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舔批、对镜自慰指导、阴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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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官对于性爱的经验来源于哪里,流浪者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人是个疯子,大概哪根筋搭错了,想在这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强jian她。 虽然斯卡拉美其名曰“只是想看你自慰”,但是恕她直言,这和强jian有什么分别。这人的手现在不是放在她批上吗? 哪怕自己拥有一张和执行官相差无几的脸。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流浪者理解不能,这和自己cao自己有什么区别,斯卡拉对着她居然能硬得起来。 执行官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健康之家出门左拐,六百米。 “我说的是真话,信不信由你了。”散兵说着,一脸淡漠地将她的双手在床头绑紧,低头和她对视,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不过你说错了一点,我没有硬。至少现在还没有。” 流浪者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住。她是准备咬断那根手指的,无所谓,大家都是人偶。她当然不能就这么乖乖躺着,任人摆布,她势必要让这小子付出点代价。 散兵皱了皱眉,命令道:“松口。” 她瞪着那人,一点妥协的样子没有。下一秒,她感觉下身传来一阵痛感,激得她倒抽凉气,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执行官将手指在稚嫩而狭窄的xue里搅了搅,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刚才,他毫无征兆地抠了进去。哪怕是已经有了湿滑的爱液做润滑,流浪者也受不了。他也清楚,在此之前这里可没有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甚至一次塞进去两根手指,姑且有点多。 他能察觉到那里正在紧张地收缩,又因为疼痛,眼下这具白皙的rou体正在微微颤抖。 散兵按住流浪者想要挣扎的腿,轻而易举。她根本动弹不得,双手被绑之后就纯粹是件玩具了,偶尔的扑腾只能算情趣。不过他得庆幸,因为平日里,这种绳子对人偶而言,根本就是废物。 因为雷元素力的影响,大概。执行官神情自若地摸索着继续抠挖,剩下的手指也没闲着,指腹摁在了那枚小巧的阴蒂上,不算轻柔地玩弄起来。 “啊……!走开、唔嗯……”流浪者的抗拒变得断断续续,咬得嘴唇几乎出血。 斯卡拉拨了拨那处,看她遭不住猛地一颤,居心叵测地提议道:“其实你可以直接点。喜欢就说出来。” “滚!唔、我……呃嗯!”在骂回来期间,发硬的凸起又被使劲搓了一下。花xue里的手指颇有技巧地摩擦着rou壁,让流浪者的声音打了个转,变成黏腻的尖叫。 她实在受不了了,想要摆脱这种过度的刺激,于是挣扎蹬着床单,想要往上挪去、合拢双腿。但执行官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她。按着腰,将人定在原地,手指不断地按频率抠弄着。 流浪者被指jian到不自觉摇晃身体,斯卡拉的动作,每一下都好像在让她在高潮边缘徘徊。她咬着牙,眼泪淌得满脸都是,又被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根部。 那是敏感部位之一,执行官探索的成果。只要细细抚摸那处,花xue就会咕啾咕啾地响起水声;用力捏,手指就会被亲切地吮吸,有一瞬间的本性暴露。 “别吸了,有那么兴奋吗。”他说,随即一同摁着xue内xue外的敏感点,将神情混乱的流浪者硬是逼上了高潮。 白皙的胸部在他眼前挺起,随身体的剧烈抖动而摇晃着。他恶趣味地又揉了一把前端的阴蒂,这也就是极限了,他成功得到自己想要的场景——流浪者的下身喷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沾湿了床单和斯卡拉的衣服。 他穿着流浪者给他找的家居服,甚至不是男款。没办法,独居女生的家里要怎么找男款家居服。 散兵就这样穿着淡蓝色棉麻圆领睡衣,把她抠得满床都是。流浪者有一瞬间想咬死他,就在接吻的时候,咬烂他的嘴。 她讨厌斯卡拉,她这样想。 可事实上那算是前戏里面一个比较温情的部分了。如果前戏不是只有那个吻的话。 现在的情况就是她想给斯卡拉找理由开脱都找不到。他不温柔,也不深情,甚至连该有的悸动羞涩都没有,上来就直奔r18。这是什么垃圾剧本,男主生来就会cao人吗? “斯卡拉姆齐。”流浪者仰着脖子,得救般喘着气,“你自己被这样cao过吗。” 恶毒的发言,她想惹自己生气,作为被这么对待的报复。斯卡拉当然懂她的脑回路,他和流浪者相差无几的脑回路。 “……”执行官没有搭理她,还在观察这具身体高潮的反应。余韵的时候小腿抽搐,腹部正在不起眼地痉挛着,他将手抚上那里,按了按。 一声闷哼,伴随着抑制不住的喘息,声调上扬。 原来如此。他笑了笑,回击道:“你是又想去吗?” 你能不能闭嘴……流浪者咬着牙,刚想骂些什么解气,小腹又被使劲摁了一下。一阵出奇酸麻的感觉涌上来,下身在不应期的情况下,被斯卡拉用两指挑开粉嫩的yinchun,仍在高潮中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 在发抖,一颤一颤的。散兵眯起眼,神情透着愉悦。他说:“没这么夸张,这只能算是前戏而已。” “……”流浪者已经不想理他了,别过脸去,生理性泪水落在一片凌乱的床单上。 看来今天是准备要做到底。她心如死灰地想,其实斯卡拉至少是自己,被自己强jian也没什么的。哈哈,根本不对啊一定是打牌的姿势出了什么问题…… “我到底、哪里吸引到你了。”流浪者缓缓说道:“呼……你只说有自慰。” 斯卡拉还在玩弄满是yin水的下身,被软rou盖住的浅层以及发红肿胀的xue口。他发觉眼前这个“自己”是一个十分嘴硬的角色——和他很像。 “你不是很舒服吗。”他开始拆穿对方。因为在他看来,这反应可不像是不喜欢,也不像是不愿意继续。 流浪者小姐不可能承认,即使他现在说愚人众都是一群傻逼,她也要倔强地从嘴里说出:也不都是。 “只有你抠爽了吧。”她刻薄地回了一句,隐隐找到了之前的气势。因为慌乱而被斯卡拉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事一次就够了,别再有第二次。 散兵却意外地顺着她的话,问:“那你想要什么样的。” 听起来居然像是在哄她,流浪者见了鬼似的看他一眼。两双相似却不同的眼睛,视线交汇,她忽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你敢。”她脸色苍白地从唇边挤出两个字。与此同时,斯卡拉双手摁着她的大腿,将那处花xue更完整地展露在眼前,心情颇好地笑了。 翻开的软rou正挂着晶莹的爱液,狭窄的xue口细细地咕啾作响,好像在张合的嘴。 斯卡拉俯下身,伸出舌尖,故意先是挑逗地碰了碰阴蒂。仅仅是这样,流浪者就已经开始呜呜乱叫了,他又来回挑弄几下,听着一声接一声的yin叫,含住了那里。 温热的口腔与舌带来反差,愈来愈多的液体从流浪者下身流出。 “哈啊……斯卡、呜呜……不要了、不、啊……!” 刚才嘴硬,现在就为此付出了代价。故意的,斯卡拉姆齐你这个混蛋。流浪者的表情开始失控,瞪大眼睛不受控制地流泪,身体的挣扎渐渐无力。 那里不能这样舔……到底在做什么,太过分了。她混乱地指责道:“斯卡拉、呜呜……停下来……哈啊、嗯……坏掉了、唔……” 软舌不断拨弄着本就没有停下高潮的那处,流浪者没用几下就失神地张着嘴,又一次攀上了顶点。那舌头又应景地钻进了花xue里,碰触着因难过而紧紧收缩的四壁,随即对着那xue口,使坏地吸了她一下。 水声好大,基本可以想象是怎样一副场景,流浪者有点庆幸自己看不到,只是听着他用嘴。这种在液体里乱搅的声音简直不堪入耳。这具人偶身体前所未有地沉浸在接连的高潮中,她只感觉手脚发麻,自我意识都模糊不清了。 “不要、那里……啊啊……”她发出和刚才判若两人的呻吟声,十分无助。“不要舔、呜呜……斯卡拉……!” 那些yin乱的动作停了下来。求饶居然有用,流浪者一边感觉死里逃生,一边却落入高潮暂停的空虚里。生理,生理本能,人偶也有吗?她在心里默念两句,为自己开脱。 斯卡拉吐着舌头,让她看看她自己流的水。“甜的。”他伸出两指,在中场休息的xue口打转,痒得流浪者发抖。“还要吗,你应该还没够。” “唔、够了,我够了,不要再……”流浪者看他松开手起来了,慌忙地试图并起双腿,被对方用眼神警告了一遍。 她咬着牙,死死瞪着那张熟悉到没法忘记的脸,又妥协又屈辱地把腿慢慢放回去,不情不愿,回到刚才那个羞耻的、双腿大开的姿势。 已经听话了。散兵有些满意,欺身压上去,看着身下的人吓了一跳,紧张地蜷缩起来,还闭上了眼睛。 其实挺失败的,因为对方看起来不怎么喜欢,而且很害怕这一切。虽然爽到喷水。他顿了一下,完成自己的真实目的,解开了束缚的绳子。 流浪者又是一惊,连忙把胳膊缩了回去。手腕上被勒出了两道明显的痕迹,方才无意间地挣扎,似乎是磨破了些地方,有点疼。 她盯着他,一脸警惕加上愤怒。 斯卡拉撑着胳膊,悬在自己上方,他的脸几乎近在咫尺,再近些就唇齿相交的程度。可执行官也只是看着她,眼神平静得令人发毛。 怎么,你忽然良心发现,不折腾我了?她心中无语地问了句。 执行官心里也有话在响。他想说,别这样,太让人受伤了。我可是跨越了世界来找你,亲爱的流浪者小姐。只是他也是个别扭的角色,要不然这个故事该怎么恶俗呢。 “你看,这不是适应得很好么。”他抚上对方的大腿根部,又将拇指指腹沿着花xue一路从下往上,流浪者倒抽一口凉气的样子让他十分受用。她惧怕他带来的快乐,因为富有侵略性和威胁性,但实际上,他只是想要对方听话。 她的就是自己的。执行官在紧闭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又继续看着对方那种错愕而厌恶的神情,心想:还是很可爱啊,流浪者小姐应该做什么都可爱。 暧昧放肆的叫声,摆正一些,就叫“娇喘”也没什么。斯卡拉不反感,他还是喜欢听熟悉的声音;发生这样的关系似乎也很多余,人偶没有性欲,但他又不可否认,自己开始喜欢欣赏对方高潮的样子了。 换一种方式呢?执行官说:“走吧。” 流浪者反问道:“去哪儿?” 答案没那么难猜,她被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这她有些不自在。 心里还在生闷气,另外,力气似乎恢复了许多。 浴室的空间不大,所以流浪者不打算和对方在这里撕破脸皮,如果斯卡拉不再做些讨人厌的事的话。她是说—— “好了。过来吧。”斯卡拉背对着她,从浴缸边上站起来。这一下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地走了过去,然后想给自己一巴掌。 流浪者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执行官好笑地看着她,示意她进浴缸先。她反驳道:“不要。” “现在才想起来反驳一下是不是太晚了。”他也不生气,把人手动放进浴缸里。像个玩具,他的意思是,人偶,任人摆布的人偶。 执行官抬手,脱掉自己的衣服,那上面已经被流浪者弄脏了。流浪者抿着嘴,双手环着膝坐在浴缸里,看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虽然不准备打架,但是斯卡拉如果还执迷不悟的话,就动手吧,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回过神来,对方已经跟她一样进了浴缸。流浪者哑然,呼啦一下起身就想往外跑,又被执行官拽住了手腕,随即腿脚一软。 神经病吧,在这种地方用雷元素力。流浪者无语地被拉回去,因为没有力气,被摆弄着坐在执行官怀里,样子乖顺得不像她此刻的内心活动。 “你自己没被电麻吗,斯卡拉。”她怔怔地盯着水面,斯卡拉的膝弯和她的靠在一起,她和对方后背贴前胸。 执行官低下头,用嘴唇碰了碰她裸露在发丝外的脖颈,惹得她躲了一下。 人偶没有心跳,在温热的水中也没什么特别的,体温改变不会很快。所以她也不知道斯卡拉这么做是图什么,为什么非要和她挤在一起。 图一点温暖的皮肤触感而已。执行官帮她理了理头发,让脆弱的后颈完整地露出来。那上面熟悉的标记呢?斯卡拉姆齐记得,那分明该贯穿他一生的标记。 流浪者身上有很多他好奇的东西,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像今天这样站在自己面前。 女体的皮肤柔软一些。斯卡拉又开始摸索了,将手掌按在对方的胸前,好奇地捏了捏,由是被反应过来的流浪者一把拿掉,嫌弃道:“我从来也不记得自己有这么流氓。” 这算什么流氓,“更过分的不都做过了。”他指的是指jian和舔批。 流浪者两只手拦在胸前,作坚贞女主状,气呼呼地谴责道:“斯卡拉姆齐!你是不是做执行官做到变态了!” 大概吧,那工作也挺无聊的。散兵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反问道:“你觉得呢?那里有几个正常人。” 可也不会这样疯。还是说这只是执行官大人的恶作剧而已,流浪者回忆了一下那时的自己,虽说性格差不多一样恶劣吧,但是…… “你之前不是问我,有没有被人这样cao过吗。”散兵在她耳边,声音听着起伏平缓,没什么感情:“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 但是你刚刚还在这样对我。流浪者心情复杂,她感受着对方同样特殊的躯体,两个人抱在一起,就像两块有思想的木头。斯卡拉更邪恶一些,他是邪恶的木头。 “你对我很差劲,是把我当作自己的替代品了。这是你这么做的理由吗。”流浪者问。斯卡拉的手不知何时又摸在她胸口,但她暂且选择无视,因为执行官或许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你已经过了好奇的年纪吧,斯卡拉。她在心里叹气,你都几百岁了。 她不想教育过去的自己成熟一点,那样更离谱了,看起来就像自己的妈。按照自己那个时候的脾气,没有人配这么做。 执行官似乎在思考,不过手上要是没有一直捏她的胸玩就好了。流浪者有点不耐烦,红着脸将他的手打开,被这人从背后环住腰,紧紧贴在怀里。 “你纠结这个。”他说:“你就是我啊,你原先不是说过,你也做过执行官。” “我作为过去的「你」,做这些事情不算过分。” 流浪者忍无可忍地抬手,想直接在他脸上打一拳,只不过想了想,打自己不好看,换成了肘击。斯卡拉发出吃痛的声音,松开了她。 “我只是看在你像我的面子上,没跟你生气。”她冷冷地说:“斯卡拉姆齐,你玩也玩够了,滚回你的世界。” “你生气了,为什么?”散兵看着她转过身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样子,肋侧的痛感对他而言,刚刚好的程度。这个人偶有多余的慈悲之心,太不像他了。 流浪者跟他没什么好多说的,只是起身,水淋淋地踩走了地上唯一一双拖鞋。斯卡拉倚在浴缸边上,看着她泛红的手腕,有些默然。 还是生气了,就算做的全是让对方舒服的事,可怜的执行官也还是没能在这场性爱里讨到半点好。他其实困惑,但想了想,可能是对方根本也不想zuoai,所以才这么抵触。 但那又如何。执行官漫不经心,她不高兴,打几下就好了。自己的计划已经初见成效,流浪者这个时候心软,对她没有好处。 这样只会导致自己得寸进尺而已。 流浪者利落地系好腰上的绑带,整了整头发,路过时顺手拎起了沙发上的包。 那里面有几本书,从教令院借的,前天的时候她带回来,没想到居然在家被困了整整一天,今早的课都没上。 就应该报三十人团把家里这个……算了,流浪者觉得,他长这副模样,要是因为被举报强jian而抓走,大家会怀疑自己家里在搞什么禁忌之恋。还是那句话,健康之家出门左拐六百米。 下身还有些隐隐作痛,但与其待在家里,和斯卡拉面面相对着尴尬,还不如去应付应付教令院那些倒霉课题。 想想真是二者里面选其一,矮子里面拔矬子。流浪者撇撇嘴,没打算抬头找那人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窝着,她也不是很想看见他。 先前在浴室的时候,她让斯卡拉离开,已经是很不客气的说法了。不知道这人是生她的气了还是怎样,没见到人影。可能已经自觉离开了…… 流浪者有点心虚,反思自己那个时候说的话是不是刺激到对方了。说来也是,他能从另一个世界来这里,不是巧合的话,也恐怕是做了很多计划。 斯卡拉曾经跟她说过一些简单的信息,大致推断为意外。但她心里一直觉得对方是故意捣乱那次实验的,毕竟那是个很好的时机。而且这小子对她家的布局也太熟悉了,简直就像来过很多次。 他甚至知道她睡觉的时候喜欢踹被子,第一天的时候还给她掖了被子,但是掖得太紧了,导致那晚她是抱着斯卡拉睡的。 不知道还以为我勾引的你呢。流浪者刚要换掉托鞋,身后的门突然开了,她回头,和提着菜回家的执行官面面相觑。 “……谁让你……”她都不知道从哪里吐槽。斯卡拉你这副受了委屈就去做家务的样子,搞得好像我才是那个PUA你的。可这里也不是你家,你也没受委屈啊! “你去哪里。”散兵抬手将门关上,他一般顺手锁两道,只是这个动作现在看起来很危险,流浪者警惕地后退了一步。 散兵打从进门开始,看见她要换鞋的样子,眼睛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是一种让人不安的打量,流浪者怀疑他真是有病,没好气道:“我要出门,你……” “去教令院?”斯卡拉放下手里的东西,看起来就像在和她日常聊天。她也不能突然没来由对他发脾气,看起来很不讲道理,流浪者压下心里的不对劲,敷衍地点了点头。 “可我们的事还没有办完。”他说。 什么事。流浪者皱起眉,意识到他正在一步一步靠近自己,而再往里走就是卧室门了。那里明显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我说过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她的耐心真的到了一定限度,斯卡拉似乎在试探她的底线,而她退步太多了。她不过是有点怜悯他,也就算怜悯以前的自己,可现在看来,这是引狼入室。 风元素的神之眼在她胸口,闪烁着青绿色的光芒。 雷系和风系的力量并不会过多反应,她预估的损失情况不会很严重。然而事实上,根本也没有什么损失,除了—— 斯卡拉任由她软绵绵地倒在自己怀里,熟练地将人抱起来。地上是两人打翻的椅子和半张桌子,为什么是半张,因为另外半张还站在原地。 被风刃整整齐齐地切开了。他看着那东西,怀疑流浪者是真想杀了他。 老天保佑,没把沙发劈坏。散兵抱着人环视了一边家里,确认只有桌子不能要了之后,抬脚将人带进了卧室。 按理说她的身体不会排斥自己的元素力,本质上,那曾经也是她的东西。所以斯卡拉发现一件事:自己的元素力在流浪者身上的作用相当好。他甚至能够通过对她注入自己的元素力,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散兵将人放好,坐在床边,开始给她的手腕上药。 两人从浴室出来之后,天几乎已经亮了。流浪者不是很想看见他,他也不想自讨没趣,于是出门逛了逛,了解了解周围环境。 但这一圈下来,执行官确认了一件事:他可以很名正言顺地留在这里,因为基本每个人都把他认成了流浪者的哥哥。 “哥哥”。听起来也不错就是了。 他将那些血rou之躯所需要的药物涂抹在对方的手腕上,实际上人偶不需要这种矫情的行为,他们有一定的自愈能力,身体损毁超过一定程度才会需要维修。 他本来一直是这样以为的。那些细小的伤口沾了水,边缘发红,好像要发炎。 执行官的神情僵了一瞬,随即将它捧到眼前,细细打量起来。 流浪者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觉手腕上有些凉凉的触感,惊醒过来,一看是一圈包扎绷带,里面上好了药。她感觉莫名其妙,扫视了一眼四周,又将目光落在床对面的那面落地镜上。 它本来应该在靠窗的地方。她握着手腕,想起自己和斯卡拉打的那一架,心中纳闷。 这个力量程度,难道原本不同性别的人偶之间就有差距吗?就算是自己最盛时期,作为探索深渊之后的「第六席」,她也只能说,和现在的斯卡拉差不多。 登神计划让她的身体受了损伤。虽然前后的应该算是两个人,被重置过,可那之后小吉祥草王检查过她的情况。流浪者本打算忽略这种事,她的战斗能力就算没有执行官时期强大,也足够用来对付提瓦特上大部分敌人。 但斯卡拉……她沉默地握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腕,听见开门的声音。 执行官换了身衣服,看起来还是很乖。流浪者没有说过,其实在这人还没暴露本性之前,看起来就是个顶着好看的脸、年纪轻轻的少年。她完全没法否认这张脸,废话,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子说自己不好看。 只是这长相放在男版的自己身上,显得可爱不足,恶毒有余。她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疼吗。”斯卡拉问她。 真奇怪,居然会关心她。不应该上来就给她抠了吗,流浪者心里冷笑,输赢就是这样,她打不过的时候,人家想做什么还不是随便。更何况这人是斯卡拉姆齐——她是说,她当然清楚对方在想什么。 流浪者目不转睛,斯卡拉坐在她身边,又看了看她手腕上包扎。实则不难揣度他干这事的时候,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 “好玩吗。”流浪者开口问他。 执行官真诚地评价道:“还行。” “比起之前在床上,哪个更好玩。”她也好奇斯卡拉会怎么选。大概一个人偶过家家,包含了性和伤痕,都是些成人向的东西。缺爱的人就倒霉在这里,这么大了,还在别人身上找自己缺的。 执行官却摇了摇头,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让她目瞪口呆的话。 “你已经变成人类了,流浪者小姐。”他说完,猝不及防地托着对方的后颈,吻开了那片透着凉意的唇。 流浪者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是在说自己的体质和人偶相比,更加脆弱敏感。但那也不能说明,自己就是一个人类。 唇间的吮吸酥酥麻麻,让她有点迷茫,执行官引导着,让她像自己的样子,将软舌和对方的搅弄在一起。第一次亲吻的时候,两人还没有这样的深入交流,只是执行官自作主张侵略了这片领地,她没什么反抗的力气。 现在这样,另一方是清醒且配合的,反而更像什么情趣。流浪者也不算讨厌,亲个嘴而已,算她愿赌服输。 “唔……”她哼了一声,听见耳边传来吮吸唇瓣的动静,埋怨道:“不要、吸……唔唔……” 什么时候能坦诚一点呢,吸下面的时候,你也说不要吸。散兵咬了她一口,顺着衣物的缝隙摸进去,又把对方刚穿好不久的衣服解开了。 白日宣yin啊,斯卡拉。流浪者被舌尖的摩擦感弄得心痒,只想快点结束这个吻。但是对方摁着她的后颈,她只好推了斯卡拉一把,将两人分开。 流浪者气喘吁吁地擦了擦嘴,按住执行官伸进她裙子里的手,说道:“够了。” 当然不够,散兵按了按那处花xue,被她抗拒地打在手臂上。“走开,我还疼,不要这个。” “那就用嘴。”斯卡拉迁就地说。流浪者忽然好奇自己说这个也不要的场景,执行官会恼羞成怒吗?把她摁在床上cao? “不要。”她再次拒绝。 话说回来,散兵还没有真的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当然,对人偶来说,都没什么意义。如果斯卡拉有本身,可以把她弄坏。 执行官冲她挑了挑眉,忽然从床边站起身,将她拎了下来。就像拎包。流浪者的怒气又翻上来,难以想象这么个喜怒无常的人,居然…… 她被摁着跪在那扇落地镜面前,斯卡拉在她身后一并跪着,顺便抵开她的双腿。让她以一种勾引般的姿势跪坐在镜子前,又揽着她的腰,不让人坐下去。 那只手当着流浪者的面摸进了裙子里,隐隐能够看见内衣边缘露出来,还是粉色的。 “你今天穿了?”他说着,挑开了花xue附近的布料。 她只感觉下身传来一阵熟悉的按压感,斯卡拉从善如流地将遮挡的软rou拨开,手指伸进xue里,搅弄起来。 “不要、斯卡拉……!” 流浪者有些气急败坏,咕啾咕啾的水声又在她耳边响起,镜子里的场景让她更直观地见证自己这副样子——被裙子挡住的手指,正在来回玩弄着那处,半遮不掩更是色情。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你脸红个屁啊! “唔嗯……住手、呃……!”唇边溢出些喘息,斯卡拉也不着急,余裕地掀起挡在那里的裙子,两指撑开,低语道:“你看过自己吗?就像这样。” 流浪者别过脸,嘴硬道:“没有、走开……啊啊……” “阴蒂正在发抖,怎么不碰一下。”执行官说:“你说好的自慰呢,jiejie。” 又是这个该死的称呼。流浪者咬牙切齿,散兵忽然将玩弄的手抽离,握着她的右手往下去。僵硬的手指不情不愿地被指导,第一次点在女性的凸起敏感处,却没有要动作的意思。 散兵带着她,开始揉搓那里。“看看,镜子在那里。”他引诱道:“你玩自己的时候,表情这么严肃干嘛。” “因为我不想、唔嗯……”她刚想回嘴,却意外发觉下身的刺激过于真实,让她有点说不出话。 交叠的两只手,现在都在下身做着让人脸红的事情。她既有种不忍直视的感觉,又确实好奇。被揉搓带来的快感让她脸颊泛红,不得不咬住唇瓣,另一只空闲的手紧紧抓着斯卡拉的胳膊。 “哈啊……不要这样……”流浪者挣扎起来:“走开、啊……” 只有那里还不够。散兵带着她,顺利地将两人的手指都塞进花xue里。酸胀感顿时蔓延在那处小小的地方,流浪者难受,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执行官抢先一步,带着她,一点一点开始用手指cao自己。 模拟什么东西,一进一出地,把流浪者弄得轻轻摇晃起来。“不、不要动……呼、太多了……唔嗯……”她仰起脖子抗议,被执行官低下头,舔了舔上下滚动的咽部。 喉结,对于人偶来说,那东西十分多余。她更像人类,斯卡拉含着那处软骨,饶有兴趣地吸了吸,又满意地打量起那种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但明眼人看得出来是经过吮吸产生的。 还不是一般的吮吸,要用点力才行,让对方吃痛地叫起来最好。 执行官的视线瞥过镜子中的流浪者,她已然是堕入欲海的样子,只是还有意识抗拒。“要用力地,在这个地方。”他又种了个痕迹在对方脖颈上,听着娇气的闷哼,手上的动作使坏,猛地加重了一次。 “啊……!嗯、怎么……呜呜……”流浪者谴责他,带着点被忽然侵犯的哭腔。 “你这么叫,不就是想要这样吗。”执行官说着,将自己的手指拔了出来。食指摁在阴蒂附近的软rou上,但避重就轻,他打量着有些无措的流浪者,循循善诱道:“你自己来,你学会了的。” “不……不要、唔嗯……” “别害怕。”他托着对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中的场景。 两张相似的脸,而流浪者自己的脸上,满是对欢愉的渴望;下身的裙子被提上去,本来也没多长,就这样把内衣露了出来;带着女性弧度的阴部,饱满圆润,白皙的皮肤上都是斯卡拉的指印;还有正埋在花xue里的手指,她颤抖着嘴唇,下意识想要把手抽出来,却听见耳畔的低语: “吸得很紧吧,它很需要你。” 让人心悸的触感不光在阴蒂周围,流浪者浑身发抖。 “别让我失望。”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那处敏感的凸起被轻轻捏住,斯卡拉继续说道:“还是说,你喜欢让我帮你。” 威胁奏效,流浪者认命般咬住唇,试探地用手指搅弄起来。下身立马发出咕啾的水声,手指擦过花xue内壁的软rou,她抖了一下,心虚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斯卡拉。 他仍托着她的下巴,脸上的神情像条盯着猎物的毒蛇。这个目光不出意料地被发现,流浪者连忙错开视线,手上的动作有些敷衍。但说实话,她得了些甜头,这确实舒服。 斯卡拉来做,就会有点痛。是因为他用力?流浪者觉得自己这两下,做得还好,都是温和的、舒服的。还是说昨天是第一次,所以才会有点难受。 手指继续摸索着花xue内部的敏感点,意识混沌起来,而执行官也没怎么闲着。她隐忍地想要拿开他的手,“太、不要那里……唔嗯、有点……哈啊、走开啊……” “用嘴帮你,好不好。”斯卡拉在她耳边询问,听起来温和极了。然而下一秒,前端传来的触感变本加厉,让她不由得惊叫一声,绷直了身体。 “那里、啊……!慢、慢点……唔嗯、斯卡拉……呜呜……” 她又哭起来,快感冲击大脑无异于是一种精神攻击,这太可怕了。 “慢点、啊、怎么……轻一点、呜呜……好像要、啊不行……哈啊……” 执行官只是心急了而已,照她自己这个自慰手法,去得也太慢了点。 他主要是想看对方高潮,尤其是自慰产生的无意识高潮脸,自己高兴了可能会傻笑,和他把人抠哭的时候不太一样。除了会眼泪汪汪地张着嘴喘气之外,他还想看见点别的表情,最好可爱点。 现在他懒得跟她浪费时间,先用前面去一次给他看再说。 流浪者在他手里就像个色情玩具,几乎不是在高潮,就是在去高潮的路上。她抓住斯卡拉的袖子,被箍在怀里,硬生生托着下巴见证了一次自己高潮的模样。 下身淅淅沥沥的水,顺着她还在后xue的手指流下来,那里紧紧收缩;前端的yinchun被斯卡拉撑开,露出发红抖动的阴蒂,看得她一阵迷茫;小腹抽搐着,她的身体亦然,脸上的表情说是泪流满面也不准确,口角的涎水已经溢出来:眼神里没有光彩,只有上移的绀色眼瞳——这是个不怎么剧烈的白眼。 还行。执行官满意地收回yinchun上的手指。 覆盖的软rou打在正高潮的阴蒂上,怀里的躯体又抖了一下。真是yin荡。他使坏地拢起手指,隔着软rou拍打着那里。 “你是一直在去吗?”散兵拍了两下,对方每次都难过地直抖,看得他来了兴趣:“还是我打一下,你就去一次?” “唔、不……!嗯、啊啊……!”流浪者抽出花xue里的手,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臂,嘴里的呻吟也随着拍打忽高忽低。执行官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没法闭嘴,心中满是愉悦。 多叫几下,好孩子,这样舒服吗。 遗憾这次没有录像,这大概算是流浪者第一次在他面前暴露这样的本性,怎么能不做纪念呢。更何况,只用这样打两下就去了,还真是适合zuoai。 斯卡拉找到了自己心爱的玩具,在这个不属于他的世界里。他再一次庆幸自己来对了,顺便估摸着用得差不多了,隔着yinchun,猛地摁在那处凸起的位置。 眼见着流浪者挺着腰像溺水一般抽搐起来,他亲了亲对方潮红的脸颊,抱紧了她的身体。 镜子的底部溅上了喷出来的yin水,执行官眯起眼睛,摆弄着怀里这张失神的脸。 之后的环节就还是熟悉的洗浴。流浪者似乎没缓过来,靠在他怀里发呆,身体上下被执行官都以清洗为由摸了个遍,也没有发出抗议的声音。直到那双手再次捏了捏柔软的rufang,她才又一次气势汹汹地出声,让斯卡拉停下来。 “不要玩我的胸。”流浪者说:“玩你自己的。” “我没有。”散兵回答。 “你去安一个给自己。”她又刻薄起来,没好气地抱着膝盖,蜷缩着坐在浴缸里。执行官将手指按在她起伏的背脊上,漫不经心地往下数。 流浪者发抖,不耐烦道:“收手,痒。” “好刻薄。”散兵叹了一口气,从背后环住她的身体,像某种缠绕绞杀的藤蔓,但没人发觉。流浪者被他亲了亲发顶,又听见他说:“其实我来就是因为你,感动吗。” 这是个玩笑吗。来这个世界?可你不是……她皱了皱眉:“你怎么做到的?” “来之前,你知道我在哪里么。”散兵忽然冷冷地笑了起来。流浪者惊讶地转过身,她发觉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如果斯卡拉是意外来到这里,怎么一点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愚人众的工作对他而言,不应该是相当重要的东西吗? 他没打算走。流浪者脑子里蹦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她想要问出点什么,但执行官没给她这个机会,含住了对方湿漉漉的唇瓣。他大概是想要亲吻了,向“自己”要求一个抚慰性质的深吻,在这样水汽朦胧的环境里不是正好? 执行官喜欢这个“自己”的一切,温暖且富有暧昧意味,抱在怀里就像一个填充布偶。他觉得自己大费周章,拿到这点好处,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流浪者却有些诧异。 两个人又一次躺在这张床上,床铺原本的主人在怀疑人生。明明前天才打上交道的人,怎么现在就已经是这种rou体关系了呢?她为什么要容忍斯卡拉姆齐对自己做这些事情,难道就因为他是以前的自己? 又或者,她做错了。 温热的躯体在背后抱着她,将脸颊埋进她的肩颈。斯卡拉好黏人,像一块史莱姆软糖,把人的牙都黏掉。 “斯卡拉。”她轻声喊他。对方“嗯”了一声,她就接着说:“你这么对我,是想在我身上找什么。” 他们才见面,又好像一直都在一起。斯卡拉,她也有这样的一个名字,这种自己和自己zuoai的感觉很诡异,也挺糟糕的。 流浪者记得,自己以前是个很重利益的人。没有必要的事情,她任何时候都不会做。 “你有太多我没有的东西了。”斯卡拉平静地抱着她,几乎要睡过去,他没法这么安心地忘记一些事已经有很久。 执行官合上眼睛,鼻尖是对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今天菜市场的伊河玛问我说,「你是阿帽的哥哥吗」” “什么哥哥。”流浪者无语地推了他一下,但没有成功,他还是抱着自己。“我才是……” 她话没有说完,斯卡拉就打断了她:“我知道。” 他的眼睛闪烁着某些晦暗不明的东西,他说:“我叫你mama都可以。” “……”自己以前有这么缺爱吗?流浪者觉得相当离谱。他是不是把自己当成雷电影一样的角色了,可是……这完全不一样。 他欺负自己也是出于这一点吗?流浪者忽然觉得有点恶心。 “你没有名字。”他说:“他们叫你「阿帽」。” 你今天才想起来纠结这个,你是先zuoai后调情的天才,斯卡拉姆齐。她没好气地闭上嘴,一言不发,刚才的事让她不想和他说话。如果他想找一个「母亲」,他就该早点放弃,因为她也只是她自己,她也没有「母亲」。 大概不管在哪个世界,这都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别生气,我知道。”执行官难得有这么会说话的时候,贴着她的脖颈,言辞算得上恳切:“你不是雷电影。” “你……” “jiejie。”他这样叫她。 流浪者忽然心软下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好像她被创造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准备好面对今天这样的场景了。 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或许意味着,他们注定只能在自己这里找到自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