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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送很多水果,吃不完,就顺便给我带点。”“那这些零食又怎么说呀。”“他说是感谢我给他讲题。”“哟哟,秋秋,你脸红什么呢。是不是你们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你别瞎说了。”这时候林菲扬和杨帆回来了,看到桌子上的水果。杨帆不屑地说:“陈秋秋,又有人送水果呀,自从跳了孔雀舞之后,是和之前不一样了,菲扬,我看人就是要表现,不能低调。”或许是我的错觉,杨帆似乎比林菲扬更加不喜欢我。林菲扬没有接话,大方地笑了笑。张雨韵说:“杨帆,那你什么时候拿别人送的水果分给我们吃啊?可的抓紧表现了啊。”杨帆白了她一眼,不说话。就躺到床上看了。其实除了徐睿阳会给我送吃的,也没有别人给我送我其他东西,一来他们送的情书都石沉大海,二来我性格内向,为人寡淡,他们一来二去地也就忘记了。少年的感情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会因为你一时的出彩而疯狂追求你,也会很快随着你的淡然而将你忘却,而我,却喜欢徐睿阳那么多年,一直没变。不理会林菲扬和杨帆之间的总总,我将水果分了一半给雨韵。杨帆又开始冷嘲热讽说,“张雨韵,你也好意思拿,爱心水果爱心零食,也不怕吃多了坏自己姻缘。”雨韵脸一阵白一阵红,杵在那里不说话。我放下水果,吸了一口气,眼睛盯着杨帆,说:“杨帆,你别太过分了。”杨帆合上书,阴阳怪气地说:“我怎么过分了,早恋还不让人说嘛?怎么过分,你倒是说啊。”雨韵看到我平时一副不争不抢小白兔的样子,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放下水果,直视她,“第一,你自以为是,自命清高,平时大家让你,你却把客气当福气;第二,你心胸狭窄,自私自利,大家没说出来,你却不自知;第三,你不求上进,懒惰自大,所以你在寝室从不值日,暖水瓶没热水了就倒别人的,从来不去打;作业抄林菲扬的,别人做得比你好你就说风凉话,别人不如你你就嘲笑。嚣张跋扈,不可理喻。”从小到大,没见过跋扈的人,所以年少气盛,不懂得包容和理解,总是心直口快。杨帆的脸气的煞白,举起手上的书就朝我扔过来,小时候在cao场上丢沙包不是白练的,我一把接住她扔过来的书,轻轻合上,说:“小打小闹,无伤大雅,恼羞成怒,可笑至极。”杨帆气的手发抖,怒目圆瞪,指着我叫嚣:“陈秋秋,你等着,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我打断她:“我不管你爸爸是谁,但共处一室,大家都给你足够的尊重,也请你尊重别人。”雨韵和林菲扬都惊呆了,她们估计没想到,我会如此直白地与杨帆对峙,就都愣着,站在原地不说话,杨帆或许没遭过这般评价,有些恼羞成怒,便对林菲扬吼:“林菲扬,你站着干嘛?”林菲扬和杨帆的关系很微妙,杨帆跋扈,她却十分隐忍。林菲扬看了我一眼,说:“好了杨帆,别生气了,再吵社管阿姨该来了,到时候我们就都没好果子吃。”然后神情复杂地又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宿舍的的风波就靠一段落。我躺在床上,想着事情,杨帆的成绩能一直留在重点班,徐睿阳的成绩也一般,他也能留在重点班,我忽然想起李甜的话:“他想去哪里都可以,他爸爸是……”徐睿阳的爸爸是干嘛的呢?他从不提及,我也没问,我把枕头蒙住脑袋,不再去想这个问题。雨韵对我竖起大拇指,“秋秋,你太酷了,你说的那些话我早就想跟杨帆说了,但是又不敢。”我笑了笑,说:“没什么不敢的,我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针对她。”“你有没有觉得,林菲扬和杨帆之间的关系怪怪的。”雨韵欲言又止,不过最后还是问了出来。“我也发现了。说不上哪里怪。”我中肯地回答她。“秋秋,你觉得我们算得上朋友吗?”雨韵有些不好意思。大大咧咧的她,内心相当娟秀。“当然算,我的朋友少,你把我当朋友我很开心。”我说的是实话,我的朋友少的可怜,所以总是格外珍惜,奈何缘分浅,总是以离别收场。雨韵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说:“可是后来,我看到了,于姗把蓝色墨水倒在你画的海报上,把你画的海报弄脏了,我来不及制止,也不敢告诉你,毕竟是你们之间的事,可今天不一样了,我们是好朋友了,我得告诉你,不能让你被骗了。”我叹了口气,“我知道是她,不过都过去了,她是因为我才来9中的,不然她可以去1中,所以这些都不算什么。”“反正都过去了,我们现在是朋友了,要不来个歃血为盟?”我们相视而笑,发自内心。我很幸运,又遇到了一个真诚善良的朋友。杨帆对我更加敌对,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可我没想到的是,我与杨帆的这次争执,却是我为我的余生埋下一个大坎。考试结束后,我问徐睿阳:“徐睿阳,你考的怎么样?”徐睿阳看我满脸期待的样子,好看的眼睛里闪着光,“承蒙陈老师指点,考的还不错。”“真的?那分数公布了要告诉我。”我笑弯了眼睛。我又从徐睿阳的脸上找回了可以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从容,这比自己考的好还值得让我开心。徐睿阳问:“陈秋秋,你什么时候回家?”我边收拾东西边说:“明天回,你呢?哦,不用问,你等下就可以回去了。”他笑了笑,没说话。终于放暑假了,她们都各自回了家,寝室就剩我一个人,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宿舍电话响了,我接起来,是徐睿阳,他说:“陈秋秋,下来。”我提着行李箱下楼,徐睿阳站在宿舍大门前等我。看到了我,招了招手。我看他一件行李都没有,就问他:“徐睿阳,你昨晚没回去吗?还有你的行李呢?”徐睿阳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说:“行李昨天我家里人拿走了。昨天和他们约好打球,就没回家。”打球?不都回去了吗?谁这时候还打球?“那我们一起去等公交车吧。”我笑着看着他,心里很雀跃。徐睿阳拉过我的行李箱,“书包给我。”我看着桃红色的双肩包,上面挂着乱七八糟的公仔,想着他背着挺违和的,就摇了摇头,说:“不重,我自己背吧。”他看了一眼我花哨的书包,也作罢,就走在我前面,我暗自高兴,双手扶着双肩包的带子,步伐轻盈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