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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犬好不容易哄你开口了,他问为什么。

    你说你不喜欢。

    好吧,不明原因的不喜欢。

    狼犬说知道了,他在你的脸颊脖子上舔舐着,好像你是什么很美味的小骨头,好热情啊。

    你刚吃完小鱼干呢,这里的美食街已经和人类的特别像了,你第一次吃到麻辣小鱼干,根本停不下来。

    “你的嘴巴肿了。”狼犬舔了一口你的嘴唇,你本来不觉得,但是自己舔了舔,被未退化完全的倒刺扎痛了。

    狼犬没想到你能把自己舔出血。

    他紧张地带你去了药店,从人类世界进修回来的乌鸦小姐给你拿了点唇膏。

    顺便建议你们注意保湿。

    你涂唇膏之前狼犬还在非常怜惜地舔你的嘴,真的很粘人,你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样了。

    以前也舔你,但没这么高频率。

    也许他爱上你了。

    这是蝎子jiejie教你的。

    她说犬科兽人都喜欢舔舐喜爱的对象,比如说狐狸老师就喜欢舔她,下面。

    你自动忽略了后面两个字。

    你想这是表达爱的方式,所以你也要舔他。

    长而厚的卷舌突然塞进了小猫的嘴里,狼犬愣住了。

    小猫在主动吸他的舌头,像舔舐小鱼干一样认真地舔舐他,她胳膊搂着狼犬的脖颈,压扁了一圈毛。

    其实跟个狗头不太好接吻,你意识到这一点,就放开了他的舌头,你用舌头梳理了一下他的下巴毛发。

    哦,还是不太方便,那算了。

    你拧开唇膏,没注意狼犬带你走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子。

    这里很昏暗,你突然被他压在墙上,他变成了人类的样子,疯狂地和你接吻,不断搅弄你的舌头,从你口中汲取津液。

    你们喘息着,暧昧黏腻的水声,吞咽滚动的喉结。

    他的大手穿过那一小块布料,揉你又翘又弹的屁股,另一只手解开你的小马甲,隔着衬衣亲吻挺起来磨他胸膛的乳。

    “这叫什么?小猫?”他沙哑着问你,不能自控地大力揉着手里能够触摸到的地方,“我们在做的事,叫什么?”

    guntang的气息重新回到你的脖子,他含着你的耳朵,隔着大裤衩把东西藏进了你的校服裙。

    发狠地顶,搂着小猫的腰不要命地往上顶撞。

    你带着哭腔说不知道,你下面好麻,好酸,还一直流水,想他像看见过的视频里那样塞进你的下面。

    狼犬干渴地喘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子湿了,是你打湿的。

    你的两条腿被他分开,处于一种悬空的状态,被他顶着一颤一颤的。

    大手剥开了小裤,让你们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了。

    狼犬一直亲你,问这叫什么,是什么意思。

    他不动了,就让你这么夹着他而已,温度烫得要命,就这么夹着也很奇怪。

    你渐渐缓过来,一个劲儿地推他胸膛,他用肩膀抵着你,双手摸索着,把你的腿根掰开,将那根东西对准了小口,一下一下往里戳。

    小花瓣被他戳得东倒西歪,你声音大了点:“你干什么呀!”

    他埋着头,尾巴缠你的腿,不断扩张着小花,声音很冷静。

    “你。”

    随着他铿锵有力的一声,他艹进去半个头。

    你顿时觉得被撕裂了,刚想哭,他精准地吻上你,让你不能哭出声。

    下身一鼓作气把剩下半个也塞进去,就着前面浅浅地送着。

    你还穿着校服裙,小花就开始吞笨拙丑陋的大东西了。

    你哭得太惨烈了,胸膛不停地起伏,揪着狼犬的耳朵下狠手。

    他才意识到你是真的不愿意。

    敏锐的嗅觉比视力先察觉了不妙。

    小猫太窄了,被他撑裂了小口。

    他慌慌张张地把你抱回了药店。

    乌鸦小姐很冷静地处理了情况,你们带走了药膏和一大袋润滑液体,以及她友情赞助的一些辅助工具。

    “我预备在旁边再开一家二十四小时无人售卖店,这些东西用得好的话记得常来哦。”

    你们回到家,你踩着期期艾艾凑过来的狗头,大腿内侧蜿蜒着一道淡淡的红色水痕。

    “你让开,我好疼。”

    他才不愿意被你踢开。

    狼犬很固执很愧疚地抱着你白生生的腿,舔掉了你的血迹。

    他很懊恼:“对不起小猫。”

    你们都做过了,为什么还会撕裂呢?

    狼犬以为你天赋异禀或者你们是很契合的天生一对,但是其实只是单纯的误会。

    你本来想夹着腿不让他看,但你这点力气在他面前一点也不够看的。

    他从你的膝盖开始舔,安抚你的情绪,把你的手放在他的头顶,意思是脑袋给你玩儿,不要生他的气。

    “你不要再往里塞东西了,”你勉强同意他来处理你的伤,不同意也已经被他掰开腿了,“我好痛,你要杀掉我吗?”

    “不会杀掉你,对不起。”狼犬的耳朵蹭你的手心,他真的知错了。

    热乎乎的舌头处理干净你的大腿,他凑近掀开的裙摆,小心翼翼地剥开两片大花瓣,看到了受伤的小口。

    “咕咚。”

    他吞咽了一下喉咙,你放在他肩膀上的脚立刻用劲,“不许舔我!”

    “不舔,消毒。”他的耳朵耷拉成飞机耳,从大塑料袋里掏出小小一瓶碘伏,捏着对他来说过于秀气的医用棉签蘸取。

    褐色的棉签头触碰到伤口,rou芽非常敏感且委屈地瑟缩。

    你“嘶嘶嘶”地,他没轻没重了你就朝着他哈气。

    被小猫威胁的狼犬耳朵讨好地往后压,僵硬得手臂发酸。

    他一方面很心疼你,一方面又出于本能很想舔你的伤口。

    消了毒,再抹凉凉的药膏,狼犬挖了好大一坨放在伤口上糊着。

    白色的,没化开前看着好暧昧,化开了更暧昧,好像你被捣出沫了一样。

    你困得要命,被狼犬抱着去洗漱,让他给你用湿毛巾擦洗身体,一点也不管他硬起来的下面。

    夜里你什么都不穿就趴在他身上睡了,他变成一头巨大的狼犬,很珍惜地舔你的后背,脸颊,裸露在外的每一个地方。

    温热的舌头还卷到了腿间,他尝到化开了的药膏味道,好苦。