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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自觉的带上一丝笑容。“我把她碗儿带回来了。你喝好了,我一会儿给送过去。也不知你想吃什么,小吃都买了点儿,你看喜欢什么吧。”绿竹将东西一一排在床边的小方几上。老大夫从一边走过来,弯腰打开油纸包。小笼包挤在油果子里,还有热乎的面叶、小馕,盛京有名的香炸杏鲍菇。可以说是非常齐全了。随手捡了捡,老大夫摇着头道:“整条街怕是能带回来的,都被你买了吧?”“还好,还好。”绿竹突然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东西,“还有一个蜂蜜糖人。裹了一层糯纸,给你喝药解馋。”夏仁赞伸手接过糖人,竹棍子上还带着她的温度。他一句话说不出来,藏在心里的是满满的惊讶和感动。“呦,这我不开点儿苦的药,真对不起你跑一趟了。”老大夫感叹道,“这糖人怕是跑到了老城街那边了吧?”绿竹将小米粥递到夏仁赞手里,对着他玩笑道:“赶紧拿东西贿赂大夫,不然真的开苦药了,你难受总有人心疼的。”“有人心疼。”夏仁赞一个深情对望,“什么都是甜的。”“喝你的粥。”绿竹站了起来,耳尖儿悄悄红了。见老大夫还站在一边,忙了人一早上,也没见她吃饭。绿竹问要不要一起吃点儿东西。老大夫推着早点连连摇头:“不不不,这爱心早餐我吃不得,吃不得。”“……”一直占着医馆里的观察台当病床,也不是事。老大夫开了药,绿竹拿了东西,就想着换到客栈去住。也不知夏仁赞恢复的如何,能不能走出医馆。商量好换地方,夏仁赞点头后,直接对着绿竹伸出了手。“这……”绿竹向外边看了一眼,瞧着夏仁赞根本不想走的意思,必须得抱着出去啊!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夏仁赞不知道难为情是何物,拉着绿竹弯下腰来,小声解释:“我躲在你怀里,看不见。”“……”……“这客栈看起来就贵人多,你这样进来,不怕有人脸熟你,丢了你名声吗?”店小二在前边视若无睹的带路,绿竹低着头,与窝在怀里,突然变成粘人小猫的夏仁赞小声商量。实在是英明神武,霸气侧漏的人,这转变让人难以接受。夏仁赞紧紧地圈上绿竹的腰,摇着头道:“我不觉得丢人。”形象是什么?只要自己感觉幸福就是了。……让店小二帮忙铺了床,绿竹将夏仁赞放下。打开窗子准备通风,却见下边热热闹闹的,像是有人在免费发什么东西。这喜庆的样子,干什么呢?“好像有什么喜事,哪个大财主在积德行善呢!”绿竹笑着转头,准备跟夏仁赞分享一下所见所闻,却见着夏仁赞不知什么时候起,脸上挂上了闷闷的表情,像是有心事在。绿竹走来,坐在床边,看着夏仁赞问道:“你好像不太开心?”夏仁赞也没隐瞒,直接点了点头。“怎么了?”夏仁赞看着绿竹关心的面庞,却没有说话。摸了摸脸,绿竹尴尬的笑了笑:“是呦,你也没必要告诉我这个过客。”夏仁赞瞅着绿竹这张陌生的脸,发着呆:“我在想我要以什么样的形式回去。”“嗯?”“我四弟婚期将近了。”夏仁赞自己愣了愣,摇头道,“看我,忘记了。是夏大将军府嫡四公子婚期将近了。”“哦。”绿竹恍然大悟样,“你不是南竹啊!”夏仁赞盯着绿竹的脸,洞悉一切的笑着,直弄得绿竹不大好意思的咳了一声:“你跟我说这个干嘛?”“你不关心?”绿竹眼睛眨了眨:“与我有关?”“与我有关。”夏仁赞表情淡淡,也不知在想什么,“我应该去送上祝福的。”“哦。可是你这样?”绿竹将夏仁赞身下的被子扫了一眼,分明是已经虚弱到连床都下不了了。但显然,随着绿竹的目光,夏仁赞理解错了她的信息。有些心碎的靠在背靠上,夏仁赞此时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怎么,你也觉得我这肚子里的孩子。走出去是丢人了吗?”“这……”她竟然还停顿了!犹豫了!夏仁赞眼神就像被主人撤了小鱼干的猫咪一样,嘤嘤欲泣的大眼睛珠子。绿竹赶紧抢话道,“这,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恐不适合奔波。”“哦。”夏仁赞嘟嘴问道,“是吗?”“嗯。”“那……”夏仁赞突然就笑了,“时间还早,我会好的。你要是真担心我,你就陪我去啊。”“我……”绿竹眼珠子转了转,“我为什么啊?”夏仁赞一脸受伤:“刚刚还说关心我呢!”“呃……”夏仁赞在一边自言自语,显得又可怜又无助:“其实我一个人,也可以的。就是不知道她们会怎么嘲笑喽。什么野孩子啊,或者什么其他的吧。反正我自小是习惯了,也没少听别人诋毁我辱骂我。但……”夏仁赞摸了摸肚子,“你说,他何其无辜是不是?”“别了别了,我陪你还不行吗?”再不答应,绿竹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了。“我就假装很牛的,然后是你的妻……朋友,不不,属下!这样好。就显得你过得特别好,才能把别人给压下去。”“不是显得……”夏仁赞对着绿竹的眼睛,颇为认真道,“我……”有你在,只要跟你在一起,本来就过得好,很幸福。“本来就过得好。”“哦,你本来就过得好。这心态,可以啊!”绿竹看着虚弱的躺在床上的夏仁赞,赞叹的点点头。……绿竹温柔地看着夏仁赞:“等你身体好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演戏。”“什么?”夏仁赞突然坐了起来,皱着眉头道,“我去找你?你去哪?我不跟你在一起了吗?”“我只是救了你,正好我们又顺路,一起到盛京而已。人都到盛京了,我们继续在一起,这样也不好吧?”绿竹掏出一叠银票,塞在夏仁赞手里。夏仁赞楞楞地接过钱,慢慢收了起来。虽然夏仁赞并不需要别人的钱,他却心安理得的收了她的。绿竹只是想着夏仁赞可能有用,但夏仁赞却想的是,这是她给的钱,给的承认和地位。“后会有期。”绿竹转身要走,夏仁赞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急急问道:“我怎么联系上你?”“时间到了,我自会来。”“那我其他时间都不能再见到你了吗?”“……”在绿竹困惑的目光中,夏仁赞颇为失望的松了手。绸子的料子,留下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