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华思!”又是一声,伴随着伞落下地的乒乓声,她被抱住了。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华思张开双手,不知该如何反应。“华思,曾一度以为,我再也见不着你了。”他哭的是那般伤心,伤心的华思心都要化了。为什么以为见不着我了,我今年二十,该是死不了啊?不知作何反应的双手终是试探性地慢慢收拢,华思将怀里的人圈住,细声细语的安慰:“好了,好了。我不是还在这吗?”华思,华思……酒楼的对面也是酒楼。我大中华的生意人就是这样,做什么都喜欢扎堆。夏仁赞握着手里的酒杯,紧紧地握着。“美人,怎么一个人在此喝酒,要不要姐陪你一杯?”三分酒意七分孟浪的女人凑了过来。夏仁赞起身离去,桌上的酒杯,瞬间被崩的粉碎。“华思。”“啊?”华思猛地推开怀里的人,看向身后。她怎么能忘记,还有一个喜欢叫华思的人,他每一声都喊的最是认真,这一次尤是。夏仁赞从楼梯转角而来。淡淡的目光扫在华思对面,戟天的身上。“夏小将军。”“戟天。”两人颇为一致的声音,倒是省了华思去介绍了。只是戟天有些受宠若惊,夏仁赞怎么会认识他这个透明人?当年戟天被送往盛京选秀,华思伤心难过的不能自己。终是忍不住哭哭啼啼地在她爹那诉了一番:“那女皇帝的年纪都可以做他的奶奶了,他跑去做个三宫六院里的透明人,有什么好高兴的?”华思爹很不解的是:“什么三宫六院?”“戟天他被送去选秀了,他还老高兴了,他跟我说他很高兴,还要我为他开心。我为什么要为他开心啊?”“能被选为皇子侍读,难道不是一个普通少年该高兴的事吗?”“啊?”“你想哪去了?”“啊?”是皇子侍读啊!皇帝膝下的皇子实在太多了。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个具体的数。那些贵夫,贵君生的,能挑几个贵族的少爷去当侍读,也算是还能基本有保证。但那些透明的,也就只能在全国州府里送的人里边挑了。他们唤这种挑人叫选秀,哦,选秀是这个意思啊!戟天的主子是皇帝四五十岁时,也不知宠幸了哪个宫里哪个不知名的人诞下的皇子。质量自是不达标,这不,死了。作为伴读的戟天,被遣送了回来。戟天主子都是个透明人,戟天这个皇子侍读就更不用说了。可是夏仁赞,他是谁啊!就是当年皇夫生下的皇子都没他风光的。他怎么会认识我?戟天眨巴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看向这个夏小将军。这是戟天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夏小将军。在宫里的几年,偶尔会在宫宴上远远的见过。戟天的主子都是没有机会近前的,戟天也就是跟着他的主子在殿门外,对着里边遥遥地跪拜。戟天有时会偷偷地抬头,反正也没有人注意。他看到宴会上唯一坐在里边的少年,是那样的意气风发。戟天的主子告诉他:“那是夏小将军,当朝权倾朝野夏大将军的宝贝儿子。战场上的本事,比女人还厉害。”所以,戟天不知,夏小将军怎么会叫出他的名字。夏仁赞笑看着华思。华思心里一疙瘩,容她自恋地想一下。夏仁赞曾经承认过他调查自己,那意思是说,他的情报局顺便跟他讲了自己的青梅,戟天?这边夏仁赞转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对面站着的少年。上一世,华思的正夫,戟天。华思曾经为了保住他的正夫位置,可是没少牺牲送上门去的利益。华思,你就这么喜欢他?他究竟哪点儿配的上你的喜欢?上一世华思死后,让夏仁赞发现,当年戟天跟的主子,是孟义杀的。戟天在正好的年纪被遣送回去,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即使袖子里的拳头被捏的青紫,夏仁赞面上还能保持住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夏仁赞对着戟天说:“你就是戟天吧?我经常听华思提到你。刚看到你与华思站在一起,我想应该是没错了。”“华思?”戟天错愕不已的问夏仁赞,“夏小将军与华思是……”什么关系?“呵。”透着十分邪魅的笑,夏仁赞拾起华思的手,让她的手臂攀上他的腰,“华思是我的妻主,认识你荣幸之至,华思的……朋友。”三个人站在酒楼凭栏处,顶大的空间,却显得有些拥挤。各怀心事,谁也不知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夏仁赞与华思,就这样偎依着,离开。都临近饭点了,连坐在一起吃顿饭的机会都没了吗?戟天看着两人的背景,一阵失神:“华思……”手里握着的香囊,经过几年反复地摩擦,边边角角都起了毛。可是戟天却没有机会,将它拿出来给华思看。告诉她,她送的丁香,他一直留着。“喂……”华思想将手抽回来,却被夏仁赞紧紧地按着,“喂喂,都走了这么远了,能放下来了吧?”夏仁赞松了力道,华思便猛地抽了回去:“真是……”“真是什么?”夏仁赞问。“哈哈……”华思瞅着旁边那一张黑脸,打着哈哈道,“夫郎你的腰真是软极了。”“那妻主要不要试试?”华思:“……”第10章小猪戟天毕竟侍奉过皇子,对于清原满城的人,也算是个大功臣。所以州府的官,办了个酒席,为大功臣接风。然后请帖就送到了华思现在住的宅子。华思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抢手对象了?邀请她去作陪,为什么啊?虽然她是有那么点儿想去……“因为,请帖上写的是邀华思君携内室同往。”夏仁赞从华思手里抽过请帖,漫不经心地给扔到桌子上。哧了一声,“她们只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相邀我的理由罢了。”“哦,没想到你还有此项功能,那我们一起去吧。”华思也是有求于人,语气分外明快。“不去。”只是夏仁赞还是甩了她面子。“哦,那好吧,那我自己去了。”华思拾起请帖,指着上边的名字道,“华思君,她说的是我耶。”“……”所以,华兴酒楼,以前的店小二携着她的内室,走了进去。今日酒楼内冷冷清清,除了华思的老伙计们,一个客人也没有。掌柜领着两人登了楼,楼上客房雅间傻傻分不清。总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