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你送来了最好的你,和我。”“就算身份再高,命运被握在别人手里有什么意思。”“我想要的,一生求不来,那就两辈子。”……一场雨下了一个时辰,不仅没停,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雨声太大,躺在床上也睡不着,屋子里边气压被压高,坐着难受。夏仁赞说要带华思去一秘境赏景。“什么秘境?”华思表示怀疑,“你来过这不成?”“用心秘境自在脚下。”夏仁赞将人拉了一把,给扯到廊檐下。小厮上前把伞撑开,行了几步,华思见小厮在后边撑伞颇为吃力。顾着前边,自己就得冒着雨了。便自撑开一把,夏仁赞顺势挤去了伞下。脚下泥印子溅在裤腿上,脏兮兮的一大片。华思生出小孩子心性,报复着踢着小泥潭,夏仁赞褪下立马比她脏的还惨。“哈哈,两个一模一样的泥腿子。”夏仁赞颇为嫌弃:“你怎么跟小土狗一样蠢蠢的。”“夏小将军你还养过小土狗啊?”“有啊,这不一只。”“那我要是小土狗,你就是大肥猫。肥猫见着小土狗要被吓得炸毛。哈哈。”“明明是被气的。”“不,是被吓得。”“被气的。”“被吓得”“被气的。”“我不管,就是被吓得。伞不跟你打了。”华思将伞向旁边倾了倾,夏仁赞便跟着向华思这边躲了躲。突然挨得这般近,两个人都愣住了。一样忽闪的长睫毛大眼睛,一样明媚的笑容挂脸上,一样突然终断的呼吸,憋的脸盘子通红发烧。“华思……”“嗯。”“你再不把伞打过来,我可就亲上去了。”“妥协妥协,我妥协。”……“喂,我明明已经妥协了!”……没想到这夏仁赞果然是个小能手,被他指着东转西拐的,还真让两人发现了一个小秘境。如画楼临岛而建,后边是一丛密林。两人走着深深的小径,华思本以为这地方除了树还是树的。却突然眼前豁然开朗。脚下是拔高的山石,眺望着远处,施河美景尽收。两人躲在一把伞下,偎依在一起,夏仁赞便与华思讲起这片山河来。“施河是淮河最美的支流,作为南北分界线,南南北北无人不晓。不仅是因为她的美,更因为她的储水量大,养活了多少人,也埋没了多少人。小时候我就在军帐下反复的描绘着地图上的这一条线,想着长大一定要去看看。”“然后你就来欣赏美景了?”“不是,那时候我是在想。如果她真的美。我就要把她收入囊中。如果她真的是个年年灾难的祸害,我就要把她踩在脚下。”“……”华思给了一个佩服的眼神过去,小孩子有志气。“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改变想法的吗?”夏仁赞看着施河的景,眼睛里染上一层朦胧。华思切了一声,笑着接话道:“你这么霸道,哪里改了?”“是吗。”夏仁赞觉得要还是以前的他,他重生过来的时候,孟义她已经活到头了。不过,与孟义的前仇相比,他更在乎跟华思的小日子。而留着孟义,就是他们感情最好的催化剂。不过一提到催化剂,夏仁赞心中一紧。突然不舒服起来。“华思,若是我怀孕。你会为我煲鱼汤吗?”“啊?”“啊?你不在乎我……”夏仁赞心里要不平衡了,嘀嘀咕咕道,“明明他都行的……”华思没听清夏仁赞他在说什么,不过这不在乎我的话都说出口了,得赶紧表态啊!“这有什么好问的。一个人出力生孩子,另一个人洗衣做饭递筷子天经地义嘛!”夏仁赞面上一缓,赶紧追问:“那,要是我让你放下事业陪我来这养胎呢?”华思发誓:“只要日子能过得去,你和孩子最大。”“不过我觉得该cao心的是你,你到像是那个放不下的。”“不会。”夏仁赞眉眼一勾,声音都变得阳光明媚起来,“等扫清了为难我们的障碍,我们就来这种田。”“嗯嗯。”华思点头赞同,憧憬着两个人的美好未来,“围一道栅栏,里边种满果树。春天吃樱桃,夏天吃桃子,秋天有柿子,冬天我们就围着火炉烤地瓜。”“我最喜欢柿子,大磨盘柿子有这么大。”华思腾出一只手来,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好像柿子就在眼前一样,馋的人直流口水,“吸一口,甜死了。涂在嘴一周黄黄的。”“大磨盘柿子糊了一脸黄。”夏仁赞乐得直点头,想着就笑个不停,“哈哈,你果然跟小土狗一样。”多美好的事情,被他夏仁赞描述出来怎么就变了样,华思生气道:“我伸手摘一个地瓜抹在你脸上啊!擦都擦不干净。”“你家的地瓜竟然是伸手摘的。是这样吗,这样吗?”夏仁赞伸手向上比划着够了够,嘲笑一脸啊。“那……”华思将剩下的话吃了回去,警觉有哪里不对,赶紧换嘴道,“你管呢!我就这样摘的。”“嗯,那好。”夏仁赞笑着拍着华思的肩膀,颇为支持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摘。我提着篮子,看着你爬到树上去摘地瓜。哈哈!”“哦……你在嘲笑我长得矮!”某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他原来是在嫌弃她。“对,你长得矮,够不着大树上的地瓜。”第38章被劫两人在高台上站了一会儿,雨势开始走小。夹着雨的风一吹,就感觉到冷了。再加上裤腿都湿了。华思提出要回去。“先不急,还有一项重要的事情没干。”被夏仁赞带着,下了石台,左转有一片毛竹林。竹子长得密,伞没法进去,华思将夏仁赞往回拉了拉:“进不去啊,你干嘛呢?”“把伞合了,等着雨不大呢。”“没有惊喜,我可拿你是问。”“走吧。”夏仁赞拉了一把,将华思带了进去。雨中的竹林,雨滴砸在竹叶上,声音很大。夏仁赞在前边说着什么,华思也没听清。只瞧着他停了下来,华思才将盯在脚下的目光抬了起来。“你看。”顺着夏仁赞手指的方向,华思看了过去。“这是……”“彼岸花。”夏仁赞对着那一片黄色的花束道,“你在我心中做了一辈子的彼岸花。”“啊?”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再说了,彼岸花她没见过是真的,但不是说都是大红色儿的吗?“华思,我们结婚了。都说彼岸花是一辈子的错过,那这一辈子,我们就在这彼岸花面前,许诺永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