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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下意识回答筱兰。山洞里的男人?筱兰听后犯难了,不知道她叔叔在说什么。“是黑巫师,是黑巫师,是黑巫师。”夹纸鬼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来的,变成一朵小白花落在万叔的肩头。“嘿,你这孙子!”敦仔一见急了,夹纸鬼这孙子居然变朵白花停他师父身上,这不是触他师父霉头么,当即伸手去抓,要让他逮到这孙子,看他不把它给撕成一地纸屑。看到敦仔恶狠狠地朝自己扑来,夹纸鬼一机灵,立马摇身变回了一只纸老鹰,落在了覃天的肩上。看了看覃天,敦仔心里有些发虚,只好作罢。这孙子,算他躲的快。敦仔心里愤愤道,然后立即走到万叔身旁用手拍了拍万叔的肩膀,好像这样做就可以把霉运都给拍走一样。“黑巫师?”万叔倒没在意这么多,他更在意的是夹纸鬼说的黑巫师:“夹纸鬼,你知不知道这黑巫师的目的是什么?”“和田玉,和田玉,和田玉。”夹纸鬼变的老鹰说着垂下头在覃天的肩头上蹭了蹭。万叔听后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师父,我们歇一会儿吧。”敦仔才不知道万叔这会儿心里的复杂情绪呢,他只觉着自个儿走的又累又渴的,这肩头的竹筐子又沉,压得他两条膀子都有些酸了。“那就歇会儿吧。”万叔随口回答道。一听师父答应了,敦仔立即吭哧吭哧两步跑到一棵树下,吹了吹树底的一块石头,将上头的泥灰吹掉一些,然后将竹筐子先放下来,竹筐一放下,敦仔顿时感觉自己一身轻,活络了下两条胳膊后探头往竹筐里翻起了干粮。这是什么?敦仔发现在装干粮的包裹里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瓷瓶,样子不太起眼,可是上头描着的花倒是挺精致的,小心的拔开一点瓷瓶上的塞子,凑近鼻子嗅了嗅,一股浓郁的酒香立即席卷了敦仔全身的神经。敦仔浑身打了个哆嗦,好香的酒。可是,装干粮的包里怎么会有酒呢?敦仔疑惑的转头看了看后头的万叔、筱兰和覃天。覃天肯定不可能的,瞧他那副好像全世界欠他钱一样的欠揍表情,师父也不太可能,因为师父说过,干活的时候不能喝酒,会误事的,那……一定是兰妹了。敦仔心里顿时乐呵起来了,他就知道还是兰妹对他最好,知道现在尸体全送完了,覃天自个儿又能走,所以偷偷装了一小瓶酒给他解解馋的。生怕被万叔给瞧见了,敦仔立即将酒藏进了自个儿的衣兜里,然后抓起干粮的包裹拿到万叔前面说道:“师父,吃点干粮吧。”“恩。”万叔接过包裹,无意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疑惑的目光顿时锁向敦仔,问:“你身上怎么会有酒味?”敦仔一听,心里大喊不妙,刚才他闻瓶子的时候鼻尖是不小心碰到了下,可是就这么碰到一点点他师父就能闻到酒香了?不知道兰妹买的这是什么酒,竟然这么香气四溢。“师父,您闻错了吧,荒郊野外的怎么可能有酒呢?是不是您肚子里的酒虫醒了想喝酒了?”敦仔提着嗓子打趣自个儿师父道。万叔一听敦仔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这荒郊野外的的确不可能有酒啊,难道真是他酒瘾犯了闻错了?万叔皱眉摇着头从包里取出一些干粮,就着水吃了起来,喝着淡淡的水,他倒真是怀念起酒的味道了。敦仔见万叔并没有再追问,终于松了一口气,拾了张饼,跑到距离万叔最远的位置坐下,两口就将大饼塞了满满一嘴,然后小心觑了眼万叔的方向,见万叔并没有留意他这边,于是放心的从怀里掏出小瓶子,小心的只揭开一点点塞子,一仰头,咕噜咕噜猛喝了一大口。倒完这一口,敦仔失望的发现,居然没了。掂了掂手里的瓷瓶,这瓶子份量挺沉的他还以为至少能喝个两三口呢,没想到这才一口就没了,哎。手里揣着酒瓶,敦仔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的,不行,他得把这东西处理掉,省得回头被师父发现了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四下看了看,发现四周都是荒凉的杂草丛,如果把瓶子丢这儿应该没人会发现吧。敦仔想着,就将小瓷瓶随手丢进了草丛里,草丛的杂草长的异常茂盛,所以瓶子丢出去后根本听不到半点的回响,敦仔有些得瑟的继续啃起了手中的饼。“吃完了,继续上路吧,筱兰,你去喊敦仔上路了。”万叔吃完手里最后一块饼,拍了拍手上的饼屑对筱兰说道。这敦仔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吃个干粮还一个人跑那么远。“好的。”筱兰回答了一声,便朝后头走去喊敦仔。刚走近,筱兰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更走近了一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诧异的大喊一声:“敦哥!你头上怎么长花了!”☆、第二十一章:头顶生花什么?他头上长花了?!敦仔疑惑的眼皮往上一翻,可是什么都没看到啊,手下意识往自己头顶摸了摸。“啊……啊……啊……这是什么啊。”敦仔怪叫着,他在自己头顶上摸到了一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底部像是从他头皮里长出来的一样,往外拉一拉的话还很痛。万叔闻声好奇的往敦仔的方向走来。一看到自己的师父,敦仔就跟见到菩萨一样,急忙起身踉跄的往万叔的方向跑去。“叔叔,这……”筱兰看到万叔过来了,正想说什么却被万叔一挥手打断了。万叔蹙眉凝视着敦仔头顶上的花,敦仔头顶上平地长出一株10厘米左右的植物根茎,根茎上有两片叶子,上头顶着个花骨朵,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花,但是已经可以隐约看到包裹着的橘黄色花瓣了。看万叔的表情敦仔就知道事情大条了,他脑袋上怎么就无缘无故长花了?这下要怎么办:“师父,我要怎么办啊。”敦仔急得原地转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顶上的那朵花朵骨茎叶随着他转圈的动作也跳起了欢快的华尔兹。“是蛊。”覃天的声音突然传来。三个人一齐转身朝向覃天的方向。“你怎么知道的?”万叔不由得警惕了起来,这覃天怎么会一眼就看出来敦仔这是中蛊了?难道说是覃天下的蛊?可是若真是他的下的蛊,他又为什么要说出来?面对万叔的质问覃天根本不当一回事,也没有想要回答万叔的意思,只是随口说了些自己知道的内容:“这是植物蛊,植物根已经抓着他的整个头颅,所以他头上的花既不能剪也不能拔,如果茎断了人会七孔流血而死,如果□□会把他整个头皮一起剥下来。”万叔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