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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明】醉春楼对这起事故负全责

    燕云丐,喵是承霁头,衣服没想好,反正整篇文他就没穿过衣服。

    尹随宁x陆淮

    有捆绑、放置、滴蜡和略微的高潮控制。

    俩人不像炮友也不像情侣,一种诡异的四不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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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随宁有些郁闷地躺在东厢房的床上,盯着紧闭的房门出神。

    一个时辰以前,他造访陆淮的屋子,敲门却没人应答。他和陆淮是旧友,虽然一个在扬州,一个住在君山,平日聚少离多,但有时到对方住处附近办事时候,也会暂住在对方家中。尹随宁只当陆淮出门了,翻墙跳入院中,准备借住一晚,却见正房中烛光大亮。尹随宁自窗棂纸的破洞,向房中窥视,见陆淮被缚在床榻上,浑身不着寸缕。他只以为有歹人行窃,撞开房门,一棍子砸在床头。却不料,是陆淮与床伴正在办事。

    床伴被这一棍子吓得提起裤子便跑,尹随宁羞得脸似火烧。陆淮倒也没有不好意思,穿了衣服坐起来,跟尹随宁好好解释一番,末了还状似无意地道:“你把我床伴吓跑了,你得陪我一个新的。”

    尹随宁有点不好意思,一面还存了点别的心思,自荐枕席说不然我来吧。陆淮似笑非笑,只道一想到要和尹随宁行鱼水之欢,便想笑。

    这下弄得尹随宁夙夜难寐,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方才破门而入时陆淮的身体,上头缠绕着红绳,又想到对方紧实有力的腰是如何挺起,与绷直的脚背一起组成两段让人心旌摇曳的弧度。陆淮的棕色长发披散在白皙的胸膛上,将两点茱萸遮了个干净,弯钩似的发尾像挠在自己心上一样,直教人心尖发痒。

    尹随宁yuhuo中烧,好不容易捱过一个不眠夜,次日鸡鸣便急匆匆出了门。

    入夜,陆淮沐浴完,赤裸着身子从屏风后头走出来,正是放松戒备之时。不料,突然被人从身后反剪住双手,绑了起来。陆淮悚然一惊,抬脚便想要踹,却被身后那人钳住小腿,整个人被对方扛起,面朝下扔到了榻上。只听得身后人开口,让自己别怕,原来是一整天都不见人影的尹随宁。

    陆淮在榻上挣扎着翻过身来,问道:“你这又是在搞哪一出?”

    尹随宁一手按住陆淮的腹部,一手扯过他的脚踝,把他的双腿分开,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别动。”

    尹随宁的手掌火热,用不容忤逆的力气紧紧地钳制住了陆淮。被对方野兽般的眼神盯着,陆淮寒毛倒竖,只觉得尹随宁像换了个人似的,极具压迫力,长期在床笫间服从命令的本能占了上风,一下便有些腿软,不敢再动了。

    可这丐帮命令完,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两人互相盯着对方,倒是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尹随宁眼神也不复之前的压迫力,他一下子像个被戳破的水囊,瘪了下去,方才的气势散得一干二净,别过头不敢看陆淮,挠着头嘟囔道:“我今日去醉春楼,学了点……那、那方面的事情。果然还是差了点意思么?”

    陆淮想到方才有一瞬,自己是真的被这个新手唬住了,也不免有些脸红,道:“其实,你一开头的时候,做得还凑合。”

    话音刚落,陆淮便被尹随宁抱着腰从床上拖了起来,变成面朝床头的跪姿。尹随宁又从怀中摸出两根绳子,把陆淮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陆淮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反抗无门。他没料到尹随宁学得这么迅速,惊诧着转头想要开口,不料对方却对着自己的屁股狠狠地扇了一下。

    陆淮被这一下扇得有些懵,他往日的床伴惯使得鞭子,手掌比起鞭子来,有一种rou体相触的亲密意味。他只觉得尹随宁的大掌扇在自己屁股上,仿佛自己是犯了错的幼童,让他倍感羞耻。尹随宁又接连两掌,丐帮弟子掌心粗糙,修习过降龙掌法的缘故,又十分善于控制掌上的力道。因而每一掌下去都带着呼呼风声,落到身上却又不显得特别疼,只留下翻涌的臀浪和又麻又疼的痒意。

    陆淮又疼又爽,口中呜咽着喘息,下身的性器硬得流水。每被打一下,他就抖一下,扭着被打的半边屁股想往一旁躲,似乎想远离尹随宁的手掌,却无意中把另一半屁股往尹随宁的掌上送。

    大腿被绑住,陆淮挪动不了太多,稍微往前逃开了些,又被尹随宁拽着反剪的双手拽回来,反手又是啪啪两掌。数十个掌印印在陆淮白皙的臀rou上,把两瓣屁股打成了熟透的水蜜桃色。尹随宁看得眼热,十指张开掐着两瓣臀rou揉搓,露出当中湿淋淋的xue口。

    尹随宁心下了然,想必这猫儿开始发情了。他伸手一捞,摸出来了陆淮藏在枕下的玉势,便直接往陆淮的xiaoxue里头插。玉势有大约两指粗细,又缺乏润滑,这一下让陆淮有点吃痛地哼了一声,下身的性器却是很诚实地又翘的高了些。

    尹随宁倒是有些心疼了,他一手玩似地上下拨弄玉势,一手异常色情地用指腹的茧,磨蹭陆淮红肿的臀,问陆淮道:“你这有没有润滑的膏脂?”

    陆淮红肿的屁股又痒又麻,泛出阵阵热意,被粗糙的茧磨蹭着,爽利得不行。xue里的玉势被拨弄着,时不时在陆淮xue里最敏感的地方撞上一下。陆淮被玩得喘息不止,摇着屁股,从牙缝里咬出来几个字:“哈啊……没……有……”

    尹随宁听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陆淮正爽着,不满于对方突然停下的手,屁股摇得更欢,用xue里的玉势去够尹随宁的手,艰难地补充道:“没事,你可以直接进来。”尹随宁听了,下定什么决心般,猛地抽回手,一个翻身坐起来,道:“那可不行!我去去就回。”随即拢紧了单薄的燕云校服, 遮掩着自己翘起的下身,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

    陆淮本就离高潮只差临门一脚,闻言恼怒地瞪大眼睛盯着尹随宁的背影,眸中仿佛要喷出火星,一口银牙咬碎:“狗丐帮!你是不是不行!”尹随宁听见了也不恼,只是冲陆淮摆了摆手,脚下动作更快了起来。

    陆淮无法,只得慢慢调整姿势,控制着下身的xiaoxue,将玉势吐出来一点,让露在外面的部分顶在榻上,然后沉下身子往下坐,让玉势进得更深,如此反复。

    尹随宁并未将陆淮绑得很紧,大腿和小腿之间尚有动作的空隙,只是这样的姿势到底费力,xue里的玉势也不好掌控,数次与陆淮的敏感点擦肩而过。陆淮玩得满头大汗,不但没能缓解自己高涨的情欲,反而因为一次次与高潮的擦肩,更加yuhuo焚身。

    但比起yuhuo,他的怒火则更大。他暗骂尹随宁这倒霉玩意儿,上哪学来的这个刁钻姿势。上回让尹随宁学着做小鱼干,尹随宁学了将近半个月有余,现在学这点床上的事,倒是学得飞快。想到这里,他屁股上下动作得越来越快,塌着腰,把玉势当成尹随宁下身的那物什,狠狠往下一坐。却不料,玉势以一个奇怪的角度,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直撞在陆淮的xue心。

    这一下直接将陆淮顶上了高潮。他方才在高潮边缘太久,得不到纾解。这一次高潮,爽得他不住地仰头,双眼翻白,下身的性器向外喷洒jingye,整个人像是被钉在那根玉势上一样,浑身都打着抖,直着脖子,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尹随宁再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陆淮正坐在玉势上无声地高潮,高昂的头将脖子拉成一道优美的曲线,红绳略微嵌进大腿上的rou里,凹进去小一段,勒出一个令人遐想的小沟。他走过去,用手捏住了陆淮的后颈。陆淮还沉浸在方才高潮的余韵里,陡然被捏住要害,吓得又是一抖,把玉势吞吃得更深。

    他“呃”了一声,眼角沁出些许眼泪。尹随宁用大拇指擦去陆淮的眼泪,很温柔地给对方松绑,将他体内的玉势抽出来。

    陆淮刚射过,正处于脑袋放空的状态,手软腿软地由着对方把自己翻过来。尹随宁拉开他的大腿,和手臂绑在一起,迫使他腰部悬空,屁股离开床榻,形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陆淮有些不太适应,扭着身子正准备说话,眼睛却被尹随宁用云幕遮蒙上了,只能听见对方比平日更加沙哑低沉的性感声音:“方才是怕勒着你,特意没有绑太紧,不成想你倒是自娱自乐,玩得很开心。”接着便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琐碎声音。

    陆淮被剥夺了视觉,身子的其他地方却比平时更敏感,屁股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着,一阵阵发热,痒得很。门户大开的姿势又实在太过羞耻,他总以为尹随宁在盯着他的下身看,这让他的性器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又传来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也不知道尹随宁接下来要对他做什么,这让他不禁又害怕又期待,后面的xue似乎也湿了,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空气。他听到尹随宁轻笑着骂他“sao货”,这更加坐实了对方正在看着自己的猜测。想到自己发情的丑态被人看了个干净,他的性器不由得翘得更高。

    随即他便感受到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落在了他敏感的胸口。他被烫的浑身一抖,惊叫出声:“唔啊……!这是什么!”他感到令人安心的气息逼近,对方似乎俯在自己的左胸口处,开口:“方才买膏脂时,醉春楼的jiejie送的蜡烛。”

    陆淮感觉到一股潮湿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自己的乳尖上,他小幅度挺了挺胸,想把这颗rutou往对方嘴里送,却不料,尹随宁对嘴边的茱萸无动于衷,反而是用带着茧子的手指碾过另外一颗乳粒,把挺立的乳尖按进去,又用指甲轻轻剐蹭顶端,时不时用两根手指弹弄可怜的rutou。一边rutou上的痒意愈发加深,他的喘息也愈发粗重,另一边rutou备受冷落的感觉,也就愈发明显。

    他挺起自己的左边胸口,以彰显那受到冷落的rutou的存在。没成想,原本揉搓右乳的手也停下动作,从他身上离开了。

    陆淮不满地扭了扭腰,他能感受到方才湿热的气息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左乳,有些忿忿——这是今晚第二次,这狗丐帮晾着他不管了。

    一粒蜡滴不期然落在他的左边胸口——距离rutou不远不近的地方,guntang的痛感从蜡滴覆盖的地方蔓延到rutou,但却仍旧解不了他rutou的痒意。他被烫得一颤,半声尖叫被压抑在喉头。

    接着是一连几滴guntang的蜡滴,却都落在距离他rutou不远不近的尴尬位置,始终不碰他的rutou。他被接二连三的疼痛,和难言的痒意,逼得仰起头,露出漂亮的喉结,眼角再度溢出眼泪,沾湿了云幕遮,手掌无助地张开,想握住什么,可手臂与大腿绑在一道,于是又只能在空中乱抓,什么都抓不住。

    蜡滴一路向下,来到敏感的小腹。陆淮感觉到尹随宁握住他的性器,略微撸了撸,便不再动作。他感觉自己的性器在尹随宁手里硬的流水,随着脉搏一起突突跳着。

    而蜡油接连不断地滴落在他的小腹上,他断断续续地尖叫,只感到自己似乎被分成了三个部分。胸口始终没有被照顾到的rutou,散发出蚀人神志的痒意。他的腹部铺满了guntang的蜡滴,想要左右扭腰来躲,却被绑住他的绳子禁锢在原地,躲不开,便只能承受蜡滴带来的疼痛。他下身被尹随宁的手握住,粗糙的茧子抵在他的guitou上,只需稍微动一动,便能带给他无比的快意,可尹随宁却再无任何动作。更要命的是,这三个部分的感受组合在一起,让他的后xue又开始流水了。

    眼见着蜡滴越滴越往下,几乎就要到他性器的位置了,想到guntang的蜡滴将要滴上他敏感的性器,陆淮开始有点害怕了。他从未觉得有哪一次在床上像现在一样,被床伴掌控得死死的。尹随宁平日都是一副豪气干云的样子,对朋友也相当仗义,他从未从对方身上感觉到这样危险的感觉。他崩溃地摇着头,抖着声音向尹随宁求饶:“不要了……哈啊……尹随宁……真的、真的……唔……不!别再……”

    蜡滴停了,只听见尹随宁带着笑意的声音:“下次还敢自己偷偷高潮吗?”陆淮愣住了,他迷迷糊糊地想到,这丐帮分明是第一次接触这方面的东西,怎的这么熟练。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尹随宁却以为他还不愿松口,于是又握着蜡烛继续往下。又有一滴蜡滴落下,这次的蜡滴落在陆淮的性器根部,有耻毛覆盖的地方,陆淮被烫得猛地从床上弹起,慌不择路地尖叫,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腔:“不敢了……!”

    旋即,陆淮感觉到不再有蜡滴落在自己身上,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对方就这么放过了自己,尔后大脑便又被乳尖上传来的痒意占满了。他得寸进尺地要求道:“玩我的rutou……随便用什么。”

    旋即他左边的rutou就被尹随宁含住了,尹随宁对着冷落已久的小东西,又吸又舔。他用唇摩擦着可怜的小东西,然后瘪下双颊,用唇将乳粒裹进嘴里,舌尖飞快地上下动作,一会戳刺着乳孔,一会上下快速拨弄乳尖,挑逗着可怜的rutou。

    陆淮正爽得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俨然一副沉醉于床笫之欢的样子,不料又一颗guntang的蜡滴落在另一颗乳尖上。陆淮尖叫一声,就听得尹随宁松开了口中的乳尖,毫无歉意地道歉:“抱歉,手抖了一下。”陆淮想说,你这狗丐帮练武多年,手比城东的大夫还稳,分明就是存心的。他刚张开嘴,左乳又被尹随宁含住一阵吮吸,于是又只能发出一声声浪叫。

    用尹随宁的唇舌,给自己的rutou解了痒,陆淮又感到后面的xue泛起了痒。他艰难地冲尹随宁顶了顶胯,以期待对方注意到自己的下身。尹随宁会意,松开了他的rutou。

    陆淮身后的床铺一轻,不多时又重重往下一沉。陆淮却没空顾忌这些,他身下的后xue正恬不知耻地流水,他努力收缩着xue口,想它不再流水,可翕动的xue口在尹随宁看来,却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

    陆淮感到尹随宁的三根手指,裹满了滑腻腻的膏脂,伸进了他的后xue。刚刚接纳过玉势的后xue吞吃得并不吃力,但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让陆淮餍足地抖了抖。尹随宁的手指在他体内四处作乱,一会呈剪子状撑开内壁,一会又屈起手指细细地按压,不多时就找到了那个让陆淮欲仙欲死的点。

    尹随宁旋即又加进一根手指,陆淮舔了舔唇,只以为尹随宁将要狠狠地揉上他的敏感点了,畏惧中平白生出许多期待。不料,尹随宁四指并用,直出直入地抽插起来,次次都能与那敏感处擦肩而过。练武之人的手指生得粗大,四根手指将陆淮填的满满的,尹随宁偏偏臂力惊人,每一下都擦着敏感点,直直捣进陆淮的深处,又快又猛。肠液混合着化开的膏脂,被飞快打桩的手指带出体外,又随着手指的进入,堆积在xue口处,顺着臀缝流下,痒得很。

    陆淮的内里虽然被四指翻飞地cao了个透,敏感点却始终无人造访。他想要挺动腰身,自己将敏感点撞向尹随宁的手指,却被绳子禁锢在原地。尹随宁的手指cao得深了,陆淮又挣扎着想逃,同样被绳子困在原地。昔日只会给陆淮的欢好增添情趣的绳子,在今日仿佛变成了将他定在原地,接受着yin刑的刑具。

    他避不开,逃不掉,泛着痒的敏感处也无人搔刮,就这样被插了一会,陆淮竟感觉性器隐隐有了要射的趋势。他下腹部抽动得厉害,原本束成马尾的发,在枕上蹭得愈发凌乱,尖叫着说,要去了。

    尹随宁沉下声音命令道:“不许去。”手里却加快了指jian陆淮的动作。

    陆淮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好哥哥好相公乱叫一气,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抖动,一看便知是真的到临界点了。只是长期在床笫间被调教出的第一反应在这发挥了作用,一经尹随宁的命令,陆淮好歹忍住了。

    后xue在尹随宁的攻势下,传来源源不断的过剩快感,下身的jingye似乎已经涌到马眼出,陆淮只能崩溃地摇头,企图将过剩的快感甩出脑袋,尖叫:“不行……!啊!!真的、要去……哈啊!”

    他忍得腰眼酸软,实在忍不住,便打算违背尹随宁的命令,径自释放。他恍惚间眼前似乎已经闪过了释放时候的白光,双眼不受控制地翻白,却猛然被尹随宁掐住了根部,堵住了马眼。同时后xue里的四指冲着他的敏感点狠狠按下。随即听到尹随宁的厉喝:“我说不许射!”

    即将喷发的jingye被堵了回去,后xue却又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快感,陆淮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悲泣似的尖叫,后xue激烈地收缩起来,整个身体从床上猛地弹起,脑袋重重地砸进枕头里。他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尖叫,然后又放松下来,摔在床铺上,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他用后xue干高潮了。

    尹随宁松开了掐着他性器的手,缓缓抽出了后xue里的手指,张口叼住了陆淮被打得红肿的臀瓣,含住一小块发烫的皮肤吮吸,然后用尖锐的犬牙盖上一个又一个牙印,含糊不清地命令道:“射吧。”

    只见陆淮急切地挺动腰身,涨成紫红色的性器在空中晃动几下,然后小股小股地开始向外吐出jingye。陆淮带着哭腔吐出一串含糊的声音,尹随宁会意,用手握住陆淮的性器上下撸动,才见到那根东西抖动地向外喷出乳白色的jingye。整个过程中,陆淮的声音逐渐拔高,到了没有东西可以射时,才慢慢低下来,最后不出声了,仿佛小死过一回似的。

    尹随宁取下了蒙着陆淮眼睛的云幕遮,只见陆淮眼泪流了满脸,把睫毛打成一撮一撮的,半干不干地糊在眼角。他凑过去,想把眼泪舔干净,却只是让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把陆淮的脸弄得更加乱七八糟。无法,他只得给陆淮松了绑,俯下身去,舔吻着陆淮的胸口,磨牙似的留下一个个浅红色牙印。

    陆淮还沉浸在方才那一回高潮中,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只能从喉间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尹随宁也不急,只一下一下啄吻着对方的胸膛,然后把下身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陆淮的小腹上,一下下蹭着。陆淮的小腹上本就覆盖了一层蜡衣,那丐帮性器顶端渗出的清液,更是将这一小片皮肤搅得乱七八糟。

    陆淮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眼神愈加清明。他好久不曾在高潮之后,享受如此细致的爱抚了。往日的露水情人都只顾着自己爽了,完了事之后便兀自穿戴整齐走人了。

    尹随宁发间绑的青色红色的珠串,随着他的动作,垂在陆淮的肋间,有些痒。 陆淮玩心大起地用手指缠住,绕了几圈,勾动着将它和丐帮低垂的发丝缠得乱七八糟。

    尹随宁感受到了发间的拉扯感,方知晓陆淮已经缓过一口气来,随即双臂发力,将陆淮掀了个个儿,自己则半跨坐在陆淮的臀部。

    陆淮陡然间被翻过身来,正想伸手抓住什么维持平衡,却被丐帮一把抓住手腕,按在床上,只能脸朝下摔进枕头里,随即感到臀缝处抵上了一根火烫的rou刃。

    尹随宁一面将下身的rou棍 缓缓顶进陆淮的xiaoxue,一面毫无歉意地在陆淮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歉:“抱歉,忍了太久。”

    陆淮虽然也是个身经百战的,却架不住尹随宁生了根驴rou,一寸寸地开拓到了了陆淮体内不曾有人造访过的地方。陆淮惊得身子向上一窜,却又被尹随宁掐着腰拖回来,挺翘的圆臀撞在尹随宁的胯骨上,体内的roubang不由得进得更深。

    陆淮“呃”了一声,内里被破开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手腕不知道何时被尹随宁松开了,他双手在床板上乱抓,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攥着枕头的一角,微微抬起上半身。

    这使得他的后颈连带着背部形成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从尹随宁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在方才的高潮中有些散乱的马尾,发尾的卷曲碎发扫落在白皙的背部,看得尹随宁相当眼热。

    尹随宁一把扣住陆淮的手,五根手指以非常强硬的姿态挤进对方的手中,然后收紧。他撑着床板俯下身,把陆淮压回床铺里,撩开那一束马尾,舔上对方的后颈。陆淮的后颈散发着热气,被方才的高潮弄得出了一身薄汗,后颈尝起来有点咸。尹随宁一口咬住陆淮的后颈不放,像公猫与母猫交配一般,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陆淮身上,沉甸甸地盖住陆淮,这让埋在陆淮体内的rou刃又进得更深了些。

    陆淮被咬得有些痛,后面的xue夹得更加紧了。尹随宁只感觉陆淮的xue一圈圈地束住了他的性器。这个姿势下,陆淮的腿是并拢的,因此夹得异常的紧。尹随宁见过有人为了让阳根挺立更久,戴上束精环,现在他只觉得性器上像是套了无数个束精环,层层叠叠,裹得他寸步难行。

    他被夹得头皮发麻,似乎是想要把陆淮的里面cao得松些,给自己的yinjing腾出点地方似的,埋在陆淮的体内左右晃动起来。

    那根粗硬的性器顶开了陆淮最深处的软rou,在里面小幅度地搅动,把陆淮搅成了一摊春水。陆淮只觉得一股痒意从尾椎蔓延到全身,烧得他浑身guntang,他难耐地向后撅起屁股,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尹随宁的yinjing,却只是更加贴近了尹随宁的身体——肌rou紧实块垒分明的、散发着情欲热气的身体。他被烫得yuhuo更甚,只能翘着屁股用自己的xue,前后磨蹭着尹随宁的yinjing。

    这头尹随宁像接到什么暗示一样,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他每次都缓缓地退出一小段距离,随即又深深地cao进去。陆淮相当受用,尹随宁退出的时候,他也会投桃报李般地夹紧了屁股,挽留对方的物什。

    尹随宁原本还想着,得找到陆淮那处敏感处,顶着狠cao。谁知自己真正提枪上阵,才发觉下身那物什比起手指来要笨拙太多,要想在如此紧致的xue里找到那一小处软rou,不可谓不难。好在尹随宁的性器天生粗大无比,一根玩意粗略估摸着能有婴儿手臂粗细,直出直入也能cao得陆淮流水。

    尹随宁只觉得陆淮的xue像一汪泉眼,一开头得慢慢磨着,才能磨开,而一旦磨开,每每凿一下,又能凿出汩汩泉水。两人交合处不停地渗出水液,在陆淮的屁股上流得到处都是,还有不少沾湿了尹随宁的耻毛。尹随宁爽得头皮发麻,也顾不得什么抽插的节奏了,下身发力就是一阵猛干。

    陆淮被这一下下速度极快的深顶捅得眼前发黑。说到底,他还是更喜欢被粗暴对待的,因而方才虽然被尹随宁浅出深入的节奏弄得舒服,却不及此刻被飞快地打桩来的更舒爽。尹随宁才抽插了十数下,陆淮就有了想射的意思。

    只是他的双手被尹随宁按在榻上——以一种十指相扣的姿态,整个人被尹随宁压着趴在榻上,想用双手摸一摸下身的性器都无门。他只得拱起腰背,像初生的小兽一样,在尹随宁的怀里拱来拱去,试图让自己的yinjing蹭到床上的锦被,低低地呻吟道:“嗯……想……想射……”

    尹随宁闻言,不但没有放开他的手,反而将他在床上压得更紧,下身的打桩速度越来越快。陆淮受不住这个,被插得尖叫起来。奈何他想往前逃,面前是床板,想向后逃,身后是尹随宁沉甸甸的rou体,只能被迫翘着屁股承受着灭顶的快感。他屈起小腿,在空中乱蹬着,臀部的肌rou随着下肢的活动,裹住尹随宁的性器,令尹随宁爽得又是一声低吼,下身打桩的力道更大了。陆淮抚慰不了自己的性器,就这么哭喊着,被尹随宁压在榻上,生生插射了。

    他射的时候,后面的xue夹得更紧。尹随宁也有了想射的意思。他没给陆淮太多休息时间,陆淮的不应期还未过,他便抓起陆淮的两条腿,固定在了自己腰侧。

    陆淮下身全靠尹随宁的一双手和性器保持平衡,只得屈起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狠狠收紧了后xue,有些惊诧地回头,想问尹随宁是怎么想出来这般刺激的体位,却被接下来狂风骤雨般地抽插,弄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体位让陆淮的两瓣屁股合拢在一起,四面八方地贴住尹随宁的性器,夹得他险些精关失守。尹随宁报复般地顶弄,将陆淮的喘息声搅得支离破碎。

    陆淮只觉得头昏脑涨,不应期间被这么对待,下身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这个姿势着实刺激,他不得不绷紧了身体,维持这岌岌可危的平衡,连带着后xue也一起绞紧了。尹随宁的性器埋在里面,只觉得寸步难行。这个姿势并不方便他大开大合地进出,便只能深深地将roubang嵌在里面,快速地小幅度抽动。却不想,这样正逞了陆淮的意,整个xue内被填得满满当当,甬道深处被连续不断地刺激,虽不比整根出入来的令人头皮发麻,但也有种别样的快感。不多时,陆淮便又去了一次。

    这回尹随宁终于被陆淮高潮中绞紧的甬道夹射了。他放低了陆淮的双腿,大幅度地抽插几下,顶在对方深处射了出来,然后黏黏糊糊地凑上去和对方接吻。

    两人吻得缠绵,尹随宁吮着陆淮的唇,亲得啧啧有声。陆淮还沉浸在方才的高潮中,嘴唇被尹随宁吸得发麻,耳边嗡嗡作响,不自觉地张嘴回应着尹随宁。见陆淮张开嘴,尹随宁的舌尖探进对方口中,缓缓地摩挲着陆淮敏感的上颚。

    陆淮气息不稳,舌头动了动。他以前的床伴很少有和他耳鬓厮磨的,两人都只是各取所需般地春风一度。他想要报复般地去舔尹随宁的唇,不料却被尹随宁的舌逮住,被迫张着口,舌尖和尹随宁的舌色情地缠在一起,一抽一送,涎水从张开的口中滴落在枕上。

    陆淮嫌这个姿势别扭,从尹随宁的吻中抽离开身体,翻了个身,正面对着尹随宁,然后手臂勾着对方的脖子,将自己布满蜡衣的胸膛贴近尹随宁的胸膛,主动讨吻。

    ——简直像是和情人温存一般,陆淮晕晕乎乎地想到。这种感觉他只在年少时,和情人一起躲在小巷子里亲昵时体会过。

    尹随宁的唇从他唇上离开了,陆淮有些迷茫地看过去,却见到尹随宁挺立的性器。他那物什生得好看,笔挺的一根,上面环着怒张的青筋,红彤彤的guitou圆润而饱满,沾着陆淮的yin水,大张的马眼都仿佛喷着热气。

    陆淮有些变了脸色——他身子骨酸软,实在折腾不动了。尹随宁将陆淮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把人摆弄成侧躺的体位,一边将性器缓缓埋入陆淮体内,一边委屈道:“我今日才去了一回……”

    陆淮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了眼,放软了身体任由尹随宁动作。尹随宁也知道陆淮毕竟累了,拧着陆淮的屁股,让他夹紧,自己在里面快速地抽动起来。却不料,这个姿势让尹随宁的性器直直地撞上xue里的那一点。

    陆淮的xue狠狠一缩,尹随宁了然,便九浅一深地冲着那一处cao干。陆淮纵然累的不行,下身的yinjing还是不受控制地硬起。他蹙着眉头,伸手去taonong自己的性器。这一次尹随宁倒是没有阻止他,而是配合着撸动的速度,一道顶弄着那块软rou。这会尹随宁给他的感觉又和方才的强硬不一样了。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来,陆淮舒爽地发出轻哼。似有似无的鼻音仿佛小猫爪子一样挠在尹随宁的心上,直教尹随宁心尖发痒,忍不住加快了打桩的速度,一下下凿在那前列腺上。陆淮被突然加快的动作逼出了呻吟。他的嗓子早在方才的欢好中使用过度,连尖叫都没力气,现下只能发出一声声沙哑的低吟。

    尹随宁伸手,覆在陆淮撸动性器的手上,包裹住他的手,加速了taonong的速度。陆淮断断续续地低吼着,随着尹随宁下身一下下挺动,一股股地出精。他今日已射过太多次,性器顶端只能流出稀薄的精水。

    射过之后,陆淮只觉得有一股暖流涌过四肢百骸,累得浑身只有眼皮能动弹。奈何后xue还含着尹随宁的东西,只得撩了撩眼皮,一边狠狠收缩后xue,一边瓮声瓮气地让尹随宁快点完事,随后便浑身xiele劲,像一具尸体一样躺着不肯动。

    尹随宁无奈,只能抽动数十下,在陆淮夹紧的xue里射了精,一面小声嘟囔道:“自己爽了便不管别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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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明,尹随宁是被胯下的异样触感惊醒的。他昨夜完事后,抱着早已昏睡过去的陆淮去沐浴,看到对方涌出乳白色jingye的后xue,险些又硬了一次,只得用手解决,因而折腾到很晚才睡。

    他向下看去,和埋首于他胯间的陆淮对上了视线。

    陆淮的嘴被尹随宁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硬挺的guitou将脸颊戳得突出一小块。见尹随宁醒了,他只得含着rou棍,模模糊糊道:“早啊。”说话间,他的贝齿有意无意地磕碰到了敏感的guitou。

    “嘶……疼。含着的时候就不要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