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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子,默默跟着男人手指的方向,向着人群走去。刚刚站稳脚,就因为门口的一阵波动,绿竹被嘈杂的人群推了一把,向着里面歪去。勉强着再次站稳,绿竹向着引起轰动的门口看去。前后护卫一大群,这样大仗势,直到人都进了包厢,绿竹也没见着是谁。无奈地找了根柱子,斜靠在上边。绿竹只得感叹盛京有钱有势的人,真是一山压过一山。她已经被自动归为下等人了啊!身旁一个大婶,伸出手指扣了扣鼻子屎……尚没有摸清状况的时候,舞台上突然铺下一层白纱。空灵的音乐,就像清晨里的黄鹂鸟,在深山,浅雾,低鸣。痴痴地欢呼中,层层的幔纱里,一个快柔在空气里的身影,带着早上天空中最靓丽的一抹白。出来了!一个漫步云端,一个离桥回眸。勾在半空中的长袖雨衫,步步惊艳。这舞,这人。“雪蒿?”歪在柱子上的身子,突然挺了起来。绿竹朝着台子上看去。是雪蒿,她见过。就是这舞,连靡靡音腔的曲调都是一样的。但是在这怎么会见到他?透过层层人群,绿竹目光锁在台子上。不是他!绿竹不懂舞,但是懂武。雪蒿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柔弱可欺,他是有武功傍身的。虽然平时从没见他在人前用过,但是他自编的舞蹈,精髓便是武术的美。视觉上的每一次惊艳,都柔在表面,钢在内骨。而这人虽有型在,却失了精髓。现很少有人能再见雪蒿的舞了。无疑,他学的,也是惊艳的。绿竹摇摇头,毕竟盗版还是盗版。见识过雪蒿的,再没法在这舞中将就。绿竹便在旁边一众痴迷的目光中,眼神跑到了其他地方。楼上包厢的窗子都是打开的。房间里有什么人外边看不清,而坐在窗子边的人,却能将楼下的情况一览无遗。这就是有钱没钱的区别吧。绿竹随意的扫了两眼,没什么收获,再在这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就想着偷偷溜出去。刚走了没两步,背后一阵暴躁的声音,人群情绪激昂,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伴舞的音乐还停了。绿竹好奇回头,见着台子上的动静被刚刚拉她进来的轻浮男子给打断了。他叫停了表演,与舞蹈的人,在耳语着什么。突然见着这种情况,底下的看客都起了情绪。不过她们什么情绪,都跟台上的人无关了。对于掏不起钱的人,没必要看她们的脸色。而二楼的贵客,已经纷纷关了窗子,干自己的事了吧。没一会儿,跳舞的人跟着轻浮男人下了台子,往包厢而去。台子上的表演也换了一波。绿竹在人群中偷了个杯子,往台上一扔,不知是音乐先错的,还是跳舞的先摔得。场面混乱成一团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绿竹趁机混上了二楼。虽然二楼环境清幽,但是里边靡乱的声音,并不比一楼干净到哪去。绿竹一路摸到了刚刚台上那两人的去处,里边包厢的环境又好了很多,只一间房,但门外守的人却不少。绿竹好不容易贴到墙边,里边低低的陈诉声,也听不见在说什么。以她的功力竟然听不见,看来可以放弃了。绿竹刚准备转身走,一声暴喝,将她镇住了。“谁让你出来的?”吵起来了?绿竹将头又贴在了墙边。“你在干什么?”突然过来一个浅粉色打扮的男人,sao气的不行。歪着身子,与绿竹一同贴在墙边,一脸惊奇的将绿竹看着。“这个嘛。”绿竹瞬间反应过来,一把揽过男人,挑逗道,“自然是在等你啊!”拥者男人往前边走,后边的怒斥声,有一声没一声的。只得错过了。最后绿竹听到女人粗着嗓子警告道:“最近你最好老实待着,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搭进去了是小事。不要连累到我。”所以,是谁呢?“是我啊!”被绿竹拥着的男人,往她怀里腻歪着:“这楼里最会来事的是我呀。客人你想体验什么,我都会。”绿竹莫名打了个寒战,想着把手松开。却看着对面,呆住了。第83章家室“你怎么在这?”“你昨天不是还卧床不起吗?”两人同时黑了脸。夏仁赞直接踢开旁边房间的门,将绿竹拉了进去。转身抵上了门,质问道:“你来这干嘛?”绿竹看着夏仁赞气呼呼的样子,茫然解释道:“我是被硬拉进来的,正好见着稀奇的事,上楼来看看。倒是你,身子不好,为何跑出来?”“真的是被拉进来的?”夏仁赞狐疑地看着绿竹,见她一脸单纯,像是根本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地方的样子,便高兴了。“你可知道被孟义手下工程师带回盛京的雪枝,据说他就在这。而且今天那个工程师来了。我想着来看看,会有什么收获。”原来是这样,绿竹大概有些明白了。若说把雪蒿学的最像的,就是雪枝了。人还年轻,小伙子前途无量。绿竹了然,点点头。既然是工程师带他过来的,来看他理所当然。而关于淮河堤岸的事情,就是工程师在做主。孟义一方最大的漏洞,就是她了。刚刚在包厢里气急败坏的人,会不会就是她本人?绿竹将夏仁赞往屋子里边拉了拉:“你身体还没好,就不要出去折腾了。我去外边看看,你在这里休息。等我回来。”“真的?”夏仁赞向着房间的内饰瞟了一眼,挑眉道:“你让我在这!等着你回来?”“啊。”绿竹不明所以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没呀,那我等你回来。”对于夏仁赞突然的靠近,绿竹十分别扭的闪退到外边去了。刚刚跟着绿竹一起的那sao气男人,已经不知去向。还好那人不在,绿竹便有机会又摸着原路返回。贴着墙根,绿竹竟然听到刚刚发生争吵的房间,现在响起了轻缓的音乐,还有几分熟悉。难道雪枝在里边单独献舞?绿竹呆了好一会儿,腿都麻了,也没听见除了音乐之外的其他声音。若她们已经谈完了,在这继续呆着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收获,而且还会有被发现的危险。绿竹转身准备离开,突然见着一个全副武装的人,低着头,敲响了房门。没一会儿,开门后,那人含着头,进去了。无论从身段还是气场上看,都像是个重要人物。绿竹又折了回去,贴在墙上偷听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你倒是还会享受。”应该是刚刚进去的那个人,她声音响起来的有些突兀,音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