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烦躁的闹钟固定的在6.30响起,撇开宿傩压在身上的手臂,伏黑惠伸手摸索着床边的手机,却没摸到。想起身下床,xue口就被硬挺的冠状沟卡住。 身后的xiaoxue还塞着宿傩的性器,昨晚又是加班,深夜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房门,就在玄关处承受了爱人已经禁欲了一星期的热情。 宿傩很体贴他,公司正处于上升期,自己刚毕业入职自然而然也接受了更多的工作。不再像高专那会儿天天和宿傩享受人事,每天早晨都只有在早餐后那一个缠绵的吻,告诉着宿傩自己很爱他。 适应了一下后拔出性器,xue口刚忙夹紧,防止昨晚射入的jingye流出。对内射中出的癖好,宿傩总是非常执着,明明自己不会怀孕,但他总是说着只要含的够久,就会有的。 浸泡了一晚的yinjing满是自己后xue分泌的肠液,在微光中晶莹流下,从浅薄的阴毛流淌到床单上,这是不久前自己给宿傩剃的,刚长出来的毛发很是坚硬,在宿傩将全根埋入时,时不时的会戳扎到自己xue口的嫩rou,勾的人十分瘙痒。 关掉手机的闹钟,宿傩今天却睡得很死,没像往常一样,会和他一起起来,在自己洗漱更衣的时候,做上一份煎蛋培根吐司和中午的便当。闻着令人安心的气息,香嫩咸鲜,温暖自己早起贪黑的肠胃。 “他应该很累吧,要去处理本属于我的拔除工作。一会冰箱里拿几片吐司就是。” 伏黑惠擦净腿间的黏腻,清理好地上的纸,看到宿傩还直立挺翘着的yinjing,思来想去,还是拿了湿巾,擦去了上面的液体。 许是因为房间内空调开的低,亦或刚刚的液体带走了热量,宿傩的yinjing并不像往常一样热乎,摸着和自己体温一样。 晨起的勃起昭示着主人未尽的欲望,伏黑惠很纠结,离自己上班还有一会儿,昨天宿傩只做了几次就抱着自己沉沉睡去,脸上没有往常满足后的红润。懊悔着工作的繁忙,伏黑惠思考着是不是需要再履行一下伴侣的职责。 将宿傩翻正,脱下刚刚穿上的内裤,床头柜子里还有以前买的润滑油,许久未自己做好前戏,伏黑惠涂抹了很多的润滑油,用手指送入,冰冷的液体刺激着温暖的肠壁,让伏黑惠不禁颤抖,身下的动作却没停止。 宿傩并不喜欢用润滑油进行放松,在性爱前都是用手掌上的舌头抵住他的xue内吸吮,另一只手则会同样的用掌心的舌头和自己接吻,而本体会舔舐过他的全身,给他的rutou和腰侧流下很多的咬痕,等自己上下都在不堪的呼吸着,才会一个挺入深埋进熟悉的软rou。 昨夜激烈的性爱和一夜的插入让伏黑惠无需扩张多久,放松了肌rou,三指依然可以轻松的进出。跪坐在爱人的器物上,手上涂抹好润滑油,从硕大的guitou撸到底部,双指成圈固定好滑润的yinjing,凭借着肌rou的记忆,对准洞口,感受着guitou撑开rou圈,适应了一下,伏黑惠放松腰肢,慢慢坐下。 中部肿大的rou结剐蹭过前列腺,伏黑惠忍耐住趴下的酸软,手撑着宿傩的腹肌,将整根完整的插入,感受到扎人的阴毛摩擦起交接处。 乘骑的姿势二人玩过很多次,大部分都是宿傩起坏心眼,借着自己惹他生气了,才提出这种让自己主动的要求。他会靠着床头,用猩红的四只眼看着磨磨蹭蹭坐下的自己,刺激着自己晃动腰肢,收缩肠胃的肌rou去吸吮挑衅者的yinjing。 伏黑惠的欲望在遇到宿傩前都很少主动自慰,常常是看到早晨内裤里的遗精,才会借着晨勃释放一下,然后匆匆洗干净内裤,参加新的训练。 上下晃动起屁股,和宿傩无数次的交媾让他也渐渐染上了yin靡的气息,常人或许都难以想象,修身西装的白领会在清晨坐jian自己睡梦中的爱人,将粗大狰狞的yinjing插入自己的后xue。 二人的性爱常常都持续很久,高专时期天天锻炼让他在最后也能保持清醒,和宿傩相吻而眠。而上班之后天天的应酬加班显然使他的精力不济,在激烈的性爱中都能睡着,当再醒来就是爱人早晨温暖的怀抱。 坚持了十几分钟,宿傩的yinjing还是没有要射精的影响,含着性器,腰肢无力的伏黑惠不再支撑手臂,放松着身躯,靠上爱人的胸膛。这个胸膛上,滴过自己性爱时的汗水,也流淌过得知伙伴离去的眼泪,宿傩总是对自己展开着双臂,将自己紧紧抱起。 房间内的空调在伏黑惠起床时就已关了,房间内的冷气却停留着。汗水被冷气带走,体温的下降让伏黑惠后背起了鸡皮疙瘩,迫切的想寻求熟悉的温暖。可宿傩的身体也同样冰凉,甚至比自己还低一些。 伏黑惠想到可能是昨晚自己又抢了宿傩的被子,让他着凉了,于是更加抱紧爱人的身躯,想分享自己的体温。 砰、砰、砰,自己的心跳在安静的时候清晰可闻,耳蜗贴在胸口,伏黑惠开始想数起自己和宿傩的心跳快慢,换了边耳朵,贴上心脏的位置。 除了自己的心跳,漫长的等待后,一下心跳也没响起。再厚实的的胸膛也掩盖不住心跳,而没有心跳的结果就是生命的死亡。 宿傩是诅咒,但在受rou后,身躯也依旧保持着人类的功能。心脏供血,肺部呼吸,yinjing射精。 心跳的停止让伏黑惠颤抖的挺起身,后xue的yinjing因为这一动作又刮过敏感点,一阵爽麻,这让伏黑惠怎么会去相信自己的爱人已经死亡的事实。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炙热的鼻息不再喷喘,脖颈的血管也不再凸起跳动,宣告着这副身躯的死亡。他就静静的冰冷的躺着,嘴唇上扬神态幸福平静,保持着死去那一刻和自己的相拥。 大脑麻木着,伏黑惠抱紧了自己,颤抖的眼眶里落下接连的泪珠,和以前一样划过那个胸膛。 漆黑的暗织从伏黑惠的影子中蔓延开来,悄然无息的笼罩掉窗外升起的太阳和床边的落地灯,只留下寂静给中心的二人。 “宿傩,不要就这样离开我!你不是会反转术式吗?为什么不治好自己!你就要睡的怎么死,死的完全忘了自己,死在和我的性爱里,死在抱着我的梦了里吗?” 伏黑惠不相信宿傩真的死去了,但高专的这几年,他见过太多的人说过同样的话,可他不相信自己会这样说,身为诅咒之王,宿傩不应该就这样死去。 可事实就是这样,他在呼唤哭泣着,想自己的爱人从彼岸回归,和往常一样给自己做一份美味的早餐,再在出门前亲吻自己;和每个夜晚一样,分享无聊平常的一天,然后相视一笑,相拥而眠。 忘记过了多久,身后的yinjing已经软下滑出,伏黑惠趴在冰冷的胸膛上,小声的呢喃着: “宿傩,乙骨学长说,爱是最扭曲的诅咒,里香学姐就是这样陪伴在乙骨学长身边。我没有学长的天赋和咒力,这一生我对你说的爱可能也没学长那么多……对你还要说多少句爱,才能诅咒到你呢?” “宿傩,我爱你,别离开我,好吗。” 嵌合暗翳庭内,影子的海洋静静地流转着,带着一切的声音和光不断沉沦。伏黑惠想,或许自己可以成为第一个淹没在领域里的咒术师,嵌合暗翳庭……连这个的领域展开,都有着宿傩的影子。 “很不错啊,已经能把影子沉没的如此深了,伏黑惠,这样就很好。” “我是幻听了吗?居然听到已死之人的声音。”伏黑惠并没想着其他可能,毕竟世上不可能有第二个里香。 “要是沉的再深一点,我的灵魂都要追不上了呢~这样算不算弑夫啊?”熟悉的大手抚摸上伏黑惠的脑袋,顺平了又炸毛的发丝。 “让我们出去吧,再沉下去可就是夫妻合葬了啊~” “斩。” 一道道裂痕从漆黑的影壳上出现,完整的领域展开如玻璃般碎裂,直到升起的阳光重新照进屋内,让伏黑惠看清了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有着温柔与占有的赤红。 “宿,宿傩,你没死吗?”声带因为太久的哭泣已经沙哑,连简短的语句都在颤抖。 “准确来说是死了,但又活了。我是诅咒,可自从和你在一起,诅咒的核心就在慢慢消失,那帮想拔除我的家伙们估计怎么也没想到,拔除我会这么容易吧,只需要一个伏黑惠就够了。”宿傩不甚在意,想亲吻爱人的嘴,一眨眼就是伏黑惠趴在自己胸口,yinjing还湿漉漉的,这样的日子可不多见。 伏黑惠啪的推开了就要亲上来的嘴,“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你死了我有多难过吗?我还,我还对一个死人做了这种事。” “我真的,真的想过就这样死去,沉入影子里,然后让高专将我们拔除。” “宿傩,别再离开我了,我已经失去了太多……” 伏黑惠没有抬头,宿傩知道他在哭,他的心在重新跳动,虽然身为诅咒不是很需要这个器官,但它能让伏黑惠安心。 “嗯,我答应你伏黑惠,我爱你。乙骨那小子很有实力和天赋,他说的很对,爱是最扭曲的诅咒,我身为诅咒之王,对诅咒最了如指掌的人,却还是失误在了爱的诅咒上,这一点上,他很厉害。我本已经逝去,只有灵魂还在这个房间内,是你的诅咒让我重新回到这具身体,惠,你真的很爱我呢。以后也要每天对我来一句诅咒哦~” 宿傩平静的说着自己的死亡,也温柔的说着自己的爱。千百年的时间让他看淡来生死,却忽视了爱人对自己的依恋。 “来接个吻吧,我们可是深深的爱死了对方呢。”出门的闹钟响起,宿傩亲吻起伏黑惠,就和以往的每个早晨一样。 “好像我又硬了,刚刚你那么努力都还没射,惠啊,我们继续吧~”关掉闹钟,伏黑惠和以往的早晨又不一样,在交缠的晃荡中,他的死鬼老公又是一样邦邦硬。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