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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痛的不能呼吸时才意识到,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就像书香世家的首傅之子会在小种红茶里边参红花一样,孟义也会握着他虚汗淋漓的手温柔的告诉他:“我们之间,不适合要孩子。”清江鱼,清江鱼,为什么你们要喜欢清江鱼?夏仁赞盯着鱼头,睁红了眼。第19章哑谜华思对于突然情绪不稳的夏仁赞,是有一丢丢害怕的。主要是……“你在怪我没有给你留一口?我见你不吃,以为你不喜欢呢!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赶明儿我亲自给你捉来烧给你吃。”“我不吃鱼。”夏仁赞一把将筷子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我吃你。”待华思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两人怎么已经到了卧室。明灭的烛光,青葱的帐纱,还有那人似水的柔情。“华思,我想要这一辈子,我们的日子过得不一样。”如丝如瀑的头发,垂在脸上,痒得华思有些跑神。我想要这一辈子,我们的日子过得不一样。“仁赞,其实……”华思勾着上方的青黛色绣花领子道,“你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华思说,“我们两个之间,与其他人而言,本来就是不一样的。”“我们是家人啊!一起跨过火盆,拜过堂的家人。”“家人,家人……”夏仁赞喃喃道,“是家人。”原来这一辈子,我和你,是家人。华思伸手摩擦掉夏仁赞眼角的泪花,实在不能从心里体会到他究竟在想些什么?而对于他没来由的不安,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来小心翼翼地抚慰。“仁赞,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华思问,“是孟义吗?我不问你们发生了什么。但请你相信我,我会护你。哪怕倾尽所有,因为你是我的夫。”夏仁赞并没有因为这美好的誓言而动容,而是一把捉住华思抚在眼角的手,带着怒气道:“我怕的就是你这样,什么倾尽所有?就算是你的夫,凭什么要你倾尽所有?”“啊?”华思愣住了,原来情话不是这样说的?这突然的打断,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难道你不应该很感动,然后放下心来,不再胡思乱想?这反应,又是个什么情况?“我不放心,是因为我还没有成为你真正意义上的夫。”华思算是见识到了夏仁赞那不害臊的本事。“你要了我,在和戟天旧情复燃之前。比说什么倾尽所有的誓言都来的管用。”“所以。”所以,夏仁赞就吻了上去……华帐落幕,极尽缠绵。夏仁赞曾听过一句话:一个人有多不正经,就有多深情。所以,该不正经的时候,就要舍得下一切,去不正经。比如说,嗅一嗅那雪中俏红梅;比如说,尝一尝那银耳赤小豆……华思此时全身上下的血,仿佛是在那碳火中煎熬,渐渐沸腾。觉得可能差不多了,夏仁赞突然矫情。侧躺在耳边,带着小火苗的声音,勾勾的:“晚安。”晚安?华思翻身压了上去,盯着他含笑的眸子:“孟子曾经说过,五十步和一百步是一样的。既然五十步都跑了,剩下的路,我们还是跑完比较好。”夏仁赞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好啊,两个逃跑的小士兵。”……春夏相交的时候,是大自然最为情意盎然的时候。无论是动物之间的感情升华,还是两个人之间的大和谐之事。都来的理所当然一些。晕晕乎乎的躺在华思身下,夏仁赞体会着每一寸肌肤触摸到的不同温度。身上的毛孔仿佛都张着大嘴巴,品味着这份甜蜜,渴望的多一些,再多一些。喉腔里不自觉发出的细碎声音,如泣如诉……鸶鹭鸟鸣,山显幽。螽斯虫语,夜露凉。木棉蛾腹红白卵色,青纱帐语系缠绵深。人美花娇,才子颂佳话。小树林里茱萸花开,玉米地中硕果香重。唯人间醉美处,饮水酒一杯榻上欢。来来往往,赏雪地里一红梅俏枝头。靡靡嘤嘤,唱歌舞中两颜曲低耳颈。这对两人来说,是最美的一夜。两辈子最美的一夜。耳边那细细的吻,磨蹭着,华思温柔地声音,让人悸动难耐,轻轻发颤。华思问:“疼吗?”夏仁赞哑了嗓子呜咽:“隐翅虫扎人的感觉。”“那是什么感觉?”“疼的,痒的,有毒的。”毒走肌肤腠理深入骨髓……一切结束了,仿佛又没有,或者是希望,这是一个重新开始。华思低头,描绘着他那一条从腹部脐下位绵延下走的玫红色痕迹,在汗水中渐渐淡化。仿若悄然消失在春光里的梢头红梅,惊艳了时光。那是血线,是为了证明第一次是干净的血线。但华思关心的不是这个,她只是听说,血破妄行则疼。他那深皱的眉,紧咬的唇,颤动的鼻翼,无不昭示着他的忍耐。她只能一遍遍抚平他那刻在脸上的沟渠,一遍遍地应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懂的情话。“华思,我爱你,远比你想象的要久。”“嗯。”“华思,你有没有……”“爱过。”华思一把附上夏仁赞迷茫的眼睛,趴在他的耳边,喃喃细语,“爱过,有爱过。”“呃……”夏仁赞些微挣扎了一下,扬起脑袋看向华思身后道,“你有没有觉得门被打开了。”华思:“……”国宝大人圆滚的身子,从门外探了进来,磕在门槛上,歪歪扭扭。那好奇的小眼睛珠子,在重重的黑眼圈下,显得异常晶亮。华思愣了几秒,拉过被子将两人裹住:“……”……第二天,夏仁赞一脸怨念地将国宝给关进了笼子里,回头又踢了那金笼子一脚,一人一熊怒目而视:“说,你是不是谁派来的卧底?”国宝:“……”“少主子,你怎么亲自来关猫熊啊?”这时候猪苓那孩子,傻乎乎地就撞了上来。对于这种亲自送上门来的出气筒,不用白不用。只听夏仁赞怒吼一声,老天抖三抖:“你怎么还不滚?”“少主子?”猪苓不知道他哪出错了。“我警告你!”夏仁赞一把掐住猪苓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最好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赶紧麻溜的滚。当凭你这般姿色……”夏仁赞带着薄茧的指腹一遍遍摩擦着那细嫩的下巴,直到泛起一圈圈粉红,才勾起嘲讽的笑。夏仁赞道:“做不得第二个白术。华思也不是孟倾那傻子。”“少主子……”猪苓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