见他们的对话,蕾蕾苦笑了一下,让她不明白的是,他明明这么愚蠢,怎么还有法子作弄别人呢? 忽然,她又听那少年说:“你走啦,走啦,不要吓唬我兄弟啦!” 听见他这么说,蕾蕾心里一震,难道楼下除了他们三个外,还有“别人”? 她瞬间睡意全无,从床头摸起来,小心翼翼来到二楼楼口,俯下身子,向下探望。 只见阿古和阿嘴缩在少年后面,瑟瑟发抖,眼睛望向入户门。 蕾蕾顺着他们目光望去,只见门不知何时已经开了,初夏的月光照了进来,山野里的凉风在门口呜呜打转,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 她想着,或许是阿古和阿嘴本来已醉酒,经少年言语上的引导,他们就出现了幻觉,才会吓得瑟瑟发抖。 “你们还不睡啊,吵死……!”她刚要吼出那个“啦”字,忽见屋子东南角静默地矗立着一红衣女子,她那如同普通瀑布般的黑发完全盖住了她的脸,垂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她吓得僵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连嘴巴也麻痹了。 “喂,你吓着她啦,走啦,走啦!”那少年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那红衣女子的手,就要往外拽。 那红衣女子被他拽着手,如同风筝一般飘了起来,刚飘到门口,她的头就撞在了门框上。 “哎哟哟……” 她发出了凄厉的哀叫,但那少年还是将她从门框里拖了出去,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人在屋子里不敢动弹。 几分钟后,那少年又独自回来了。他拍了拍手,感觉根轻松似的。 “喂,她真的是鬼吗?”蕾蕾惊魂未定地问。 “我………我不知道啊,我去把她找回来问问…”他说着,又要转过身去找那红衣女子。 “喂,别……别找了,快上来睡觉吧!”蕾蕾赶紧说。 他很听她的话,于是便没有出去。 他走到楼梯下,不经意一个抬头,看见了她花裤衩里的那一抹山河色。 他偏着头看着看着,两腿间帐篷又支棱起来了。 他转过头去,嫌弃地看了看阿古和阿嘴,对他们吼道:“年轻人怎么能喝酒熬夜,赶紧睡去!明天还要帮你mama干活呢!” 那阿嘴和阿古刚才本就被那突然出现的红衣女子吓着了,此刻被他这么一吼,便赶紧钻入了旁边的一个厢房里,用被子将全身蒙住。 蕾蕾打着呵欠,俯视着他充满欲望的目光,还故意扭了扭雪白的大腿。 大腿摆动的力量传递到臀部,泛起一阵rou波。 他急不可耐地顺着楼梯往上爬,像一只哈巴狗。 蕾蕾伸出葱白的右手,想要迎他上来,心里想着,看来今天终是免不了要把身子交给他。 突然,他脚底一滑,一个狗啃泥的姿势趴在了楼梯上,那楼梯本是木棍做的,很油滑,在重力的作用下,他整个身体便一级一级地滑了下去。关键是他滑下去时正面朝下,关键是那时他的丁丁还支得很高。 就这样,他的小丁丁粗暴地亲吻了每一级楼梯。 “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他大叫着,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 蕾蕾丧气地叹息一声,顺着楼梯爬下来,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怎么啦,很疼吗?” 她望着他裤裆,那里肿得像个菠萝。 “疼疼疼疼……”他嚎叫道。 她慢慢将他扶起来,让他躺在旁边的旧沙发上。 本来在楼上已睡着的大妈正从楼梯口探下头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蕾蕾看着他摔伤的地方,觉得详细说明实情有点难以启齿,只好苦笑着说:“没事,没事,闹着玩呢,打扰您休息了。” 那大妈的脸便从楼梯口消失了。 “哎哟,好疼啊……”他微微闭着眼睛小声呻吟道。 她望着他,眼里充满了爱怜和埋怨。 “干脆割以永治得了!”她说。 “切,我才不要当太监呢!”他头傲娇地扭到一边。 他额头还在冒汗,看得出来,他还很疼痛。 “我用酒精给你敷敷吧!”她说,从桌子上取来一个酒瓶。 也不等他答应,便将他大裤衩剥了下来。 “啊?”他懵住了,像一条受刺激的狗子,一动不动地仰躺在沙发上,仿佛她是一个医生,要给他动手术,因此他只能服从,不能乱动。 他那里确实很红肿,还有些擦伤。 她用手指轻轻拨了拨,他开始狼嚎。 她给自己手掌中心倒了抹了点酒精,然后用掌心轻轻贴在他丁丁的表层,慢慢揉搓。 他只觉一阵冰凉,冰凉之后是一阵温热,她的动作是那么温柔细腻,让他感觉无比舒爽。 “啊……好舒服啊……”他痛苦的哀嚎逐渐转为婉转低沉的呻吟。 这会儿,厢房里传来了阿嘴和阿古此起彼伏的鼾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如水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正是在这良辰美景中,她猛然一台头,却发现那少年已经仰躺着睡着了,嘴里吹出一个大鼻涕泡,而被她握在手里的丁丁不知何时已经软了。 “我靠!”她骂道。 她给他盖好被子后,也在他身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