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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清打着知晓晏淮核心机密的说法来找的恭亲王,但是他也不是真的没有任何的有价值的秘密,相反,他的重生,已经让他的大脑变成了最有价值的东西。前世的他,虽然没有涉入官场,甚至对于很多官场上的事情,从未关注过,但并不妨碍他记住了一些甚至连普通百姓都知晓的大事。譬如,当今圣上是在哪一年驾崩,而晏淮又是在哪一年,坐上皇位。可是他今日过来,却并不是为了重得恭亲王的信任,想要日后飞黄腾达而来,他只是想用这个秘密,与恭亲王交换一些东西。谢文清随着恭亲王进入了恭亲王府,直至被恭亲王带到了议事的书房之中,他停下脚步,却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恭亲王却显得有些不耐烦催促。“说吧,不是说有什么有价值的秘密要告诉我吗?”谢文清对此又是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看着恭亲王开口道:“王爷,属下自然是会将这些事情告诉您,可也请您,答应属下一些事情。”恭亲王没料到谢文清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有余心与他讨价还价,他倒是真想就这么耍手走人,可是想到了如今的局势,他按捺下了心中的火气,对着谢文清面无表情道:“说吧,什么要求?”恭亲王根本没有在意,对于谢文清而言,所求的估计也不过是日后加官进爵罢了,这些事情,应下又何妨。谢文清瞧出了恭亲王眼底里的耐心告罄,倒是没有绕关子,而是直接开口道:“属下所求很简单,他日,王爷坐上了那个位置,而燕亲王败了,属下只是想要迎回自己的妻子。”“你的妻子?”恭亲王目光打量的望向了谢文清,而谢文清却是丝毫不畏惧的抬头迎上。二人对视了一会儿,恭亲王突然笑了起来,抚掌笑道:“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痴情种子。不过是一个女人,这又有何难,等本王坐上那个位置,将燕亲王妃送到你府上,再简单不过。”恭亲王嘴上答应的痛快,心中却是冷笑的紧,对于谢文清,更是鄙视的紧。先时做出那番连他都看不过去的事情,如今还来充什么痴情种子,男人的劣根性,他当然也是了解,夏锦绣长得自是天香国色,当初错失这么一个美人儿,他也觉得可惜,可如今美人已经嫁了他人为妻,他也不可能违背人伦,再去觊觎。没想到,谢文清倒是荤素不忌。恭亲王这会儿心中自然是答应的痛快,也只为了套出谢文清口中的秘密,可是他日他真的坐上了那个位置,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谢文清给处置了。夏锦绣的确是一个小小的女人,送个女人给谢文清,也没有什么,但偏生,如今的夏锦绣,是燕亲王妃,算是他的弟媳妇,若他真的将夏锦绣送给谢文清,只怕,便是他做了皇帝,皇家宗室都不会轻饶了他。夏锦绣他日可以陪着晏淮被拘禁被流放,甚至一道儿赴死,可偏偏就是不能够再送给别人,而且是谢文清这样的男人。这边是皇家的体面。当然,得了恭亲王应允的谢文清却是半分不知恭亲王的想法,他得到了恭亲王的应允后,心中兴奋的紧,在谢文清的心情,也从来没有想过恭亲王会拒绝他的这个要求,毕竟在他看来,他日恭亲王坐上皇位,而晏淮肯定没有好下场,晏淮没有了权势地位,锦绣自然也便变得无足轻重,这个时候,他问恭亲王要锦绣,那是再容易简单不过的事情。?☆、第181章·两方各打着算盘,谢文清这会儿也根本没有想到,恭亲王从一开始,便对他存有几分应付,也对他动了狠心,他瞧见恭亲王应允后,倒是没有再卖关子,和盘托出了。“王爷,皇上此次大病,只怕大限将至,还请您提早准备好一切,只待那一日到来之际,您能最快抢占先机。”谢文清说到这话的时候,呼吸忍不住急促了几分,神色之间颇有几分激动的又道:“属下知晓,如今晏淮被皇上选出做了主事之人,且朝上多数人马已被晏淮收买,王爷您已失先机,所以更应该及早做好准备,以免到时反被晏淮先发制人……”谢文清说完这番话后,原本以为恭亲王也会跟他一般激动起来,谁料到,恭亲王却是皱起了眉头,用一种十分蔑视的目光看着谢文清。谢文清也愣了一下,动了动嘴唇,轻声唤了一句:“王爷……”而恭亲王却突然冷笑着朝着谢文清走了一步,走到了谢文清跟前,居高临下,语气之中难掩怒气冷声开口道:“谢文清,你真当本王是傻子吗?这么简单的一个谎言,还敢到我面前来招摇撞骗。”“王爷,属下……”“呵,你当你自己是神算子吗,连皇上的大限都能够算到,或者该说,皇上此次,是晏淮毒害,所以你才知晓,皇上此次逃不过死期……”恭亲王冷笑反问。而谢文清面上露出了犹疑之色,他自然不可能说是因为前世的记忆,若是真这般说,估计恭亲王会把他当成疯子一般处置了。可是不这么说,他的确是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知晓皇上的大限之期。谢文清想了想,正想打算顺势应下,将脏水往晏淮身上泼去之时,却听得恭亲王又冷笑道:“本王清清楚楚知晓,此次皇上病倒之时,与晏淮毫无干系,本王倒是很想听听,你究竟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本王相信你这荒谬的说法。”谢文清哑口无言站立,其实,虽然这次皇上突发病症之时的情形,有不少的人都看到,也都察觉到了异样,怕是中毒而非病,可是论到毒发二字的时候,稍稍有些脑子的人,都应该会懂得缄默。而唯几个知晓内情的,诸如太后皇后、四大亲王,对于此次皇上吞服丹药以致毒发这件家丑,自然也不会对外说起,便是前世最终皇上死在这上头,晏淮也是将此事掩下,只以皇上是cao劳过度、旧疾病发而亡作为对外宣布的依据。谢文清从没有认真去打听过这些事情,更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皇家核心机密,自然是半点都不知晓,这会儿听到恭亲王的反口质问,他一时之间,还真有几分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谢文清倒还有几分急智,在恭亲王步步紧逼的质问下,他突然抬起头,看着恭亲王开口回道:“王爷,倘若我真有骗你的意思,我自然不会说这么一个简单容易戳破的谎言来骗你,今日我所言,皆为真话,您若是不相信,可以先按兵不动,先进宫好好探探,看看皇上的情况是否真的如我所言。”谢文清此言一出,恭亲王的面上却是露出了犹豫的神色,当然并非谢文清此次巧言善变,而是……谢文清恰好说中了一件事情,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