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举刀相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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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 出站口不断涌出的人流中,凡烈一眼看到了她。他马上挥动双臂,原地跳了两下。 纪小梅也向他招招手,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凡烈上前一把抱得她双脚离地,然后拿下巴蹭她的额头,“老婆,想死我了!我们多久没见了?一个月有了吧?” 纪小梅默不作声地跟他抱了一会儿,凡烈这才发现她两手都提着东西,赶紧接过来。 “这什么呀?怎么这么多东西?” “给阿姨的。她上周给我打电话说想吃北市的核桃和大枣。”纪小梅简短地回答。 “我妈给你打电话了?!”凡烈瞪大眼睛,“她没跟我说过呢!” “没啥,她估计听你说我病了就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说很想我,叫我身体恢复了尽快回江市。”纪小梅边走边道,余光瞟了一眼凡烈,又马上移开。 “哦……”凡烈把她拉过来换了个方向走,“不坐地铁,我爸的司机在外边呢。怪不得我妈今天叫我接了你先回家吃饭。欸,你是不是瘦了?…” 这顿家常饭的菜色意料之外的丰盛。两人到家时,红色大木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菜。凡妈边端菜边热情招呼他们:“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小梅呀,身体好点儿没?谢谢你帮阿姨带东西……” 凡烈把她推回厨房,转身对纪小梅偷偷做了个怪脸。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次回来她脸色不太好。 等凡爸也进了家门,饭局才正式开动。 凡妈一如既往地对纪小梅嘘寒问暖。“小梅你还当学生代表上台发言了!?这么厉害啊,啧啧……”她又给纪小梅碗里夹了一块鱼,“我们小梅啊,成绩好,人也这么漂亮,性格又这么乖,”她瞪了一眼把头埋进碗里扒饭的儿子,推了他一把,“你们也快三年了吧,啥时候咱们去见见小梅爸妈,早点儿把这事儿定下来。” 此话一出,纪小梅和凡烈两个人都身体一僵,互相看了一眼,整个饭桌都沉默了。 凡妈有点尴尬,还是凡爸帮她解了围:“孩子们都还小,等多历练历练,稳下来再说吧。” 一直到桌上都收拾好了,这话也没再被提起。 厨房里凡爸难得的帮妻子洗碗,他看看外面,小声对凡妈道,“孩子们都还没毕业呢,别吓着人家小姑娘。”凡妈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自顾自地擦起灶台,“现在不早点把事情定下来,以后不晓得会搞成什么样…” 两个小辈告辞出了家门,一路无语。 一个不敢问,一个不敢答。 回到两人的小房子,凡烈才觉得舒坦一些。他揽过纪小梅的腰,从后面抱住她往沙发上一靠,嘴唇就含住了她的耳垂。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从毛衣下面探了进去,却被纪小梅按住了。 “小梅,宝贝,老婆…” 他看着站起身来的小梅,可怜巴巴地摇摇尾巴。纪小梅轻轻摸摸他的头,“我先去把衣服挂好。” “好哒!” 纪小梅走进卧室推开衣柜,挂上外套和一件带来的换洗衬衣。她的目光停在一件卡其色的男式大衣上,看了许久,她面无表情地关上了柜门。 “小梅!你干嘛呢!”凡烈在外面催她。 “我想洗个澡!”她大声应道,迅速掏出手机按了一条短信点了发送,然后若无其事地拿了自己的睡衣走了出去。 凡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平时午饭后的困意迟迟不来。突然,枕头边的手机响了两声,她打开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冷气,一下子起身坐直了。 小梅:阿姨,为什么凡烈在江市有女朋友了,你还要我们定下来? 凡妈急得跳下来,床前走了几个来回。她翻开手机盖,按了几个字又删掉,好一会儿才发了出去。 “不争气的崽子…”她捶了捶床,再没有一丝睡意。 “小梅!”凡烈太字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大喊。 浴室方向传来闷闷的回应:“马上好。” “小梅——” 没有回应。 “小梅小梅小梅——” 咔的一声,浴室门开了,小梅裹着睡衣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她顺手拿过洗衣架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凡烈笑嘻嘻地坐起身来就要上咸猪手,“老婆,洗白白了?” 纪小梅侧身躲了一下,小声说,“头发还湿着呢。” “来来来,让老公帮你吹。”凡烈今天格外有兴致。一个月不见,他是真想纪小梅了。 凡烈没怎么用过吹风机,对着纪小梅一头垂到肩膀的黑发有些手足无措,只好硬着头皮回忆托尼老师们的动作一阵猛cao作。 “应该差不多了,怎么样?”他关了吹风机,拨弄了下眼前的一堆乱糟糟的杂草,有点不好意思,“老公做的这发型好不好看?” 纪小梅低着头,整张脸都藏在乱发下面,半天没有回应。 “小梅。”凡烈试探地叫了她一声,轻轻拨开她的头发,纪小梅满是泪痕的小脸露了出来。 他慌起来,“小梅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他想去擦她的眼泪,却被纪小梅侧脸躲开了。 纪小梅退后一点,静静地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她擦了擦眼睛下面。 凡烈眼珠乱转了几下,决定抵赖到底,“什么意思?” 纪小梅嘴角动了动,眼神冷得可怕。 “这周二晚上你寝室长给我发短信,说等会儿学校有查寝,让我联系你早点回去。我发短信问你在哪儿,你回我说你在参加宿舍兄弟的生日聚会。” “对啊!”凡烈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跟他们喝了几杯所以回去晚了。” 纪小梅歪了歪头,“如果你跟你宿舍的男生在一起,你们寝室长怎么会来找我?” “记错了!”凡烈迅速改口,“那天是跟桌游群的几个朋友一起,不是宿舍的人。” 纪小梅沉默了一会儿,“有女性朋友吗?” “有男有女,一大群呢,哈哈哈……” 纪小梅转身推开衣柜,在那件卡其色大衣上摸了一下,捏起一根长长的浅色头发,举到凡烈眼前,然后放到耳边跟自己头发比了比。她抬起眼睛,用“这下你怎么说”的眼神看向凡烈。 凡烈不以为然,“有个女的喝醉了,非要往我身上靠。” 纪小梅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然后把自己手机拿过来放到他面前。 凡阿姨:小梅,相信阿姨,他跟那个女的肯定不是认真的,年纪比他还大。 凡烈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先一步服软,上前一把抱紧了纪小梅,“别生气啊!对不起,那是我喝了酒,她又来撩我,我一时昏头就……我喜欢的是你,我就是……就是跟她出去玩了几次,没有别的任何关系。” 纪小梅一动不动,下巴搭在凡烈肩膀,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凡烈听怀里的人好一阵没声息,便小心翼翼地放开她,伸手拂去她的泪痕。纪小梅没有躲开。他觉得现在这人看着还算冷静,于是大着胆子说,“你别乱想,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嘛。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低头啄了一口纪小梅的鼻头,又吻下嘴角,顺势含住了她的嘴唇。 “小梅,你打我吧,让你出气。”他见纪小梅还是没反应,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下。 纪小梅的眼珠子像失去了生命一样,不看他,但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小梅——”凡烈换了个暧昧的声线,悄悄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按照过往的经验,没有什么是一发和好炮不能解决的。 没料到纪小梅反应异常激烈,她猛的发力,一把推开了他。凡烈不弃不挠,马上抱了回来,“你干嘛呢?还生气呀?” “你跟她做过了?”纪小梅突然开口问。 凡烈被这个直球打得措不及防,“没有”两个字在舌头上打圈,就是说不出口来。 他的心口怦怦乱跳,而怀里瘦小的身躯在不断发抖。 怎么会这么痛,痛到无法呼吸。 纪小梅闭上眼睛任泪水不断滑落脸颊。 好像有血液从心脏被榨出,从眼睛和耳朵里流出来。拨开美丽的玫瑰,枝叶下面都是密密麻麻蠕动的蛆虫。 “分手吧。”纪小梅的声音听起来也在颤抖。 凡烈咬了咬牙:“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了。我们以后还跟以前一样好好的不行吗?!” “不行,不可能回到以前。” “我不分!咱们这么久,我有多喜欢你你知道的,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所以不准说分手这种屁话!” “喜欢?”纪小梅缓缓抬起头,突然控制不住了一般吼了出来:“你只是喜欢干我对不对?” “不是!”凡烈马上否认,“我是喜欢你才想跟你做啊。” “那刚才那个女人呢?” 凡烈语塞,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抱紧她:“那不一样。总之我没骗你,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不要分手!” 纪小梅像小鹿一样,在他怀里开始剧烈挣扎。他不敢用强,只能撒开手,看着她转身开始换衣服。这会儿他才真的慌了,“你要去哪儿?”他拦在门口,“不准走,我不分手!我……我他妈是真的喜欢你,你怎么不相信我?!” 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也变得嘶哑。 确实,凡烈有时候是会对着其他女人发馋,但他从未想过跟纪小梅分开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他看着这个女孩在他手掌上绽开,记忆铺满他的青春梦。在凡烈看来,纪小梅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割rou?绝对不可能,不允许! 纪小梅迅速穿好了衣服来到门口,把凡烈往一边推去。凡烈猛的把她摁在墙上 眼睛发红,“纪小梅!你他妈怎么不听我说话!” 然而他只看到一双不信和抗拒的眼眸,这让他怒焰疯长,恶从心生。 凡烈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腕攥得紧紧的按到头顶上。他喘着气低下头去,用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齿疯狂扫荡。昏暗的客厅里,他能清晰地感应到女孩颤抖的身体。 “小梅,”他把暴起的下身顶在她的小腹上,声音却变得异常的温柔,“你不听我说,我没别的办法。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不要分手好不好,好不好?……小梅, 我以后不会再干蠢事了,真的,你相信我……”他的下巴在纪小梅肩膀上摩挲,嘴唇滑过她脖子侧面的肌肤。 骗子,骗子。 纪小梅对自己说。 她使劲反抗了几下,却是纹丝不动。两人交往这么久以来凡烈从没跟她硬杠过,没想到他的力气原来是这么的可怕。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身体。从腿开始已经开始被绞得粉碎,无数rou块在小房子的旧地板上翻滚蠕动。 “放开!我不想听!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想听!”纪小梅突然尖叫起来。 “纪小梅…”凡烈咬紧牙,把她翻过去按紧, 单手拽下了她的裤子。 他用力捏搓白皙的臀瓣。 这是他的。 他又蹂躏起两腿之间的花瓣。 这也是他的。 他好像登上了一个王座,在绝对压制中获取了不可言表的颤栗和满足。 绝不可能放手。 “小梅,听话。你再犟,我就…干你后边了。”凡烈低声吼道。 纪小梅挣扎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突然她冷哼一声:“那你来啊。”她回头看着凡烈诧异的表情:“反正后边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挺爽的,你来啊!” rou还在撕扯,她需要一把刀,趁着痛劲儿跟过去一刀两断。 凡烈觉得心口被捅了一刀:“纪小梅,你想分手不用故意说这种气话吧?” 纪小梅依然看着他,并不答话,只轻佻又鄙视地勾动嘴角。 凡烈既气又疑,这一个月来纪小梅一推再推就是不回江市,又是为了什么!? “真的假的?你到底什么意思?”他厉声问。 纪小梅反而平静下来了,“真假有什么关系,又不影响你干我。” 凡烈怒火中烧,不及细想。无论真假,今天这个坎儿是过不去了。 他更恼火的是小梅的犟脾气。平时那么温顺软和的小梅突然变得如此冰冷绝情,拒人千里之外,不仅不听他解释,还拿刀戳他心窝子。 他用一根手指塞进那个小褶皱,里面很干涩,而他的手指又硬又粗糙,一定很痛吧。 凡烈用力抽插了两下,这个女人让自己这么痛,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痛? 他察觉到手指周围一阵阵的压迫感。很明显,纪小梅非常紧张,但她依旧沉默,好像在说“对吧对吧你就是只是想干我对吧?” 凡烈捋下睡裤弹出大家伙,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抹了抹,抵在了后xue口上。 身下的女人浑身绷得发抖,但仍然没有任何服软的意思。他很失望,单手把纪小梅的屁股捞高一些,猛的一挺身。纪小梅闷哼了一下,就再也没出声儿。 太紧了,紧得凡烈自己都疼,但他只管闷头发泄,仿佛服软就是在认输。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纪小梅好像稍微放松了一些,于是试探性地停下来,从背后抱住她小声说,“小梅,我真的喜欢你,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纪小梅头也没回:“你完事了?” “你他妈……”凡烈火又冒了上来,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这女人抖动的臀rou上。他放开了所有顾虑,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了上去。 房间里只有rou体相撞的声音,两个人都默不作声,进行着这场没有受益方的性事。 凡烈草草xiele出来,他后退两步,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巾按在那个还在一抽一抽的xue口上。纸张很快被浸湿,他拿起来一看,白色浊液里还夹着一片一片的红色。他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突然清醒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他开始慌乱,“是不是很疼?” 纪小梅直起身自己擦了两下,她看看纸,又多抽几张按住,手有些发抖地提上了内裤。 凡烈觉察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不敢再硬来,只能看她艰难地穿好衣服,拿起背包。 “小梅,小梅……你别不说话啊!你这样我害怕,你你……你打我也好啊!” “别跟过来,我会报警。” 纪小梅冷冷地看着他平静地说,“现在我这样子,所有人都会站在我这边。” 他眼睁睁地看着纪小梅走进电梯,直到门完全关上,也没有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