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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药物。金鸡纳霜原则上来讲,并不是一个西药的代表药物。更加不能代表西医,或者现代科学。它是产自南美秘鲁安第斯山脉的热带雨林中的一种树木,叫做金鸡纳树的树皮提取出的一种生物碱。当地人把它当作是治疗热带疾病的必备药物,后来被传教士发现,称为"耶稣会树皮"。金鸡纳霜又叫奎宁,这种药物很长时间被认为是治疗疟疾的首选药物。可是,现代药理实验的结论却是:奎宁是一种可可碱和4-甲氧基喹啉类抗疟药,是快速血液裂殖体杀灭剂。奎宁对疟原虫的红细胞前期,红细胞外期及配子体期均无作用,对疟疾的传播、复发、病因性预防均无效,奎宁确切的作用机制不清楚,但可能干扰溶酶体功能和疟原虫的体内核酸合成。奎宁在治疗用量下,还有着很多的副作用,被称为金鸡纳反应。包括,呕吐、腹部疼痛、腹泻、眩晕等。其他副作用包括发热、皮疹、呼吸困难,凝血酶原过少,也可发生血管神经性水肿,突发哮喘,血小板减少性紫癜,偶发血红蛋白尿。药物过量可能是致死的,包括胃肠道反应,眼毒性,中枢神经系统紊乱,心肌毒性,视觉紊乱包括可逆的视盲。奎宁引起与奎尼丁类似的心血管毒性包括行为紊乱,心律失常,心绞痛综合征,低血压导致心衰和循环衰竭。总之,康熙面色惨晦,舌色紫无苔,咳嗽气喘,昼夜不眠,寒热往来,骨瘦如柴,僵卧不能起坐,饮食不入,脉细数,按之散,明显,康熙是疟疾反复发作,服用金鸡纳霜过量所致。“金鸡纳霜————”我的眼神望向眼前的干瘦老头,含有深意地说,“金鸡纳霜服用不可过量,真正治病的良方秋大人已经用过了,只不过,还需中西兼用。”我的一翻论断确实让秋元晋惊鄂,我否定金鸡纳霜是救命良药,实在是自打自己嘴巴,更没想到的是,他所想的奇门秘方,竟然还是晋代葛洪的肘后方。“这能行吗?”“大人,就是您那句话,死马当活马医吧,这个时候,您还有什么奇门秘方吗?”“呃……好吧,生死有命吧!”秋元晋一锤定音,弄得真的像赴死似的。我心里不禁苦笑,我是在救你呀,以后看你怎么报答我?康熙久病未愈,前方战事也僵持不下,隆冬的阿拉布通,寒冷,已经让一切活的生物难耐,粮草迟迟未到,更让清军进退两难。我和费因则靠着秋太医的药帐,解决了不少生计问题,碳火,食物,御寒衣物,药帐里应有尽有。秋太医好象也越来越信任我的医术,因为,在加大葛洪肘后方的药量后,康熙的病竟有了起色。倒是费因十分不解,金鸡纳霜是耶稣会教士治疗疟疾的良药,为何会失灵?而且还导致康熙差点死于非命,要不是我及时阻止,怕是会要了康熙的命。“怎么会呢?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费因吃饭时自言自语,叉子悬在半空,右手用力揉搓着乱糟糟的金发。“久疟往往有效,而初起之疟,必多反复,正应了现代药理学的结论。”我还是习惯筷子,讨厌冰冷的刀叉。“什么?”英俊的年轻教士将一块羊rou掉在了地上,惊诧地望着我,说,“现代药理学,谁编著的?我在皇家图书馆怎么没读过,当然,我对医学是非常感兴趣的,我读过很多著作,包括————”“哦,是的,是的,你是非常博学的,我知道,费因神甫,不过你要知道,现在食物缺乏,请不要浪费羊rou。”我已经意识到我的失语,只好岔开话题。他皱了一下眉头,想去捡起羊rou,不过又缩回了手,追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安莎,噢,快告诉我吧!是谁的著作?”“呵呵,不是什么著作,而是药理学的结论,金鸡纳霜对疟原虫的红细胞前期,红细胞外期及配子体期均无作用,对疟疾的传播、复发、病因性预防均无效,而其副作用之危害,也昭然若揭,值得一提的是,根据肘后备急方中记载,提取的青蒿素为主要成分的复方,则把治疗疟疾时间缩短到了24小时,而且可以有效进行早期治疗与预防。”反正他也听不太懂,我干脆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不管他能不能听懂。“细胞,你说细胞,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如我所料地,他瞪大了眼睛,仿若听天书一样茫然无知。看他继续发呆,我还有事情要办呢,把碗筷一收,甩手便出去了,让他慢慢去琢磨吧!我可要为以后打算了。无论怎样,我都不能再呆在这里了,要回家,就必须离开,尽快找到首领或祭司。要离开这里,我想只有一个办法,偷偷地开溜是不行的,只能去求一个人,按照我对这个人在历史上的了解,他应该会帮我。为了见到他,我故意在御帐外等着秋太医,老头子一见我,吹胡子瞪眼睛,忙把我拉到一边,小生斥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是说你不出面的吗?”“我来问问病情,不行吗?”我似笑非笑,眼里却注意看李光地的身影。“皇上龙体渐愈,就不用你cao心了。”“是吗?秋大人,别怪在下没提醒你,寒热病反复发作的可能性很大哦,不要为了贪功,把脑袋丢掉了。”李光地的背影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放下心来,收回眼光。却见秋元晋又恨又忌地看着我,弄得我都很不好意思,“哧”地笑了出来:“哈哈,秋大人,你别这么担心,你想想,谁会相信,太医院医正开的药方是出自一个洋教士之手呢?”“那你还不快走,在这里干什么?你要的东西我不是差人送过去了吗?”秋大人焦急地想打发我走,生怕被人发现我的存在。“呵呵,是,秋大人,我只是顺便————”我顺口答应着,正想着下面编个什么理由搪塞呢?李光地却掀帐出来了,我忙俯身行礼,秋元晋只好跟着跪下了,不巧的是,李光地竟然注意到是我。“噢——是你——”李光地似乎猜到秋在为难我,扫了一眼不敢抬头的秋太医,轻描淡写地说,“秋大人,你去准备药吧!”“喳!”秋元晋拿眼示意我,我则假装没看见。李光地还是穿一身便服,抬脚便往前走,口中道:“你随我来。”似乎是有些话,不想让秋元晋听到。这正合我意,可以单独相求,话也更好说。“皇上刚睡下,不知道你来,要不倒是想见见你。”他自顾地在前面走着,看他去的方向,好象是位于军营以东的一座将军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