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强jian/耳光/我爱你(1是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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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凯伦又来了。 她看着好不容易被放下趴在地上大张着腿酣睡的杜兰,什么也没说只是直接扯着她的头发,也不管她有气无力的辱骂就把她摔倒一旁的硬板床上。 杜兰感觉她的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先是被吊着欺负,那死触手还听不懂人话,几乎是死勒着她的四肢,好不容易被放下了,她这种有洁癖的人都没有动窝直接昏睡过去了。但是刚睁眼就被凯伦这个疯女人扯着砸过来,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不在喊痛。 但是经过前面的折磨,她也没什么力气去反抗,眼睁睁看着凯伦将自己翻了个面,强行将腿固定在了床板的铁梁上,又把她的手和膝盖处的绳结绑在一起,也不管杜兰的脊骨会不会给搁到,就将右手食指插入了还湿润的yindao。 “唔……” 她不想发出太大的声音,没有用,而且反而会激起对方的性趣。但是很显然凯伦没想让她好过,可以震动的球形物什被放在勃起的阴蒂上,又用胶条固定,但又不开启,只是这样吊着她,看着杜兰绷紧腰线紧咬着唇,充满警戒的看着她。 这也是杜兰有趣的地方,凯伦想着。明明胆小又脆弱,怕疼还敏感,但是不管被怎么折磨都只会在哭泣和哀求过后寻死,或者想着怎么还回去这份耻辱,从来学不会示弱,就算是装也不会装,明明长了楚楚可怜的下垂眼和细眉薄唇,却学不会低眉顺眼。 不过,只有他知道轮回还影响轮回,但是却不用参与轮回,多卑鄙啊。 凯伦想着,下手显然狠了些许,杜兰几乎要咬不住唇舌,rutou和yindao同时被刺激,对象还是自己曾经信仰的“神”,无论哪一个都足以把她击溃。 “呜啊!” 很快,yindao内某一处被触摸到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很奇怪,和阴蒂被摸的感觉不一样,但是依然酸胀的要命。“呃……嗯啊……别揉,为什么……?” 凯伦没有回应她,反而笑着俯下身,把另一边的rutou含住,颇有技巧的舔弄,如果不是四肢被绑住,杜兰几乎快要跳起来了,腰肢又开始了可怜的痉挛,熟悉的热潮又开始侵蚀她,不足多时,潮喷的液体就将凯伦衣摆都沁湿了。 “嗯……呃……”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也逐渐虚焦,她又开始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了。 但是疼痛感很快就将她拽了回来。 凯伦也说不出来她为什么生气,但是抬头就看着杜兰一副无所谓但是仍然舌头外伸的高潮表情,便打消了一开始打算好好扩张的想法,稍微用两指撑开了yindao就直接捅了进去。 撕裂了,她看着抽出来时的血丝想着。她不会觉得是处女膜,她怕对方昏过去只进了一个头。 “看来杜兰神官对身份的转变适应的很快呀,连被强jian都能正常面对了?” 凯伦就那样呆着不动 ,强迫杜兰从快感中脱离,面对生理上的疼痛。“怎,怎么可,可能,明明是你,你强迫我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凯伦会有男性的生殖器,明明,明明她表面上看着还是女人,身高身材,没有一处改变,但是撩起裙子却有着这样的东西,而那尺寸过大的性器此刻也正有一部分进入到了她的身体。 “我没有否认强迫你,但是你刚刚的状态可不像是抵抗。”凯伦紧盯着杜兰那双眼睛,期待着杜兰能够坦诚一点。 但是杜兰就是个嘴硬的家伙。 “我抵抗,抗了,只是力,力气不够,而且,那些触,触手上的药会影,影响我。” “哦……fuck”凯伦深吸了一口气,她经历了这么多次,为什么还是对杜兰这方面抱有期待呢,但是她还是又问道,“杜兰·劳埃德——或者海尔或者怎么样无所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继续这样我直接弄破你的处女膜,你流血撕裂我也不会管,而且我也带了避孕药。” 她在杜兰逐渐惨白的脸色中,晃了晃淡紫色的药剂,但又调转语气,像是爱人耳语一样替对方理了理碎发,“但是如果你稍微服下软,说几句实话装下乖的话,我会好好给你扩张,也会给你松绑,不过避孕药还是要打的。” 她捧着杜兰好不容易因为骨相改变才有点rou的脸,紧盯着对方,她只看到了一瞬间的有犹豫,对方就说出了最无趣的回答。 “我,我刚刚说的就是实,实话,你怎么做是,是你的事情,我无所谓。” 不知道是避开的目光还是那句无所谓,凯伦没来由的烦躁,被忤逆的恼怒和这份不爽交织为了不留情面的一顶。 “啊——!呜……!?”杜兰刚要发出痛呼,脸上挨了不轻的一下,微左侧的脸被直接打到了另一边。 “我改变主意了,既然你不能好好说点好听话的话,就不用说了。”凯伦在杜兰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尖锐的指甲几乎要嵌进微微发烫的面颊,“也别想着移开眼睛,好好看着是谁在你身上,你也可以继续这么干——后果你自己承担就好。” 杜兰第一次体会眼泪是被吓出来的,她以前也爱哭,但是,大部分是因为委屈或者疼痛,因为恐惧而哭这种事,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本不应如此。但凯伦的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而她几乎没有逃跑的余地,还隐隐刺痛的脸颊和下体提醒着她方才的经历,她可以合理的认为,如果她真的还像一开始一样,凯伦真的会让她付出什么代价——比如牙齿,眼球之类的。 凯伦也没再搭理杜兰,只是无声的挺动着腰,将堪称凶器的东西插入又抽出,被稀释的淡粉的血刺痛了她,提醒着眼前人的不配合。 于是她抬头和杜兰对视着,看着对方极力咬着唇,防止露出呻吟,梗着脖子控制在一个不至于歪头的角度。 至少还算听话,凯伦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不过她在杜兰哀求的目光中拾起了被遗忘的遥控器。 “嗯……啊——!”不受控的,杜兰弓着腰,向右边歪仰着头达到了高潮。尽管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这点,还没等她调整好表情摆正脑袋,右边脸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力道之大杜兰甚至能尝出来腮边血腥味。 眼泪也是那时候夺眶而出的,如果说被恐吓欺负这种事她过往经历过,那这种挨耳光的情况就几乎是没有过的。恐惧和委屈填满了整个胸腔,逼迫她只有深呼吸才能勉强呼吸,像是溺水的人一样说不出话,除了被哭腔和结巴淹没的道歉和不住地摇头以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求您,您了,我不会再——不要!别……呜……” 凯伦没有回答杜兰车轱辘话的哀求,残忍的把阴蒂上跳蛋的功率调到最大,看着杜兰刚要做出保证就被迫又在不应期期间来了轮高潮。 “哈……连敬语都用上了啊,”凯伦没有改变遥控器的振幅,反而又抚上了杜兰的唇瓣,看着她的泪如断线珠子一样滑入幽黑的发丝,只能极力扼住喉头的尖叫却失败,“看着真可怜啊,杜兰,如果你以前没干过那些事情的话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个人渣了呢。” 杜兰现在连辩解的力气都消失了,她恨不得凯伦现在剜去她的声带,这样她还可以轻松一点,而不是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你现在还是那两个选择,杜兰,要么还是我现在这样横冲直撞顶进去你的宫口,要么听话一点,我今天不进到最里面,嗯?”她俯下身,赤红色的发丝挠的杜兰痒痒的,还借此轻轻顶了一下。 果然,恐惧是最能趋势杜兰的东西,她不怕死,但是从某种意义上,她害怕无法改变不会再轮回的现状。她几乎是颤抖着声音 ,话也说不利索,但是企图讨好的收缩yindao,“嗯——求您,我,我爱你,我,我,呜……我会听你的,呃……亲爱的……?我……”杜兰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恨过自己的结巴,一片混沌的脑子几乎说不出什么有情商的话,双手绑着连环住对方脖子也做不到。 “呃……呜……”被快感侵蚀的大脑已经不知道说了什么,但是透过被泪沁的模糊的眼睛,她大概猜出来她说的秃露反帐的话反而取悦了凯伦,“把那,那个关掉,嗯啊……求唔……” 凯伦没有关掉震动的玩具,反而俯下身亲吻了她,这是今天的第一个吻。所有的话都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又被女人勾着舌尖与她共舞,富有技巧性的舌吻掠夺着仅有的氧气,杜兰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因为凯伦接吻的全程都盯着她。直到接近缺氧,含不住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润湿了干裂的唇,眼睛克制不住的上翻虚焦,凯伦才舍得放开了被亲的迷迷糊糊的杜兰。 手腕处突然一松,杜兰大口喘着气,从朦胧的泪眼中看见凯伦解开了束缚,那里因为挣扎已经有了流血的迹象,对方也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阴蒂和长时间大开门户的双腿也终于被放过。她像是没骨头一样瘫在对方怀里,后知后觉干瘦的后背已经被硌出了一到殷红的痕迹,麻木和疼痛提醒着她方才绝非梦境。 她像个听话的玩偶,任由凯伦摩挲着她的脊背,在红肿的脸颊留下一触即离的吻,看着对方抱着她坐上硬板床。 像是小时候的她一样,大发一通脾气,然后把她伤的遍体鳞伤,最后又开始道歉,流下眼泪——也可能没有,但是这些道歉,都不是发自内心的。 杜兰麻木的看着凯伦,看着她的神,说着那些她不曾知晓的无数次轮回里的故事,女人又吻了上来,这一次相比起刚刚要温柔的多,连分开时都有了藕断丝连暧昧不清的银丝。 “为什么……” 这是杜兰唯一想要问的,她可以理解凯伦恨自己,也可以接受她让自己怀孕的事实,甚至,她可以接受她的神放弃轮回,但是对方是肯定不会爱她的。 毕竟,她自卑,阴险,懦弱,丑陋。唯一的优势是如今被改造成女人的身材和肤色,但是这都提醒着她是怎样的卑劣。她做不到和自己jiejie一样勇敢,也做不到凯瑟琳女士一样坚定,更无法和南希一样强壮,她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透过唯一的洞口干着卑鄙的勾当。 但是凯伦从一开始,就在引导杜兰说我爱你,就算大脑再怎么不清醒意识再怎么迟钝,她也意识到了眼前人渴望在从她身上汲取到同等的爱意。 “什么为什么?”凯伦有一丝诧异,不过很快神色又恢复了往常,她在杜兰的唇上啄了一下,蹭了蹭她的颈窝。杜兰能清晰的在那双漂亮的紫色狐狸眼里看见自己,她看着她的神笑着说,“我也爱你,抱歉……我有点着急了。” 爱。 很遥远的词汇。除了jiejie,几乎没有人会对她说出来我爱你,也只有自己的jiejie,会给她上药安慰她不是她的错,因为她好奇草药学就真的送自己去学,因为她哭了一刹就手足无措的给她拭泪。 那个时候,她还是“他”。连父母都抛弃了的丑陋平凡的“他”,被摔得粉碎的“他”被jiejie用爱意一点点拼回去,又被凯瑟琳女士对凯伦轮回的描述视为信仰而粘合在了一起的“他”,会被凯伦这样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爱吗? 她不信,她更信对方只是恨她,她更相信那些施暴才是真的,而不是对方现在的柔情,她只是想要编织一个童话的网罢了。就像是修道院那位将手伸向修女裙底,将自己的手引向他的性器的老神官一样。 但是,杜兰是擅长说谎的。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只是乖顺的亲了亲对方沁着薄汗的鼻尖。 “嗯,没,没关系。” 没关系的,她不会让她成功的。 “待会我让南希过来给你上药,父亲那边我来就好了,”凯伦丝毫不知杜兰心中所想,只觉得对方是累了,“那些触手不会再出现了……东西是我从别人那里搞来的,现在已经销毁了,至于怀孕的事情以后再说。” 她捏了捏杜兰的脸,从不知哪的暗格里拿出了几套衣服后,就走出来禁闭室,关上了那扇门。 就像是七年前她关上了卧室门一样,将饥饿的鬣狗和年幼的“他”关在了一起。 只不过这一次是绝望和可以将她杀死的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