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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星休息一下吧。”大家散开,她双手支在我的课桌上,咧着嘴对我笑。“大才女,感冒好点了吗?”我笑了笑,说:“还有点咳嗽,快好啦。”“怎么样,现在小有名气,感觉如何?”我引用别人的话:“神气什么,不就跳个舞嘛!好啦大小姐,我要复习功课了,这段时间我可没少落下。”期末将至,还有三个星期就期末考试了,我落下了一个礼拜的课,且将近一个月没怎么上自习,也顾不上别人的夸奖或者讽刺,赶紧复习功课。自习课上,大家都安静的看书,只有我的咳嗽声显得特别突兀。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我本是想好好复习,但却总是被人打扰。17岁的雨季,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少年也到了恋爱的季节,于是我也会收到情书。没人喜欢书呆子,在此之前,我从未收到过情书。徐睿阳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收到情书,高中也不少,他总是随意往抽屉一放,不理不睬不瞧不看,然后久了就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问过他:“你怎么不看看看写的什么?”他说:“你想看,给你”。我也就默默作罢,他不看情书,我心里是很欢喜的。我一向对情书好奇,男生写的情书我都会看,文字或简单,或诗意,或实在,或奔放,但看的出来都是对孔雀浅浅的爱慕。看完后轻轻一笑,搁置在旁边。如果我给徐睿阳写情书,将会如何?可能会深情款款,可能会细水长流,可能娓娓道来,也可能什么都写不出来。值日的时候,扫完地,雨韵急着要去训练,就风风火火地走了。我擦完黑板,转过身,看到徐睿阳在自己的位置上坐着,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看着我,我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之后转身去拿垃圾筐倒垃圾。他这时候来教室干嘛?周五了不回家吗?我没再理会他。倒了垃圾上楼,有一个男孩子站在教室外面,手里拿着信纸,正往楼梯口张望,看到我,就跑到我的面前拦住我,说:“陈秋秋,这个给你。这是我写的。”然后有点不安地站在原地。别人写的情书,都是托人送的,这是我第一次遇到亲自送信的男孩。我一手提着垃圾筐,一手沾满粉笔灰,没伸手接,抱歉地说:“那个,我手有点脏。送信的男孩说:“没关系,你一定要看啊。”手还留空中把信纸递给我。对他笑了笑,我伸过沾满粉笔灰的手准备接,不料被一双手拦住把信纸抢了过去。我和送信男孩同时寻找那双手的主人,那人一手举起信纸,一手搭在送信男孩的肩膀上。送信男孩说:“你干嘛呢。”徐睿阳痞里痞气地说:“同学,她已经有男朋友了。”我开口:“我没……”话还没说完,徐睿阳用眼神剐了我一下,眼神里传递两个字,闭嘴。我只好乖乖闭嘴不再说话。他继续说:“你想啊同学,要是她没有男朋友,还能轮到你吗?我们班重点理科班,那么多有才的人,是吧……”随后又给了我一个眼神,眼神传递两个字:进去。我拎着垃圾筐,绕过他俩,准备走进教室。送信男孩叫住我:“陈秋秋。”他们俩同时看着我,送信男孩一脸疑惑,徐睿阳的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柔和。我我无法抵挡徐睿阳的眼神,对送信男孩说:“那个,他说的是,是真的。”徐睿阳的嘴角微微上翘,眼里藏着笑意,我低着头溜进教室。送信男孩走了,徐睿阳回到教室,站在我的座位前,手撑在我的课桌上,冷冷地说:“陈秋秋,你是不是很想收情书啊?”我愣住了,看着他,说:“没有啊,我……”“那你还伸手去接。”他打断我。徐睿阳什么意思,前一刻眼神柔情似水,这一刻眼神却冷若冰霜,我没反应过来他变化莫测地表情,只好抿着嘴巴不说话,也不去看他。他也一直僵直站着,冷冷地看着我,神情变幻莫测。我看他这个样子,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让我上去跳舞的是他,说我跳得难看的也是他,我生病十天也没一个问候,一个学期和林菲扬打得火热对我不理不睬,把我当空气的也是他。他看我脸色变了,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我也蹭地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甩了一下凳子,准备绕开他回寝室。面对这样的徐睿阳,我总是莫名其妙地暴躁。周五了,教室空无一人,我可不想在这里跟他无聊地耗着。他急忙开口:“你干嘛去。”我又委屈又生气,声音带着哭腔说:“我现在可以回寝室了吗?”我瞪着他,呼吸急促。他有些慌乱,从兜里拿出一个瓶子,递过来,说:“给你。止咳糖浆。”我梗着脖子,说:“我不要。”他啧了一声,说:“陈秋秋,你……”我脑袋突然嗡地一声响,一个学期以来他对我的忽视和戏弄,他自己的颓废和叛逆全化成怨念和愤怒涌上我的心头。我瞪着他,脸上火辣辣地烧着:“你什么你。让我上台跳舞的人是你,现在却跑来质问我是不是很想收到情书,如果我没上去跳舞,我会收到这些吗?我一个多月都没好好做功课了,你以为我想收到这些?”我越激动,越想越怒火攻心,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拜你所赐,我上去跳舞病了十天,而你却一句问候都没有,整个学期和别人打得火热,和别人一起出去逛街买东西,把我当成空气,对我不理不睬。本来四个人一起上的9中,他们俩去了文科班,你也对我爱理不理。送我礼物的是你,让我还回去的也是你。你跟我一起上9中,跟我一起熬夜画海报,一转身就可以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对我。还有,你还染了一个这么丑的头发,上课睡觉,把自己的成绩弄的一团糟。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担心你,对啊,你才不会知道我会担心你呢,因为你也不会担心我。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我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徐睿阳有点慌了,脸上全是焦急之色,他把糖浆放在桌上,手忙脚乱的帮我擦眼泪,我伸手去拍开他的手,他说:“别别别,你手脏,我来擦,好了好了,别哭了,我错了好不好,对不起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我正矫情着呢,眼泪止不住,徐睿阳一边用手帮我擦眼泪,一边解释说:“我几天前给你家里打电话了,打不通,我让你上去跳舞真的错了,对不起,别哭了,别生气了。”看他也急的六神无主的样子,我心情渐渐平复,想想刚才说的话有点暧昧,就站在原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